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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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即墨不解的皺著眉,卻是已無力再掙扎。 因為魔族重欲,而魅魔,可以滿足魔族無盡的欲求。他一口將沈即墨耳垂含入口中,再次道:你不是想要孩子么?本座給你,你想要多少,本座都給你。 沈即墨覺得鳳祁玉簡直是瘋了,他想抵抗,卻受這股幽香的影響,本能的順從著,甚至于,比他還想要。 鳳祁玉滿意的看著他這副樣子,親了親他的唇角,笑道:你是本座的,誰都不可以將你從本座身邊奪走。 沈即墨憤恨的伸手搭上他的肩,最終放棄了抵抗,緩緩閉上了雙目,但在極盡的浴火之中,他仍是咬牙啟唇,顫抖著聲道:鳳祁玉,我恨你 作者有話要說: 鳳祁玉:休想讓本座給商洛養(yǎng)孩子。 商洛:那你就讓我給你養(yǎng)孩子??? 第64章 鳳祁玉根本不在乎沈即墨是否恨他, 因為當(dāng)他選擇這么做時,就已經(jīng)做好了被他討厭被他恨的準(zhǔn)備,可這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情到深處, 他不照樣求著向自己索取,讓自己不要停嗎?這就已經(jīng)足夠了,只要能把他留在身邊, 折了他的雙翼又何妨? 折騰了他一天一夜, 鳳祁玉難得溫柔了起來, 埋頭在他肩頭蹭了蹭, 突然輕笑出了聲, 你這里可真光滑白皙, 不如讓本座給你做個記號吧? 沈即墨聽言渾身一顫,他不知道鳳祁玉想做什么,卻是莫名的感到驚恐, 張口, 聲音已沙啞得不像話, 你想做什么? 鳳祁玉笑笑,抬起頭來看向他, 隨即又傾身吻了吻他的唇角,緊了緊他的腰身,卻是答非所問,累壞了吧!睡吧! 本就未好利索的身體, 又受他如此折騰,沈即墨確實是累得連手都抬不起來了,但一想到他的孩子,他卻怎么也睡不著,心痛到連呼吸都是疼的。 鳳祁玉抱著他, 遲遲未等到他入眠,心中立生不快。他把著沈即墨的腰,迫使他坐上自己的腰,自下而上的看著他,挑了挑眉,不困? 沈即墨看著他眼中自己那凌亂不堪的模樣,心痛如絞,再是不忍直視,痛苦的閉上了雙眼。 呵鳳祁玉只是笑,隨后也跟著坐起,抱著他貼近他的耳邊,看來你還是不太累,不如我們再來一次? 沈即墨是真的被他那強盛的欲/望給驚到了,忙伸手抵上了他的胸膛,不 不要?鳳祁玉含笑的親了親他,那就乖乖睡覺。 沈即墨被他弄怕了,再不敢想其他,乖乖的閉上了雙眼。 鳳祁玉直到他傳來均勻的呼吸聲后才輕舒了一口氣,親了親他的發(fā)頂,沉眸將外面的人叫了進來。 看著屋內(nèi)被撕了一地的衣服,鬼醫(yī)根本不敢抬頭看床上的情況,低著頭就跪到了床前,尊主。 鳳祁玉一邊穿好自己的衣物,目光仍流連在沈即墨身上,話卻是對鬼醫(yī)說的,本座昨晚沒控制住自己,你趕緊給他瞧瞧。 鬼醫(yī)忙擦了擦額角的冷汗,連連點頭,是,這就瞧。 鳳祁玉穿好衣物后站在一旁看鬼醫(yī)給他做檢查,直到鬼醫(yī)松了口氣跟他說了句無礙后,他也才跟著松了口氣,本座現(xiàn)在要去議事,你留在這里好生照顧著他,待會若有半點不測,本座拿你是問。 是,尊主。鬼醫(yī)汗顏的看著沈即墨身上沒有一塊完好的皮膚,待鳳祁玉走遠后才嘆氣道:這哪里是沒控制好自己??!這根本就是恨不得把人往死里弄了。 沈即墨是在傍晚時醒來的,醒來時身體各處已一片干爽,顯示被人清理過的,再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手臂,那里昨晚留下的痕跡已全部褪去,就連手腕處昨晚被咬的咬痕都已全數(shù)消失不見。他愣神盯著手腕,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這屋內(nèi)其實還有另一個人的存在。 鬼醫(yī)看他保持一個姿勢久了,還以為他是抽筋了,忙湊上前來問,怎么了?是不是還有哪里不舒服? 沈即墨聞言回神,忙收回了手,一轉(zhuǎn)眼看到鬼醫(yī),愣了愣。 他依稀記得,好像就是他為自己接生的。 心中猛然一跳,他忙抓住了鬼醫(yī)的手,不自覺的就紅了眼,先生,我的孩子 一聽到孩子二字,鬼醫(yī)嚇了一跳,忙掙開沈即墨的手匍匐在地,冷汗已滑落額角,孩子是尊主讓送走的,不關(guān)小的的事,還望君后莫要怪罪小的。 沈即墨很敏銳的抓捕到了送走二字,心中頓然一喜,驚喜的看著地上的鬼醫(yī),小心翼翼的問他,你說送走了? 鬼醫(yī)猛點頭,又怕他怪罪,忙又猛地在地上磕了幾個頭,小的是嚴格按照尊主所言,親自將小主人交到了玄靈宗宗主手上的,并不敢有半分懈怠的意思。 聽到這,沈即墨才緩緩的安下心來,頓覺欣喜,熱淚不由自主的奪眶而出,竟是笑出了聲來。 鬼醫(yī)聽他笑了才敢瞧瞧抬起頭來,卻又見他淚流滿面的模樣,不由覺得納悶。 他這又哭又笑的到底是高興呢?還是難過? 只是不容他去猜測,沈即墨的問話又隨之而來。 他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紅著眼看著鬼醫(yī),一股腦就把心中的問題全部拋出,你看到它了對嗎?它長什么樣?多重?是男是女?有沒有哭得很厲害? 鬼醫(yī)被他問得傻了眼,好一會才反應(yīng)過來。原來,把孩子送走只是尊主的意思,看樣子,君后還不知情呢! 他突然有點同情沈即墨了,忙一一為他解答道:他是我見過的最好看的孩子,出生時大概有六七斤重的樣子,是個小公子,很像尊主,小家伙很乖,出生沒哭幾聲就安靜了,還會對著尊主笑呢 提到小家伙,鬼醫(yī)滔滔不絕,將自己與小家伙短暫的相處全數(shù)講給了沈即墨聽。他是真的很喜歡這個小主人,可惜了,這么可愛的孩子,尊主卻不喜歡。 沈即墨聽得很認真,羨慕的看著鬼醫(yī),他是多么多么的希望,也能像鬼醫(yī)那樣抱抱自己的孩子。 只是君后,您和尊主的感情這么好,小主人又這么可愛,尊主怎么就是不喜歡他呢?鬼醫(yī)百思不得其解這個問題。 提及此,沈即墨就略顯尷尬,別人都不知道他們?nèi)诉@錯綜復(fù)雜的關(guān)系,他也不便向他人解釋,只能歉意的朝鬼醫(yī)笑笑,并不打算告知真相。 主子們的事,他不愿說,做臣下的也不宜多問。 雖然好奇,但鬼醫(yī)還是沒再過多過問,一瞥那放在桌上的藥,輕嘆了一口氣,將其端起,送到了沈即墨面前,君后,把藥喝了吧! 身上的不適已全數(shù)退去,沈即墨實在不明為何還有藥要喝,于是皺眉問道:這什么藥? 之前吃的安胎藥都是一粒粒的,他就著水吞就行了還可下咽,至于這個黑乎乎的一碗,還有股子怪味,沈即墨實乃難以下口。 鬼醫(yī)也有些發(fā)愁了,這是尊主專門讓他為沈即墨親自熬的藥,至于是什么藥,其實他也不知,這叫他如何解釋呢?正一籌莫展之時,鳳祁玉的聲音自外面?zhèn)髁诉M來。 自然是能讓你快速懷上本座孩子的藥。鳳祁玉含笑自門外走進來,手中還拿了個布包。 沈即墨怔怔的看他走近,皺了眉頭。 鳳祁玉清楚的將他的細微表情盡收眼底,繼而眉梢一跳,從鬼醫(yī)手中接過藥,用眼神示意鬼醫(yī)出去后徑直走到了床邊,將藥遞到了他唇邊,喝了。 沈即墨不愿,別開了唇。 那種身體被強行撐開的痛,他是萬萬不想再嘗試第二次了。 不喝?鳳祁玉仍是笑著,語氣卻已帶了幾分不悅。 不喝。他向來吃軟不吃硬,自然不會輕易妥協(xié)。 呵鳳祁玉不懷好意的輕笑一聲,等到沈即墨想反悔已然來不及了,那讓他醉生夢死的幽香又鋪天蓋地的朝他侵襲二來。 沈即墨立馬軟了身子,卻仍是憤恨的望著他,鳳祁玉你無恥。 鳳祁玉也不惱,掐著他的下巴就把藥喂了下去,隨后吻住了他的唇,與他一起品嘗起了那中藥的苦澀之味,隨即道:你倒是不無恥,可做的時候,也沒見你推開本座過。 這句懟人的話,還是之前他教給鳳祁玉的,沒想到今時今日,倒是懟得他自己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沈即墨惱怒的看著他,氣得渾身發(fā)抖也沒能找出一句合適的話語來。 事實證明,教會徒弟餓死師傅這句話真的不是空xue來風(fēng)。 鳳祁玉見他如此,忙親了親他的面頰安撫他,別氣,本座給你帶了個好東西來。說著將他按倒在床上。 和鳳祁玉的床第之事,沈即墨不得不承認其實他是并不討厭的,但像他這樣毫無節(jié)制的索取,他實屬有些吃不消。 他緊抓著鳳祁玉的手臂,目光慌張的看著他,別 噓!鳳祁玉不等他開口就用食指堵住了他的唇,輕笑著開口,放心,今天不做。他說著打開了那拿在手中的布包。 沈即墨這才看清,那布包里包著的竟是幾根細細小小的銀針,當(dāng)即心上一緊,驚恐的看向鳳祁玉。 鳳祁玉笑看向了他,再次扒開了他的衣服,像昨天那樣在他的肩頭流離,你這里真的很好看。 沈即墨心中已慌作一團,轉(zhuǎn)過頭來看他,驚恐問道:你想干什么。 鳳祁玉從懷中掏出一把匕首來,二話不說便割破了自己的手中,隨即看向沈即墨,不干什么,只是想留點東西給你罷了。 沈即墨不明就里,可他身子已軟作一團,已是再無掙扎的力氣,直到那根針扎入他肩頭,他才徹底的肯定這個瘋子到底想要做什么。 他憤恨的看著認真在他肩頭刺青的少年,咬牙切齒道:鳳祁玉,你個瘋子,你不得好死。 鳳祁玉死死的壓住他不讓他亂動,對他的話置若罔聞,反勾唇笑道:即便是本座將來要下地獄,你放心,本座也會拉你一起的,絕不留你孤身一人。 肩上的刺痛讓沈即墨近乎發(fā)狂,他狠瞪著鳳祁玉,直到他將那肩頭的花刺完。 以鮮血為顏料,以魔氣入針,刺出一朵魔族之花,那是他給他做的記號,一個只屬于他的記號。 鳳祁玉捏著他的下巴迫使他看向自己的肩頭,沈即墨,你說若是真的有一天,本座死了,商洛要是看到這個,他還會要你嗎? 沈即墨顫著眼睫看著自己肩頭的那朵彼岸花氣得渾身發(fā)抖,鳳祁玉,你真是個瘋子。 鳳祁玉笑著吻了吻那朵花,將他翻過身來,又親了親他唇角,沈即墨,你只能是本座的,本座不會再讓商洛碰你了。說著又再次將他壓回了床上。 第65章 昨晚說好的不做, 但情到深處時,又有誰能把持得住? 不止是昨日,在之后的每一日, 鳳祁玉幾乎每天晚上都要把他翻來覆去的弄個遍,若是他反抗的話,就會弄得更狠些, 基本是第二天就別想下來床了。 每天如一日, 天天如此, 第二天等著他的, 依舊會有那一碗苦澀的湯藥。但好在, 他雖每晚都會向他索取, 白天卻并不會限制他的人生自由,也沒有限制他的靈力,這就讓他起了想要逃跑的心思。 沈即墨花了十天的功夫摸清了魔宮里所有路線與守衛(wèi), 并且給自己畫了一張地圖, 只等待一個合適的時機。 這一天, 他如往常一般自睡夢中醒來,渾身已然干爽如初, 而鬼醫(yī)也已然離去,他把藥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 沈即墨看到那藥不由得冷笑一聲,心道他每天乖乖吃藥還真以為他是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了? 起身趁著四下無人之際,他將藥倒進了垃圾桶里, 隨后用靈力將其蒸發(fā)掉毀尸滅跡,這才大搖大擺的出了房門。 雖然他每天都在干著爐鼎該干的事,但名義上他還是個君后,所以在這魔宮之內(nèi),只要他想去的地方, 沒人會攔著他,除非出魔宮。 他像往常一樣會來鳳祁玉的閻魔殿打探著鳳祁玉的消息,在魔宮手下眼中,魔尊和君后十分恩愛,君后來打探魔尊的消息,那也是君后擔(dān)憂尊主的表現(xiàn),所以他們會毫無保留的對沈即墨透露鳳祁玉一天的行程,臨了還會問一句,他要不要進去找魔尊,只是沈即墨一次都沒進去就是了。 等了半年之久,沈即墨在今日終于得到了他想要的消息。 鳳祁玉在接待貴客,這幾天都禁止任何人來打擾,順便讓這手下告知他,這幾夜就不去他的寢宮了。 沈即墨一想,這是個好機會啊!立馬回屋收拾了一番,倒騰起了自己的逃亡計劃。 他先給一個枕頭施了變身法,讓它變成自己的模樣躺在床上,隨后將自己一半的靈力注入枕頭中,來混淆鳳祁玉的視聽。隨后自己偷偷掩去了氣息,身著一身夜行服,等待著夜晚的降臨。 鬼醫(yī)來給他送飯的時候,沈即墨就躲在房間里的柜子里。鬼醫(yī)誤把枕頭當(dāng)成了他,叫了幾聲沒叫應(yīng)就留下飯菜出去了。 沈即墨小心的從柜子里出來,滿意的看了眼床上的枕頭,輕笑一聲隨后翻窗而出,離開了寢宮。 因為怕被發(fā)現(xiàn)的緣故他不能馭靈逃脫,但好在他拳腳功夫也還不錯,再加之一到晚上魔宮門口的守衛(wèi)也會松懈些,他若想逃出去,還是不難的。 仗著自己對魔宮路線的熟悉,沈即墨很快就來到了魔宮門口。看著那寥寥無幾,有些還在打瞌睡的魔界士兵,沈即墨蹲在一旁的墻角,打算等夜再深點,再動手。 夜半三更,周圍靜悄悄的,沈即墨自己也有了幾分睡意。抬頭看了眼守門的魔兵,看他們也都開始乏起了困,沈即墨知道時候到了,便強打起了精神,拉起自己的黑面紗。 那群魔兵正是從青樓里出來換崗的,此刻正酒飽飯足昏昏欲睡,完全沒有感覺到沈即墨的靠近。 沈即墨用輕工自上而踏風(fēng)而下,也不殺人,只用劍柄為器,小心的將后四人敲昏,隨后又瞧瞧摸到前四人身后,以同樣的方法敲昏了前四人。 輕輕松松搞定,沈即墨一個瀟灑的轉(zhuǎn)身落在魔宮宮殿門口,輕笑一聲,最后看了一眼魔宮,就要打算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