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3)
書迷正在閱讀:開局帶六個女神荒島求生、簽到成為最強戰(zhàn)神、尊主在上、星際工業(yè)時代、一往而深,靳少心上寵、禽天紀(jì)、我把低武練成了仙武、很愛她(無車清水慎入)、詭異分解指南、霸總的蒲公英成精啦
很快他就知道了。 只見莊容乖乖地低眸瞧著,就好似是在瞧著什么好玩兒的事一般,還傻笑著。 可隨后他卻抬起了頭,低喃著道:聚魂鈴?說著側(cè)眸思慮了一會兒。 也只是一會兒他便又癡笑了起來,低身倚在了時若的耳邊,笑著道:別不高興了阿若,我知道你不想見到我,但我舍不得你所以我就偷偷點了聚魂鈴,我已經(jīng)沒了半魂,別不高興了好不好? 他說完后又低笑了一會兒,可下一刻卻有清淚落了下來,打濕了時若的衣裳,啞著聲道:阿若我真的好想你,真的真的好想你,你回來看看我好不好,一眼就好,一眼就好,我真的好想,兩百年了你怎么舍得不要我! 染著哭腔的嗓音伴隨著清音緩緩而來,惹人憐惜。 這一刻的他不再是云中門的仙師,他只是時若的師兄罷了。 你......為我點的鈴?時若聽著他的話出了神,以至于連手中的動作都停下了,詫異的緩不過神來。 當(dāng)初知道這鈴的時候也只想過是為了那個人點的,可今日才知竟是為了自己點的。 這讓他不由得想到了自己這突如其來的重生,明明就記得自己在忘塵峰被散了魂,一個被散了魂的人又要如何回來。 之前以為是九宮珠將自己帶了回來,可如今看來不是九宮珠也不是自己走了運,而是莊容為自己點了鈴,他用自己的魂為我點了鈴。 所以自己才是那個被莊容藏在心底,被自己嫉妒了數(shù)月,還害得莊容染了心魔犯了迷癥的人嗎? 意識到這兒,他看著身前哭著同自己纏綿的人,心尖疼的猶如撕裂一般,疼得他眼眶微紅了些,師兄。 不知道自己喜歡莊容時只覺得不解覺得他蠢,可如今自己喜歡了才發(fā)現(xiàn)原來心也可以如此疼,疼得他甚至連呼吸都不順了。 而自己方才竟然為了那些小事又兇了莊容,還害得他又被心魔控制了。 心疼與愧疚使得他抬眸吻上了莊容微啟的薄唇,細細地同他癡纏著。 也正是這么一番纏綿之下,莊容停下了動作乖乖地依偎在了他的懷中,小心翼翼地迎合著。 待一吻落下之際他才睜開了眼,看著面前的人,嬌笑著道:要我嗎? 好。時若聽著他的話輕應(yīng)了一聲,指尖緩緩落在了他纖細的腰際,摟著人入了榻。 不過他并未真的應(yīng)著自己的話去做,而是低身坐在了莊容的身上,看著他一臉的迷糊,輕笑著道:師兄會不會乖? 恩。莊容乖乖地應(yīng)了一聲,眼角的清淚也隨著他的點頭落了下去,又道:阿若會疼嗎? 時若聽聞知曉他是怕了不由得笑了笑,指尖撫上了他散落在額間的發(fā)絲,哄著出了聲:師兄不是說過想同養(yǎng)在蓮池中的魚兒一般閑暇嬉鬧嘛,你比作自己是魚兒,在水中肆意歡快便好。 魚兒?莊容癡楞楞的應(yīng)了一聲,可隨后卻是哭了起來,道:可是那條魚不是被你烤著吃了嗎?阿若你是不是也要把我烤了,不要好不好,我會很聽話的。說著哭的越發(fā)厲害了。 這也惹得時若一陣愣神,低喃著道:我把那條胖魚烤著吃了嗎?滿頭的霧水。 不過很快他就想起來了,那天莊容才說完,夜里自己就將那條魚給烤著吃掉了,還特別壞心眼的鬧著莊容一塊兒吃。 誰讓莊容說想同那條魚一樣,莊容成魚了那自己怎么辦。 這般想著,他有些尷尬的訕笑了一會兒,本是想哄著人別緊張,結(jié)果好似更緊張了。 沒辦法,他也就摟著人哄了一會兒,直到哄得這人恍惚了才吻了吻,道:那你乖乖躺著,恩? 真的不會嗎?莊容好似還是有些害怕,攥著他的衣裳不肯松手,眼底也都是慌亂。 時若瞧了出來,笑著親了親他的手背,這才點了頭。 自己怎么舍得傷他,以前不舍得現(xiàn)在更不舍得了,莊容那一句為自己沒了半魂鬧得他心尖疼。 何德何能才讓莊容為自己做這些,明明自己從小到大都在欺負他,都對他冷眼相看,為何還要為了自己做這些。 這般想著,他又吻了吻指尖下輕顫的鳳眸,低聲道:別怕。 恩。莊容乖乖地應(yīng)了一聲便傻傻地瞧著。 時若起身時多少有些慌,就在方才他才下了這么個決定,雖然莊容一直喊著自己要他,可自從知曉這個傻子對自己做過的蠢事后,又怎么舍得如此對他。 怎么舍得將他推向更黑暗的深淵,這個人只要同以前一樣干干凈凈不染世俗便好,至于那些臟亂的淤泥全部由自己來即可。 不過他畢竟從未做過這些,以至于真正動手時也是慌得厲害。 好在他之前看過書,到也沒有太不知所措。 這會兒他可真是要謝謝那本書了,本也只是隨意瞧瞧,此時卻派上用場了,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 不過他沒哭,底下那個到是先哭了起來,哭得嗓子都啞了,阿若你騙我,阿若你騙我......越說哭得越厲害。 時若見狀險些被氣笑,他這會兒也是動彈不得,可架不住底下這個哭得太厲害,只能低身去哄他。 隨著他的動作,額間的汗?jié)n快速溢了出來,片刻后竟是麻木的險些摔下去,最后也只能輕吻了吻他微紅的眼尾,哄著道:乖,一會兒就沒事了。 我不要做魚了,我不要做魚了,阿若你騙我!莊容哭著摟上了他的頸項,眼淚猶如流水般不斷落下,愣是將他的發(fā)絲給染濕了,又道:那條魚過的一點也不好,水里這么緊它怎么游的,它是不是裝出來騙我,阿若是不是? 時若一聽這話險些暈過去,可很快卻又清醒了盡量放松了些身子,讓這傻子不再那么哭鬧,這才順著他的話道:是是是,師兄說的是,那條魚騙你的,所以我才將它烤著吃了,乖,沒事沒事。說著才稍稍緩了些。 不過他這廂才緩了,莊容卻又鬧了起來。 好在他也不喊了,就是苦了時若,可為了這個沒良心的師兄也就只好由著了。 阿若。 也在這時,迷迷糊糊的莊容醒轉(zhuǎn)了過來,他輕咬了咬時若染著薄汗的肩頭,低低地清音緩緩而淌。 也不知是鬧著何處,他輕咬著睜開了眼,用著染滿哭腔的聲音道:阿若你怎么還咬我?說著咯咯咯笑了起來,一副偷吃的模樣。 時若這會兒也有些恍惚,可也聽得懂他在說什么,止了些后又吻上了他漂亮的唇瓣,低喃著道:喜歡嗎? 恩恩。莊容乖乖地應(yīng)了一聲,這才倚在他的頸窩處傻笑著。 兩人這一夜鬧到了天亮才睡了過去,莊容是吃高興了昏昏沉沉地趴在時若的懷中睡得香甜,反觀時若卻是慘了,渾身都疼。 但看著莊容這么一副甜膩膩的模樣卻又覺得自己疼才是對的,伸手撫了撫他精致的俊顏,低聲道:吃了就睡,師兄就是頭豬。說著低笑了起來。 阿若我還想要。莊容淺笑著出了聲,里邊兒還藏著一抹嬌氣。 時若聽聞伸手捏了捏他染著薄汗的鼻尖,輕哼著道:還要?你怕不是想弄死我,第一回 就要這么多次,真當(dāng)你師弟我是鐵做的呀。邊說邊又捏上了他的臉頰,好似在故意出著氣。 不過他還真是故意的,實在是這一夜太過悲壯。 這人也不知是不是心魔的原因一個勁地喊要,更重要的是非得全留在自己的身子里邊兒,以至于到現(xiàn)在他還覺得腹部有些漲,不敢動。 因為他怕自己一翻身或者起身,這些就全染在床榻上了,更絕望。 正當(dāng)他胡想著昨日夜里的事情時,莊容卻是笑嘻嘻地出了聲,阿若我會懷你的小孩兒嗎? 明明就睡著,可傻乎乎的又在說著之前的蠢話。 時若聽著忍不住笑了起來,摟著人往懷中抱了些,低眸倚在了他的耳邊,道:師兄你應(yīng)該不會,不過師兄努力些興許我會。順著他的話竟也是胡說了起來。 不得不說,一順著莊容說話這人就高興了,笑得那是如同吃了蜜糖般甜膩的厲害。 他又陪著這人胡說了一會兒話,這才摟著他低眸睡了過去,渾身的酸痛令他疲倦不已,很快就沒了動靜。 兩人相擁而眠,屋中彌漫著淺淺的蓮香,揮之不去。 直到午后的暖光落入屋中,吃飽喝足的莊容先醒了過來。 許是才醒他還有些迷糊,輕揉著眼分不清自己在哪兒。 但下一刻腦海中卻是閃過了一絲詭異的片段,就見自己抱著時若一邊哭一邊說自己臟,更重要的是還當(dāng)著時若的面做哪些不忍直視的事,驚得他險些一口氣抬不上來。 驚恐之下,他滿是震驚的出了聲,我昨日......昨日......到底做了什么!說著抬眸看向了面前的人。 第一百四十章 我到底做了什么!莊容看著時若疲憊的模樣,根本就不敢去想昨日夜里后頭還發(fā)生了什么,僅僅只是方才那一幕就足夠讓他瘋了。 慌亂之下他快速起了身,入眼便是落了一地的衣裳,青衫上還染了許多的痕跡,觸目驚心。 這讓他猛地想起了自己當(dāng)著時若的面將這些痕跡吃下去的一幕,下意識捂住了自己的嘴,驚恐的不敢相信那是自己。 他清楚的知曉那時候的自己絕對是犯了病,只是以往每次犯病自己根本就不會記得,為何獨獨今日會記起昨日夜里發(fā)生的事。 這讓他根本就不敢去看熟睡中的人,不敢想象時若會用什么樣的目光瞧自己。 厭惡吧,一定會厭惡自己。 意識到這兒,他緊抿著唇瓣,啞著聲道:為什么會這樣,為什么我會變成這樣! 還以為師兄第二日醒來又會忘了,原來還記得嘛。時若撐著下頜看著邊上害怕不知所措的人,輕笑了笑。 從莊容醒來時他便也醒了,本是想哄著他再睡會兒。 可一見這人又是害怕又是慌亂的竟是覺得有意思,甚至沒忍住笑了起來。 一想到自己昨日夜里被折騰的,此時看到這人害怕了,他不由得生出了幸災(zāi)樂禍。 不過他好似又高估了莊容的心理承受,就見這人回眸時眼中染上了清淚,楚楚可憐。 瞧著這一幕,時若不由得輕挑了眉。 這讓他一度懷疑夜里被連著要了數(shù)次的人不是自己而是莊容,滿是無奈之下他伸著酸痛的雙手將人拉回到了懷中,輕笑著道:師兄怎么又哭了,昨日夜里哭的還不夠嗎?一邊哭一邊還想要快些,恩? 什么?莊容本以為時若會說自己一邊哭一邊喊臟,畢竟他這會兒只記得這些。 可聽著他說自己想要快些時愣了神,一時間有些摸不著頭腦,不解地道:師弟你說什么? 叫我什么?時若一聽他又喊起自己師弟了不由得皺了眉。 這張小嘴兒怎么總是說些奇奇怪怪的,明明夜里可是一直喊著自己阿若,喊得還挺高興。 不過才一夜怎么就又喊起師弟了,真是一點兒也不討喜。 想著這兒,他伸手探入了莊容的口中,鬧著他同自己纏綿著,才道:師兄昨日夜里可不是這么喊的,你可是喊了一夜的阿若,又是要快些又是要慢些的,師兄可真難伺候。 恩?莊容疑惑地輕應(yīng)了一聲,本想出聲詢問何意,可口中的異樣還在緩緩而來,最后也就只好微啟著口順從了起來。 也正是他的順從,淺淺的銀絲順著唇角落了下去,鳳眸里邊也隨之帶上了迷茫,漂亮的厲害。 時若瞧著他已然入迷的模樣,笑著又探入了些鬧著要入他的喉間,低聲道:師兄應(yīng)該喊我什么?說話間便見落下的銀絲染在了發(fā)絲間,令人心動。 阿若。莊容聽著他的話低低地喚著,可已經(jīng)探到喉間的觸感還是鬧得他皺了眉,雙手緊緊地攥著被褥想要逃離。 可他又不敢逃,因為他怕自己逃了會惹惱了時若,只能乖乖的任由那銀絲落下。 而這一聲阿若更是喚的輕柔,好似喚著的是他放在心尖上的人一般。 時若聽了出來,可他并未就此放手而是低眸吻上了他的唇角,將那染在嘴角的清液一點點兒吻去了。 待莊容實在是受不住哭起來時,他才收了手轉(zhuǎn)而吻上了他的唇瓣,細細地纏綿著,又道:怎么又哭了。很是無奈。 阿若......莊容哭著又喚了一聲,因著方才的一番鬧騰,眉宇間再次染上了憂色。 時若一見笑著吻了吻,直到這人開始迷糊了才翻身坐在了他的身上,指尖輕撫著他微顫的頸項,師兄可想起夜里是怎么求著我的了嗎? 恩?莊容雖然迷糊了可還是聽到了他的話,很是不解的應(yīng)著,顯然是沒有想起來。 這讓時若一時沒忍住笑了起來,還以為莊容是都想起來了,結(jié)果是該想起來的一點兒沒想起,反而是那些亂七八糟的全想起來了。 他很無奈,可誰讓這是自己的傻師兄呢。 既然這傻子沒想起來,也就只好自己幫他去想了。 不過他雖然同莊容鬧了一夜,可這會兒畢竟已經(jīng)過了一個早晨,所以再次行事時還是會覺得不大習(xí)慣,不過比起昨夜里時要好上許多了。 他坐在莊容的身上并未立馬有動靜,而是淺淺地緩和著。 可他這廂正緩和著,躺在底下的莊容卻是驚著了,驚得那是連魂都飄出去了。 直到瞧見時若低身而來,他才堪堪清醒了些,美眸中再次染上了慌亂,啞著聲道:阿若你......你......不用這樣的,我可以的,我真的可以! 你可以什么?時若瞧著他一副驚呆的模樣笑著吻了吻,落在床面的指尖輕輕地撫了撫他散落在耳邊的發(fā)絲,輕應(yīng)了一聲。 莊容聽聞輕輕地撇過了頭,眉梢處染著一抹憂色,好半天后才呢喃著道:阿若你會不高興的,我不想......不想你不高興。說著又回過了頭,就這么睜著一雙漂亮的鳳眸瞧著。 而他的這么一番話可把時若給逗笑了,指尖輕撫著落在了他的頸項處,這才點了點頭道:是會不高興,畢竟誰也不想被這么對待,不過如果是師兄的話,我倒是會高興些,師兄這會兒可想起夜里發(fā)生的事了?說著還動了動身子,鬧著他。 也正是這么一鬧,莊容當(dāng)即就紅了臉,心尖的蕩漾更是令他下意識摟上了時若的頸項,乖乖地點頭應(yīng)了一聲,面色也越發(fā)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