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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象在校生那樣嚴(yán)格了,加上柳若蘭還是軍婚,也就聽之任之了。 我又問道:“那你后來怎么不留在南京。一個人跑到這里來工作?你可別告訴我說你是要給你爸爸一個二人世界?!?/br> 柳若蘭白了我一眼,道:“死小鬼,你的廢話怎么這么多,是不是怕我離了婚會纏著你啊。哼,反正我這回是鐵了心要跟著你了,誰讓你這大壞蛋來招惹我的,占了我的便宜就想跑,天下可沒這么好的事?!?/br> 我見柳若蘭不想細(xì)說她和她老公之間的隱情,也就不再打聽下去了,每個人都有各自的隱私不想對人說的。我故意地嘆了口氣,道:“我難道就真的這么好,值得你們一個個都愿意和我在一起?!?/br> 柳若蘭失笑道:“死小鬼,你就不要得了便宜還賣乖了,哪里是你人好,我們都是被你身上的迷香給迷住了心竅,這才會一個個死心塌地的想要跟著你的呢?!?/br> 我作了一副受傷的表情道:“蘭姐,你也不用說得這么坦白吧,我幼小的心靈會經(jīng)不起這樣的打擊的,難道我就沒有別的長處了嗎?” 晃了晃生氣的兄弟,道:“你看看,至少我這位兄弟的長處你總是見識過的吧,難道就不記得他的好處了?” 柳若蘭一把抓住了我的兄弟,嬌笑道:“虧你還有臉說,要不是有你這個壞兄弟幫忙,我們會喜歡上你這個不學(xué)無術(shù)的大壞蛋才怪?!?/br> 說著用手指在我下體上彈了一下,見我吃痛的樣子更是得意,笑道:“大壞蛋,別看這東西現(xiàn)在這么得意,想當(dāng)初不也是要喝點(diǎn)我們的‘愛水’才能作怪的么?” 說到這里,我們都回想起了那個令我們終生難忘的暑期補(bǔ)課的下午,柳若蘭看我的目光中都能滴出水來了,嬌滴滴地道:“小新,還想不想讓我再給你補(bǔ)補(bǔ)課?。俊?/br> 我笑道:“親親的柳柳老師,那我不在你身邊陪你的時候,你都是怎么辦的呢?” 柳若蘭也想起了當(dāng)時的對話,嬌媚地看著我,道:“還能怎么辦,有時看看黃色書或者A片,然后就手yin,當(dāng)然沒真正的性交過癮?!?/br> 忽然一把抓住我還是硬著的老二,道:“你這小鬼,人不大,膽子可不小,連老師都敢戲弄,看我不閹了你?!?/br> 我一下?lián)涞剿纳砩希溃骸拔业纳懘蟛淮竽愕浆F(xiàn)在還不知道嗎,那就讓我來給你現(xiàn)身試法,讓你嘗嘗我的厲害?!?/br> 柳若蘭用力掙扎起來,但不是將我往外推,相反卻是用力將我抱得緊緊地,道:“你這壞學(xué)生,又想對老師用強(qiáng)了嗎,再不放手我可要叫人了?!?/br> 我用力一挺,得意地笑道:“你叫吧,用力地叫嗎,我最喜歡你jiejie你叫床的聲音了。” 然后,房間里就響起了令人嬌媚入骨的R┅O┅O┅M┅┅┅春風(fēng)二度之后,我們二個都有些無力再戰(zhàn),保持著親密的姿勢躺在床上稍作休整。我撫著柳若蘭的柳腰美臀,得意地笑道:“怎么樣,我的好jiejie,還想不想要我給你補(bǔ)課啊?!?/br> 邊說邊挺了挺身子,令柳若蘭又是一陣呻吟顫抖┅┅柳若蘭嬌慵無力地伏在我胸口上,求饒地道:“好弟弟,你就放過我吧┅┅”我道:“放過你?就算我同意,我兄弟也不同意啊?!?/br> 柳若蘭感覺到我的兄弟在她的蜜處一動一動地又要作怪,又氣又怕地道:“死小鬼,你怎么變得這么厲害了,都一個鐘頭了還不肯泄出來,想要累死我啊。” 我笑道:“我厲不厲害難道你現(xiàn)在才知道嗎?!?/br> 柳若蘭嬌嗔地道:“死小鬼就會吹,剛才被我吸的時候怎么就沒現(xiàn)在這么厲害,還沒十分鐘就出來了?” 我更是得意,道:“這才顯得我收發(fā)自如嘛。” 柳若蘭見我得意的樣子心中更氣,道:“好啊死小鬼,原來你是故意在戲弄我呢。” 說完,捏住了我的rutou拉扯了起來,見我叫痛求饒了才得意地放過了我,重又伏在我的懷里,關(guān)心地問道:“小新,你每天都這樣,身體會不會吃不消啊。我看小怡倒是對你很關(guān)心啊,三天兩頭地給你帶補(bǔ)品過來,是不是你沒有讓她滿意,她怕你腎虧了啊?!?/br> 豈有此理,居然敢這么說我,是可忍孰不可忍,我一翻身將柳若蘭壓在身下,笑道:“我是不是腎虧,你試過就知道了?!?/br> 第202章、姑蘇城外 明天就是五一了,又到我和張寧她們約好相會的日子,為了避免被二位丈母娘抓去問罪的風(fēng)險,我決定還是提前一天出發(fā)為妙。正好柳若蘭為了離婚的事要去南京,就由李如云開車送我們,路上她們二個也可以輪流休息,免得一個人開上五六個小時也是會累的,而且李如云還可以充當(dāng)一下柳若蘭的后援和說客。 我和柳若蘭是放學(xué)之后就出發(fā)的,開了將近四個鐘頭之后,車子就已經(jīng)快到蘇州了。李如云一邊開車一邊問我:“小新,下個路口往左還是往右,還有多遠(yuǎn)才到???” 我也沒看手中的地圖,隨口道:“往左再直開,過二個路口再右轉(zhuǎn),就在工業(yè)園區(qū)附近的別墅小區(qū),很好找的,再開個十分鐘就可以到了。” 這次因?yàn)榉堑涞木壒?,政府下令取消了五一長假,并號召大家盡量減少外出,企事業(yè)單位也最好能分開辦公,以減少人群之間密切接觸的機(jī)會。我們學(xué)校這次也決定放假三天,免得這么多學(xué)生擠在一起反而容易相互傳播非典,不過我和柳若蘭說好了,我有可能會多玩幾天,到時候如果沒回學(xué)校的話就讓她幫我多請幾天的假。而張寧她們公司的上??偛恳惨呀?jīng)實(shí)行了輪流班上班,一些可以在網(wǎng)上交流完成的工作都不必來公司,就在家里辦公了。 張寧和方小怡這二 天也不在上海,而是跑到了蘇州提前休假,反正公司里的事都已經(jīng)安排妥當(dāng),也免得在上海那么擁護(hù)的地方辦公受非典傳播之害。下午我打電話給她們,說我想提前一天出發(fā),張寧自然也是十分高興,叫我不要去上海了,改去蘇州許晴的別墅和她們相會。 李如云見我對蘇州的市區(qū)道路這么熟,好奇地問:“小新,你以前來過蘇州???” 我搖了搖頭,道:“沒來過?!?/br> 李如云問道:“那你怎么這么熟,連地圖都有不用看?” 柳若蘭酸酸地道:“這小鬼急著要見情人,看樣子早就將地圖給背熟了呢?!?/br> 我暈,我要有這個記性的話,也用不著每天早上背單詞了,真當(dāng)我是電腦啊。再說了,我手中的這張地圖還是臨出發(fā)時從柳若蘭家里順手拿的,都已經(jīng)是好幾年前的舊版本了,我們現(xiàn)在走的這段路,在地圖上都還沒什么詳細(xì)的標(biāo)注呢。 嗯,等等,既然這段路地圖上都還沒有詳細(xì)標(biāo)注,那我怎么會記得這么清楚,還能隨口道來?我的心又開始亂起來了,該不會我腦子里還殘留著石中天的一絲記憶,現(xiàn)在一不小心又冒出來嚇我了。mama的,我被這位不明不白的老兄可是害得不淺,在香港時差點(diǎn)就要魂飛魄散,好不容易才讓這份經(jīng)歷慢慢忘卻,現(xiàn)在怎么又給我玩鬼上身,煩不煩啊。 十分鐘之后,我們一行三人已到了許晴的別墅門前。因?yàn)檫M(jìn)小區(qū)時有保安的通報,張寧和方小怡早已在門口等著我們。 我看著眼前的這幢占地將近一畝的豪華別墅,心里那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又浮上了心頭,讓我覺得有些不舒服。 張寧見我四下打量著,道:“怎么樣,這里的環(huán)境還不錯吧,面湖而居,視野開闊,空氣也好。小新,我們以后選個環(huán)境好的地方,最好是依山傍水,也建上一幢別墅?!?/br> 她們家公司本身就有房地產(chǎn)業(yè)務(wù),自然是用不著買的,而是要自己建。 方小怡問道:“你們是怎么找到這里來的?” 下午打電話的時候,張寧只是告訴了我們一個大體的方位,要我們到了蘇州之后再打電話問詳細(xì)的地址,現(xiàn)在見我們沒有打電話向她們問路就順利地找到了別墅也有些好奇。 柳若蘭奇道:“小新以前沒有來過這里嗎,剛才都是他在指路的,好象很熟的樣子?!?/br> 我道:“我是沒來過,但你不知道這世上還有地圖的嗎。為了能早點(diǎn)見到我的二位好jiejie,我來之前可是把整個蘇州城的地圖都背熟了。而且我和二位jiejie心有靈犀一點(diǎn)通,冥冥之中我就能感覺到二位jiejie對我的情思,順著這根情絲自然就這么快就找到這里來了。” 我并不想告訴張寧她們有關(guān)我腦子里忽然冒出石中天記憶的事,免得她們又為我擔(dān)心,沒這必要。 張寧笑道:“你以為你真是小狗啊,還能聞著我們的氣味跟來不成?!?/br> 我抱著張寧的細(xì)腰,用力嗅著她身上的淡淡清香,笑道:“我的小寧寧身上的香味我當(dāng)然是不會忘的,就算割了我的鼻子也能聞得到。唔,再讓我聞聞,好象還有一股發(fā)情的味道呢?!?/br> 張寧用力擰我一下,嗔罵道:“死小鬼,你才是發(fā)情的小狗呢。” 方小怡道:“張寧,你可不要上這小鬼的當(dāng),當(dāng)初在上海的時候,趙琳的家他只去過一次就記住了,而我們倆住的地方他卻去了二三次才記住,現(xiàn)在第一次來蘇州就馬上能找上家門,你想想,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奧妙在里面啊。” 張寧一怔,想了一想,在我的腰上又是狠狠地擰了一下,嗔道:“有道理,這死小鬼一定是又對表姐有不軌之心,肯定早就想著要到這里來偷香竊玉。哼,我們真傻,居然會要他來這里過節(jié),簡直是在引狼入室嘛?!?/br> 我急了,道:“我的方大小姐,是不是我沒來抱你吃醋了啊,那你也用不著這么害我吧?!?/br> 方小怡得意地笑道:“死小鬼,你的那點(diǎn)壞心思我們早就已經(jīng)看得一清二楚,你就不用抵賴了。你說,晚上是跪搓衣板,還是皮鞭、滴蠟?” 我狂汗,這小娘皮現(xiàn)在想出來的招術(shù)可是越來越毒了啊,簡直是有家庭暴力的傾向嘛。幸好現(xiàn)在還只是理論階段,要是哪天真把她們?nèi)菒懒艘Y(jié)合實(shí)際,那我豈不是皮rou要受苦了? 對于我對許晴有著暗戀情節(jié)的事,張寧去年和我一起初去香港的時候就已經(jīng)能隱約看得出來,不過沒憑沒據(jù)的她也沒有把我怎么樣;后來第二次去香港時,我居然敢在醫(yī)院主動提出要為石中天當(dāng)“替身”想通過“借種”的方法給石中天留下個骨rou,當(dāng)時就惹著張寧妒火中燒,皮rou受苦;最后一次是正月的時候,我借拍婚紗照之際暗中偷拍許晴的“藝術(shù)照”不幸的是正在欣賞之際卻被她們?nèi)水?dāng)場捉拿歸案。本來男女間的這種事情只要不捅破最后那層紙,大家也可相安無事,這下可好,暗戀變成了公開的秘密,害得我在眾女友中的色狼形象也更加深入人心了,現(xiàn)在只要我多敢看別的女人一眼,身上就會產(chǎn)生或輕或重的痛感,真是命苦啊。 李如云和柳若蘭因?yàn)檫€要去南京,因此只在門口和張寧她們說了幾句話就又走了,不過張寧這半個主人也實(shí)在不怎么客氣,口里一點(diǎn)誠意也沒有地問二位客人“要不是進(jìn)去休息休息”這不是擺明了是在催她們早點(diǎn)走嗎。沒辦法,這些女人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開始拉幫結(jié)派,見了面還能客客氣氣地有說有笑就算是不錯了,暫時也不指望她們情同姐妹了。 進(jìn)了門,許晴居然還有客廳里看著電視,我隨口道:“小晴,這么晚了還沒上去休息啊?” 許晴轉(zhuǎn)頭看了我一眼,微微呆了一下,也沒有說什么 ,就又轉(zhuǎn)回頭去了。張寧卻是醋意未消,在我頭上拍了一下,道:“叫表姐,哼,表姐的名字是你可以隨便叫的嗎?” 我捂著頭,叫苦道:“打人不打臉,玩笑不上頭,這句古人老話你難道沒聽過嗎。嘿嘿,這要是幸福的舊社會的話,你可是犯了七出之條,我可以當(dāng)場把你休了,看你以后還敢不敢再打我。” 張寧眼睛一瞪,道:“幾天不見膽子見長了啊,居然敢頂嘴。你說,你把我休了之后想干什么,是不是又看上表姐了?” 我暈,幾天不見你的膽子也見長啊,居然當(dāng)著許晴的面就敢開這樣的玩笑,想要害死我啊。我偷眼看了看許晴,她也正好向我看來,雙目相對,我一陣心虛地又低下了頭。張寧見狀又想來拍我的頭,但想起我的話,手停了一下就落在了我的耳朵之上,我暈啊,早知道是擰耳朵還不如讓她拍我頭一下呢,這可比拍頭痛多了。 張寧擰完我的耳朵之后,道:“死小鬼,你的那點(diǎn)花花腸子我們都清楚得很,就不用再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來了。你老實(shí)說,想不想當(dāng)表姐的新男朋友?。俊?/br> 你也太小看我了吧,我會上這樣的套嗎。 我摟著張寧的腰道:“我只要有你和小怡當(dāng)我的女朋友就心滿意足了,哪里還會有什么花花腸子,你可不要冤枉我啊。” 張寧笑道:“死小鬼,恐怕你在其他女人面前也是這樣說的吧?!?/br> 當(dāng)著許晴的面我們也不好太過親密,輕輕摟了幾下就又分開了,張寧又道:“明天是五一,姑姑和姑父又要讓表姐去相親,表姐正心煩著呢,你想不想友情客串一下我的新姐夫?” 我暈,原來所謂的新男朋友就是這么回事,想拉我當(dāng)擋箭牌啊,想到張寧和我在床上云雨之際,口中卻叫著我“姐夫”這樣貌似luanlun的旖旎場景浮現(xiàn)在我腦海中,又新鮮又刺激,害得我的下身都不禁開始有了反應(yīng)。張寧有所發(fā)覺我的異常,不由大嗔,伸手就在我下身處輕輕抓了一下,道:“死小鬼,在亂想些什么呢。” 我搖了搖頭,道:“我這次可是專心來陪你和小怡的,我明天就陪你們二位美女逛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