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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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容聽著他的話只覺得渾身一顫,哭著咬住了他的頸項,竟是又溢了出來。 還有?時若本以為這是散了,結(jié)果竟然還未停,笑著撫了撫他白皙的頸項,道:喜歡方才那句話? 不過就是一句話而已,他倒是沒想到莊容竟然也會有念想,真是一點兒也沒有平日里謫仙溫和的模樣。 他有些無奈,但也只順著他,任由他胡鬧。 只是片刻后他發(fā)現(xiàn)才消停下來這人竟是又有了感覺,抬眸看著這個哭哭啼啼還一臉委屈的人,低聲道:還想要? 恩。莊容乖乖地應(yīng)了一聲,面色也稍稍紅了些,又道:阿若我想在上頭。說著摟上了他的頸項。 時若見狀笑了一聲,也知道這人是個什么想法,笑著應(yīng)了一聲才摟著人換了個位置。 只是這躺下后他還是有些不適,平日里主導(dǎo)習(xí)慣了,尤其是自家傻師兄。 明明之前也這么躺著過,可用自己的身子時竟是有些不習(xí)慣。 但他也沒有表現(xiàn)出來,雙足倚著往他的腰上靠了些,道:好了。 本以為這人會同以前一樣胡來,好在并沒有,這讓他稍稍松了口氣,抬眸親吻著那被他采摘過的梅花,漂亮不已。 兩人這一鬧直到夜半才散去,屋里邊兒也一下靜了下來。 時若這會兒正坐在床邊,看著熟睡中的人笑了笑,指尖也隨之落在他的面龐,道:在上頭累,在下頭也累,師兄真是嬌氣。話音輕柔,里邊兒染著令人歡喜的寵溺。 許是發(fā)絲擾著了,莊容低喃著伸手拂過將發(fā)絲給拂到了邊上,這才又繼續(xù)睡了過去。 可他這惹人的一幕卻是瞧得時若低笑出聲,輕捏了捏他白皙漂亮的鼻尖,哄著又道:像只兔子一樣,又白又嫩的,嘗起來也好吃。 吃不下了吃不下了。也不知是不是聽著話了,莊容嘟囔著出了聲,翻身又往床榻里頭躲去。 惹得時若連心尖兒都快化了,抱著人又往自己身邊靠,在這人傳來低喃聲時吻了上去。 白皙的頸項隨著他的動作微微揚起,露出了上頭一個個漂亮的紅暈。 時若也瞧見了,有些愛不釋手地?fù)嶂项^的紅痕,直到這人被自己鬧得快喘不上氣了才松開。 阿若我好累。莊容迷糊地睜開了眼,看著繞在兩人面前的銀絲又合上了眼,竟是睡了過去。 乖,睡吧。知曉他是真累了也就沒有繼續(xù)鬧他,又在床邊坐了一會兒才起身出了門。 本是想帶著人一塊兒去,但他有些不想讓這人知曉那些齷齪事。 可又擔(dān)心這人中途會醒,于是在走之前留了空茗鏡,只要醒了自己就能知曉。 出門后他哪兒也沒去,而是入了云中重新開辟出來的云鶴峰,也就是玉文博所在峰頭。 這峰頭與曾經(jīng)的云鶴峰一模一樣,所以他很快就尋到了玉文博的住所,看著那華麗的前殿不屑的冷哼了一聲。 師尊的地方他也配住。 他以為玉文博會住在他自己的寢殿內(nèi),卻沒想到竟是青玄長老的住所,雖說這兒是另一個云鶴峰,可寢殿擺設(shè)卻是一模一樣。 才入殿他就聽到了低低的清音還有那令人作嘔的暗昧聲,一陣陣的往殿外傳出,更甚至里頭還夾雜著一個熟悉的名字。 他聽著玉文博染著情、意的話音,鳳眸里邊兒的寒意漸漸溢了出來,片刻后才側(cè)身入了殿內(nèi)。 不過他并未驚擾床榻上的兩人,而是隱下了氣息坐在了邊上,就這么瞧著。 也不知是不是這兩人太過投入,竟是許久都沒有注意到坐在黑暗中的他,反而還一波又一波。 說起來,他發(fā)現(xiàn)這個嵋輕平確實同莊容極像,模樣有三分,聲音可以說是做到了完全相似,也難怪那一日自己被疼痛恍惚之下認(rèn)錯了人。 別,我不喜歡這樣。 嵋輕平沙啞的嗓音傳來,眉間也微微皺了起來,顯然是極其不喜歡。 看他不喜歡玉文博卻是喜歡,尤其是不用看著他這張臉,可卻能看到他的眼,以至于下一刻就要往他的口中去。 而這一幕卻是讓時若皺起了眉,雖然這個嵋輕平罪孽深重可這人生的同莊容極像,這幅模樣時更像了,讓他很是不喜。 并且玉文博現(xiàn)在還喚著莊容的名字,真真是令人作嘔。 當(dāng)初莊容也想過這幅模樣幫自己,可他那張小嘴兒當(dāng)然是給自己香香的,哪里是做這種惡心之事。 想著這,他輕挑著眉輕嘖出聲。 誰!玉文博聽到聲音猛地側(cè)過了頭,一眼便看到了隱沒在黑暗中的人,眼底染上了一抹詫異。 時若見狀笑著聳了聳肩,身子往后一靠倚在了椅背上,慵懶地瞧著前頭一臉詫異的人。 他并沒有立馬出聲,而是又瞧了瞧坐在底下也同樣是滿臉詫異的嵋輕平,見他眼中的清淚掛在眼角處,笑著道:嘖嘖嘖,模樣生的到是像,可再像也不是他。說著側(cè)眸再次看向了玉文博。 也正是他這一眼,方才還呆愣的玉文博快速取過了衣裳,抬手將床邊的玉瓶拂了過去。 哐當(dāng) 只聽見一聲悶響,時若側(cè)過頭已然躲過了那支玉瓶,笑看著前頭的人,道:好久不見吶,大師兄。 你沒死!玉文博看著坐在那兒的人只覺得渾身都猶如墜入冰窖,冷得眼底都溢出了寒意。 明明前幾日得來消息說人死了,人死了才對?。?/br> 顯然時若也看出了他的想法,輕應(yīng)著道:讓大師兄失望了,師弟我命硬,正好也算算我們兩人之間的賬。 賬?玉文博聽著這番話微微一愣,但隨即又想了起來,莊師弟的身子嘗起來真是可人,這會兒想起來都讓人垂涎,要了他一夜,哭著求繞的模樣真是好看,你不也看到了嗎?說著低笑了起來,仿佛當(dāng)真如他所言一般。 只是真相究竟如何,兩人皆是心知肚明。 時若到也沒說什么,半倚著身子,挑眉笑看著眼前這個猶如蠢貨的人。 孰是孰非不過細(xì)想就能想出來了,也就玉文博這白癡以為別人看不穿。 想來也是,一個能將相似的人當(dāng)作原主來對待,他又能看穿什么,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真是可憐。 這也使得他看著玉文博的目光越發(fā)的不屑。 許是他這目光太過刺人,玉文博的笑聲全數(shù)被止下心底有怒意涌了上來,冷聲道:你以為你是誰,我如今是云鶴峰的峰主,你不過就是個過街老鼠,沒死又能怎么樣,還不是人人喊打,你也配用這種目光看我! 怎么,是以為師尊在看你嗎?時若見他惱羞成怒低低地出了聲,嘴角的笑意也越發(fā)深了。 以前他還不覺得自己的目光有多刺人,有多像師尊,可依著幻境中那回算是清楚,自己挑釁時的目光真是同師尊一模一樣。 而玉文博如此不喜歡這個目光,想來同師尊相似也有關(guān)系。 畢竟玉文博當(dāng)初只是青玄長老撿來的小孩兒,同仙門內(nèi)其他弟子比起來多少有些低人一等。 但這低人一等也不過是他自個兒想著,他們這些弟子可沒有如此想過。 事實證明這人不但想了,甚至還覺得青玄長老也是這般看他,最后背叛了云鶴峰。 想著這,他低低地又笑了一聲,大師兄還記得師尊最后同你說的話嗎?他說你是個不成氣候的弟子。 這話才落便見銀劍襲來,月色下寒光扎染涌現(xiàn),令人駭然。 第二百五十七章 銀光襲來,時若見此低笑一聲,雙足一踏整個人連帶著座椅快速朝后移去,劍光也隨著他的移動一同往后退去。 直到座椅停在幾步之外,他又抬腳踢在了玉文博的手腕處,將那銀劍從他的手中踢了出去,這才起身落在了玉文博的身后,速度之快令人咂舌。 見這人僵硬著站在原地,他緩緩坐在了座椅上,笑著道:大師兄這是往哪兒刺吶,還是說泄多了連方向都分不清了。說著側(cè)眸看了一眼床榻上的人。 那嵋輕平也不知是怎么了,面色蒼白不已,連一絲聲響都未出。 不過時若并未多想,只因為玉文博回身再次襲來。 許是真的恨急了時若,看著他的眼中也都是恨意,動手就想要收了他的性命。 時若見狀當(dāng)即便知這人是用全勁了,沒了方才的挑釁而是沉下了眸,抬手直接接下了玉文博的一掌。 轟 只聽見一聲巨響,一道道銀光朝著四面八方飛散而去,整座殿堂更是在頃刻間化為了塵土。 今日可沒人護著你,時師弟!玉文博雖然不清楚為何這人沒有死,更不清楚明明是借尸還魂可現(xiàn)在卻又以本體的形式出現(xiàn)。 但不管怎么樣,他都要殺了這個人,殺了他。 也正是他的這番念頭,廢墟之中再次激起了一片狂潮,碎裂的石塊木頭瘋狂涌了起來,最后朝著時若襲去。 隨著狂潮襲來,時若只冷笑了一聲,起掌又是一擊這才快步后退落在了不遠(yuǎn)處的廢墟中。 低眸時他見嵋輕平就在邊上,也不知是想著什么,美眸微挑著將人提著直接丟了過去,大師兄可得護著你的小情人,別一會兒傷著了黃泉路上也沒個可以泄氣的東西! 滾開!玉文博看著迎面摔來的人連一絲要接住的念頭都沒有,拂袖直接將其甩到了地面,這才飛身再次襲去。 被甩在地上的嵋輕平只覺得喉間一甜,鮮紅的血水直接落在了地面,看著染上了塵土的鮮血他詫異地抬起了頭,顯然是不敢相信玉文博會如此對他。 可再不敢相信都已經(jīng)如此了,甚至連一絲情面都未留。 時若瞧見了這一幕,輕嘖了一聲,好歹也才行過事竟然如此決絕。 不過這樣心狠才是玉文博吧,百年來的自卑導(dǎo)致他的心理扭曲,就連師尊都敢殺更別提嵋輕平不過是莊容的替代品。 當(dāng)初還真是小瞧了他,不僅僅自己小瞧了連同師尊都小瞧了。 那就正好今日來清理門戶了。 看著迎面而來的人,他輕輕一抬手便見地面的碎石傳來了顫動,下一刻隨著他的動作直接拂向了來人。 待這人迎上碎石時他才縱身而去,一同入了亂石之中。 找死!玉文博見人過來厲喝著出了聲。 時若聽著他的厲喝只勾了勾唇角,動手接下了他的掌法,陣陣銀光劍氣隨著兩人的動作瘋狂擴散,就連兩側(cè)的殿堂都被波及倒塌。 而他們的這番打斗之下,云鶴峰的弟子們都被驚醒了,出門就瞧見劍氣襲來。 可劍氣在沖向院外時卻又被擋下了,他們看著這一幕紛紛朝著劍氣的中心行去。 有結(jié)界! 最先到院外的人看著被劍氣波及的結(jié)界正泛著異樣的光芒,話音中更是詫異不已。 如此強烈的劍氣足夠毀掉整座云鶴峰,可此時卻被結(jié)界擋下,可見下結(jié)界的人實力也是不容小覷。 而下結(jié)界的人正是時若,他在入院時就下了結(jié)界。 雖說這座山峰不過就是云鶴峰的復(fù)制體,但怎么說也算是云鶴峰,毀了著實有些可惜。 看著眼前明顯有些吃不消的人,他縱身一躍一掌擊在了玉文博的腹部,見這人吃痛的往后一縮才抬腳直接將其踢落在地。 轟 又是一聲巨響。 玉文博重重地摔在地上,一個巨大的深坑出現(xiàn),塵土掩在了他的身上。 也在同時有血水涌了出來,猛地吐在了地面。 可他沒有時間去在意這些,起身便要離開這個深坑。 只是才動了動手指就被一道重力壓得再次撲了回去,發(fā)絲被拽著往地面嵌了一些,疼痛與屈辱使得他連看著身前人的目光都是恨意。 真是個廢物。時若看著這人眼中的目光當(dāng)然也知這人對自己恨之入骨,可那又怎么樣呢。 于是他動手將人又往地上按了些,直到聽到了他傳來的壓抑低喃聲時才出了聲,大師兄怎么說也是元嬰中期,怎得還不如我這個被斷了手腳筋的殘缺,恩? 話落攥著他的頭發(fā)提了起來,下一刻重重地砸在了地面,就見鮮血快速溢了出來,染紅了地面。 可他就好似根本沒有瞧見一般,手下力道一重再次砸向了地面,低喃聲也在此時緩緩而來。 聽著耳邊的聲音,他低下了身,瞧著那鮮紅的血水,道:什么? 殺了你...... 染著疼痛的話音傳來,可卻又很快飄散了。 時若見他死到臨頭了都還想著殺自己,看來這是真恨的自己不行啊。 他再次低下了頭,按著他的腦袋倚在了他的耳畔,用著只有兩人才能聽到的話音道:我是林小的時候你殺不了我,你以為我回到自己的身子里邊兒了就能殺我?大師兄你還是和以前一樣蠢。話落他便松開了手,冷眼瞧著。 呵呵!玉文博被這么松開了鉗制竟是低低地笑了起來,強撐著被境界壓制的身子想要起來,可卻是半分力氣都沒有。 此時他真是越發(fā)的恨,雖然時若如今的實力是元嬰后期,可他的手腳筋都被挑斷過,就算是補回來也不該是自己輸才是。 可事實證明最后輸?shù)倪€是自己,甚至現(xiàn)在連起身都不行,這讓他不由得想到了地牢那時,那時就該殺了他。 想著這,他側(cè)眸看了過去,啞著聲道:時若你也一樣無用,你不敢殺我? 時若聽著他的挑釁冷笑了一聲,指尖也在此時出現(xiàn)了一道暖光,就見一枚血色溶骨釘落在他的掌心。 溶骨釘幻化的血色將靈氣快速打散直至剩下一抹血光,在這夜色下泛起了令人駭然的異樣。 玉文博顯然也看到了,當(dāng)即便知曉他的意思,眼底也都是詫異,你敢!我是云鶴峰的峰主,你若敢動手就是多背一條罪名,時若你敢動手! 罪名?時若低眸看向了一臉詫異想要逃離的人,低笑著又道:大師兄莫不是忘了兩百年前你是如何聯(lián)合水云長老殺害師尊,還是說想要師弟我來幫你回憶回憶,這溶骨釘就是我為師尊替你準(zhǔn)備的,也讓你嘗嘗溶骨噬血的滋味兒。 當(dāng)年若不是玉文博反叛,師尊又怎么會死在他們的手中,真真是養(yǎng)了一條白眼狼。 師尊是你殺的,全神州都知道師尊是你殺的!玉文博一聽他這話眼底的驚恐快速溢了出來,厲喝著又道:師尊若是知曉你如此,怕是九泉之下都恨不得殺了你,師尊當(dāng)初如此疼你,時若你是云鶴峰的恥辱!話音中染滿了顫意,就好似在掩蓋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