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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被白兔師兄咬了[重生]在線閱讀 - 分卷(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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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4)

    可隨著他的話音落下,莊容卻是半句話都沒有,就這么傻愣愣地站在原地,鳳眸中染著深到極致的呆滯全然不似尋常時候的他。

    時若也注意到了,他抬眸就看向了莊容,見這人毫無反應(yīng)地瞧著自己,氣得出聲便要呵斥。

    可一想到這人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只得無奈的嘆了一聲氣。

    過了好一會兒后,他才起了身:師兄我們?nèi)ニX了,好不好?話音里頭帶著一抹祈求,這是他第一次求莊容,也是唯一一次。

    莊容什么話都未回,而是拖著劍繼續(xù)往前頭走著,整個人恍恍惚惚如同魔障了一般,也不知是要做什么。

    站在原地的時若瞧著這人又開始了,抿了抿唇壓下了眼里頭的惱意,下一刻走了上去直接將人打橫著抱了起來。

    哐當(dāng)

    銀劍落地傳來了一聲脆響,本以為莊容會揮劍砍來,可他什么都沒有等到,到是等來了莊容的順從。

    瞧著懷中乖乖倚著的人,時若再一次嘆了一聲氣:仙子的藥一點用都沒有,難怪師兄說吃與不吃沒有任何區(qū)別,還以為是不想吃藥胡亂編的,結(jié)果當(dāng)真是半分用都沒有。說著他擰了眉,只將所有的過錯都推給了碧淺仙子。

    他抱著人又在原地站了一會兒,這才帶著人回了寢殿。

    不過,他不是回自己以前住的那個而是去了莊容的,自己那個寢殿總覺得里頭有些詭異,可是又猜不出來只能回了莊容的寢殿。

    入院子時又瞧見了滿院子的狼藉,這回竟是比昨日的還要嚴(yán)重,一株桃樹被懶腰砍斷,著實有些心驚。

    時若只瞥了一眼便抱著人入了殿內(nèi),從一地的狼藉中回了床榻上,將人放在了上頭。

    本是想讓人直接回被褥里頭睡覺,可看著莊容那一身女子裝束他有些無奈的扶額嘆氣,道:你什么時候還喜歡穿女子的服飾?

    他以前怎么不知道莊容還有一個這么奇怪的怪癖,之前不是只喜歡穿自己的衣裳嘛,現(xiàn)在怎么還喜歡上穿女子的了。

    不僅僅穿了,而且還穿的有模有樣的,一看就是經(jīng)常穿。

    雖然,莊容穿著確實挺好看,不過他可真是忍不了,于是準(zhǔn)備去外頭取水。

    云鶴峰有幾處水井,正巧莊容的院子外不遠也有一處,時若是在這兒住習(xí)慣了的,所以很快就尋到了。

    正想打水卻聽到后頭傳來了腳步聲,冷眼回眸看去,就見莊容站在后頭,傻愣愣的樣子好似被奪了吃食的小孩一般。

    你怎么跟過來了?雖說莊容聽不到,可時若還是忍不住出了聲,眼里頭的冷意也隨之散去化為了無奈。

    果然,莊容沒有回話,就這么呆愣地站著。

    時若沒轍,只得打了水后才領(lǐng)著莊容又回去了。

    看著乖乖坐在床榻上的人,他無奈地拿著錦帕開始擦拭那化了妝的面龐,嘀咕著道:我看你也是閑的厲害,大半夜犯迷癥還打扮成這樣,不知道的還以為見鬼了。說完后將他眼角的脂粉都給抹去了。

    很快,脂粉被全數(shù)抹去露出了莊容本就風(fēng)華絕代的面容來,微紅的唇瓣上還染著點點水漬,瞧著便是令人心動。

    時若看著如此俊美的人晃了神,好半天才出了聲:這不是挺好看嘛,為何還要化成那副模樣?說完后撫上了他的眼角,輕輕地觸碰著。

    他喜歡。突得,一直沒有開口的莊容卻是出了聲。

    他?

    本還有些犯糊涂的時若此時聽著莊容的話越發(fā)糊涂了,低眸瞧了瞧莊容呆滯的鳳眸,確定這人沒有醒來,可是卻不確定那句話是不是回自己。

    于是,他又出了聲:誰喜歡?

    他喜歡。莊容又出了聲,可卻仍然說著那番話。

    時若一聽沉下了眸,大約也能猜到定是有人喜歡莊容穿成這樣,而傻乎乎的莊容竟然還應(yīng)了那人。

    他可真是想瞧瞧,究竟是什么人將莊容逼成了這樣,打扮成女子模樣就是為了討那人的歡心。

    可很快,他卻xiele氣,瞧著面前癡呆的人,低聲嘟囔著:有這么喜歡那個人嗎?

    第三十五章

    有這么喜歡那個人嗎?時若低聲說,話音中還染著無奈。

    他可真是不知道,莊容何時有個這般喜歡的人,甚至愿意為了那個人將自己裝扮成這幅模樣。

    想到這兒,他伸手撫上了莊容白皙的面容,輕輕地?fù)崦?/br>
    莊容沒有再回話,呆滯地坐在床榻上沒有半分動作。

    時若見狀輕搖了頭,知曉這人應(yīng)該是不會再說了,于是伸手開始去脫那一身白衣。

    可指尖才剛落在衣襟處卻被莊容給握住了手,他有些疑惑地抬起了頭,見莊容盯著自己,低聲道:怎么了?

    本以為這人會出聲,可等了好一會兒都沒有說話,反倒是松了手乖乖地倚在了邊上。

    時若還迷糊著,見莊容又安靜下來了也就沒有多想,伸手將他那一身白衣都給脫了下來。

    衣衫卷著芙蓉玉佩一同落在了地上,傳來了叮叮當(dāng)當(dāng)清脆的聲音。

    他沒有理會而是將里頭的衣裳也給脫了,只余下了一襲里衣,這才摟著人準(zhǔn)備睡覺。

    只是還未動作,懷中的人卻又傳來了聲音,話音格外的輕柔:要嗎?

    恩?時若聽著這番話愣了一會兒,伸手將人從懷中抱了出來,疑惑地道:你說什么?

    莊容乖乖地抬起了頭,眼含笑意:我也可以的。

    本就疑惑地時若越發(fā)不解了,一時間竟然沒想透莊容話中的意思,什么可以不可以的。

    但很快他就懂了,就見莊容開始解自己余下的里衣,不過是片刻的時間衣裳就在他的動作中落了下去,白皙的身子映入眼簾猶如出水的蓮花一般,精致而又絕美。

    脫了衣物的人小心翼翼地抬起了頭,雙手摟上了時若的頸項,又道:我也可以的,真的。說著在頸項上落下了淺淺地細吻。

    師兄?時若詫異地瞧著眼前的人,怎么也沒有想到這人口中的可以,竟然是這種事。

    所以,那個人到底對師兄做了什么!

    明明是一朵不染世俗的白蓮,可是卻被一個不知道從哪里跑出來的人給染臟了。

    不僅僅染臟了,而且還將人逼成了這樣,這算什么!

    時若看著懷中親吻的人,伸手將其抱在了懷里頭,指尖撫上了他光滑的后背,啞著聲道:當(dāng)初就應(yīng)該將你也帶走,不該讓你留在這兒,不該的。

    若當(dāng)初自己叛離仙門時也將莊容帶走了,是不是莊容就不會被人騙了,也不會變成如今這么一副模樣。

    不該將人留下的,不該的。

    這般想著,他摟抱的動作也越發(fā)緊了,眼里染上了一抹疼意。

    寂靜的屋中傳來了低低地清音,窗邊的清鈴隨風(fēng)而動,那清音正是它傳來的。

    時若這會兒也已經(jīng)靜下了心,看著懷中乖乖親吻的人低下了眸,指尖扶著他的后頸讓人不會那么累,片刻后輕嘆了一聲氣。

    兩人此時的模樣實在是太親昵,他雖然有些不適應(yīng)可想著莊容是犯了迷癥也只得順著,反正這人第二日也不會記得。

    與其讓他繼續(xù)去外頭瘋癲,還不如就在屋子里頭瘋,也不至于傷著。

    唉

    他又嘆了一聲氣。

    也在這時,莊容突然就停下了動作,乖乖地坐正了身子。

    時若也注意到了,他疑惑地看了過去,道:怎么了?

    泉珠會掉嗎?莊容沒有回時若的話,而是自顧自地說著。

    泉珠?

    那是什么?

    一臉疑惑的時若聽著這話愣了好一會兒,但片刻后他就清醒了過來,并且被驚得險些將人推出去。

    就見方才還乖乖坐著的莊容,伸手摟上了他的頸項,抬眸吻了上去,淺淺地描繪著唇形。

    時若被驚到了,眼里頭染滿了震驚以至于落在莊容腰上的手都跟著僵硬了,顯然是沒想到自己的第一次吻竟然會送給了莊容。

    要知道,他自修煉開始到元嬰期可是從來不曾與任何女子親近過,就是連道侶都不曾尋過,可以說整個人都是清清白白的。

    卻沒想到,自己守了百年的清白,今日全送給了莊容。

    震驚與慌亂之下,他被莊容摟著倒在了床榻上,直到口中出現(xiàn)了一抹暖意才清醒了過來。

    他看著躺在被褥中的人晃了神,俊美的面容因為這一抹親吻而染上了紅暈,漂亮的有些不像話。

    不過,這不是讓他晃神的一幕,而是莊容的親吻竟是半分瞧不出青澀反倒是極其熟練,甚至知道如何取悅自己。

    是因為那個人嗎?

    那個人讓師兄學(xué)的嗎?

    想到這兒,時若只覺得心頭有些亂,方才還都是詫異的眼眸此時只余下了冷意。

    好一會兒后,這個吻才漸漸散去了,他瞧著有些暈暈乎乎的莊容,啞著聲道:師兄以前就是這樣取悅那個人,是嗎?話音中染著一抹酸意,酸的連他自己都沒有發(fā)現(xiàn)。

    莊容并沒有回話,而是揚起了頭露出了他白皙的頸項,微啟的唇中溢出了一抹極淺的輕吟,當(dāng)真是一副在取悅的模樣。

    本還有些醋意的時若看著這幅模樣的人低眸笑了起來,指尖撫著他的面容,道:師兄真笨。說著低眸吻了上去,將他口中的輕吟全數(shù)壓入了喉中。

    其實,他是不喜歡男子的,可也不知為何在知曉莊容曾經(jīng)為了另一個人而這般卑微的取悅時,他便覺得心尖有些疼了。

    怎么說,這個人也是自己護著的,被人騙成了這樣,讓他如何不心疼,如何不難受。

    這般想著,吻著人的動作也越發(fā)重了。

    一夜荒唐。

    第二日清晨,時若是在一聲低吟中醒來,睜眼便瞧見了睡得迷迷糊糊的人。

    師兄?

    師兄又睡在弟子居了?

    帶著疑惑他緩緩坐起了身,許是有些累了,指尖撫上了面容想要將那一抹疲倦全數(shù)散去。

    可才掩去面容,余光卻是瞧見了令他震驚的一幕,他慌忙側(cè)過了身就見莊容白皙的身子上染滿了許許多多白色的痕跡。

    那些痕跡染在莊容的小腹上,將他本就俊美的身子襯得越發(fā)精致了。

    也在這時,他突然就憶起了昨日夜里發(fā)生的事情,眼里的震驚越發(fā)深了。

    糟了!

    昨日我做了什么!

    我居然逼著師兄在自己的手中釋放,天吶!

    時若被自己腦海中的東西給驚到了,下意識去看自己的雙手,見上頭也染著許多的痕跡更甚至還有一些落在了手腕上,嚇得他險些就將自己的手砍了。

    真是被鬼迷了心竅,就因為莊容那一句可以,自己竟然真的逼著這個人在自己的手中,而且還是連著多次。

    瘋了,真的瘋了!他快速下了床,身上的衣裳也隨著動作落在了肩頭,凌亂的很。

    回眸時看到莊容還安心的睡著,心里頭的罪惡感越發(fā)重了,真是被昨日的所作所為給嚇到了。

    轉(zhuǎn)身他便要離去,可卻聽到有人入了院子,眼中的震驚在瞬間消散,冷眼看向了緊閉的殿門。

    今日也沒有在外頭?殿外傳來了聲音,有些熟悉。

    時若聽出了來人是誰,正是他極其討厭的子蘇,收回了目光再次看向了床榻上的人。

    見莊容未著衣裳,白皙的身子上還染著痕跡,瞧著便是可人。

    雖然他是覺得自己昨日做了不該做的事情,可這也不是別人能看莊容的理由,于是他快步走到了床邊,取了被褥將人包了起來。

    最后抱著人直接躲入了一側(cè)的衣柜中,待柜門關(guān)上的瞬間,殿門也被推開了。

    子蘇從外頭走了進來,看著里頭凌亂的擺設(shè)輕嘆了一聲氣,知曉莊容昨日定是又犯迷癥了。

    至于抱著人躲在衣柜中的時若,卻是一臉不悅地瞧著在外頭行走的人,看著子蘇熟練的開始整理東西眼里的冷意也越發(fā)深了。

    昨日只知這人來了云鶴峰,也知道這人入了莊容的寢殿,可卻不知這人竟然連門都不敲就進來了。

    若不是今日自己沒走,豈不是當(dāng)真是將莊容這么一副模樣給瞧清楚了,昨日好歹只是脫了衣裳,今日可是什么都沒有穿。

    一想到有人瞧見了,他便覺得心里頭越發(fā)的不悅了。

    恩。低低地輕吟聲緩緩傳來,本該倚在時若懷中的人卻是有了動靜,白皙的玉臂從被褥中探了出來摟上了他的頸項。

    隨著莊容的動作,卷著身子的被褥落了下去,染著痕跡的身子也在瞬間露了出來。

    正在收拾東西的子蘇抬起了頭,也不知是聽到了聲音還是怎么了,他將目光放在了衣柜上。

    不過也只是看了一會兒,他便移開了視線,而是將地上散落的瓷器碎片撿了起來。

    時若摟著人親吻著他的唇,方才是莊容突然出聲怕驚擾到了外頭的人,所以才未加思索的吻了上去。

    這會兒卻是有些收不住了,他可是近百年不曾同人親吻過,第一個吻的還是自己的師兄,并且他還覺得這感覺挺好。

    所以,一時間竟然還有些不愿意停下。

    迷迷糊糊的莊容并未醒,可他卻是極其順從。

    昏暗的衣柜中彌漫著淡淡地香味兒,莊容被鬧得幾次想要出聲可總是會被親吻堵住聲音,幾回下來也只能斷斷續(xù)續(xù)的喘著氣。

    約莫過了許久,外頭的子蘇也離開了,可衣柜中的兩人卻還未離開甚至越發(fā)厲害了。

    淺淺地低吟聲隨之傳了出來,很快時若的衣裳就染上了一抹痕跡,淺淺地卻是極其曖昧。

    而已經(jīng)累得沒了力氣的莊容,低了身乖乖地倚在了時若的懷中,眉宇間染著令人心動的醉意,雙手緊緊地?fù)е鴷r若的頸項不肯松手。

    阿若......他低低地喚著,嘴角微仰笑了起來。

    時若并沒有聽清那一聲呢喃,只以為又是這人的輕吟,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本以為昨日自己是瘋了,卻沒想到這會兒越發(fā)瘋了,竟然當(dāng)著那個子蘇的面在衣柜中這般對待莊容。

    可是,也不知為何,他竟然又不覺得有太多的罪惡,甚至覺得特別好。

    可很快,時若卻又慌忙搖了搖頭,將自己那些亂七八糟的念頭全數(shù)掃了出去,自己何時變成了這樣。

    低眸時見莊容睡得香甜,他不敢再去想而是抱著人離開了衣柜。

    屋中已經(jīng)被收拾干凈,雖然還是有許多碎裂的東西,但比起昨日夜里要好上一些。

    他將莊容放在了床榻上,又給他換了一身衣裳這才起了身。

    看著被褥中毫不知情的人,他忍不住低身靠在了莊容的面前,啞著聲道:睡吧。說著才轉(zhuǎn)身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