病美人替身不干了 第2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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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地也是一塊不起眼的小地方,這些皇子的封地都是先帝怕商君凜斬草除根提前封好的,像商君毅這種不算受寵的皇子,都是隨便指一塊地方了事。 “十七殿下的封地……”沈郁回想前段時間看到的信息,“好像離安王的封地很近?” “騎馬半日左右就能到。”商君凜給了肯定回復。 “十七皇子手中有先帝留下的圣旨,是真的嗎?”沈郁轉而問起另一個問題,世家大臣倒戈,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便是這份圣旨,但圣旨被秘密保存起來,沒有人親眼見過。 “朕讓隱龍衛(wèi)暗中搜尋過,沒有找到這道圣旨?!鄙叹齽C皺眉,他在得到消息的第一時間便讓隱龍衛(wèi)去尋找了,這么些天過去,隱龍衛(wèi)沒傳來找到的消息,就好像這件事是憑空捏造的一般。 “總不可能是唬人的消息,沒看到實物,那些大臣不該這么輕易相信才是?!鄙蛴舻馈?/br> 能入朝為官,并在一波波清洗中留下來的,沒幾個是蠢笨之人,謊言編的再真,也不可能騙過所有人。 “陛下登基那會,可有什么異樣發(fā)生?”要說先帝會因為防備商君凜留下這樣的后手,沈郁是相信的,畢竟連國庫、軍隊都能留下,多一道圣旨似乎也不奇怪了。 “那個時候……”商君凜回想起登基那年的事。 他帶兵回京,得到的不是應有的嘉賞,而是先帝和寵臣密謀想奪他兵權的消息,商君凜當然不肯坐以待斃,索性先發(fā)制人,控制住京城。 帶著一身殺伐之氣進宮,商君凜在支持自己的大臣的擁護下,從不情不愿的先帝手里接過傳位圣旨。 “先帝病得很重,幾乎下不了床,每日清醒的時間也有限,他想奪了朕的兵權,讓朕重新回到任人宰割的時候,卻不知道,因為他的昏聵,大臣早已受不了他,他寵信的jian臣無惡不作,犯下眾怒,被朕處決,沒人站在他一邊,再不情愿,他也只能下詔傳位于朕?!?/br> 先不說商君凜是先帝唯一的嫡子,本就該享有太子之位,就說那些有能力繼承皇位的皇子,都被除去了,剩下的皇子要么勢力比不過商君凜,要么年紀太小,除了商君凜,先帝別無選擇。 “那一年發(fā)生的事很多,要說不對勁的,肯定也很多,接近年關,好幾位王爺都回了京,在厲王和安王的周旋下,宗室也站在了朕這邊。為了防止意外發(fā)生,朕派人守在先帝身邊,不見他有留下別的圣旨。” 沈郁打定主意,讓“熒惑”也關注一下這件事。 “熒惑”的存在沈郁沒有瞞著商君凜,男人知道后并沒有說什么,他知道沈郁不是什么讓人保護的柔弱存在,只要他想,任何事都難不住他。 “可惜當年得先帝看重的太監(jiān)被處置了,不然說不定能從這些人嘴里問出些什么來。” “不論圣旨是從哪來的,總歸對我們的計劃影響不大?!?/br> “阿郁說的是?!?/br> 這道圣旨到底在哪,不止商君凜和沈郁好奇,十七皇子也很好奇,一直伺候他的人信誓旦旦說有這道圣旨,但他從來沒見到過。 越接近計劃行動的日子,十七皇子越不安,皇兄登基那年,他雖然年紀小,但該知道的還是知道的,他不覺得自己有哪里能勝過皇兄,登上那個位置。 要說不渴望是假的,同樣是皇子,憑什么皇兄可以他不可以?如果心中一點想法都沒有,他也不可能在這里了。 “殿下,天晚了,回房休息吧,養(yǎng)好精神才能更好的面對即將發(fā)生的事?!币恢备谑呋首由磉吽藕虻奶O(jiān)走過來,為他披上外衣。 十七皇子望了眼無邊的夜色,轉身回房。 再過不久,他就能名正言順出現(xiàn)在這座繁華的京城了,他將成為這里的新主人,過去那些看不起他的,都將趴在他腳下。 商君凜再厲害又如何,最終得到這個位置的,只會是他。 伺候十七皇子睡下后,那名太監(jiān)悄悄出了府,將十七皇子的一舉一動匯報給站在暗處的人。 而這一切,都被隱龍衛(wèi)收入眼底。 “自以為自己是最終贏家,卻不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都是在他人的計劃之中完成,我是該說這位十七殿下太自大呢,還是該說他太蠢?”看完隱龍衛(wèi)傳來的密信,沈郁單手撐住下巴,眼中閃過淡淡的諷意。 “就這樣還想與陛下相爭,未免太不自量力?!?/br> “阿郁眼中,朕有這么厲害?”商君凜抽走沈郁手中的密信,放到一邊,走到沈郁身邊坐下。 沈郁往旁邊挪了挪,給商君凜讓出位置,笑瞇瞇道:“陛下當然厲害,如果不厲害,怎么能讓我心甘情愿留在身邊?” “哦?”商君凜捏住沈郁下巴,“阿郁說說,朕哪里厲害?” “當然哪里都厲害?!?/br> “也包括床上嗎?” 被男人的直白打了個措手不及的沈郁:“……” 第239章 商君凜注視著沈郁,在他的目光下,青年如雪般的肌膚一點點侵染上緋色。 “阿郁怎么不說話了?”男人唇角微勾,貼到青年耳邊,嗓音低磁優(yōu)雅,絲毫讓人聯(lián)想不到他問出的是一個多么不正經(jīng)的問題。 “陛下怎么……”沈郁聲音一頓,他感受到自己的耳垂被不輕不重咬了一口。 放開飽受“欺凌”的耳垂,商君凜發(fā)出一陣低笑,呼吸間熱氣噴灑在敏感的耳垂上,白雪上的緋色越發(fā)濃郁了。 “阿郁怎么不回答朕的問題了?”商君凜執(zhí)起沈郁耳邊垂落的發(fā)絲,纏繞在手指上,“一開始,不是阿郁自己說的嗎?” 青絲纏繞,柔軟馥郁。 “是我說的,陛下哪兒都厲害,床上自然也……”沈郁偏了偏頭,柔軟唇瓣蹭到商君凜手指上,眸中波光流轉,緩緩吐出最后兩個字,“厲害。” 捏住下巴的手指驟然加重力道,沈郁感覺到了輕微的疼痛,他沒管這份疼痛,而是抬起手,撫上男人的臉。 沈郁的體溫一直偏低,即使祛除了體內的“戒引”,這一體質也沒改變,微涼手指非但沒能為男人降溫,反而像一?;鹦锹淙敫刹瘢c燃熊熊烈火。 感受到男人加重的呼吸,沈郁笑了:“陛下不是要聽我的回答嗎,我回……唔……” 不等他說完,商君凜已經(jīng)低下頭來,堵住青年一張一合的唇。 沈郁沒有抗拒,雙手摟住男人脖子,將人拉向自己。他向來不抗拒商君凜的吻,也或者說,他很沉溺于這種親昵。 燭光下,視線一片模糊,光影錯落,明滅間起伏不定,頸邊垂落的烏發(fā)被男人拾起,放到唇邊,愛憐吻了吻。 “阿郁說,朕厲不厲害?” 沈郁緊緊攥住手下布料,呼吸guntang,只能胡亂點頭。 風雨停歇,沈郁躺在商君凜懷里,渾身發(fā)軟,懶洋洋的不想動彈。 只能說人的適應能力是極強的,比起一開始,沈郁現(xiàn)在的不適感低了很多。 閉著眼緩了一會,沈郁開口道:“陛下幫我按按?!?/br> 為沈郁按摩對現(xiàn)在的商君凜來說,已經(jīng)算是輕車熟路的一件事了,他伸手,力道適中的為沈郁按摩。 “還有哪里難受嗎?”商君凜低聲問道。 沈郁搖搖頭,其實也沒多難受,他就是想指使商君凜一下。 兩人不再說話,周圍彌漫著溫馨氣氛,侍從得了吩咐,將溫好的水呈上來。 商君凜起身,倒了杯熱水回來,重新將人攬進懷里:“喝點水潤潤嗓子?!?/br> 沈郁低頭,就著商君凜的手喝完杯子里的水:“顧將軍那邊情況怎么樣了?” “阿郁怎么在這個時候提起別的男人?”商君凜將杯子放到一邊的小桌上,語氣有些不滿。 他的不滿不是因為沈郁,而是在這個時候還要分走沈郁注意力的顧將軍。 “本來就是在和陛下說正事,誰讓陛下……”剩下的話沈郁沒說完,但兩人都知道,沒被說完的話是什么。 “是朕的不是,”得到滿足的男人很好說話,“誰讓阿郁這么誘人,朕在阿郁面前,永遠沒有自制力可言?!?/br> “陛下是在怪我嗎?”沈郁斜斜看向男人,眼尾微微下垂。 “朕哪里舍得怪阿郁,怪朕,是朕自制力太低,好阿郁,別生朕的氣?!鄙叹齽C親昵蹭了蹭懷里人的臉頰,語氣里是濃得化不開的寵溺。 沈郁自然不會因為這么一件小事生氣,他對商君凜的吸引力越大,說明商君凜愛他越深,沈郁喜歡這種被需要的感覺。 “不會生陛下的氣,”沈郁在商君凜臉上貼了貼,“陛下說正事吧。” 鬧夠了,商君凜和沈郁說起正事:“顧淮收編了林家那批軍隊,反殺了潛伏在山里想坐收漁翁之利的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往京城來了?!?/br> 沈郁:“這么大的動靜,幕后之人得到消息了嗎?” 商君凜:“消息暫時還沒傳過來,顧淮動作很快,打了對方一個措手不及,沒給對方報信的機會,之前顧淮做戲,讓那些人以為計劃按他們預想的發(fā)展,現(xiàn)在那人的注意力全在京城,不會分太多精力到顧淮那邊。等那些人反應過來,一切已經(jīng)塵埃落定,想改變什么也不可能了?!?/br> 沈郁:“朝廷派了人去行宮,行宮的情況怎么樣了?” 商君凜:“方均能應付,朕派了人去支援,不會出事的。” 行宮的情況遠沒有大臣們想的艱難。 為了解決掉商君凜,幕后之人派了精銳死士進行刺殺,除此之外,還派了大批軍隊將行宮團團圍住,不讓進不讓出,就連行宮里,也有不少對方的人。 不得不說那人準備充分,若不是這件事從一開始,就是商君凜布下的局,此舉確實能給商君凜造成重創(chuàng)。 但商君凜早有準備,看似沒帶多少人去行宮,實則安排了兵馬在暗中待命,一開始,他們不會有任何動作,給對方造成一種計劃順利的錯覺,等商君凜令下,他們就會像戰(zhàn)場上的幽靈一般,毫不留情收割敵人性命。 螳螂捕蟬黃雀在后,自以為是黃雀的勝利者還不知道,自己早已落入了獵人編織的圈套。 鎮(zhèn)北侯處置了慫恿自己的心腹,在沈郁讓人將那名心腹另有其主的消息透露給鎮(zhèn)北侯之后。 知道心腹的背叛后,鎮(zhèn)北侯驚出了一身冷汗,同時,他也感受到了,京城看似平靜的表面下,正醞釀著一場驚世風暴。 他不禁想,自己受到了心腹的蠱惑,其他大臣呢,是不是也有人潛伏在他們身邊,誘導他們踏入深淵?現(xiàn)在京城里,受到蠱惑的有多少?陛下呢?知不知道有人想在京城動手? 這樣的關頭,他該怎么做? 沒有人能給他一個確切可行的答案。 時間一天天過去,朝中的不安也在一天天擴大,派去行宮的將軍在入了南方地界后,突然斷了和朝廷的聯(lián)系,這下,心存僥幸的大臣也知道,有什么事要發(fā)生了。 一個下著小雨的上午,在朝堂上說得上話的官員都收到了一封邀請函,邀請函來自內閣大臣之一的段大人,邀請他們一敘,說有要事商議。 同一時間,一只不起眼的灰色鴿子向城外飛去。 官員們收拾好自己,前往信上所說的地點。 路上,遇到了相熟的官員,忍不住開始交談。 “段大人突然召集我等,是有了陛下的消息嗎?” “不清楚,去看看就知道了?!?/br> “這么多天了,陛下那邊還是一點消息都沒有,想不擔心都不行啊。” 到了之后,官員們發(fā)現(xiàn),來的人不少,心思敏銳的,隱隱感受到,里面有一些官員與其他人之間的不同。 “不知段大人邀請我等前來,是為了什么事?”見段大人進來,丞相率先開口。 “丞相勿急,”說完,段大人面向眾官員,沉聲道,“今日邀大家前來,是為了國之大事,國不可一日無君,如今沒有陛下的消息,我等不能坐以待斃。” “段大人這話是什么意思?”丞相臉色沉下來。 “陛下沒有子嗣,萬一,本官是說,萬一出了什么意外,難道大家就要一直這么下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