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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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二章 時若看著躺在石棺中的人震驚不已,甚至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不然為何里邊兒的人會如此像,如此的像。 不管是從哪一處看,躺在里邊兒的人都與他那個遠在云中的師兄生的一模一樣,但怎么會,怎么會呢。 滿是恍惚之下,他伸手撫了上去,在感受到指尖下傳來的暖意時,他才驚覺這人不是死人那般的冰冷。 難道躺在這兒的是自己的師兄,被白童子用了什么法子給抓來這兒了。 這想法一出,他便越是覺得如此,實在是這人同莊容生的太像了,尤其是這人身上還有暖意,并不是冰冷的。 可見躺著的人應(yīng)該是活人,沒有死。 想著這兒,他猛地就將人從石棺中抱了起來,輕撫了撫他白皙的面龐,低低地喚著,師兄,師兄醒醒,師兄?話音中染滿了擔憂。 明明應(yīng)該在云中才是,怎么會在這兒? 他又喚了幾聲,可懷中人卻是連一絲要醒來的跡象都沒有,甚至連呼吸都沒有。 這讓他很是不解,下意識探上了的他的頸項,想要探探他的脈。 也是這時,他發(fā)現(xiàn)了異樣,懷中人的頸項處太干凈了,并且這人身上沒有莊容那常年不散的蓮香。 不是師兄?他注意到了這些下意識低喃了一聲,眉間微擰著就去扯這人的衣裳,想要瞧瞧這人身上是否有自己留下的痕跡。 要知道自從自己與莊容成了道侶后,這人身上就沒干凈過,大大小小的紅痕牙印是數(shù)不勝數(shù)。 只要一有消散的跡象,他就會鬧著給補上,以至于這人只要脫了衣裳全身上下都是他留下的曖昧痕跡。 可這人的脖子太干凈了,就連衣襟扯開的地方也同樣是沒有痕跡,也就是說這個人并不是莊容。 但既然不是莊容,那這是誰? 滿是不解之下,他猛地將人推開,同時還撫了撫自己的衣裳,試圖將自己觸碰過的痕跡都給抹去。 時若你在里面做什么! 也在這時,耳邊再次傳來了白童子的催促聲,甚至這會兒還帶上了急促,想來是真的急了。 時若聽聞側(cè)眸看向了殿門,待片刻后才再次去看石棺中的人,眉間緊皺著半天未松開。 石棺中的人不是莊容,可卻同莊容生的極像。 之前猜測石棺內(nèi)的人是謫仙公子,但此時瞧著與莊容極像的面容他卻又遲疑了,總不至于自家?guī)熜质沁@位謫仙公子的轉(zhuǎn)世,所以才生的如此像吧。 不,不可能。 按照南宮聞的話,白童子幾人是想找祭品,想要莊容成為祭品去復(fù)活這位公子。 再者還有白童子的態(tài)度,如果莊容真的是謫仙公子的轉(zhuǎn)世,依著這么一副相似的模樣也不該如此冷淡,也該是恭敬才是。 可沒有,不僅僅白童子沒有就連其他幾位童子也沒有。 所以,莊容不會是謫仙公子的轉(zhuǎn)世,應(yīng)該不會。 但既然不是,為何兩人生的如此像,世間真是有如此相像之人嗎? 正當他思慮著此事時,白童子焦急的聲音再次傳來了,將他的思緒全數(shù)收了回去。 他也不再去想,指尖下出現(xiàn)了一把匕首。 如今可以確定的是,石棺中這個死人就是謫仙公子,不管為何同莊容生的如此像,起碼是絕對不能留。 興許就是因為太像了,所以那幾個童子才想要莊容做祭品。 手上的匕首是南宮聞準備的,目的就是用這把匕首挖了謫仙公子的內(nèi)丹與心,要的就是讓他永遠無法復(fù)活。 雖然他不知道為何南宮聞如此恨他,但如今他們兩人的目的相同,緣由什么的也就不那么重要了。 想著這兒,他攥著匕首抵在了謫仙公子的心口處,猛地一用力直接刺了進去。 鮮紅的血水順著匕首快速涌了出來,不過是片刻就將那一身白衣染紅,觸目驚心。 也不知是不是因為謫仙公子同莊容生的太像,他這么刺下去的時候竟是有些晃神,但也不過片刻就清醒了過來。 他將腦海中那些不該有的思緒都給拂散,這才又用了些力道,剖開了這具身子的心口打算將里邊兒的心挖出來。 對于會復(fù)活的人,挖心確實是個不錯的辦法,但因著謫仙公子的境界太高,所以這么挖心說不定都殺不死。 南宮聞給的這把匕首里邊兒嵌入了散魂符,目的就是阻斷謫仙公子那深不可測的境界。 一個死人絕對是要比一個活人好對付,只要阻斷了便行。 只是他這破開胸膛的剎那卻是愣了神,訝異地出了聲,沒有? 怎么也沒有想到謫仙公子的體內(nèi)竟是沒有心,詫異之下他又去挖內(nèi)丹,可剖開時發(fā)現(xiàn)連內(nèi)丹都沒有。 這一瞬間連他都晃神了,如此高深莫測的謫仙公子,為何沒有心與內(nèi)丹。 嗖 就在他詫異恍惚之下,耳邊傳來了一陣脆響,便見一條銀絲從畫卷中飛出猛然襲向了他。 注意到這兒,他快速側(cè)過了頭,直接躲開了襲來的銀絲。 可躲了這條,后頭又有成千上百條銀絲襲來,使得整個殿堂被銀絲纏繞的宛若一張巨網(wǎng)。 時若一見抬手丟出一張火符,試圖將這些銀絲燒毀。 只是這些銀絲也不知何物所制,竟是直接將符篆火拂散,直沖而去。 這也使得他不得不祭出寶器,但這些銀絲竟是完全不將那些寶器放在眼里,宛若毒蛇般要取他性命。 也正是如此,時若多少也知道應(yīng)該是護謫仙公子的東西,而這些東西必定也是謫仙公子所擺,尋常東西根本毀不了。 不得已之下,他只好不斷躲避這些銀絲,同時也朝著門邊退去。 此時的狀況根本就無法讓他靜下心來細想,唯有離開此處再作打算。 可他才退至門邊,就見落在地上的畫卷中也出現(xiàn)了銀絲,猛然襲向了他的面龐。 也正是如此,時若快速伸手擋下,銀絲是擋下了,衣袖處卻是多出了一道血痕,血漬緩緩溢了出來。 該死! 瞧著這一道痕跡,他沉下了眸,同時也抬頭看向了那些鋪天蓋地的銀絲。 但也不知是怎么了,銀絲卻又突然不再攻擊,最后竟是回到了畫卷中。 看著這突如其來的一幕,他心底的惱意也在此時散去只余下了詫異,恍惚地道:怎么停了?說著又去看石棺中的人。 有那么一瞬間,他甚至以為是石棺中的人讓這些銀絲停了,可事實石棺中的人就躺在那兒,連半分聲響都沒有。 他有些不解的動了步子,下意識便要去石棺邊。 可還未動作,身后卻是傳來了白童子以及其他幾位童子的催促聲,時若你到底在做什么!你若是敢動公子你師兄也活不了! 一道道警告聲不斷傳來,擾的時若皺起了眉。 他本是想去石棺邊再瞧瞧,可白童子等人如此催促讓他很是不悅,尤其是這人又拿莊容做要挾,這是覺得自己真是沒辦法動他們嗎? 滿是不悅之下,他回身直接打開了殿門,冷眼看向了臺階下的白童子,道:閉嘴! 摘星令呢!白童子看著站在門邊的人出了聲,同時又側(cè)眸看向了殿內(nèi),只看到那落了一地的畫卷以及漂浮在半空中的畫卷,至于那口石棺就在殿中。 原本該是合上的棺蓋此時大開著,可見是有人將棺蓋打開了。 瞧著這一幕,他再次去看時若,冷聲道:你動了公子!話音中布滿了寒意,冰冷刺骨。 沒有,我動他做什么,只是好奇里邊兒的是誰罷了。時若一聽他說便知他是看出來了,但他也知道白童子根本就沒法入里邊兒,所以也就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沒有動。 他學著白童子平日里那副胡說八道的模樣,有模有樣的說起了瞎話。 不僅僅動了,他還剖開了謫仙公子的心口,只可惜沒有尋到自己想要的。 但這些他可絕對不會說,不然這四人也不知道要做什么。 白童子自然是不信他的話,石棺都打開了絕對不可能只是一句沒有動那么簡單,他清楚時若的性子,此次入九宮定然沒有那么簡單。 可偏偏他們幾人根本不能入真元殿,謫仙公子下了結(jié)界,哪怕是這臺階都上不了。 這讓他很是懊惱,好半天后才冷聲道:時若,你若真的敢動公子,你師兄定也是活不了,我們四人會毀了你們云中。 就同毀了九宮一樣?時若聽著他的話低低地笑了笑,又道:那就去唄,你們?nèi)羰菤У牧艘膊恢劣谶B謫仙公子也救不回來,再者也要你們能出九宮才行。 他算是發(fā)現(xiàn)了,白童子這警告來警告去的,就沒有一句是成真的。 想毀了云中,那也要看看他們四個有沒有能力,再者他們出的了九宮嘛。 什么意思?白童子聽著這話愣了神,眼底也隨之染上了不解,竟是沒明白他話中何意。 時若見狀知曉他這是沒聽懂,嘴角的笑意也愈發(fā)的深,好半天后才道:字面意思。 你在門上動了手腳?白童子被他這話驚著了,訝異地出了聲。 但他又覺得不可能,時若自己都在門內(nèi),而且他是隨同一塊兒入門,哪里有時間做手腳。 但那番話是什么意思? 誰知道呢。時若笑著出了聲,眉眼間也隨之染上了笑意,久久未散去。 也正是如此,白童子是愈發(fā)覺得時若在門上動了手腳,可是什么時候,什么時候! 第三百二十三章 時若見他一副完全想不通的懊悔模樣,心里邊兒的笑意也愈發(fā)深。 自己自然是不可能做手腳,但別人可以,比如南宮。 他沒再出聲,只這么笑看著底下的人。 至于被銀絲割傷的手腕此時有血水溢了出來,順著指尖染在了摘星令上。 隨著血水的浸染,不過是片刻殿內(nèi)彌漫起了一陣nongnong云霧,更有陣陣奇香緩緩而來。 時若自然注意到了,收了笑回眸看去,就見云霧下的白玉石棺內(nèi)傳來了一番動靜。 一道身影自石棺內(nèi)起了身,青絲緩緩落下,一身被血水染紅的衣裳映入眼簾,觸目驚心。 看著那兒突然坐起來的人,他眼中有震驚溢了出來,下一刻快速退身出了屋門。 只是這步子才剛退出,便見畫卷內(nèi)的銀絲再次出現(xiàn),以極快的速度纏上了他的身子,甚至連讓他躲閃的機會都沒有。 他能感覺出此時襲來的銀絲速度比方才的要快上許多,就好似是什么人在cao控一般。 也正是如此,手中的摘星令落了下去,傳來了一道清脆的聲響。 至于那個本還坐在石棺內(nèi)的人,此時已經(jīng)撐著身子出了石棺,漂亮的鳳眸里邊兒染上了一抹冷冽。 只見他輕輕一拂手,銀絲纏的也愈發(fā)的緊,片刻后才出了聲,吾要的人呢!說著看向了門外的四人。 許是許久不曾說話,嗓音顯得格外沙啞。 見過公子。 四人一見謫仙公子醒來忙上前行了禮,話音中也帶上了些許顫意。 吾問你們,人呢!謫仙公子顯然沒有什么太多的耐心,一聲厲喝之下,拂袖一揮猛然涌現(xiàn)一道勁風,將四人直接擊出數(shù)米之外。 力道極重,幾人摔在地上很快便吐出了一口血,面色也是蒼白一片。 但他們沒有就此停歇,慌忙起身又回了臺階下,恭敬的候著。 至于白童子稍稍往前站了些,余光瞥了一眼被銀絲纏繞的時若,這才道:人不在這兒。 他這話也才說完,又一道勁風襲來猛然將他再次擊倒在地,同時還有厲喝聲襲來,吾是不是告訴你們,再回來就要將人帶來,你們四個是不是活太久都不知道死是什么感覺了,沒將人帶來還敢來見吾! 不敢。白童子一聽這話直接跪在了地上,膝蓋觸底的剎那他瞬間便白了臉。 可他并未表現(xiàn)出來,只恭敬的低著頭,又道:中途出了差錯,是弟子的錯,還望公子莫怪罪。 出了差錯?謫仙公子緩緩行至門邊,冷眼看著底下的幾人,又道:人在哪兒?話音中染滿了寒意。 他的這番詢問之下,白童子下意識愣了神,明明想要出聲可也不知為何竟是沒有出聲,就這么站在那兒半天未動。 也正是如此,謫仙公子等待的耐心很快便耗盡了,伸手猛然一拂將跪在地上的白童子給帶到了面前,此時正掐著他的脖子。 吾問你人在哪兒! 他在出聲后連手上的力道都加重了許多,好似要將白童子的脖子給掐斷,眼底也都是無盡的寒意。 這也使得白童子連話都說不出半句,甚至連呼吸都快要停滯了,只能大張著口不斷地喘著氣,可氣息也只進不出。 邊上的幾個童子一見面色都不由的暗沉了下來,好一會兒后黑童子才上了前,行禮道:回公子,在云中門。 云中門?謫仙公子聽著黑童子的話低喃了一句,同時還松了手,將白童子隨意地丟在了地上,冷然道:既然知道在哪兒,為何不將人帶來,是覺得吾還能再等上千年嗎?話落還低低地冷哼了一聲。 黑童子聽聞并沒有立馬出聲,他先是看了一眼被銀絲纏繞的時若,隨后才去看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白童子。 見白童子輕搖了搖頭下意識微愣了片刻,顯然是沒有想到他竟然會做出這個決定。 但他也沒說什么,低眸輕應(yīng)了一聲,道:回公子,原是要隨同一塊兒入九宮,但中途有人接走了他,弟子怕延誤了公子的時間所以才先帶著九宮珠的持有者入門喚醒公子,再等公子定奪。 哦。謫仙公子聽著他的解釋低低地應(yīng)了一聲,目光也隨之落在了白童子的身上,下一刻猛地一腳踢在了他的腹部將其踢下了臺階。 許是碰到了什么臟東西,他看著白童子的目光也都是厭惡,好一會兒后才厲聲道:將人帶來。 這。黑童子應(yīng)著他的話微皺了眉,竟是不知該如何開口。 謫仙公子見他吞吞吐吐也說不全半句話,眼底的不悅溢了出來,冷聲道:怎么,還要吾請你不成。 弟子不敢。黑童子一聽這話當即便知他這是要動怒了,快速跪地,目光也再次落在了白童子的身上。 事情都到了這個份上,瞞也瞞不住了。 他倒是沒有想到,白童子竟然會有心護時若,還以為同以前一樣只會看著持有者死在爭斗中。 雖然他們四個關(guān)系極好,若白童子有心護著倒也可以掩護一下,可眼下時若所做的事根本就掩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