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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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昱低聲自語:食欲? 【您有新的勾魂訂單,請及時處理】 謝昱愣了一下。 抄過手機點開來看到任務(wù)信息的瞬間騰地一下站起身子直接打開門三兩步跨步下了樓梯,同時手機接通了原本應(yīng)該在京市的好友。 嘟 只響了一聲就被接通,電話那邊傳來一個聲音:喂,阿昱 謝昱直接打斷了對面笑著將要進行的寒暄,厲聲問道:你現(xiàn)在在哪?! ?。磕沁叺娜算铝算?,愣愣的回答,我賓館里啊 房間里等著!誰敲門都不要開!我馬上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 是的,你以為你養(yǎng)的是貓,這只貓背地里看你挨打還當(dāng)你是儲備糧[狗頭] 施工完畢! 感覺字數(shù)怎么越修越多了 7.鬼新娘【已修】 整個酒店被籠罩在一層淡紅色的陰氣里,謝昱的手指在墻上蹭了一下,手指摩挲了一下指腹上的黑紅浮塵,繼續(xù)往前走。 一分鐘后,謝昱停下腳步往旁邊看。 方才自己手指抹出的痕跡再一次的出現(xiàn)在墻壁上。 鬼打墻? 這厲鬼怎么回事?又開始玩這種早就淘汰的不入流把戲。 早在陽世無限流鬼怪流小說動漫盛行的現(xiàn)在,那些陰鬼折騰人的法子早就變得各式各樣,這種低級的鬼打墻謝昱只在剛?cè)肼毜臅r候見一個上世紀的老鬼用過。 謝昱伸出手攥住什么東西一樣將面前籠罩的陰氣與煞氣用力一扯! 唔。 陰森的氛圍之外是一場白色金色粉色與紅色交織的場景,酒店宴會廳放著舒緩優(yōu)雅的輕音樂,周邊裝飾堆放著大片大片的玫瑰花、粉白金三色的氣球和淺粉色薄紗。 婚宴廳的立柱被花環(huán)一層一層的環(huán)繞包裹,兩邊放著兩排鋪設(shè)了繁復(fù)蕾絲鮮花裝飾的長桌,上面擺放著各種顏色種類的甜品茶點,整個場地精致華美,充滿了夢幻的氣息。 謝昱環(huán)視四周,賓客們都互相交談,笑談聲此起彼伏,整個場景宛如一場真實的被人艷羨祝福的婚禮如果忽略這些沒有臉的賓客的話。 音樂聲忽然一轉(zhuǎn),結(jié)婚進行曲隨著一串鼓點流瀉而出,追光燈打向宴會廳中央T臺盡頭的雕花大門。 大門打開,新娘挽著新郎的手臂緩緩走出來,另一只手拿著捧花,潔白的婚紗點綴著數(shù)不清的碎鉆在燈光的照射下熠熠發(fā)光。 賓客們開始鼓掌起哄,一張張模糊的臉融入喜慶歡鬧的環(huán)境里,無端端顯得驚悚而詭異。 謝昱看著新郎的臉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的挑了下眉,不僅沒有向前阻撓,還退后了一步讓開新人要走的T臺。 新郎在看見謝昱的瞬間表情頓時變得激動起來,用眼神和表情拼命的傳達出救命的訊號。 臥|槽!阿昱?。?! 你|他|媽看哪呢!看我?。。?! 謝昱沖著新郎十分禮貌的點頭,一邊輕輕鼓掌一邊站在T臺旁邊目送兩位新人走上舞臺。 在對上新郎恨不得扣出眼珠子扔過來的視線后,謝昱露出一個疑惑的表情,好像看不懂新郎的求救訊號,嘴唇開合間無聲道:新婚快樂。 依靠多年的默契準確讀出謝昱唇語的新郎: 去你的新婚快樂!老子不快樂!?。?! 臺上的新郎欲哭無淚。 他不會真的要和這個不知道是什么東西的東西結(jié)婚了吧?這他媽算不算冥婚??? 新郎回想起剛才自己開門的手,恨不得穿越回去十分鐘前給那只不聽話的爪子剁了。 婚禮很快進行到宣誓,新郎一臉絕望的看向坐在臺下還饒有興趣的研究桌子上白色玫瑰花的發(fā)小。 在這特別的日子里,在諸位親友的見證下,新郎是否愿意給予新娘最誠摯的承諾,成為她終身的朋友、伴侶、家人,承諾不論是生離還是死別,陽間還是地府,都將永遠陪伴在新娘的身邊,愛她保護她直至永遠嗎? 我!不!愿!意! 新郎在內(nèi)心大喊著SOS,嘴巴卻不受控制地張開:我愿 咳。 新郎說到一半的話被一聲輕咳打斷,汗涔涔的臉上頓時露出劫后余生的表情。 謝昱手里拿著一支從裝飾桌子的花束中抽出來的白玫瑰,一點一點慢條斯理的用指甲掐掉花枝上的刺。 魘女士,強扭的瓜不甜。 新娘的頭上罩著純白色的面紗,大擺裙的婚紗一層層折疊著夢幻的美好,帶著蕾絲手套的手指劃過對面新郎的臉頰,見男人面無血色卻強裝鎮(zhèn)定的樣子,似是笑了:瓜要扭下來嘗了才知道甜不甜,對不對? 新郎的心里彈幕刷屏著MMP,但只能閉緊嘴巴盡量不去給自家發(fā)小拖后腿。 這尼瑪是什么場景情節(jié)? 電視劇里一男一女爭一男的戲碼他還能看的津津有味,怎么輪到他就變成驚悚恐怖故事3D現(xiàn)場版?! 謝昱體內(nèi)的陰氣與陽氣交織著纏繞上手中的白色玫瑰,下一秒手中的玫瑰炸裂開來化成細細密密的花瓣碎片裹挾著尖銳的利氣沖著新娘側(cè)面擊去! 站在新娘對面的新郎瞠大眼睛,身子卻像是被釘在原地動彈不得。 新娘后退一步整個身子飛掠出去漂浮在半空中,潔白的婚紗起起伏伏漾開一圈圈漣漪,雙手交疊放在身前,靜靜注視著新郎。 眼神復(fù)雜而悲傷。 謝昱將新郎從舞臺上撈下來隨手找了個座位塞進去,轉(zhuǎn)身抬頭對上被白色花瓣劃開面紗的新娘。 這是一個長得十分漂亮的姑娘,濃烈的妝容和充盈著煞氣的眼眸掩蓋不了她身上帶著的還沒來得及被歲月侵蝕的稚氣,臉頰還帶著一些嬰兒肥,看上去不過二十出頭的模樣。 新郎也怔住了,他抬頭看著新娘露出的面容,表情變得有些困惑。 謝昱拍了拍手抖掉手指縫里殘留的細小花瓣:興致不錯,沒能完全化魘還敢冒險出來玩一場過家家。 所謂冥婚是指雙方合過八字告知九幽地府,連上紅線寫入家譜才算婚姻締結(jié)。 眼下這樣看似宏大精美的婚禮沒有任何的作用,的的確確就像是玩了一場小孩子的過家家游戲。 之前魘的行動軌跡有多難以捉摸的謹慎,這場足以在她虛弱期暴露所在地的婚禮就有多荒唐。 謝昱拍了拍身邊發(fā)小的肩膀:是因為意外發(fā)現(xiàn)了來西城出差的他? 被拍了肩膀的新郎:我 嗯?能說話了? 新郎在重新掌握了自己的身體主動權(quán)之后瞬間抬手攥住謝昱的胳膊滿面激動:我記得她!她是前段時間刑偵一隊來找我驗的那具女尸! 新郎也就是郭常山,他比謝昱大了四歲,郭常山穿開襠褲滿大院跑的時候謝昱才剛出生,從小家里的老頭子就格外偏愛謝昱,謝昱又打小長得好,小時候跟個糯米團子似的,圓溜溜的黑眼睛看的郭常山心都恨不得掏給他,兩人一起長大,郭常山對謝昱那是當(dāng)自家弟弟疼。 郭常山畢業(yè)后非但沒有子承父業(yè)進入心胸外科成為一名驚險刺|激的外科大夫,還瞞著自家老爺子報了刑偵方向的法醫(yī)專業(yè),雖然最終被老爺子用關(guān)系愣是拐進了臨床,但自小刑偵小說癡迷整日里就想著研究死人說話的郭常山還是隔三差五的跑去隔壁蹭課,畢業(yè)之后自考了相關(guān)證書愣是把自己掛進了京市刑偵大隊的顧問法醫(yī)系統(tǒng)里。 此話一出,謝昱的表情頓時一變。 果然,半空中的新娘身上周身紅色的煞氣瞬間翻涌蒸騰,潔白的婚紗幾秒間被染成了鮮血一般的紅。 紅裙厲煞,眼前的這個厲鬼不僅殺過人,并且至少吞噬了生魂數(shù)十以上化厲才能擁有這樣的煞氣。 這樣的鬼尚未清醒,多半處于吞噬魂魄過多記憶認知混亂的階段,但同樣的殺傷力也不容小覷。 謝昱的手指握拳又松開。 該死,還沒來得及去斯辰那邊取一把趁手的陰器。 把他還給我 那女鬼幽幽開口,眼神凄婉哀怨,血淚自眼眶凝聚順著臉頰緩緩滑落。 把他還給我?。?/br> 謝昱拽著情債主人公往旁邊躲閃,低聲問:你怎么招惹她了? 郭常山一臉懵,結(jié)結(jié)巴巴道:我、我就解剖、檢查化驗了一下然后縫上了? 喲,來得早不如來得巧,正趕上開飯呢? 謝昱眼皮一跳。 陸焚不知道什么時候來的又聽了多久,此時從窗外悠悠翻身進來,厲鬼設(shè)下的包裹酒店的陰氣結(jié)界對他好像沒有絲毫用處。 哎呀,你都把人看光了還不娶人家?這不合禮數(shù)。陸焚湊到謝昱身邊的時候正好聽到兩人的對話,笑瞇瞇的接話。 郭常山:?。?! 我就驗個尸誰能想到尸體主人還能找上門碰瓷啊! 不對! 郭常山頓時支棱起來厲聲呵斥:什么叫做把人看光了?。?!你別瞎瘠薄亂說話啊?。。∥也唤馀僭趺闯鰣蟾嬖趺磶退业綒⒑λ膬词郑?! 謝昱瞪了一眼陸焚,正要開口再問什么,女鬼張著尖利指甲的手已經(jīng)瞬間伸到他們面前,當(dāng)著他們的面給水泥混凝土的墻面掏了一個洞。 謝昱看了看那個洞,視線落在自從出現(xiàn)就百分百拉滿了厲鬼注意力的陸焚,張嘴:往那邊點。 身法敏捷地跳來竄去躲著厲鬼攻擊的陸焚轉(zhuǎn)頭看向謝昱:那我要是忍不住吃了你可不能再生氣。 謝昱對著陸焚笑的十分和善:那你就立馬從家里滾蛋。 陸焚聞言大笑出聲,十分聽話的幾個翻滾將拉滿了仇恨把新郎忘在腦后的新娘厲鬼一點點引出了婚宴廳。 謝昱拽著郭常山隨便鉆進了一間房間,伸出手在郭常山身上到處摸索。 郭常山被摸的渾身不得勁,兩下把謝昱的手推到一邊:你別動手啊,有話好好說! 謝昱不耐煩的皺眉:你身上有什么是最近戴上的?玉或者紅色的什么東西? 玉通陰,紅藏煞。 郭常山剛到西城就能引來魘的注意,一定有什么東西吸引著魘才對。 郭常山此時身上的西裝根本就是女鬼給套上的,渾身上下除了內(nèi)|褲就沒一件是他自己的。 等等,內(nèi)|褲? 郭常山解開皮帶伸手抽出來內(nèi)|褲邊上的一條紅繩遞給謝昱:這個算不? 謝昱的表情頓時變得十分難以形容。 作者有話要說: 施工完畢! 這章之后新增的內(nèi)容會變得比較多,原本的一些劇情會有所刪減,讓故事變得更加精彩一些,比心! 8.初次合作【已修】 謝昱用手指挑起那根從郭常山內(nèi)|褲邊緣抽出來的紅繩,剛一入手就感覺到一股子nongnong的陰氣和若有似無的血腥氣,轉(zhuǎn)頭問郭常山:這東西誰給你的? ?。抗I揭贿呄灯б贿吇卮?,哦,今年不是我本命年嘛,前段時間還特別倒霉,這好像是一個小粉絲送我科室的,我檢查了下沒問題就穿上了。 謝昱: 心還真是大啊。 不知道底細的陌生人送過來的東西也敢穿身上還不知道為什么特別倒霉 謝昱一時間槽多無口。 這東西有問題? 郭常山慫慫的看了眼謝昱手指頭上掛著的紅繩,不由自主的挨著謝昱更近了點。 別吧這內(nèi)|褲洗洗換換都穿了三四次了。 嘶,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坐你旁邊是感覺不一樣啊。郭常山抬手撓了撓下巴,找了個形容詞,還挺有安全感。 謝昱仔細端詳著編的細密整齊的紅繩,食指并攏一道陰氣劃了下去。 紅繩并不粗,瞬間被陰氣剪成了兩截,謝昱瞇著眼捏著斷口處拇指和食指用力一搓,另一只手穩(wěn)穩(wěn)的從里面摘出一根黑色的長頭發(fā)。 我日 郭常山直接炸了,一瞬間腦瓜子嗡嗡的。 謝昱用陰氣點起一團幽藍色的火焰吞噬了那根頭發(fā)。 女人的頭發(fā),多半還是取自那女尸的身上。他拍掉落在手背上的灰,那女尸后來被誰領(lǐng)走了? 郭常山斗膽伸手過去攥住謝昱修長蒼白的手指,入手冰涼得像極了上學(xué)時候解剖的尸體。 謝昱沒好氣的抽回手:發(fā)什么神經(jīng)?說正事。 不是郭常山的喉結(jié)動了動,語氣艱難,昱啊,剛才那個藍盈盈的火? 謝昱:嘖。 連鬼火都能看見,體內(nèi)陰氣得濃成啥樣? 怪不得能讓生死簿通知無常兩個小時后勾魂。 謝昱點著APP查詢郭常山的陽壽,果然,距離郭常山真正陽壽殆盡的時間還有四十多年。 輕咳了兩聲,謝昱抬手按壓胸口向下順了順翻涌的氣血。 此時距離生死簿APP顯示的郭常山死亡時間還有不到半個小時。 郭常山的耳朵一動,臉色忽然正經(jīng)起來,整個人的氣勢與方才插科打諢判若兩人:手拿開!你這咳嗽聲怎么回事? 咳嗽也分很多種,方才謝昱的那種夾雜著纏綿黏糊感覺的咳嗽,不是胸腔積液就是內(nèi)傷瘀血。 謝昱不但沒有拿開手反而還動了動身子把自己挪遠了點。 郭常山二話不說直接上手,一只手過去硬是掰開了謝昱的手腕把到脈搏,另一只手在謝昱的胸口腹腔多處按壓,惹得謝昱疼得倒抽了好幾口涼氣。 外力導(dǎo)致多處挫傷外加嚴重胸腔積液,不去醫(yī)院還在外面到處亂跑?郭常山放下謝昱的手腕緊緊蹙著眉頭,怎么弄的? 回頭再說。謝昱撥開郭常山的手,又問了一遍剛才的問題,那女尸后來被誰領(lǐng)走了? 應(yīng)該是刑偵一隊的人,不過那案子很快就結(jié)了,尸體最后應(yīng)該被家人認領(lǐng)了。郭常山停頓了一下,這女孩才二十一歲,回家路上被人跟蹤綁架,運輸過程中醒來和綁匪打斗造成車輛行駛異常直直撞上了路過的一輛大貨車,貨車司機重傷昏迷,女孩和兩個綁匪都當(dāng)場斃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