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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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洛見狀忙轉(zhuǎn)過頭去給他倒了一杯茶水,扶著他緩緩起身, 將茶水遞到他唇邊。 喉間干渴異常,沈即墨咕嚕咕嚕兩口將杯中的水飲盡, 卻還是覺得渴,期望的看著商洛。 商洛示意, 再次給他倒了一杯。 一連喝了三杯, 沈即墨才覺得嗓子好了點(diǎn), 朝商洛投去了感激的眼神, 謝了。 商洛無所謂的笑笑,自然而然的將手貼上他的額頭, 緩緩舒了一口氣,燒已經(jīng)退了。 燒?怪不得他渾身酸痛,原是發(fā)燒了啊只是他已經(jīng)不記得自己是如何發(fā)燒的了。 商洛見他一臉迷惑, 忙解釋道:是前晚,師兄和師妹在院中暢飲,許是受了涼, 昨天便一直高燒不退,直到師尊過來給你喂了藥,這才好些的。 前天他細(xì)細(xì)思來,是有那么一回事,但他只記得他后來去找了鳳祁玉,然后鳳祁玉給了他一杯酒,再后來的事就記不清了。倒是在這一場昏迷中,他似乎做了一個十分荒唐的夢。 是個春、夢,夢中的詳情他已經(jīng)記不太清了,但那觸感卻是讓他現(xiàn)在想想,都覺得頭皮發(fā)麻。 太真實(shí)了,就好像他昨晚真的在跟人上/床一樣,而且一想到夢中的上/床對象,他就忍不住打了個寒戰(zhàn)。 也不知是為啥,母胎單身幾十年的自己,居然會做這樣的夢來。 無奈嘆氣,沈即墨又想到了自家那不靠譜的系統(tǒng),一抬眸看向商洛,我想休息會,商洛你可以先出去一下么? 商洛點(diǎn)了點(diǎn)頭,不再打擾他,退出去之時也不忘幫他帶上門。 他一走,沈即墨便立馬又躺了回去,揉著酸痛的腰肢,提起手腕瞧了瞧,見自己的肌膚仍是白皙,沒有奇怪的東西后,緩緩的安下了心來,在腦內(nèi)呼叫起了自己那個不靠譜的系統(tǒng)。 可平日里總一呼便應(yīng)的系統(tǒng)也不知這會是出了什么問題,任憑他怎么呼喚,都未能給他半點(diǎn)反應(yīng),在連續(xù)呼叫了幾十聲無果之后,沈即墨不得不放棄。 該不會是這玩意自己先跑了,把他一個人留這里了吧? 結(jié)合他這么些年來對自家系統(tǒng)的了解,沈即墨覺得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性,正氣得直捶床之際,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了。 鳳祁玉淡定的看著他莫名惱羞成怒的模樣,緩緩走進(jìn)來將自己手中的熱粥放下,坐到了他床邊的凳子上,醒了? 嗯??吹进P祁玉,沈即墨沒由來的感到一陣心虛。 醒了就自己把粥喝了吧!鳳祁玉倒是對那晚之事絕口不提,將手中的粥遞給他,卻在沈即墨伸手來接之時又頓時收了手,算了,你剛醒就躺著吧!我來喂你。 這真的是快十年沒這待遇了。 沈即墨顯得些受寵若驚,忙笑道:那怎么好意思呢?說著就要去接他手中的粥,卻被鳳祁玉一巴掌打掉了手。 鳳祁玉唇角綴了抹淡淡笑意,小心的舀了一勺熱粥在口前吹了吹,在確定不燙了之后才喂到他嘴邊,張口。 沈即墨聽話的張口將這勺熱粥吞下,心里美滋滋的! 再邪惡的魔頭不也被他訓(xùn)成了貓么?可惜此刻那坑爹系統(tǒng)不知跑哪去了,不然他真的想向它炫耀一下自己現(xiàn)在的成就。 鳳祁玉看他滿面笑容的樣子,不由得也加深了唇角的笑意,很高興? 是的!都把大反派訓(xùn)成貓了,能不高興么? 那我以后他說著又舀了一口遞到他唇邊,天天這樣喂你好不好? 沈即墨這才驚覺二人好似不在一個話題上,笑意也漸漸僵在了唇角。 鳳祁玉見狀,立馬冷了眸色,舀了一大口粥強(qiáng)制性塞入他口中,騙你的。 幸好這粥不熱了,不然的話,沈即墨覺得自己的嘴一定會燙起一個大泡的。 可鳳祁玉已經(jīng)不再溫柔,跟恨不得將整碗粥都一并倒進(jìn)他嘴里一般,他一口未吞又舀了滿滿一勺塞進(jìn)了他嘴里,似是想將他嗆死一般。 沈即墨不樂意了,干脆從他手上接過碗,一臉郁悶,得得得,你還是讓我自己來吧!我怕我好不容易活到現(xiàn)在,又被你喂粥給嗆死。 鳳祁玉也沒什么好氣,冷瞥了他一眼,起身就要離去。 唉,等等沈即墨連忙叫住他,幾口將碗里的粥吞下,一把抓住他的手,將他強(qiáng)制性拉著坐下,一本正經(jīng)道:那天他不知道怎么開口問淺曦月的事,又有些猶豫了。 那天?鳳祁玉挑眉,莫不是他這次沒喝斷片,想起來前晚的事了? 想了又想,沈即墨再次抬頭看向鳳祁玉,暗戳戳的問:祁玉??!你看你都當(dāng)上仙界魁首了,那么在姻緣上,可有什么想法? ?鳳祁玉輕輕皺了眉。 你就沒想過找人成個家什么的?沈即墨瘋狂暗示。 想。鳳祁玉目光灼灼的看著他,眼中有莫名的光在閃動。 既然如此,那師兄這就去為你和曦月師妹置辦婚禮!沈即墨心中一喜,忙從床上跳起,卻因腰間疼痛差點(diǎn)跌倒在地。 鳳祁玉順勢將他的摟進(jìn)了懷中,目光陰沉,聲音隱忍壓抑:誰說我想要和師妹成親的?我只想要你。 他順勢將沈即墨壓到了床上,埋進(jìn)他脖間,聞著他體內(nèi)散發(fā)出的淡淡藥香味,像之前多次做過的那樣,在他脖間親吻吸/允。 沈即墨立馬繃緊了身體,想伸手去推,卻又忽然被鳳祁玉抓住了手,按在頭兩側(cè)。 鳳祁玉沉眸看著他,眼中晦暗不明,這么多次了,你真的 你們在做什么?一聲清冷的聲線自門口傳來,打斷了鳳祁玉的話,也嚇得沈即墨一時間不知從哪里生出了氣力來,竟猛地一下,一把將鳳祁玉給推倒在地。 鳳祁玉不爽的看著沈即墨,卻見沈即墨正驚慌失措的整理著自己的衣裳,萬分惶恐的看向了門口。 雖不用看也知是誰,但鳳祁玉還是順著沈即墨的目光,緩緩起身看向了門口的洛清塵。 沈即墨慌得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是好,忙推脫道:不、不是師尊看到的這樣的,是、是我和師弟在鬧著玩呢! 鳳祁玉還是第一次見他如此茫然無措的模樣,頓時想到了什么,冷眸看向了洛清塵。 洛清塵亦是一雙眸如浸冰魄,冷冷的看著鳳祁玉。 二人似在暗中較著勁一般,誰都沒有先挪開目光,氣氛莫名的詭異。 沈即墨也感覺到了不妙,忙迎上前去,伸手拉了拉洛清塵的衣袖,小心翼翼道:師尊。 洛清塵開了口,話卻不是對他說的,在我清風(fēng)門內(nèi),我絕不會留任何敗壞我門風(fēng)的弟子。 鳳祁玉一聽,反笑出了聲,若他現(xiàn)在告訴洛清塵,他和沈即墨已然行了敗壞門風(fēng)之事,他們會不會一起被趕出師門? 這樣也好,至少這樣從今以后,他的依靠就只有自己一個人了,他也能毫無顧慮的將他緊鎖在自己身邊了。 我和師兄 鳳師兄,原來你在這啊?鳳祁玉緩緩開口,正要將二人之事公諸于眾之時,周凌突然從外面闖了進(jìn)來,一把握住了鳳祁玉的手臂,有個忙我想請鳳師兄幫一下。他說著轉(zhuǎn)身,就要拖著鳳祁玉走,目光觸及洛清塵時,似是才看到一般,驚訝的張大了口,鞠躬道:拜見師尊。 除了沈即墨之外,其他幾個徒弟都不是他收的,洛清塵對其他三人也比較無所謂,只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就再次將目光放回到了鳳祁玉身上。 沈即墨知道周凌是來救場的,也行動了起來,再次拽了拽洛清塵的衣袖,小聲道:我上次得了一套劍法,有些地方參悟不透,還請師尊指教一二。 洛清塵這才柔了一兩分神色,看向沈即墨,哪里不知? 沈即墨拽著他就往外走,我們?nèi)ズ笊秸f去。臨走之前順勢給周凌打了個眼色。 周凌示意,等到沈即墨他們的氣息完全消失之后才拍了拍鳳祁玉的肩,小不忍則亂大謀。 鳳祁玉皺眉,一掌拍開他的手,呵,盡管離了他清風(fēng)門又如何? 他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年的那個任人欺負(fù)的小團(tuán)子了,現(xiàn)在這天下,又有幾個人能耐他何? 可周凌完全不不認(rèn)同他的想法,坐到桌邊給自己倒了杯茶,邊喝邊道:你是離了清風(fēng)門不會如何,但你有沒有想過你離開清風(fēng)門了,師兄怎么辦?師兄從小就疼你。他頓了頓,繼續(xù)道:你再這樣下去,會給師兄添麻煩的。 鳳祁玉緊握著雙拳不語。 鳳祁玉,我不管你想做什么,但最好,你不要拉師兄下水。周凌將最后的一口茶飲盡,輕瞥了他一眼,起身與他擦肩而過之時冷冷開口道:不然,我也會對你不客氣的。說完不再多留,甩袖而去。 御龍門的后山處有一片桃花林,沈即墨第一天來就發(fā)現(xiàn)了,這里四季如春,花開滿天,可惜他從來不是個懂的欣賞的人,就算知道也對其興趣不大,沒想到這會,竟是和師尊一起來了。 洛清塵淡淡的注視著他,還在等他將那套劍法武出,隨后他方可為其解答一二。 可沈即墨卻忘了,那晚他把自己身上的所有天材地寶都跟系統(tǒng)換了零食,而系統(tǒng),現(xiàn)在也好像帶著他的所有財產(chǎn)跑路了,他哪里來的劍法???再者,那晚他以為自己能回去,就連劍都贈人了,又拿什么東西來武?他現(xiàn)在簡直就是一窮二白! 尷尬的朝洛清塵笑笑,沈即墨轉(zhuǎn)動著腦袋瓜子伸出一手接著這漫天飛舞的落英繽紛,其實(shí)弟子沒有哪套劍法不懂得。 此話一出,他果真看洛清塵眸色暗了幾分,心中一緊的同時他又忙接口解釋道: 我只是有天閑得無聊來這后山閑逛,突然發(fā)現(xiàn)御龍門竟然有這么個地方,當(dāng)時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師尊肯定喜歡這里,所以一直想帶師尊來看看,對不起,師尊,我剛剛對你撒謊了。他低著頭,一臉誠懇認(rèn)錯的姿勢。 洛清塵本就無責(zé)備他之意,只輕瞥了一眼那些桃花,微不可查的揚(yáng)了唇角,為師沒有怪你的意思,為師只是怕你受他人影響,誤入歧途。想到鳳祁玉,他就心驚,而沈即墨卻一點(diǎn)防范意識都沒有。 受他人影響?受誰的影響?鳳祁玉? 沈即墨驚訝的抬起頭來看向洛清塵,忙朝他搖了搖頭,不會的,祁玉是個好孩子。 洛清塵斂眸看向他,許久都不再言語,終是嘆了一口氣轉(zhuǎn)身離去,罷了,因果輪回罷了。他說著又頓了足,抬頭看著那滿天的桃花,悠悠開口,沈即墨你要記得,你,不可以對他們?nèi)魏我粋€人動不該有的感情。 沈即墨不解,他說的三是哪三個?鳳祁玉他們? 可洛清塵已沒再說太多,直接御風(fēng)而起,離開了此處。 看著洛清塵離去的地方,他喃喃開口:他們都是我的師弟呀!一個是主角,一個是反派,一個是女主,注定是拴在一起的人,而我,只是一個局外人,又怎么可能對他們動不該有的感情呢? 無奈嘆氣,沈即墨回了御龍灣的別院。 彼時已是酉時,天還沒黑,沈即墨隔得老遠(yuǎn)就看了有個別門的小弟子在他們玄靈宗別院門前張望,鬼鬼祟祟的樣子。 他輕聲走上前去,一拍那小弟子的肩,嘿,小道友,你在這干嘛? 那小弟子被他嚇了一跳,拍胸穩(wěn)神之際一看沈即墨身上的衣服,當(dāng)即眼前一亮,你是玄靈宗的師兄吧? 每個門派都有自己的道服,出門在外,各個宗門的弟子道服都是一樣的,所以要從衣服上認(rèn)出宗門,這并不難。 沈即墨朝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你找玄靈宗有事? 是有事,請問您認(rèn)不認(rèn)識玄靈宗的沈即墨沈師兄???那小弟子面上一喜,忙抓著他追問,我是蓬萊閣的人,是我家大師兄讓我來找你們的。 哦!沈即墨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一點(diǎn)頭,我就是,你家大師兄找我啥事?如果他沒記錯的話,不管是眼前人,還是那個什么蓬萊閣的人,他都是應(yīng)該沒接觸過的吧? 真的是沈師兄嗎?那小弟子忙激動的朝他鞠了一躬,喜色露于面上,然后從懷中掏出一個紅帖子,遞給了沈即墨,是這樣的,我家大師兄下月初七成親之喜,希望能邀得沈師兄和其師兄弟們一起共赴蓬萊,來參加師兄的喜宴。 這一不識二不親的,怎的就送來了喜帖呢? 沈即墨疑惑的打開喜帖,一看那上面新娘名下諾大的淺曦月三字不禁大跌眼鏡。 說好的和我們家祁玉指婚的呢?怎的這他才兩天不見,一轉(zhuǎn)眼他就拋棄祁玉要和別人成親了呢? 沈即墨突然有點(diǎn)生氣,這不煮熟的鴨子都讓他飛了么?他倒要看看這個所謂的大師兄究竟是何許人也,居然能把他家祁玉比下去。 重重的將喜帖一合,沈即墨笑看向了那名小弟子,請回去回稟你家大師兄,下月初七,我們一定到。 小弟子連連點(diǎn)頭,再一鞠躬便告別而去。 沈即墨拿著喜帖興匆匆的跑到鳳祁玉門前,啪啪的拍了幾下門。 鳳祁玉在案前看書,一聽這敲門聲就知道是他,一揮手將房門打開,都不用抬頭便問:師兄找我何事? 沈即墨是個急性子,又忘事,這會已然將剛剛對方壓著他企圖圖謀不軌之事忘卻,一把將喜帖拍在他面前,義憤填膺道:師尊不是和清和真人說好了將淺師妹許給你了嗎?怎么他這會又要嫁與旁人?這清和真人也太不講信用了吧? 鳳祁玉淡定的看了一眼那請?zhí)系拿?,突然沉了眸,你是怎么知道師尊和清和真人要將淺曦月許給我一事的?知道要許給他,卻不知他當(dāng)著眾修真界人的面拒婚之事? 鳳祁玉挑眉,等他一個答案。 沈即墨這才想起自己暗中牽線一事,還沒牽成功,頓覺尷尬。 半天見他不語,鳳祁玉已然猜到了答案,頓時冷下眸來,緩緩起身,走到他面前,一手掐住了他的下巴,沈即墨,你很能???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