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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都走了好久,陶櫻還呆呆的,反應(yīng)不過來。 她眨巴著眼睛想了一會兒, 突然就要往外沖,被男人攬住腰肢, 帶了回來。 沈宥:“去干什么?” 小姑娘咬著嘴唇:“去訂訂婚穿的衣服,我怕爺爺反悔。” 他眉眼溫和, 伸手將她帶進房間。 小姑娘坐在小凳子上,頭頂上的陰影壓了下來。 一米九幾的男人在她面前蹲了下來,與她平視, 他的手指輕輕刮著她的臉頰。 “衣服都已經(jīng)做出來了, 一件不落。” “???”她沒明白, “你的右手之前不是......” “很早之前就畫過設(shè)計稿, 左手勉強可以修改線稿, 后來找了裁縫,做出成品來?!?/br> 從訂婚到見長輩,拜山神等等一系列的衣服, 他全部都給她做好了。 在心底里描摹了一千次她穿上的樣子, 想象過一萬次的心動,都抵不過為她一筆一劃勾勒線稿時的柔情。 明知她可能一輩子都不會為他穿上。 晚飯時,陶老爺子高興得搬出一壇自己都舍不得喝的桃花釀, 用自家桃花釀的酒,淺色湖泊般的佳釀盛在晶瑩剔透的杯中, 上面別有一番詩情畫意的飄了幾瓣桃花。 “想不到,咱們兩家的關(guān)系還能親上加親?!碧绽蠣斪优e起酒杯,“來來,老沈, 喝一個。” 陶櫻看著放在面前的酒杯,小小一只,里面的桃花香混合著酒醇一絲一縷的飄蕩至鼻尖,勾得人心發(fā)癢。 她連喝了幾杯,舌頭有些發(fā)麻,面前的小酒壺空了,目光飄蕩著,看到旁邊還放了一杯,沒人動過。 粉嫩的小舌頭舔了舔嘴唇,她小心翼翼的,往旁邊挪了挪,小爪子還沒伸出來,男人的大掌先一步從她眼皮子底下移走。 陶櫻眼睜睜的看著到嘴的酒跑了。 瞪圓了烏黑水潤的眼睛。 像只被搶了魚的小貓。 “我的桃花釀?!彼哪抗獗痪途票ぶ?,走了一半又落在他端著酒杯的手上。 每根手指都勻稱修長,骨節(jié)彎曲,微微用了一點力握住酒杯,懸在她頭頂上方,掌心紋路清晰,白皙宛若溫泉里的美玉,被奇山秀水滋潤著。 他唇角無聲地勾了一下,又放平,防止這只酒量不行的小貓咪偷偷喝酒,于是將杯舉至自己唇邊,喉結(jié)滾動,喝了下去。 男人脖頸線條修長,漸漸隱沒到系的一絲不茍的襯衫之下,讓人無端的浮想聯(lián)翩。 放下酒杯時,面前的小姑娘撐著腦袋直起身,湊了過來,和他拉近距離。 她的呼吸噴灑在他的喉結(jié)處。 沈宥沒躲,垂眼看著她湊近。 他的眼睛總帶著一股傲然恣意的冷淡,好像湊近了也看不到一絲情感,黑如潑墨,里面帶著拒人千里之外的冷。 她視線往下移了移,松柏綠的襯衣衣領(lǐng)整理的沒有一絲皺褶,襯衣扣子一絲不茍系到最頂端,干凈筆挺。 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想到了李佳佳經(jīng)常給她看的小說里,反復(fù)出現(xiàn)的一個字——禁欲。 在他身上,這個詞像是有了實體。 他就這么低垂著眉眼看她,也不俯身。 陶櫻“騰”地一聲站了起來。 她站起來這個高度就可以更清楚地看他了。 小姑娘沒心沒肺的“嘿嘿”傻笑兩聲,毫無征兆地,湊了過來,柔軟帶著酒香的唇瓣吻了過來。 飯桌上安靜了幾秒。 陶老爺子默默地,想把剛剛對沈老說的那句“我們家丫頭膽小害羞,不主動,可別讓你家臭小子欺負了去”收回來。 這是誰欺負誰。 沒想到,他家丫頭軟軟糯糯的個性,竟然這么主動。 小姑娘笨拙的尋著酒香湊過來,動作生澀勾人。 沈宥脊背坐的挺直,不為所動,也沒有制止,漆黑的眸子里映照她染上緋色的小臉。 松柏綠的襯衫被她的小手死死揪著。 意猶未盡的舔凈他唇瓣上的酒香,她滿意的瞇著眼睛,想往回坐,卻被他不動聲色帶進懷里,抱了起來。 “爺爺,陶爺爺,我先送櫻櫻回去休息,她有些醉了。”沈宥起身同長輩道別,才抱著不斷踢騰的小姑娘往外走。 入了秋天氣轉(zhuǎn)冷,他將小姑娘放在地上,蹲下身給她穿外套。 窗外月光皎潔,小姑娘蹦蹦跳跳走在前面,每次都踩在枯黃的落葉上,發(fā)出清脆的“咔嚓”聲。 他不緊不慢的跟在她身后,高大的影子和她嬌小的影子緊密相依,輾轉(zhuǎn)交纏。 草坪上一陣窸窸窣窣聲,長長尾巴的小松鼠被驚擾,跑了過去。 “松鼠!”伴著小姑娘的驚呼聲,她已經(jīng)邁腿追了上去,只顧著猛跑,鞋子甩飛了老遠。 小小一只,黑色的娃娃頭鞋,上面還系著黑色蝴蝶結(jié),是她喜歡的小女孩款式。 他俯身拾起來,放在掌心,小小一只。 再抬頭,小姑娘站在不遠處的樹下,瞪著眼睛,和樹枝上岌岌可危的松鼠四目相對。 “你下來?!焙苡械讱獾耐{。 “你不下來,我就上去了?!蹦牫鲆还砂酝跤采瞎膭艃骸?/br> 松鼠:“......” 沈宥:“......” 他三兩步走過來,攔住擼起袖子就要往樹上爬的陶櫻。 她歪過頭來看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