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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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莊容瞧著突然同自己求救的人疑惑不已,隨后才抬眸看向了迎面而來的幾人,低聲道:這是怎么了? 相較于他的疑惑時若卻是忍不住皺了眉,尤其是在瞧見女子攥著莊容的衣袖,心里頭更是有那么一絲不痛快。 也在這時,追趕而來的人也到了跟前。 只是幾人一到連句話都未說,伸著手就要去抓躲在后頭的女子,眼底染滿了怒意,厲喝著道:出來! 不要!不要!仙人救我!女子尖叫著往后退去,面上驚恐一片,就好似來抓她的不是人而是一些妖魔鬼怪。 莊容見狀低眸瞧了瞧一個勁往自己身后躲的人,見這女子就要被拖出去了,他動手攔下了幾人的動作,詢問道:你們是何人,這里頭可是有什么誤會? 你管得著嘛!滾開些!領(lǐng)頭人一聽莊容說話了,本就惱的厲害以至于出聲時也是半句未收斂,很是兇惡。 他在罵完后直接將女子從兩人身后拖了出去,慘叫聲更是隨之而來里邊還夾雜著求救聲,女子抓著莊容的衣擺怎么都不肯松開。 而她這幅抗拒的模樣終究是惹惱了幾人,一耳光猛地抽在了她的面龐上,當即就紅了一片。 這一耳光直接把她抽的摔在了地上,領(lǐng)頭人見狀毫無同情反而又踢了她一腳,這才怒喝著道:跑!你自己想死也別拖上我們,賤骨頭!說著一把攥住女子的頭發(fā),拖著她朝著來時的方向行去。 救我!我不想死,救我!女子被攥著頭發(fā)疼的面目猙獰,可看著莊容的目光卻都是祈求,求著他能救救自己。 很快,慘叫聲便消散了,幾人拖著女子也已經(jīng)離開了這兒。 瞧著幾人離開莊容輕皺著眉側(cè)過了頭,本是想說幾句卻見時若低眸瞧著,也不知是在瞧什么,疑惑地道:怎么了? 她方才碰到了。時若聽到話抬起了頭,接著又動手直接脫了莊容被女子觸碰過的外衫,丟棄在地上后他才順了些氣。 只是他順氣了到是把莊容給嚇著了,驚呼著出了聲,師弟! 恩?時若聽著這聲驚呼笑著又瞧了過去,見莊容一副驚魂未定的模樣,伸手撫了撫他微紅的唇角,低聲道:只是衣裳臟了而已,怕師兄穿著難受。說著才低眸親吻上了他白皙的頸項,在上頭落下了一個淺淺的紅痕。 莊容被頸項處的刺疼喚回了神,輕皺著眉微微揚起了頭順從著。 而這突如其來的親吻多少讓他察覺出了些異樣,在這抹疼意散去后他才乖乖地靠在了時若的肩頭,低笑著道:師弟這是......吃醋了嗎?說著笑得越發(fā)喜悅了,俊美不已。 也正是他的這番話,時若沒忍住又輕咬了咬,片刻后才側(cè)眸看了過去,見這傻子淺笑漣漣地瞧著自己,惱著便咬上了他的唇瓣。 想來是被說中了心思,以至于咬下去的力道稍稍有些重好似要在上頭咬出牙印來,片刻后才道:是啊,弟子這會兒都快酸死了,所以師兄是不是應(yīng)該哄哄弟子,恩? 他一直都知道莊容只要站在那兒就會引得別人前仆后繼,不管是真心還是假意,總之就是有許多。 偏偏這人還像個傻子一樣什么都不知道,甚至還極其爛好心的會出手幫忙,方才可不就是嘛。 這件事一看就不尋常,那女子看上去也不過才十四歲的模樣,從幾人的對話大約也能猜出定是同明日的事有關(guān)。 自己同師兄說白了也就是個外鄉(xiāng)人,就算林小是在這兒長大,可在他們眼里怕也是比不上活著兩字。 更何況之前獻祭了如此多的人,興許他們自己的孩子也在其中,嫉妒與不平衡也會令他們瘋狂。 所以貿(mào)貿(mào)然出手怕是會傷著自己,還不如靜觀其變,瞧瞧便好。 而他的這番心思莊容卻是半分也不知,只聽著他那句哄哄愣了神,一時間也不知該怎么辦才好了。 以往無論他做什么都會惹來時若的厭棄,甚至同他站在一塊兒都能惹時若生氣,所以這會兒他是真的不知道該怎么做才能哄時若開心。 這也使得他到最后也只是傻乎乎地站在原地,那是半句話都沒有。 他的癡楞時若當然也瞧見了,只覺得自己在這條感情路上怕是還得走上許久,輕嘆了一聲氣道:算了,就讓弟子酸死吧。說著才側(cè)過了頭。 我......莊容瞧著他側(cè)頭頓時就慌了,害怕自己好不容易得來的喜歡又會煙消云散,忙學著時若輕吻了吻他的唇角,這才小心翼翼地扯了扯他的衣角,道:師弟你別生氣。薄唇輕抿著,眼底溢滿了害怕。 時若本還有些失落,可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記淺吻給撫平了,心尖猶如染了蜜糖一般甜的厲害。 他回過了頭,見莊容小心翼翼地瞧著自己,笑著伸手輕點了點他的唇瓣,才道:既然師兄都哄弟子了,弟子還怎么舍得生師兄的氣,不然夜里怕是不能同師兄溫習書上之事了。說著還輕嘆了一聲氣,好似是在惋惜一般。 也正是他的話,莊容方才的小心翼翼在此時散去了,笑著道:師弟你又打趣我,不許胡說。 弟子可是將書都帶來了,師兄我們夜里溫習哪一頁好呢?時若見他笑了頓時心情好了許多,這心情好了就想逗著他玩兒,就像平時逗兔子玩兒一樣。 所以在說了這番話后,他還特意將之前從莊容那兒順來的冊子也給一塊兒取了出來,金絲梅花映入眼簾,故意在莊容眼前輕晃了晃。 若是尋常人怕也只會將其當作什么尋常書來看,可莊容卻是一眼就認了出來,正是他藏起來的書,驚得連看著時若的目光都帶上了詫異。 好半天后,他驚呼著出了聲:你怎么會有!話音里頭帶著一抹不可思議,怎么都不敢相信。 怎么會?時若順著莊容的目光看向了自己手中的書,接著才淺笑著道:誰知道呢,好似是某個師兄犯迷癥時硬塞給弟子的,弟子瞧了上頭的,可真香、艷啊。說著還在上頭翻了幾頁,邊翻邊驚嘆著,那是連臉都沒紅一下。 只是他沒紅,莊容卻是紅的好似要滴血了一般,他以為時若看過了只是記得書上的東西,卻不曾想竟是連書都帶來了。 這一瞬間讓他想到了自己藏在儲物袋中的書,下意識就捂上了自己的腰間,一副害怕被發(fā)現(xiàn)的模樣。 只不過這個舉動恰好就被時若給瞧了清楚,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眉間微挑著笑了起來,師兄這么緊張,是不是你來之前藏了一些,恩? 沒......沒有!我沒有藏禁、書!莊容慌亂的出了聲,可說完后卻又被嚇得捂上了自己的嘴,往后退了一步。 時若聽聞哪里還不知這人的心思,還以為這人只是想嘗試書上的事物罷了,卻不曾想連出門也帶了書,就是不知道同自己手上這本比起來哪個更香、艷呢。 本是想動手去奪,可看著莊容這么一副害羞的模樣,知曉自己就是想看也不是這時候,不然這人鬧起來怕真是要找個洞躲起來了。 意識到這兒,他收起了笑,道:是嗎?既然沒有就算了,天色也不早了,我們回去吧。說著才將手上的冊子給收了起來,當真是一副信了他話的模樣。 可究竟是信了還是故意給莊容一絲喘息怕也就只有他自個兒清楚了,左右莊容也逃不出他的手心,還是哄著些才好。 至于莊容瞧著他伸手過來,本還有些害怕又會同晨起那會兒一樣,可并沒有他只是牽著自己的手往前頭行去,這才稍稍放松了些可卻仍是有些警惕。 真的沒事了嗎? 真的......沒事了嗎? 他在心中低聲念了兩句,終究是有些沒底,可也沒再說什么而是乖乖地跟在了時若的邊上。 隨著他的釋然,時若卻又側(cè)眸瞧了過去,見莊容面色漸漸恢復(fù)了過來這才摟著人往懷中抱了些,輕嗅著他發(fā)絲間的清香。 那香味兒他很喜歡,從初入仙門那一日到如今一直都是他最喜歡的味兒。 他在輕嗅了一會兒后,這才用著只有兩人才能聽到的話音出了聲:師兄那些禁、書夜里記得拿給弟子,不然弟子不知道師兄喜歡哪一種,若是不盡興怕是真不好了,恩?說著還輕咬了咬他的耳垂,笑了起來。 恩!莊容被驚得快速回過了頭,見時若淺笑著哪里不知他的意思,心尖微顫了起來。 第一百三十四章 師......師弟你在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啊,什么禁書。莊容訕笑著出了聲,隨后還小心翼翼的往邊上站了一些,有些怕了。 只是他怕了,時若卻是低眸輕笑了起來,隔著衣料輕捏了捏他纖細的窄腰,低喃著道:是什么師兄不是最清楚了嗎?還有半個時辰就入夜了,師兄真的不想試試書上的嗎? 師弟......莊容看著身側(cè)的人輕喚出聲,美眸里邊還暗藏著一抹水潤,漂亮的有些不像話。 明明就對時若的話羞澀不已,甚至都不敢搬到明面上去說,可心底卻又想應(yīng)著這番話,下意識更是想到了午后的事,面色也隨之紅潤了些。 他不敢出聲就這么乖乖地倚在時若的懷中,可攥著衣裳的手卻是泄露了他此時的心境,已經(jīng)羞的沒臉見人了。 時若見狀輕笑了起來,只覺得自家傻師兄這么一副模樣真可愛,一邊害羞著不敢做這種事一邊又特別想去做,還真不是一般的傻。 意識到這兒,他輕撩了撩莊容耳邊的發(fā)絲,低聲道:行了,不鬧你了,走吧。說著才牽著他的手去了前頭。 至于莊容在得了話后忍不住松了一口氣,可也不知為何卻又有些失落,心緒也隨之一同落在了自己藏在儲物袋中的禁、書上,真的有些想試。 兩人之間沒了話音,就這么手牽著手走在小道上,清冷的夜風襲來吹散了繞在他們身上的熱意,令人神清氣爽。 時若牽著人本是想直接回林家,可中途卻路過了村長家,也不知是不是同那女子有緣,竟是又見到了她。 不過這回并未瞧見她逃跑,反而是被關(guān)在木頭所制的籠子里邊,身上還有傷痕想來被抓回來后又是一頓毒打,整個人看上去很是狼狽。 籠子邊上還圍了許多人,其中一名婦人就跪在籠子邊上哭個不停,嘴里還喊著話:求求你們放過我女兒吧,求求你們,求求你們!邊求還邊不停的磕著頭。 可任憑她磕破了頭都撼動不了周圍人的心,反而是冷眼相看著,就好似是在看著什么令人厭惡的東西。 這些人都是祈人村的村民,時若還在里邊瞧見了早晨才見過的幾位嬸嬸,她們同樣冷眼相看著,一副見怪不怪的模樣,不由得皺了眉。 果然不是自家人,所以是生是死他們也都毫不在意,還真是涼薄啊。 別求了,你也知道今日是最后一天,我們也說過你可以去外邊尋或者買都可以,可你沒有我們也沒辦法啊。村長看著跪在地上的婦人輕嘆了一聲氣,多少有些無奈。 村長我們家哪里有錢啊,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們吧,求求你。婦人哭著又磕了頭,面上早已經(jīng)被塵土所沾染,同那被關(guān)在籠子中的女子一樣狼狽不已。 我說二嬸,當初殺她的時候你不是沖在最前頭嗎?這會兒怎么還裝起來了。 就是就是,十五年前的時候你也是恨不得她死。 ...... 淅淅零零的話音很快便傳來了,無一不是在說著以前的事。 時若不知道十五年前這名婦人做了什么,可依著這些人的話,恐怕當初害蛇妖的人中她也是較為顯眼的一人。 果然是墻倒眾人推,一旦出事無論是誰都想來踩一腳。 而隨著前頭的談話聲傳來,莊容卻注意到了一抹祈求的目光,下意識瞧了過去,這才發(fā)現(xiàn)了被關(guān)在籠子中的人竟是又瞧著自己,不由得愣了一會兒。 從女子的目光中他能瞧出害怕與絕望但更多的還是無措,一個不過才十四歲的孩子卻被逼著做獻祭,確實有些殘忍。 這般想著,他側(cè)眸看向了站在邊上的人,張了張口想說些什么可最后卻發(fā)現(xiàn)什么都說不出。 他這么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時若當然注意到了,低眸輕撫了撫他微紅的唇瓣,疑惑地道:怎么了? 那個人她......莊容說著卻又止住了話,竟是不知該說什么。 時若聽聞抬眸看向了籠中的人,見她的目光落在自家?guī)熜值纳砩陷p皺了眉,同時也知曉莊容想說什么了,還真是爛好心啊。 意識到這兒,他將人往懷中抱了一些,低聲道:這件事要管,但不是現(xiàn)在,你也說石山上被種了咒術(shù),防的就是我們這些修真之人,現(xiàn)在出手就怕會弄巧成拙。 我只是,只是她的目光......真的太刺人了。 莊容說著輕搖了搖頭,低眸又靠在了時若的懷中,而女子的目光卻仍是落在他的身上,令他有些于心不忍。 兩人又在那兒站了一會兒,直到周圍的人開始議論何時將人送上去時才轉(zhuǎn)身離去了。 這回他們倒是沒有在繼續(xù)閑逛而是徑直回了林小家中,同林母一塊兒吃了晚飯后才回了屋中。 此時已經(jīng)入了夜,屋中也沒個燭火昏暗的厲害,好在還有些月光倒也是能瞧清事物。 時若也懶得取珠子照明,就這么對著月光瞧著手中的冊子,一頁一頁翻看的很是仔細。 也在這時,推門聲傳來了,莊容從外頭走了進來,許是才洗了澡身上還染著淡淡的熱氣,發(fā)梢處還有清水緩緩落下,很是俊美。 他一眼就瞧見了站在窗邊的人,見他正翻看著什么好奇地走了過去,低聲道:你在看什么?說著才一同瞧著。 只是這才瞧了一眼他便紅了臉,輕咳著轉(zhuǎn)身要走。 時若見狀攬著人就抱到了懷中,笑著將冊子遞到了他的跟前,低聲道:瞧什么師兄不知道嗎? 別鬧。莊容推拒著就將冊子給推遠了些,可余光卻仍是能瞧清楚上頭的圖,一張張露骨的令人臉紅。 只是他推開了,時若卻是一點不死心的又擺在了他的跟前,一副非得同他一塊兒看的模樣,可把人惹得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相較于他的不知所措,時若倒顯得隨意許多,他甚至還故意當著莊容的面翻看著圖冊,期間還對上頭的圖評論著,惹得莊容面色越發(fā)的紅潤了。 也不知是碰巧還是真的故意,他正巧就翻到了一副兩個小人兒靠在墻邊的畫,笑著吻了吻莊容白皙的頸項,低聲道:瞧,這上頭的是不是同我們很像,恩? 別瞎說!莊容也看到了冊子上的圖,只一眼便知曉時若話中何意了,紅著臉撇過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