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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塘冰封層下,是未凍結(jié)的池水,里面有好些條小錦鯉在游啊游。 溫淺蹲在池塘磚砌臺面邊,把腦袋伸進池塘里,對著冰層下的小魚兒,歡快地搖著胳膊, “金魚金魚!” “你們好呀——” 她一直都是那么的歡樂,似乎只要是開心起來,就能讓周圍的全世界都跟著一起燦爛。沈教授將溫淺的行李搬到一樓客廳內(nèi),推開門出來那一刻,抬眼看到了溫淺趴在池塘邊,跟小魚兒鼓起腮幫子。 軟軟的,一戳便會被戳破。 沈教授突然就愣在了原地。 他感到他的心臟,悄悄地被人抓了一把。 撲通—— 撲通。 第20章 寒假就這么開始了,郁金…… 寒假就這么開始了,郁金彎距離S理工大很近,對面就有公交站,溫淺每天去實驗室的時候,拿著學(xué)生卡刷兩塊錢,不過十分鐘就能到學(xué)校。 這算是同居了嗎?溫淺想都不敢想,自己居然真的和沈蘇御住在了同一個屋檐下。從歐洲回來后的沈教授似乎格外的溫柔,會穿著白色的高領(lǐng)毛衣,坐在樓外的涼亭里戴著眼鏡看書。 溫淺一直以為,沈蘇御的世界里全部都是跟音樂有關(guān)的知識,因為他在音樂上的造詣是真的很了不起,這樣的音樂才子,除了有絕對的天賦以外,更大程度上,還是需要勤奮的后天努力! 可當(dāng)溫淺跑過去問問沈蘇御他究竟在看什么書時,沈蘇御卻一叩眼鏡,抬起頭來看著溫淺,手指指了指書面上的目錄, “暗物質(zhì)方面的。” “物理的?”溫淺愣了一下。 沈教授點點頭。 溫淺不太明白為什么學(xué)音樂還要看物理的書,然后她就在沈蘇御的書房內(nèi),發(fā)現(xiàn)了大量的化學(xué)、政治、數(shù)學(xué)等多個方向的書籍,還不泛有生物學(xué)相關(guān)。那些書都已經(jīng)被看過很多遍了,有歲月和指尖磨損過的痕跡。 人果然不止在一方面優(yōu)秀,站在金字塔尖的人,每一方面都會很優(yōu)秀。 沈教授做飯也很好吃,溫淺都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有機會見證沈蘇御這種人親自下廚。他做了惠靈頓牛排,溫淺原本還想給他露一手自己王婆賣瓜自賣自夸的黃燜土豆,但看到沈教授的手藝,她默默把這個念頭給從好好表現(xiàn)的小計劃中一刀給劃掉。 寒假的日子過得很快,眨眼就到了除夕。溫淺沒能給沈教授露一手做飯的手藝,她想了想,想起來自己的毛筆字寫的還是很不錯的。 溫淺家鄉(xiāng)那邊有家里逢人逝世,三年不能貼對聯(lián)的習(xí)俗。她問沈蘇御有沒有這個忌諱,沈教授溫柔地搖搖頭,第二天就買來了寫對聯(lián)的紅紙。 紅紙是很大一張的那種,需要自己裁剪。白天沈蘇御不在家,溫淺跟院長請了一個星期的年假,獨自一個人,將那一大張紅色的紙平鋪在院子里的空地上,然后拿著見到,忙里忙外將那些紅對子紙給剪成一些大小不一的四四方方紅紙片。 沈蘇御傍晚回來的時候,就看到溫淺已經(jīng)把福字的正方形紙張給裁剪的差不多,紅紙是染色的,用點兒力氣拿兩下,便會在手指上留下很大一塊的紅色印記。溫淺整個人都被紅色抹了個遍,就跟大白兔子在胭脂里打了個滾兒,變成了大紅兔子似的。沈教授摘下風(fēng)衣外面的長圍巾,洗干凈手,繞道跪在紅紙面上的溫淺身后,從她手中接過了裁紙刀。 溫淺扭著身子轉(zhuǎn)過了個圈,撒嬌般在沈蘇御的臂膀間,輕輕蹭了好幾下。 沈教授摸摸她臟兮兮的臉蛋,問她裁的差不多了嗎?溫淺掰著手指算了一下,說還有八個最小號的福字紅紙沒裁,以及外面正大門的大對子紙還沒剪。沈蘇御的別墅太大啦,要貼對聯(lián)紅福字的地方實在是太多了! 溫淺還想繼續(xù)裁,沈蘇御卻拎著她的胳膊,輕輕松松把大紅兔子整個兒地給提了起來,拍拍她的屁股,讓她去洗洗身上這一身的灰。 現(xiàn)在的沈教授,不僅會摸她的腦袋,捏捏她的脖頸, 還經(jīng)常地輕輕拍一下她的屁股。 溫淺早就不是那種什么都不知道的單純少女,小黃片一個都不落的看。她被沈蘇御這么一打,臉瞬間紅了。摸著衣服上的兔耳朵,一路小跑回去了二樓她住的房間里,關(guān)上浴室的門。 沈教授站在一樓外的天井里,風(fēng)吹過他黑色的大衣。 沈家也有文化傳承,沈蘇御在文學(xué)上的造詣也很淵博。他的書房里除了有大面積的書籍,還珍藏著相當(dāng)昂貴的筆墨紙硯。 以前溫成還在的時候,每年總會有那么一段時間,就會“逼”著溫淺練毛筆字。為了培養(yǎng)溫淺“淑女”的氣質(zhì),溫成還花了大價錢,給溫淺買來方塊墨塊,讓溫淺不僅只學(xué)如何寫毛筆字,還要把磨墨這種古老的儀式都要全部學(xué)會! 所以一到過年,寫對子磨墨的活也都交給了溫淺,溫成還特地笑瞇瞇地指著自家的大門,告訴溫淺,今年咱家的臉面可就看閨女你了,寫不好,到時候一年都被嘲笑的可是你家! 溫成離開的那三年,溫淺一直都有貼對聯(lián),自己一筆一劃地寫,不顧外人如何去看。 沈蘇御倒是沒想到溫淺居然還會磨墨,他用美工刀將剩下的紅紙給裁剪成長條,溫淺就坐在他旁邊的木制方桌前,攤著桌布,將那據(jù)說一塊價值三十多萬的墨在方塊硯臺里磨啊磨。溫淺磨兩下就要抬起頭來看看對面的沈蘇御,沈教授已經(jīng)換了衣服,高領(lǐng)的黑色毛衣,成熟穩(wěn)重真的在他的身上體現(xiàn)的淋漓盡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