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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被白兔師兄咬了[重生]在線閱讀 - 分卷(191)

分卷(191)

    他以為時若真是要將這處山洞棄之不顧了,雖說其他人同他也沒有什么關(guān)系,但終究是一條人命。

    師兄以為我是你嗎?傻乎乎的。時若哪里不知道他想著什么,笑著輕揉了揉他白皙的面龐,肆意玩鬧著。

    只是這動作不過是一會兒便散了,他看著眼前乖順到連一絲反抗都沒有的人低低地嘆了一聲氣,眼中也都染上了無奈。

    怎么了?莊容瞧了出來,迷糊地出了聲。

    時若聽著他的話又是一聲嘆氣,片刻后才滿是愁苦地低下了頭,貼著他的耳畔低低地出了聲,師兄,早知道就不來什么中原了,人在跟前卻連嘗都不能嘗,師兄......邊說邊依著他的耳畔輕輕嘶磨著,話音中也都染上了一絲暗啞。

    第二百八十七章

    這回時若可真是后悔的不行,原本是想帶著莊容來中原游玩,誰曾想還攤上了這么些事。

    若是平時游玩,頂多就是白日里嘗不到。

    可結(jié)果這會兒是不僅僅白日里嘗不到,就是連夜里都嘗不到,溫香暖玉在懷可他卻是什么都不能做。

    方才換衣裳的時候他就想將人吃了,幾日沒有鬧他,身子真是愈發(fā)的嬌氣,就連那些紅痕也都散去變得白皙無暇,瞧著都讓人垂涎三尺。

    他真是后悔,什么都做不了,也只能用手摸摸他的身子來過過癮。

    此時他又想揍百年前的自己了,那人送到自己跟前連碰都不去碰,白白浪費了幾百年。

    想著這,他滿是哀怨的咬上了莊容的頸項,在上頭添著屬于自己的痕跡。

    阿若?莊容聽著他的話微微一愣,片刻后低低地笑了起來,又道:那我用手幫你,好不好?說著微微揚起了頭,使得他那白皙的頸項完全展露在時若的跟前,也能讓他愈發(fā)的深入。

    可他的順從卻是拂不去時若心底的情、意,這也使得他連手上的動作都顯得格外凌亂,扯著他的衣裳就想給脫了。

    果然衣裳什么都礙眼,若是什么都不穿的在自己懷中,那才好看。

    想著這些,他咬著莊容的衣裳就往邊上扯,直到露出了里邊兒漂亮的鎖骨才稍稍止住。

    陣陣蓮香迎面而來,將他的思緒擾的愈發(fā)恍惚,如此嬌柔真是讓他魂牽夢繞。

    正當他即將吻上莊容那漂亮的喉間時,身后卻是傳來了動靜,他快速將人塞著給藏在了懷中,確定了連一絲頭發(fā)都瞧不見才冷眸看去。

    就見顧九明提著個包袱站在后頭,他正在同幾個師兄們說話,冷不防注意到一抹涼意驚得慌忙回過了頭。

    時師兄?他看著時若染滿冷意的目光被嚇得往后退了一步,接著才低低地喚了一聲。

    時若聽著他的話又低眸瞧了瞧他手中的東西,冷哼了一聲后才回過了頭,可卻仍是沒有將懷中人抱出來。

    直到顧九明出了山洞去處理東西他才掀開衣裳,瞧著莊容嬌柔的倚在自己的懷中,身上的衣裳已經(jīng)褪了一半,白皙嬌嫩的背脊映入眼簾。

    看著這一幕,他笑著伸手順著衣裳撫上了他的背脊,低聲道:用手?

    阿若。莊容低低地喚了一聲,嬌笑著依偎在他的頸窩處,用著只有兩人才能聽到的話音,道:他們會不會聽到?說著還瞧了瞧山洞中的幾人,面上也染上了些許紅暈。

    師兄不出聲就不會聽到。時若在說完后又去解他的腰帶,待片刻后才摟著往自己的懷中抱了些,感受到這人身上傳來了陣陣暖意,才哄著道:乖,動作輕些,他們聽不到的。邊說邊吻上了莊容隱隱泛起紅暈的耳垂,嘶磨著還咬了咬,很是親昵。

    雖然不能整個兒吃了,但是嘗嘗甜也好,就是真不是個滋味兒。

    哪怕這會兒他被莊容鬧得有了一回,可他還是覺得不夠,眉間微皺著輕輕嘆了一聲氣。

    還是不行嗎?莊容聽著耳邊的嘆氣抬起了頭,又道:不然我們?nèi)e處?

    時若哪里沒有想過這些,可是這幾人實在是太不省心了,再者還有山洞里頭的血菇,那東西雖說不會自己跑出來可也難保不會有什么蛇蟲闖進去又帶出來。

    自己圖一時快活,幾個弟子可真是慘了。

    想著這,他輕輕地搖了搖頭,細細啃咬著他的肩頸,低聲道:師兄我想聽你的聲音,好不好?說著摟抱的動作也愈發(fā)用力,好似要將人完全融入骨血一般。

    可......莊容聽著這話輕輕地皺起了眉,目光也隨之瞥了一眼里邊兒的幾人。

    雖然這幾人沒有看他們,就算是看了他們也瞧不出自己和時若在做什么,可若是出聲絕對會清楚。

    這讓他有些為難,眉宇間的憂色再次溢了出來,竟是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顯然時若也注意到了,低笑著倚在他的肩頭,輕哄著道:算了,知道你怕羞,還是下回......

    這話也才落,他便聽到耳邊傳來了極淺的清音,但因著莊容完全埋首在他的頸窩處,所以這一聲低音顯得格外清淺。

    可時若還是聽了個清楚,忍不住笑了起來,美眸微挑著看了一眼懷中的人,道:真乖。話音里頭染滿了nongnong的情意,竟也是久久未散去。

    待兩人的情、事散去時已是片刻之后了,外頭早已漆黑一片,寂靜的密林中傳來了陣陣鳥鳴聲,再這黑夜中顯得有那么些駭然。

    時若這會兒正拉著莊容的手接雨水清洗,瞧著上頭淺淺的痕跡,低笑出聲,仙師,你說要是讓他們知道你幫別人做這種事,而且還是男子,會不會嚇死。

    別胡說。莊容聽著這話猛地就紅了臉,哪里不知這是又在捉弄自己了,有那么些無奈。

    可再無奈他也沒有出聲責怪,而是乖順的靠在他的懷中,任由那清冷的雨水沖洗自己的手掌。

    只是后頭他又起了身,也不知是想著什么,眉間微皺道:阿若,那些是紫焰門的弟子吧,為何會出現(xiàn)在這兒,而且還染了血菇的毒?很是不解。

    師兄還記得剛到安松鎮(zhèn)時遇到的事嗎?時若拿著錦帕一點點擦拭著莊容那雙白皙如玉的手,瞧著那嬌柔的模樣笑著在上頭落了個吻,又道:那會兒紫焰門同星羅門的弟子結(jié)了仇,方才從紫焰門的手中看到了星羅門才有的仙門令牌。

    那枚令牌想來應(yīng)該是紫焰門弟子趁亂給摘下來的,可摘了也無用,所有人都死在里邊兒了。

    而正巧的是,那人竟還是前頭與星羅門在安松鎮(zhèn)大打出手的人,也不知該不該說是被報復(fù)了。

    想著這,他將擦干凈的手給攥在了懷中,又道:方才死的人正是那一日我們在鎮(zhèn)子上瞧見的人,他當時殺了星羅門的其中一名弟子,而現(xiàn)在他們紫焰門卻折在了這兒。

    竟是這樣!莊容聽著這話很是詫異,顯然沒有想到這竟是一場仇殺。

    只是后頭他又迷糊了,抬眸瞧著時若,詢問著道:依著阿若你的意思這就是兩個仙門之間的仇殺,可你之前說的那顆母株為何會出現(xiàn)在那人的身上,里邊兒的尸骸瞧著還有許多的白骨,不該在紫焰門的身上才是。

    這確實是個疑點,但我想應(yīng)該同星羅門脫不了干系。時若倒也沒有多想著隱瞞,而是將心中的猜測一一說了出來,又道:星羅門與紫焰門應(yīng)該早先就有仇,安松鎮(zhèn)遇上也不過是提前攪和在一起罷了。

    從安松鎮(zhèn)鬧場可以看出星羅門的弟子比較紫焰門要略差一籌,以一人抵擋幾人還能贏可見紫焰門的弟子實力不容小覷,而如今卻死在這兒我想最能解釋的便是,星羅門弟子在秘境中又同紫焰門撞上,并且還被逼著躲入了此處。

    他說著看向了懷中的人,輕撫著將他散落在耳畔的青絲捋到了耳后,又道:這山洞畢竟不是什么隱蔽之所,紫焰門應(yīng)該很快就追上了,星羅門弟子無路可逃入了山洞深處,也就是我們方才發(fā)現(xiàn)血菇的地方。

    既然如此,死在里頭的應(yīng)該是星羅門弟子才是,怎么會是紫焰門,并且還全折在里邊兒了?莊容聽著這些多少有些清楚中間的曲折,可還是不解為何死的是紫焰門的人,而星羅門的人卻是一個都沒有死,現(xiàn)場連一具尸軀都沒有瞧見。

    這也使得他看著時若的目光愈發(fā)的不解,疑惑不已。

    恩?時若聽著他的一番詢問微愣了一會兒,見他一臉的不解想來是真不明白,忍不住低笑出聲。

    待好一會兒后,他才伸手摸了摸莊容的額頭,低聲道:師兄的小腦袋是不是看那些禁書給看壞了,怎么連星羅門是煉丹門派都忘了,他們可是能將那些毒譜醫(yī)術(shù)通背如流,你以為他們會不認識血菇?說著又是一聲笑。

    額。莊容顯然是沒有想到會聽到這些,同時還真想起星羅門的流派了。

    雖說星羅門在神州也不過就是普通門派,可在煉藥上頭還是小有名氣。

    想著這,他低低地笑了笑,蜷縮著又往他的懷中倚了些,道:有阿若在什么都好。

    所以你的小腦袋就去看那些不干不凈的書?時若這會兒真是拿莊容一點辦法都沒有,笑著又道:還仙師呢,連點腦子都不想動,全讓師弟去想。說著又撫了撫他的后背,片刻后才抬眸看向了不遠處升起薄薄云霧的密林。

    兩人沒了話音,很快就靜了下來,只余下了陣陣雨聲,清冷不已。

    時若倒也沒再說什么,畢竟方才那番話也已經(jīng)說的明明白白,星羅門弟子認得血菇,自然也可以用那小小的血菇逃出生天。

    只是他覺得自己好似忽略了什么,一個很清晰可卻又想不出來的問題。

    奇怪?

    也是在這時,懷中傳來了低低地疑惑聲。

    時若聽著聲音低下了頭,見莊容皺著眉起了身,道:阿若,方才出去的那個弟子回來了嗎?

    方才?時若聽著他的話低低地應(yīng)了一聲,思緒也開始回想之前的事。

    他們一直坐在山洞外,哪怕方才行了纏綿之事,可他的思緒至始至終都是清晰的,還真是沒有瞧見顧九明回來。

    也是在這時,他好似想通了什么,回眸看向了洞內(nèi)的幾人,道:顧九明是不是還沒有回來!

    第二百八十八章

    啊?程宗平聽著詢問回過了頭,接著才四下尋了尋還真是沒瞧見人回來,又道:顧師弟方才去外頭處理衣裳了,這會兒還沒回來,是出什么事了嗎?說著起了身,竟也是有些擔心了起來。

    時若一聽人真是沒有回來眉間也隨之緊擰了起來,片刻后才回眸看向了崖壁下的密林,面色暗沉不已。

    怎么了?莊容瞧著他如此知道應(yīng)該是注意到了什么,可卻并不知其中的曲折,又道:可是想到了什么?

    他的一番詢問落下,周圍仍是寂靜不已,半分聲響都沒有。

    這也使得他擔憂了起來,摟著時若的頸項倚了上去。

    時若注意到了懷中的動靜摟著將他抱入了懷中,接著才回眸看向了懷中的人,道:師兄還記得我方才的話嗎?星羅門弟子利用血菇殺了紫焰門的人,那顆母株定也是星羅門動的手,而且我猜測星羅門的人只識得血菇可卻認不出母株,錯用了母株星羅門的人應(yīng)該也染上了毒。

    之前顧九明在半途尋到的血菇上染了血水,當時想過是有人匆忙逃離染上的,然后因為毒素才長出了血菇,我想那個逃出去的人應(yīng)該就是唯一活著的星羅門弟子了。

    莊容聽著這話愈發(fā)糊涂,既然如此同顧九明又有什么關(guān)系。

    果然是看那些不干不凈的書給看傻了。時若見他仍是未懂,伸手輕敲了敲他的額頭,又道:星羅門的人是以煉制丹藥修煉,雖然認得血菇可卻認不出母株,你以為他在染了毒后有能力救治,怕是已經(jīng)死在底下了。

    人死了不要緊,就怕這人死的離崖壁邊不遠,顧九明傻乎乎的又給遇上了。

    本就是個缺心眼的,連血菇都敢摘,若是遇上死在那兒的星羅門弟子恐怕兇多吉少。

    想著這些,他抱著莊容起了身,又在他漂亮的鳳眸上落了個淺吻,道:在這兒等我,我去尋他。說著才松開了手,準備下崖壁尋人。

    可這步子才跨出去就被攥住了衣裳,他側(cè)眸看去,見莊容一臉擔憂地看著自己,笑著撫了撫他的面龐,哄著道:聽話,他們幾個一點兒也不讓人省心,如果我們倆都走了,誰知道他們會不會遇上什么,別回來看見幾個人的骨頭才好。

    可......莊容還想說什么,可見時若堅持也只好妥了協(xié),美眸里頭染滿了憂色。

    時若見狀有些心疼,摟著他抱在懷中哄了一會兒,道:這么不放心,我讓程宗平跟著好了。說著瞥了一眼程宗平,示意他先下去。

    恩。莊容聽著有人跟著才稍稍順了心,抬眸又是一番淺笑,道:那阿若你要小心,我等你。整個人顯得格外乖順。

    這也惹得時若心尖又有些癢,真是越發(fā)忍不了了,咬著他的耳垂啞著聲道:等我回來繼續(xù)用手,好不好?

    額。莊容聽著這話微微一愣,片刻后才清楚他話中何意,笑著指了指自己的唇道:其實我也可以用這兒啊,只要阿若喜歡,我都可以。說著嘴角的笑意愈發(fā)的深邃,令人心動。

    可如此心動一幕卻是擾的時若連心都靜不下來,捏著他的面容就是一番□□,好半天直到上頭紅了一片才笑著松了手,道:下回再想這些,我把你那些亂七八糟的書全燒了,看你還想不想了。說著又撫了撫他微紅的薄唇,很是歡喜。

    這張小嘴當然是喚自己阿若給自己香香才好,哪里是做那種事。

    自己又不是玉文博,只圖自己高興而做出那種令人厭惡的事。

    再者他一點兒也不舍得,舍不得他委屈。

    他又同莊容鬧了一會兒,這才縱身越下了崖壁,去了底下的濃霧密林。

    程宗平已經(jīng)等在底下,一眼就瞧見從崖壁上落下來的人,一襲青衫隨風而舞待片刻后才緩緩落在了地面,俊美的面容上還帶著些許暗色。

    他瞧著人下來,忙迎了上去,道:時師兄,顧師弟是出什么事了嗎?

    恩。時若聽聞側(cè)眸瞥了一眼,又道:處理個衣裳到現(xiàn)在都沒有回來,四處找找,若今夜尋不到明日就只能替他收尸了。說著拂袖取了張迷蹤符來,細小的紅頂白鶴緩緩落于他的指尖。

    看著白鶴他又側(cè)過了頭,見程宗平也不知是在想著什么癡楞在原地,眉宇微皺冷聲道:想什么,顧九明的東西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