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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洗完澡,還沒來得及穿衣服,他只下半身裹了浴巾,胸膛結實的肌rou恰到好處,極具美感毫不夸張,八塊腹肌也排列分明,大概是頭發(fā)上未干的水,順著胸膛流下來,一直往下,桃夭夭不錯眼盯著,一直到看不見,兩側的人魚線漂亮到讓她想上手摸的程度,性感極了。 最重要的是,顧文政非常的白,靠近左側鎖骨處似乎有顆紅色的痣,紅白相映,桃夭夭只覺得那顆痣簡直長到她心里去了。 顧文政任他她看的眼睛都直了,嘴角的弧度越來越深。 他一把把她拉進來,然后關上了門,順手落了鎖。 桃夭夭這才回過神,不安地看看門,又看看顧文政,他已經(jīng)擦好頭發(fā),把毛巾往架子上掛好,好整以暇地坐在床邊,挑眉望著她,“說吧,找我什么事?” 來的時候不知哪來的勇氣,一開門就叫她撞見他沒穿衣服的樣子,腦子已經(jīng)亂成一團漿糊,此刻他還懶散坐在床邊上,那張大的過分的床上,整齊的灰色調床單被他壓下去一點凹陷。 桃夭夭別過眼去,好好整理了一番思緒,這才道:“你今天……是什么意思?” 顧文政明知道她問的是什么,卻仍然裝作聽不懂的樣子,“什么是什么意思?你想問什么,最好說清楚一點?!?/br> 語畢,他對著桃夭夭勾勾手指,示意她過來。 桃夭夭不自覺地走過去,一直走到床前,站著看著他,他微仰了頭,此刻,她是居高臨下的姿態(tài)。 她本就是明艷的長相,稍微上點妝就十分好看,更傾向于妖艷類型,正如她之前扮演的妖女凌清風,那妝扮造型簡直就像是量身定做,適配度極高,那張劇照把她的美和媚演繹得淋漓盡致,素顏的時候,少了幾分妖冶的媚,卻多了幾分脫俗的清麗。 她骨架纖細,苗條,腰肢仿佛不盈一握,卻不是那種干巴巴的瘦,該有rou的地方都很有料。 顧文政喉結微動,不知想到了什么,眼里似乎有異樣的情緒涌動,那雙深邃的眼眸愈發(fā)幽深,讓人沉溺,他出手,一把拉過她,拉扯她坐在了他的腿上,似乎是輕笑了一聲,又低下頭來,入眼是白嫩嫩的脖子,他附上唇輕吮。 千想萬想,桃夭夭沒想到會這樣,他居然,又在給她種草莓! 然后,是他略帶喑啞的聲音,“你想問的,是不是這個?!?/br> 雖然是問句,卻是肯定的語氣,桃夭夭就知道他是故意的。 第23章 畢竟當年他母親的死多多少少…… 桃夭夭扭過頭,對上他的目光,唇角翕動,“為什么這么對我?” 男人那張過分好看的臉上忽然飄過一絲笑意,似是覺得好笑,陡然笑意滑落,面容冷峻,“桃夭夭,我之前救了你一次,你是不是以為我是什么好人?” 她眼底的情緒,她的反應,他再熟悉不過,再明白不過,那是女人對男人陷入時的情態(tài),都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她的這雙眼睛,可太會傳情了,想說的都盛在里面了。 桃夭夭搖搖頭,心想,我從未覺得你是一個好人。 “我這樣對你,你不是也很喜歡?你非要問個為什么,大概就是男人的劣根性吧?!?/br> 他挑起她的一縷發(fā)在手中把玩,“不要抱有不切實際的幻想,我想你應該沒那么幼稚。” 桃夭夭漲紅了臉,她的確,抱有了不切實際的幻想,可他說對了,她并不抗拒他輕佻的舉動,甚至有一絲歡喜,多么可悲。 她昂著頭,硬邦邦道:“我是沒那么幼稚,我懂,我跟你,從來都不是一個世界的人?!?/br> “你明白就好?!鳖櫸恼氖钟謥淼搅怂男厍埃叭羰遣辉敢?,說一聲就是?!?/br> 這是從未被人觸及的領域,桃夭夭一個激靈,猛地掙脫,站了起來。 她的臉緋紅,一下還不太能接受。 男人眸色深沉,定定看了她一會,雙手撐著往后一靠,散漫道:“不愿意就回去吧,別在這杵著了?!?/br> 桃夭夭看他兩眼,終究什么話也沒說,拉開門輕手輕腳走了出去。 而她不知道的是,等她回房后,顧文政又去洗了一遍澡。 幾乎一夜未眠,桃夭夭頂著個大黑眼圈出來,正撞上顧文政,他倒是精神抖擻的模樣,看起來昨晚睡得很好。 經(jīng)過昨晚的事,桃夭夭再看他便有些不好意思,可他還若無其事地向她問了聲早。 飯桌上,顧天立夾了一筷子菜給桃璇真,又看一眼顧文政,道:“以后啊,就該像這樣,一家子坐一起吃飯,老在外面不著家像什么樣子?!?/br> 顧文政手中的筷子停住了,眉毛一揚,冷哼一聲,“一家人?哪門子的一家人?我媽已經(jīng)不在了,你跟她們是一家人,我可不是。” “你!”顧天立橫眉,他還以為這小子肯進家是想通了,沒想到根本還是老樣子。 “行了,行了,天立,吃飯就吃飯,不要扯別的了。”桃璇真給顧天立順氣。 桃夭夭咬著筷子,偷眼看顧文政,見他眉毛一跳一跳的,是給氣狠了,聽說他八歲的時候mama就出車禍走了,說起來,也是個可憐的孩子。 顧天立仍舊氣呼呼,“一個個的都不省心,大哥那里也不消停,聽說又跟大嫂鬧了,你這兩天有空去看看大嫂,開解開解她。” 顧家老爺子早年在部隊里,軍銜不小,雖退下來了,余威猶在,這也是為什么說顧家比秦家底子厚的原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