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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前搖啊搖。 小的時候,只要溫淺一哭,父親溫成就會從口袋里摸出來兩枚扇貝殼,拼成小船,找一塊有水池的地方,放在里面, 然后抱起來哭泣的小溫淺,拍著她的肩膀,安慰道, “好啦好啦,不要哭不要哭,我們淺淺最乖了,再哭可就成小花貓啦!” “看,小船~” …… 小貝殼在水洼中搖搖擺擺往前飄。 不管長到多么大,溫成總是喜歡用這些哄小孩的舉動來哄女兒開心,就算到了初三那年畢業(yè),父女兩人因為繼續(xù)學音樂還是正常走高中擇理而起爭執(zhí),溫淺氣呼呼地甩了門,躲在屋里大聲喊“我以后就是想學海洋我不要走藝術!”, 溫成在門外抽了一晚上的煙,第二天早晨,當溫淺揉著腫成桃子的眼,迷迷糊糊拉開窗簾時, 還是看到父親溫成,用院子里的小水池,給溫淺擺了一百個她最喜歡的蝦夷扇貝貝殼。 那份溫柔,在兩個周之后暑假最炎熱的那天,卻戛然而止。 溫淺看著那貝殼,就想起了溫成,溫成最不喜歡溫淺哭,所以這三年,無論再怎么難過的事情,溫淺都不會哭,實在是太難過了,她就拿出來爸爸離開前留下的小貝殼,飄在水中。 仿佛溫成還在她身邊。 但不知道為什么,今天的溫淺,卻突然拉不住決堤了的淚水,以前有人對她不好,溫成總會不分青紅皂白,護犢子地將女兒保護在身后。可能真的是下雨天的緣故,可能溫成最后一次拉開家里那扇大門的那天,正好也在下著這么大的雨, 黑色的長風衣,在白茫茫的水天相接處,一點點消失。 溫淺用指尖壓了一下濕潤的眼眶,鼻子尖逐漸紅了。 那兩扇貝殼也不知道在水洼中飄了多久,似乎到了水洼邊緣,停了下來,發(fā)出一聲與大理石地板摩擦的沉悶響音。溫淺回過神,拍拍濕漉漉的臉, 不要難過! 她站起身,剛想要去撿那兩枚貝殼,想著要不再找找其他路子,總會有能借到鋼琴的辦法的。 雨開始減小,溫淺踩著水花走下樓梯,走到水洼旁邊那一瞬間, 突然,一道黑色的身影,映入明鏡般的水洼中。 深沉的長風衣,猩紅的火光。 溫淺抬起頭來。 只見面前站著一名男子,皮膚白的能看到暗藍血管,他掐滅手指間點燃的煙,轉過頭透過立起的呢子衣領,淡淡地看了看哭的淚眼汪汪的溫淺, 彎下腰,用那筋骨分明的手指,捻起腳邊緣停住的那兩扇小貝殼。 然后直起身,將貝殼,遞到女孩眼前。 “你的嗎?” “小朋友。” 第2章 溫淺沒見過長得這么好…… 溫淺沒見過長得這么好看的男人。 其實她父親溫成就很好看,屬于就算有孩子了、帶著小淺淺出去逛街,都會有陌生女人上前來紅著臉求微信那種。 但畢竟溫成是她的父親,再帥氣對于溫淺來說,爸爸就是爸爸,永遠屬于她的爸爸。 可眼前這個男人不同,他是陌生的、從未擁有過的,所以渾身散發(fā)出來的氣質,一下子就吸引住了溫淺。 男人見溫淺傻愣在原地,微微一皺眉,又把剛剛的話再次問了一遍。 “這是你的嗎?小朋友?” 小朋友…… 溫淺不是第一次聽到別人喊她“小孩小孩”了,也欣然接受。但“小朋友”這一詞從男人嘴中說出,卻讓溫淺莫名地臉一紅。 仿佛有無數(shù)只螞蟻,正在啃噬著她的心臟。 胸口一陣沉悶,有什么東西即將要呼之欲出。 那個時候,溫淺還不知道,這就是所謂的“一見鐘情”。 溫淺慌忙想要伸手去接過小貝殼,下一秒鐘,卻被飄過來的煙霧刺激到了鼻腔,重重打了個噴嚏,她身子往前傾,控制不住地踉蹌兩步。 整個人,一頭往前方栽。 前面就是水坑! 溫淺腦袋一片空白,就感覺自己即將要趴下,還來不及反應要當著外人的面出大丑,突然間,向前摔的身子, 被人穩(wěn)穩(wěn)當當用手托住了肩膀兩側。 男人將溫淺放好,徹底掐滅手中的煙,猩紅散去,丟入一旁靠墻的垃圾桶內。他返回身來的時候,溫淺還傻乎乎地站在原地, 用手揉著鼻尖尖。 “謝、謝謝……” 男人低下頭,將紅色的貝殼在掌心轉了一圈兒,突然笑了一下,拿著貝殼問溫淺道, “這就是最近很火的,獐子島在逃小扇貝?” 前幾天微博上剛出來一則很離譜的新聞,說獐子島的扇貝從海里跑路了,跑哪兒去被哪兒的鯊魚給吃了。 簡直扯淡! “不是獐子島的逃逸小扇貝……”女孩聲音軟軟地回答道,“獐子島的跑路扇貝那就是一個騙局!” 男人挑了挑眉,“哦?” 溫淺:“蝦夷扇貝再能跑,也跑不了那么遠?!?/br> 男人:“蝦夷扇貝?” 溫淺點點頭,并拿過自己的那兩枚扇貝殼,指著其中一枚比較大的,說, “就是這種?!?/br> “這個就是蝦夷扇貝!” 男人低頭,認真地看了眼溫淺捏著的扇貝,伸出手,拿起被壓在下面的那一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