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73)
書迷正在閱讀:開局帶六個女神荒島求生、簽到成為最強戰(zhàn)神、尊主在上、星際工業(yè)時代、一往而深,靳少心上寵、禽天紀(jì)、我把低武練成了仙武、很愛她(無車清水慎入)、詭異分解指南、霸總的蒲公英成精啦
恩莊容低低地應(yīng)了一聲,隨后才掀了時若的衣裳鉆著往里邊兒入,直到整顆腦袋從他的衣襟處探了出來才又笑著道:不知道。說著窩在了他的懷中,歡喜不已。 只是這才消停下來他又開始鬧了,伸手撫著就去玩鬧,邊鬧還邊輕咬著他的頸項,學(xué)著夜里時若的動作在上頭留著痕跡。 而他這么一番胡鬧之下,時若也是被吵得根本沒法睡,可又不想去理會也就由著他玩。 哪怕被挑起了念頭也仍由他胡鬧,指尖一直輕輕地?fù)嶂暮蟊?,安撫?/br> 直到胸口被咬疼了他才睜開了眼,低眸看去見這人還在鬧,啞著聲道:不困? 恩。莊容抬起了頭,指尖舒緩著輕按了按,笑嘻嘻地道:阿若我想要。 淺淺地話音染著笑,明明是說著令人羞澀的話,可他這么一出就好似是在撒嬌一般,讓人歡喜不已。 時若這會兒還有些累,輕挑著眉瞥了他一眼,見這人性子極高低笑了笑,一點兒也不知羞,同夫君討食了。 喜歡阿若,最喜歡阿若了。莊容笑著在他的唇上落了幾個淺吻,還真是像個討食的小兔子。 這也惹得時若真是一點兒辦法都沒有,輕應(yīng)了一聲也就由著他了。 屋中的清音伴隨著暗啞聲緩緩來了,蓮香飄散,令人恍惚不已。 許是碰到了何處,時若看著眼前的人恍惚了些,喉間更是有低喃聲溢了出來。 不過這還未出聲他就拉著莊容吻了上去,將自己即將溢出來的聲音全數(shù)壓回了喉間,眉間微皺感受著兩人之間的甜膩。 阿若都咬好幾回了。莊容低低地出了聲,美眸里邊兒還染著晶瑩剔透的淚珠,片刻后才緩緩落了下來,正巧落在了時若的頸項上。 而后頭清淚也落得越發(fā)厲害,可越是落他便越是委屈,無論如何都得不到,完全不知道是怎么了。 如此一來,他不再胡鬧而是倚在時若的懷中哭了起來,一邊是渾身的折磨一邊是得不到,擾的他整個人都不由得輕顫著。 時若看他哭了疑惑不已,稍稍抓回了些自己飄散的思緒,抱著人哄了哄,怎么了,方才不是還吵著要嘛,現(xiàn)在怎么又哭上了? 阿若好奇怪。莊容聽著他的詢問抬起了頭,清淚順著落了下來,顯得格外委屈。 這也讓時若很是奇怪,不過很快他就知道了,笑著抹去了他眼角的清淚,道:要我來?說著還輕吻了吻。 恩。莊容乖乖地點了點頭,低眸又靠在了他的懷中。 時若從方才就發(fā)現(xiàn)了,今日自己也沒有用靈氣鬧他,結(jié)果都這么久了還是一副得不到的模樣。 想來以前每回都是自己鬧著他才得到,極少讓他在上頭吧。 意識到這,他輕吻了吻莊容漂亮的鳳眸,哄著道:乖,這就給你。說著才摟著人翻了個身,低身倚在了他身上。 也正是這番動作,屋內(nèi)的清音也越發(fā)重了,里邊更是夾雜著陣陣哭聲。 而兩人的聲音很快就傳出了殿外,雖然并不重可來送飯菜的弟子卻是聽了個清楚,尤其是莊容哭喊時的話更是清晰不已。 這兩人想來也未接觸過這些,以至于在聽到這些時還有些懵懂。 仙師在說什么,太緊了,仙師是在穿衣裳嗎?端著飯菜的小弟子看向了邊上的人,接著又貼在門板聽著,這回里頭還傳來了陣陣清音。 明明他根本就沒有聽過這些,可不知怎得面色卻是紅了起來。 站在邊上的人見他紅了臉有些迷糊,側(cè)身也跟著聽。 在聽到里頭的聲音時被驚得雙目睜大,竟是好半天都沒有緩過來。 兩人的動靜時若當(dāng)然也聽著了,看著懷中被自己捂著嘴不讓出聲的人,低笑著輕吻了吻他的額間,外頭有人聽著,師兄真是一點兒也不害臊。說著又鬧著他。 莊容哪里受得住,又不讓出聲還不讓掙扎,一雙手被綁著倚在發(fā)頂,委屈的眼淚一個勁的落下,很快就染濕了發(fā)絲。 又過了一會兒,外頭的聲音散了,時若也收了手。 只是才收手,陣陣清音便直接溢了出來,極好聽。 待散去時已是許久之后,莊容這累的蜷縮在床榻上,美眸半闔著半天沒有動作。 時若見狀笑著捏了捏他的面容,親吻著再次落在了他的唇上。 阿若,我好累。莊容低喃著出了聲。 許是真的累了,他連出聲的話音都顯得很是飄散。 也正是他的這番話,時若雖然還未盡興可也不再鬧他,咬了咬他染著薄汗的面龐,低聲道:再睡會兒。說著輕撫了撫他濕潤的發(fā)絲。 恩。莊容乖乖地應(yīng)了一聲,雙手?jǐn)堉念i項就往他的懷中倚,顯得很是嬌氣。 時若見狀笑了笑,低眸靠在他的額間輕聲哄著,直到這人睡過去了才起身穿衣裳。 推門出去時,外頭并沒有人,飯菜就擺在門口。 他這才將飯菜端起就聽到匆忙的腳步聲傳來,抬眸見一名小弟子從院外行來。 很快小弟子就到了臺階下,他雖然不曾見過眼前的人,但依著方才交代的事也知道是誰了,低身行了禮,師兄,掌門有請。 掌門? 時若聽著小弟子的話微微一愣,眉間也隨之輕擰了起來,一時間有些不解掌門尋自己有什么事。 但他只思慮了一會兒便掩下了,抬眸看向了前頭的小弟子,道:我知道了,一會兒就過去。接著才端著飯菜回了屋。 許是方才的情、事真的累著了,莊容這會兒蜷縮在被褥中睡得香甜。 時若將飯菜擺在桌面后才又掀了被褥一同躺了進去,伸手又將那個渾身染著甜美氣息的人抱到了懷中。 看著他白皙的肩頭,忍不住又在上頭落下了淺淺地咬痕。 許是咬重了,莊容低喃著蜷縮成了一團,片刻后才又窩著入了他的懷中,滿是嬌氣地道:阿若我好累啊。邊說還邊在他的懷中嘶磨著,格外乖順。 好,不鬧你了。時若見他如此模樣只覺得心尖都化了些,知曉這人身子還未痊愈經(jīng)不起自己如此鬧,雖然真是想見這人在自己懷中哭的模樣,可多少還是忍下了。 他抱著人倚在了懷中,直到耳邊傳來了極淺的呼吸聲才閉眸陪著一塊兒睡了。 這一覺到是沒睡多久,只一個時辰就起了。 穿了衣裳后他見莊容還是一副迷迷糊糊醒不來的模樣,輕吻了吻他的額間,哄著道:師兄,掌門尋我,我去去就回來。 第二百六十章 恩?莊容迷糊地應(yīng)了一聲,側(cè)了身就往時若的懷中鉆。 可好一會兒他都沒尋著人,心尖也在瞬間涌上了一番慌亂,鳳眸微顫著快速睜開。 本以為會瞧見滿室的空蕩,可卻見時若正坐在床邊瞧著自己,心底的慌亂散去,蜷縮著往他的邊上倚了些,阿若......低聲喚著。 做噩夢了?時若瞧見了他慌亂的一幕,只以為這人是被噩夢給驚醒了,摟著人從被褥中給抱了出來,坐在了自己的懷中。 又見他漂亮的鳳眸中染上了些許水漬,親吻著落在了上頭,夢到了什么?邊說還邊輕撫著他的后背,哄著。 恩。莊容低低地應(yīng)了一聲,雙手也順勢攬上了他的頸項,啞著聲道:阿若我以為你又走了。 方才那一瞬間讓他想到了不久前時若離去的一幕,明明只是告訴自己去了后山,可卻險些陰陽兩隔。 如今再次想起,他仍是害怕不已,以至于連身子都不由的輕顫了起來。 乖,我哪兒也沒去。時若抱著人輕哄了哄,又道:會一直在你身邊,好不好? 莊容如今患得患失的模樣這兩日他多少也有些了解,雖說心魔消失了,可這些天經(jīng)歷的事卻又讓他起了這些心思。 這讓他很是心疼,明明不用再受心魔的侵蝕與折磨,可卻還是病癥纏身。 好在,現(xiàn)在也不用擔(dān)心聚魂鈴,只要一直陪著他,將他心底的那些郁氣散去便好。 意識到這,他低眸輕吻了吻莊容的頸項,哄著道:掌門尋我有事,穿了衣裳一起去? 掌門?莊容從懷中探出了頭,迷糊地看著他,又道:好好的怎么突然尋你,該不會又要你在外頭站著吧。說著又低眸倚在了他的懷中,嘶磨著閉上了眼。 時若瞧著他如此黏人的一幕,笑著將人往自己的衣裳里邊兒藏了些,掩去了他白皙漂亮的身形。 做完一切后他又低眸吻了吻他的額間,聽著耳邊低低的笑聲,道:不知,想來應(yīng)該同云鶴峰有關(guān),如今大師兄已死,云鶴峰沒了峰主,應(yīng)該是為了這件事尋自己吧。 之前還在想是不是因為玉文博的死尋自己,可此時細(xì)想開來定是同無人繼任云鶴峰有關(guān)系。 而自己同莊容是師尊的親傳弟子,依著師尊疼愛莊容想必這峰主之位理所當(dāng)然是給他,可這人如今已是云中門的仙師,再得一個峰主怕也是夠嗆。 所以這位置恐怕得是自己來,可是他還真是不想坐這位置啊。 雖然是師尊的心血,可比起這他更想陪著莊容,還答應(yīng)了他去中原游玩可不能被一個位置給絆住了。 想著這,他又輕輕地?fù)崃藫崆f容絲滑的背脊,聽著他淺淺地低喃聲,道:師兄覺得誰坐這個位置比較好? 恩?莊容聽著詢問愣了一會兒,抬眸見時若瞧著自己,疑惑地道:阿若不想坐嗎?話音中染滿了不解。 明明人人都想坐這長老峰主之位,為何時若不想要。 滿是迷糊之下,他坐起了身,睜著一雙漂亮的鳳眸瞧著。 這個位置是師尊的心血,當(dāng)然不會讓它荒廢了。時若瞧著他癡楞的模樣,笑著拂去了他眼角即將落下的清淚,又道:只是我終究不是做這個位子的料,空白了兩百年怕也是無人會服我,倒不如選個合適的,我們又信得過的人,你覺得呢? 重生回來后他便發(fā)現(xiàn),這些年云鶴峰被玉文博禍害的已然成了門內(nèi)最差的峰頭,終日與那嵋輕平廝混再加上心術(shù)不正,怕是再過幾年云鶴峰得散了。 如今這人除掉了,也該是讓云鶴峰重新回巔峰的時候。 就是新上任的峰主得是自己同莊容信得過的人,可忘眼過去還有誰呢? 不然......莊容瞧出了他的思慮,摟著他的頸項嬌笑著道:不然二師兄如何,雖然小時候常被二師兄欺負(fù),但二師兄卻也是個好,這些年的云鶴峰都是二師兄在打理,只是因為上頭有個玉師兄壓著,很多事他做不了主,如何? 二師兄? 時若下意識想到了二師兄孟珩一,他對二師兄的印象還停留在這人拖著莊容看些奇奇怪怪的書,結(jié)果還讓師尊給抓著了。 說起來,那時候看的是什么書? 不過不管究竟是什么書,至少他知道二師兄一直將莊容當(dāng)作親弟弟寵著,就是有時候總帶著莊容做壞事。 不僅僅如此,這人還會帶著整個弟子居的弟子胡鬧,也算是個混世魔頭了,比自己還鬧。 雖然以前他覺得比起玉文博來還不如二師兄來坐這個位置,畢竟這人不像玉文博一樣心術(shù)不正。 可這會兒想起以前的事他多少有些慌了,若讓二師兄來坐這個位置,也不知云鶴峰會被鬧成什么樣。 只是依著莊容話中的意思,這些年都是二師兄在打理云鶴峰,若不是被玉文博壓一位,怕云鶴峰也不會落寞至此。 想著這,他輕輕地點了點頭,那就依師兄所言,今日便同掌門說明吧。 他說著又摟著人往床上躺去,雖然一會兒要出門,可就是想抱著人躺會兒。 也正是這么一躺他發(fā)現(xiàn)了個問題,莊容這些年被心魔折磨成如今這幅模樣,連自己的事都處理不好,怎得還會知曉是二師兄在打理。 滿是疑惑之下,他低眸又去看懷中迷迷糊糊的人,師兄怎么知道這些年都是二師兄在打理,你知道里頭那些事? 若莊容知曉孟衍一的事,是不是連同玉文博和嵋輕平的事也知曉。 想著這,他伸手掐住了閉眸裝睡的人,低笑著道:師兄是不是早就知曉玉文博同嵋輕平的事,恩? 不知道啊。莊容被掐著下頜輕輕地掙扎了一番,注意到?jīng)]能逃出去才又睜開了眼,攬著他的頸項嬌笑著道:二師兄也常來我這兒喝茶,有時候會念叨這些,所以我才知道了,別的我一點兒也不知道,不知道。說著往他的懷中鉆去,一副要同他完全黏糊在一起的模樣。 這也惹得時若低笑出聲,摟著人倚在了軟枕邊上,低哄著道:知道與不知道也無妨,人也死了惡心不到你。 人活著的時候怎么都覺得膈應(yīng),如今人死了,莊容曾經(jīng)是否知曉一二也已經(jīng)無所謂了,只要以后不會再惡心便好。 兩人在床榻上又說鬧了一會兒,直到天色漸漸暗了下來才穿了衣裳出門了。 時若在屋中時猜著便是云鶴峰的事情尋自己,此時到了紫云真人面前才知曉自己這是猜對了一半,而另一半竟是招收弟子。 他聽著真人的話,思慮著沉下了眸,片刻后才道:掌門的意思是要新招弟子入云鶴峰,可離招收才過了三年,合適嗎? 招收弟子自來都是百年一回,如今也不過才過了三年又重新開,會不會有些不妥。 紫云真人瞧出了他的顧慮,輕抿了抿手中的暖茶,道:只是為云鶴峰招收并不算犯了規(guī)矩,這云鶴峰峰主的位置你想的如何了? 回掌門,弟子怕是難當(dāng)此任,云鶴峰是師尊的心血,若毀在弟子手中怕是師尊九泉之下都不得安生。時若低低的出了聲,眼底也染上了些許無奈。 雖然如今真相大白,可導(dǎo)致師尊最后死去的因素還是自己,若當(dāng)初沒有將那顆珠子取回來,興許根本就不會有這些事。 說起來,白童子自上回離開后便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連帶著珠子也不見了。 想來是走了吧。 走了也好,如此個禍害留著真是想要將其毀了。 他在心中念著,面上卻還是恭恭敬敬的模樣。 也在這時,肩頭傳來了一抹沉意,將他的思緒都給喚了回來,側(cè)眸看去見莊容昏昏沉沉的倚在自己的肩頭,鳳眸半闔著里邊兒還染著倦意。 他將人往懷中抱了些,讓他倚在了自己的頸窩處,這才再次看向了紫云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