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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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ntang的湯藥直接灑在了莊容的身上,染臟了他的一身白衣,隱隱還有熱氣不斷地涌上來。 他快速將碗放在桌面,接著才低身去脫莊容的衣裳,邊脫還邊怒著聲道:不就是聽個閑話嘛,怎得還這般胡鬧,連碗都拿不穩(wěn)了。話中雖都是指責,可里頭卻是滿滿的心疼。 師弟......莊容怔怔地看著正在脫自己衣裳的人,明明這湯藥灑在身上應該是極疼才是,可竟然比不上時若又有了其他歡喜之人來的疼。 人人都能得到時若的喜歡,只有自己求了百年都求不來一絲念想,漂亮的鳳眸中染上了無措,好半天后他才啞著聲道:你喜歡那只妖獸嗎? 恩?時若這解衣裳的動作隨著他的話止住了,疑惑地抬起了頭,見莊容又是一臉的憂色,無奈的開始解釋:喜歡什么?喜歡妖獸,我一個修真入道之人,怎么可能會喜歡妖獸,除非我想毀修道之緣。 說完之后他才低下了頭,指尖下的動作也未停,直接將莊容的衣裳給脫了。 白皙俊美的身子映入眼簾,但因著方才被湯藥燙著了,腹部那兒紅了一大塊兒,甚至還一路延伸至了褲子里邊。 瞧著上頭的痕跡他輕皺了眉,也不顧是不是越矩了,伸著手就開始解褲子。 至于方才還有些渾渾噩噩不知所措的莊容,在聽到時若的解釋后才堪堪回了神,原來沒有喜歡,沒有喜歡。 一想到這兒,他原本還蒼白的面色也漸漸紅潤了起來,眼里頭染滿了笑意,忍不住笑了起來。 不過這笑也就只持續(xù)了那么一會兒他就被腹部傳來的疼痛給喚醒了,慌忙低下了頭,瞧著傷痕處輕喚出聲:疼。 淺淺地一聲疼將時若的心緒都給拉了回來,他抬起頭發(fā)現(xiàn)莊容疼的皺了眉,心尖都要化了,可面上卻是惱意,道:能不疼嗎?這么大一碗藥倒下去,看你以后還敢不敢胡來了。他說著就抱著人回了床榻上。 接著他又去了一側的柜子邊上,在上頭尋著素生膏。 好半天后他才捏著瓶子回了床邊,看著坐在床沿因為疼痛而輕顫的人,道:給你抹素生膏,一會兒就不疼了,也不會留疤。 莊容這么漂漂亮亮的身子,他可是最近才嘗到了一些甜頭,可不想還未全吃透就因為自己的疏忽而落下了疤痕。 雖然自己并不介意,可還是想看白白凈凈的莊容。 這般想著他也不再說什么,直接將莊容的褲子給脫了,半蹲在床沿邊上,同時還抓著他的腿掛在了自己的肩頭。 如此簡單的一個動作,驚得莊容瞪大了眼,薄唇因為詫異輕啟著,半天出不了聲。 可他沒出聲,時若卻是注意到了,他抹了一些膏藥到手中,這才抬起了頭,道:怎么了?是不是很疼? 不......莊容愣愣的出了聲,可目光卻是看著自己被掛在時若肩頭的腳,面色紅的愈發(fā)厲害了。 他知道自己此時的模樣定是極其羞恥,知道自己應該去提醒時若,可也不知怎得,他竟然有些不想去提醒,甚至還想要的更多。 兩人相對無言,殿內陷入了寂靜,唯有清鈴晃動傳來了動人的聲響,猶如天外玄音一般令人心動。 時若小心翼翼地抹著藥膏,一時間竟然也沒有回過神自己同莊容的模樣有多曖昧,直到感受到指尖下的顫栗時他才回過了神。 這時他才堪堪驚覺自己在做什么,下意識抬起了頭,就見莊容側著頭并未看自己,可那被發(fā)絲遮擋的面容隱隱還是能瞧出一抹紅暈來。 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他下意識輕掐了掐莊容大腿內側的膚rou,光滑細膩。 也在瞬間他聽到了莊容那低低地輕吟聲,身子更是隨著聲音輕顫著,微紅的薄唇輕抿,嬌氣的很。 明明他此時的動作已經是越了矩,可莊容卻只是擰著眉,半分推拒都沒有,這讓他有些疑惑。 難道是因為莊容臉皮子薄,所以才不敢出聲嗎? 意識到這兒,他的腦海中竟是生出了一個壞念頭,低眸笑了笑才在莊容咬唇恍惚時摟著他的腰往自己的懷中拖動了一些。 淡淡的蓮香迎面撲來,入眼便是他姣好的身形,白皙俊美,動人心弦。 你!莊容本就因著方才那番胡鬧而恍惚不已,這突然被抱過去了驚呼著就出了聲,心尖一陣慌亂。 他抬眸看了過去,鳳眸中染著柔情就這么瞧著半蹲在床沿邊上的人,見這人正目不轉睛地瞧著自己的身子,面色也紅的越發(fā)厲害了,眼底的柔情好似即將要溢出來了一般。 時若聽到了耳邊的驚呼,皺著眉抬起了頭,道:可是弄疼你了,弟子手腳愚鈍,還請師兄莫怪罪。說著還訕訕地笑著,眼里都是歉意,可指尖卻仍是落在原處輕撫著。 不......不是......莊容見時若眼中的歉意,慌忙就搖了頭,又道:是我在想其他的事,太入神了才被嚇著了,讓師弟費心了。話音輕柔,面上更是一副溫溫和和的模樣。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又有淺淺地低吟傳來,他慌忙捂住了自己唇,鳳眸里頭有水漬溢了出來,看著時若的目光也帶上了一抹慌亂。 時若瞧著莊容捂唇的模樣輕挑了眉,這聲音如此好聽,怎么能沒了呢,于是他又笑著道:師兄莫慌,若是疼了就喚出來,這兒也沒什么人。 我......我沒事。莊容快速側過了頭,可撐著床面的指尖卻是輕顫了起來,整個人泛起了一層薄薄的紅暈,極其好看。 很快兩人之間便沒了話音,顯得有那么一絲寂靜。 可這寂靜之中偶爾還會傳來令人想入非非的輕吟,輕紗床幔之下,將兩人的身形拖的極深,深到好似要嵌入骨髓一般。 時若因著莊容那一番話,就好似得了特赦令一般,指尖不斷地游走著,無一不在滿足自己心中那些惡念,欣喜不已。 可他高興了,莊容卻是忍慘了。 幾回下來那是被撩的心尖guntang,想要出聲阻攔,可每一次開口卻都化為了輕吟聲,悠揚婉轉。 只是他又不敢喚的太重,最后也只好咬著唇瓣不說話了,可仍然是會有淺淡的聲音溢出去。 殿內一片曖昧。 原本抹個藥也不過就短短片刻的時間,可玩上癮的時若卻是深深拖了有半個時辰之久,直到莊容一副嬌羞、情、難、自、控、時,他才放過了這人。 看著眼前染滿汗?jié)n渾身紅潤的身子,他滿意的點了點頭,將素生膏收回后才抬眸看了過去,道:師兄可以了,明兒這些傷就能好了。說著還笑了笑,當真是一副自己只是上了個藥的乖巧模樣。 可到底是乖巧還是狼性,恐怕也就他自己知道了。 只是心大又對時若極其小心翼翼的莊容卻是半分不知,他只以為自己此時這么一副模樣在時若眼中定是極其厭惡,撇著頭不敢去看他。 好半天后,他才輕啟了薄唇,啞著聲道:多謝師弟......話音里頭還染著一抹極其曖昧的暗啞,就好似在壓抑著什么一般。 時若一下就聽了出來,可他什么也沒有說,只輕挑著眉笑著道:沒什么,是弟子方才疏忽才害師兄傷著了。說著又瞧著莊容那姣好的身形,心底癢癢的,想要將人拖到床榻里頭鬧上一回。 但很快他就將自己那股子邪、念都給壓了回去,知道自己是喜歡莊容的,強取豪奪從來就不是他的喜好,再者他還是喜歡那個黏黏糊糊的莊容。 所以啊,還是得將這只兔子喂好了。 喂高興了,這只傻兔子還會跑嗎? 想到這兒,他拿著素生膏就去了柜子邊上。 至于一臉紅暈的莊容也瞧見了他轉身,慌忙就拖著被褥將自己藏了進去,可因著方才那么一番曖昧,身子癱軟得厲害,竟是連爬動的力氣都沒有。 時若回身時瞧見的就是這么一坨圓滾滾的被褥,方才還一副嬌滴滴惹人憐惜的莊容就躲在里面,可愛的厲害。 他不過只是一眼便覺得心尖又化了一些,想著自己是時候投喂了,于是走到了桌邊將湯藥收拾干凈后,道:這藥灑了,弟子重新再去煎,師兄可莫要睡過去了。 ??!莊容原本還因為自己那么一副羞恥的模樣而不敢去看時若,這會兒聽到又要喝藥,驚得就從被褥中探出了腦袋,道:方才不是已經喝了嗎?怎得還要喝?說著還撇了嘴,顯然是有些不滿。 正轉身離去的時若聽了話,他又回過了身,笑著道:半碗。 半碗一出,莊容哪里還有沒聽懂的,雖然心有不甘可也只好點了點頭,聳拉著身子就坐在床邊上可不敢惹時若不高興。 時若見了心尖有些疼,可這人的身子如此差,就是化神期的境界都拖不回來,若沒有這一身修為境界撐著恐怕早就已經入黃泉了。 面上確實什么事都沒有,可背后卻是一身的病,不是心魔就是迷癥,哪里有一個化神期仙人該有的模樣。 想到這兒,他直接就去了后院,又重新煎了藥才回了寢殿。 見莊容乖乖地等著自己,他端著藥碗遞了過去,接著才開始收拾散了一地的衣裳。 好半天后,他又坐回到了莊容的身側,直到這人將藥都喝完了,他才出了聲:師兄,可要去山下見見那妖獸,興許會好玩。邊說邊將空了的碗接了過來,繼續(xù)哄騙莊容下山。 你要下山嗎?莊容有時候是挺能犯傻,可兩回聽他說到山下,哪里還有聽不懂的,低下了眸掩去了里頭的苦澀。 第八十七章 山下有這么好玩嗎?莊容輕聲詢問著,可話音里頭是難以掩去的失落。 又要走了嗎? 他在心中低聲念著,有那么一瞬間想要出聲詢問,問問時若是不是又要丟下自己離開。 可他不敢,哪怕只是隨口問問都不敢。 因為他害怕自己的多嘴會惹來時若的厭棄,所以他寧愿乖乖的留在云鶴峰等著他回來,就同之前的那兩百年一樣。 時若并不知他心中所想,將藥碗擺在桌面后這才又回了床邊,瞧著低眸一個勁擰著被褥的人,才道:好不好玩弟子到是不知,就是那會說話的兔子弟子到真是想去瞧瞧,正巧這兩日丹山門比試,長老們定是無心顧及我們,不如我們偷著去瞧瞧,如何? 恩?莊容聽著那句一起偷著去,愣了一會兒,又道:我們? 顯然他是沒有想到時若是要自己跟著一起去,以至于傻愣愣地瞧著時若,那是半天回不過神來。 而他這么一副癡楞的模樣落在時若眼里卻成了抗拒,他輕皺了眉,又開始想著別的什么哄騙法子。 可想來想去也沒想出個好法子,無奈之下,他也只得嘆了一聲氣,道:看來師兄是不喜歡,弟子還想著如此好玩的事物,師兄也該會喜歡才是,既然師兄不喜歡那也就算了。 既然騙不走,那也只好將人敲暈綁走了,反正此次下山無論如何都是要將人給帶走,他可不想自己離開的時間里又出現(xiàn)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人。 只是他這廂才有了要將人敲暈帶走的念頭,莊容卻是出了聲,也不知是想著什么,話音中還帶著一絲慌亂,但并不重。 就見他一把攥住了時若的衣袖,抬眸用著染滿柔情的目光瞧著,低聲道:師弟既然想下山瞧瞧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你一個人去著實有些危險,你說那兔子有趣,那我也就陪你一同去瞧瞧,也不知是個什么有趣法。他說著還笑了笑。 恩?時若見狀詫異了一會兒,但很快他就回過了神,笑著應了一聲:那我們明日就走吧,弟子去收拾行李,師兄你先睡吧。 其實他不知莊容怎么就突然改變心思了,但總歸是騙成功了,這只兔子只有帶在身邊自己才能安心。 這般想著,他才起了身去替莊容收拾行李了。 好,那就多謝師弟了。莊容輕應了一聲,可卻是半分要去睡的模樣也沒有,反而是卷著被褥就這么瞧著收拾行李的時若,心里頭暖烘烘的。 要同師弟下山吶。 到時候可以正大光明的同師弟睡在一塊兒。 若是......若是......若是師弟想行事,那我......會不會很疼啊。 若是疼了,師弟不高興了怎么辦。 是不是應該準備些什么呢...... 他在心中念著,目光又瞧見時若正在整理衣裳,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慌忙就躲到了被褥中,瞧著自己未著衣裳的身子,面色通紅一片。 至于將衣裳一件件整理起來的時若也注意到了他的動靜,抬眸就見這人躲在了被褥中,像只蟲子一樣蠕動著,偶爾還會有淺淺地笑聲傳來,也不知是在做什么。 他有些無奈的止住了動作,聽著耳邊的笑聲輕挑了眉,才道:師兄,你大半夜笑什么呢,若是讓外頭的人聽了去,還以為你這兒鬧鬼了。 恩?還在癡笑的莊容一聽到聲音就探出了腦袋,見時若正盯著自己,輕搖著頭道:沒有啊,我有些困了,師弟我先睡了,睡了。他說著還裝模作樣的打了個哈欠,接著才卷著被褥倒在了床榻上,一副要睡覺的模樣。 時若一見哪里不知這人是在裝模作樣,可他也沒說什么,而是輕搖著頭繼續(xù)整理東西。 很快屋中便陷入了寂靜,只余下他整理行李裝入云鶴布包內的聲音,極淺。 這云鶴布包原先只是個普通布包,因著九宮珠被白童子占用著,不得已也只好又取了個儲物袋來。 不過那儲物袋他放在了云鶴布包中,乍一看他用的還是那只門內派發(fā)的布包,實則卻成了個儲物袋。 他又將莊容的一身藍衣放入里頭后,這才緩步去了床榻邊上。 見方才還嬉嬉笑笑鬧個不停的人已經睡了過去,精致的面容上染著淺淺地紅暈,可眉宇間的憂色卻又浮了上來,也不知是夢到了什么。 他看著那抹憂色,心疼的伸手撫了上去,低著聲道:怎么又憂起來了,又不是有什么國、家大事,值得你睡著了還念念不忘嗎?話音里頭還帶著一抹無奈。 明明方才還是笑笑鬧鬧的,可睡著了以后卻又憂了起來,還真不知道該拿他怎么辦了。 低眸時又見莊容緊抿的薄唇,思慮了一會兒終究是沒忍住吻了上去,小心翼翼地啃咬纏綿著。 又過了一會兒,他才起了身離開了。 出寢殿時,外頭的天色已經有了晨曉的跡象,不再如先前那般漆黑。 清冷的夜風襲來,吹散了他的一頭墨發(fā),隨風而舞。 瞧了一會兒,他又回眸看了看殿內,確定莊容沒有醒來,他才快步離開了云鶴峰。 待時若再出現(xiàn)時已經是在藥房了,這會兒離晨起還有幾個時辰,他打算趁這個時間煉兩顆悟道丹來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