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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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叫人家叔?你的年紀(jì)都夠給人當(dāng)祖宗了! 當(dāng)家的,這才哪到哪?陸焚架炭點(diǎn)火的動作十分嫻熟,一邊給rou串上刷油一邊十分大言不慚吹噓自己,想當(dāng)年我可是在長安街道限制令后還能靠著這張臉混在皇城腳下呢! 哦?你這樣特征明顯的臉不能擺攤賣羊rou串的話,還能干什么?謝昱的手指在桌面上輕點(diǎn)著,看似隨口一問,是給人做寵物還是當(dāng)街賣藝??? 唐朝時期民風(fēng)彪悍開放,長安城里的胡人若非經(jīng)商買賣,多半都是賣藝樂舞之流,甚至有不少被達(dá)官貴族買進(jìn)府里是為胡姬。 以陸焚這種羞恥心為零底線低到底褲都可以不穿的作風(fēng),為了混吃混喝外加完成情報任務(wù),謝昱還真不意外某貓會做出被買進(jìn)別人后院里養(yǎng)著這種事兒。 陸焚哪里是那么容易被套話的,謝昱的這點(diǎn)套話本事在他這顯然不夠看。 下巴一低,那雙金銀雙色的鴛鴦眼越過墨鏡直勾勾看向桌子對面一臉毫不在意模樣的謝昱,陸焚的嘴角一勾:怎么著?當(dāng)家的想看我扭兩下? 謝昱不自在地咳了一聲。 陸焚輕笑,抓了一大把老板混合好的調(diào)料均勻的撒上開始滋滋冒油的羊rou串。 那股子油脂混合刺|激香料的味道直往謝昱鼻子里鉆,霸道的架勢和陸焚有的一拼。 *** 被陸焚塞了一肚子的羊rou串烤魚烤馕以及好幾樣看不出原材料的小吃,謝昱只覺得自己的身體重得魂魄都幾乎拖不動。 長長出了口氣,謝昱揉了揉自己的太陽xue,感覺自己真的是昏了頭才會被陸焚這個人來瘋牽著鬧。 臉上仍舊帶著笑意的陸焚湊到謝昱面前,抬手將謝昱的嘴角往上揚(yáng)了揚(yáng):當(dāng)家的,開心就笑,別憋著。笑出來肚子也會好很多的~ 你就是肚子里東西太多憋得慌才總感覺累,聽我的,笑笑! 謝昱被陸焚戳著被迫露出假笑,反口咬上膽敢在飼養(yǎng)員臉上撒野的貓爪子。 陸焚任由謝昱叼著自己的手指頭磨牙,眼睛里的戲謔笑意愈加濃厚。 等到謝昱腦子里短路的神經(jīng)接上之后才發(fā)覺自己當(dāng)街的幼稚舉動,呸得一聲吐出陸焚的爪子。 謝昱板著臉往前走,結(jié)果沒抗住陸焚跟著左右湊到眼下掛著燦爛笑意的臉,一時間沒繃住笑出聲。 陸焚看著面前的男人展眉而笑,沒忍住又湊上去啄了一口謝昱的唇角。 既恨不得變成貓時時刻刻掛在這人的身上,又想牽著這人的手并肩走在百年后這座位于西北邊境的城市里。 大聲告訴路過的每一個人,昭告整個世界,他擁有了一顆世界上最絢麗難得的寶石。 已經(jīng)臨近十二點(diǎn),街道的店鋪早都關(guān)了門。 謝昱沿著街道往前走,陸焚則跳上旁邊花壇順著狹窄的磚壁跳來跳去。 想想辦法,本地人。謝昱雙手插兜一挑眉,不然咱們今晚可是要流落街頭了。 簡單!找棵樹我可以抱著你睡,保證掉不下來。陸焚說著似模似樣地開始打量周圍有沒有符合要求的樹干,挨了謝昱一記眼刀。 盡數(shù)關(guān)門的街道里有只有一家亮著招牌開著門,大老遠(yuǎn)的就引起了陸焚的注意。 兩人走近了才發(fā)現(xiàn)是一家戶外用品專賣店,老板不在,柜臺旁邊放了牌子寫著【自助買賣,掃碼付款】。 陸焚環(huán)視店內(nèi),視線落在了角落里標(biāo)注可租用的野營帳篷上。 *** 獨(dú)辟蹊徑的陸大貓抱著謝昱在黑夜里掠過一個一個圈地而起的帳篷,最終落在了一處沙丘半高處。 謝昱站定,有些意外地環(huán)顧四周光禿禿的風(fēng)景,入眼盡是黃沙。 不一會兒陸焚就搞來了干燥的木柴點(diǎn)起了一個火堆,對著火光開始清點(diǎn)從那家店租借來的用品。 陸焚對著那帳篷的說明書看了一會兒就懂了七八分,生存能力一級棒的大貓開始動手搭帳篷給自家城市里長大的飼養(yǎng)員。 剛才路過胡楊林和綠洲,我還以為你會在那停。謝昱盤腿坐在地上支著腦袋看陸焚搭帳篷鋪毯子。 胡楊林附近有寄生蟲。四周無人,陸焚早就取下了那副墨鏡換回了那身民族特色濃厚的裝扮,一張活色生香的美人臉在火光映照下更加綻放出惑人心神的美,綠洲旁邊全都是人,這里清靜些。 不想要熱鬧了?謝昱笑,綠洲那邊可是晚上有篝火晚會的。 陸焚放下手里的東西,一個閃身貼到謝昱的背后,跪下來整個人趴在謝昱的背上,側(cè)頭輕輕咬了下謝昱的耳垂,壓低了聲音曖昧道:再大的熱鬧哪比得上當(dāng)家的想看我跳舞重要? 謝昱嘴硬:咳,瞎說!誰想看你跳舞了?你會扭么你? 但看的確還是想看的嗯。 嗯,對,是我自己想跳給你看。陸焚的手不老實(shí)地往謝昱衣領(lǐng)里面鉆,貼在謝昱微冷的皮膚上不舍得拿開,為了給當(dāng)家的證明,我的腰有多好。 謝昱都懶得搭理他,任由陸大貓動手動腳嘴上占便宜。 畢竟前段時間兩個人脫|光了在床上抱成一團(tuán)都沒干什么呢。 呵。 謝昱動了動:熱死了,快去搭帳篷。 陸焚垂下眼皮掩住眼睛里的渴求與欲望,低頭叼著謝昱頸部的皮rou用虎牙輕輕磨了磨,直到留下一個紅色的印記才滿意地松口,懶洋洋地站起身繼續(xù)動作。 謝昱抬起頭,在漆黑的夜空里,哪怕繁星爭相閃爍也奪不走最中央那輪皎潔碩丨大的圓月。 身前是廣袤無垠的戈壁,身邊是噼啪作響的火堆,身后是一下一下往下打地釘?shù)年懛?,謝昱閉上眼,只覺得心中的郁結(jié)也被塞外微寒的風(fēng)一同席卷而去。 昏昏欲睡間不知過了多久,謝昱聽到聲響,迷糊著睜開眼。 身畔的火堆被人新添了木柴,他的身上也被蓋上了一條柔軟的薄毯。 陸焚半跪在他身前,手上握著那對陪伴他走過半生的彎刀。 謝昱愣了愣,瞬間清醒,問道:怎么了? 陸焚沒回答,而是站起身向后退了兩步。 他的臉上是謝昱從未見過的溫柔神圣,身后碩丨大皎潔的圓月為他渡上一層銀色的月光。 他說:明教弟子若遇心悅之人,一定要將他帶去西域的三生樹下放一場昭告族人的煙花,以此敬告漫天神佛,永遠(yuǎn)一心一意,同生共死永世不悔。 謝昱,我沒有辦法帶你去看一看明教的三生樹。陸焚從未笑得如此溫柔繾綣,帶著青澀卻濃烈的愛意。 但我所有的璀璨煙火,都給你。 【萬千世界極樂引,為君一舞朝圣言?!?/br> 作者有話要說: 最后一句出自劍網(wǎng)三明教技能朝圣言 是這樣的,告白完在陸大貓這就算是走完正規(guī)流程了,該吃魚了。 小可愛們中秋快樂! 45.我的 謝昱仰躺在沙丘上。 這里的沙子并不堅硬, 相反的,柔軟地讓謝昱有一種將要淪陷的戰(zhàn)栗。 身下的沙還在不住的陷落著,似乎每動一下整個人都會往下陷入幾毫米。 大貓趴在飼養(yǎng)員的身上不起來, 長長呼出一口氣。 你今天似乎有些不一樣?謝昱勾唇, 他扯掉陸焚身上有些礙事的兜帽, 扔到一邊。 陸焚腰部肌rou緊實(shí)漂亮,背部一對凸出的蝴蝶骨每每都能抓住謝昱的眼球。 陸焚曲起胳膊撐在謝昱耳邊, 那雙眼睛里燃燒著最炙熱的毫無掩飾的火焰, 他輕輕啄吻著謝昱的眉心, 唇瓣劃過謝昱的眼睛迫使他閉上眼睛感受他, 最后落在謝昱那不笑的時候總顯得有幾分涼薄的唇上碰了碰。 知道你剛才看了什么嗎? 謝昱閉著眼, 手指勾了勾陸焚腰側(cè)的肌rou,引得身上的大貓腹肌一顫,他想起方才在漫天黃沙皎潔月光中迸發(fā)出的璀璨煙火, 輕聲回答:煙花? 陸焚抬起頭,幾乎是唇瓣貼著謝昱的唇, 聲音低沉中帶著一種讓人渾身酥麻的危險:是求婚。 謝昱挑眉,用空閑著的另一只胳膊環(huán)上陸焚的脖子將他強(qiáng)硬地拉的更低, 使得兩人更加貼近:陸先生,這種暗示意味不明且不留拒絕余地的求婚, 是可以被視作騙婚的。 我更愿意你將它當(dāng)做逼婚。陸焚低低笑出聲,再次吻住近在咫尺的唇瓣, 舔舐,輕咬, 成功將那淡色的唇染上濃郁的胭脂色后滿意地用手指充滿暗示意味地按壓著,我的。 兩人的身體緊貼著對方,隔著布料似乎放大了某些觸覺感知。 哈。謝昱這個時候仍舊沒忘記翻舊賬, 對著一臉隱忍的陸焚道:我曾經(jīng)一度以為游魂是不是失去了某些男人應(yīng)該有的功能,鑒于陸先生曾經(jīng)過分淡定的表現(xiàn)。 謝昱能在陸焚的眼中感受到那第一次赤|裸展現(xiàn)出的熱度,專注而渴望,褐色的長卷發(fā)從謝昱的胳膊上滑落沾染上細(xì)小的沙粒,如同沙漠里埋藏著的財寶。 他看到陸焚表情有些無奈地嘆氣:你不會想知道明教的大金剛經(jīng)有多無趣。 那語氣里帶著無奈和委屈。 謝昱沒有忍耐笑出聲的沖動,微微發(fā)顫的身體緊貼著陸焚,這種難耐的摩擦惹得陸焚的喘息更加低沉而沉重。 不是謝昱喜歡翻舊賬,而是陸焚當(dāng)時的cao作直接震撼了好不容易給自己做完心理建設(shè)的大別扭謝昱,十分不痛快的謝判官逮到機(jī)會就想刺他兩句。 可以嗎? 陸焚的鼻尖與謝昱相抵。 他看著身下的人湊上來在他的耳邊輕聲呢喃:帶上你的身份證,陸先生。 *** 刷卡開門,謝昱手里的房卡甚至沒有插|進(jìn)旁邊通電的卡槽,就被身后的男人牽制住雙臂抵在了門板上。 陸焚:早就定了房間,嗯? 謝昱無所謂的挑眉:如果只是抱著睡覺的話,帳篷和酒店有什么不同? 陸焚的眼神極具侵略性,他逼近自己用盡全力捕獲的獵物,俯下身子,一只手抬起謝昱的下巴:我只是想找一個最恰當(dāng)?shù)?、順理成章的時間,不過看來,你并不需要。 精準(zhǔn)的理解,陸先生。謝昱一點(diǎn)都不在意自己的處境,失去了雙腿的支撐之后索性把身體的重量交給陸焚,看著陸焚的手從自己的下頜劃到喉結(jié),然后低頭咬了上來。 或許人類依舊保留了哺乳動物對咽喉部位的敏感來借此感應(yīng)危險的侵略。 喉結(jié)上傳來的溫柔舔舐逐漸模糊了謝昱的神智,他的雙手攀上陸焚的肩膀,逐漸向上插|進(jìn)陸焚的發(fā)間。 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都像是在歡呼即將到來的戰(zhàn)栗愉悅,他的喉結(jié)感受到陸焚的虎牙開始啃咬它,輕柔的,緩慢的,帶著一種猛獸進(jìn)餐前的享受。 謝昱不知道自己的衣服還有陸焚的衣服,是什么時候脫離了他們的身體,他應(yīng)該也為這個過程貢獻(xiàn)了一些力氣? 他們糾纏到了酒店房間的里間,謝昱陷在酒店柔軟的大床上,看著陸焚一點(diǎn)點(diǎn)爬上|床,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都像是在被眼前美麗的獸逡巡審視著。 謝昱感覺自己的血液在身體里沸騰、燃燒就像他從未死亡過。 左胸處的心臟跳動地越發(fā)激烈,朝著這具身體輸送著所有激烈的感情與炙熱的血液。 謝昱近乎癡迷的注視著眼前的男人。 小麥色的肌rou緊實(shí)而有力,流暢的線條勾勒出的是諸多戰(zhàn)斗中總結(jié)出的最優(yōu)解,多一分則浮夸,少一分便乏力。 陸焚再次開始啃咬謝昱的唇瓣,這一次他將身下人所有的呻|吟盡數(shù)堵在了喉嚨里,他霸道地侵略著,沒有絲毫余地的趕走身下人所有的思想,從內(nèi)而外彰顯著自己強(qiáng)勢的存在。 他沒有浪費(fèi)時間,這一次,他放過了那脆弱的,還殘留著牙印的喉嚨因為他找到了更加感興趣的東西。 謝昱。 恍惚間,他再次聽到低語聲。 你是我的。 一遍又一遍,每吻到一個地方,每一次碰觸引來顫栗。 我的。 像是宣誓,又像是鎖鏈緊緊纏繞在兩人的身上、靈魂上,抵死纏綿。 修長的雙腿被抬起,在黑暗里,陸焚似乎在謝昱的腳踝處看到了什么,他憑借著本能親吻上那個暗色的印記,近乎虔誠。 謝昱的心臟抽痛了一下,恍惚間他似乎看到了什么場景,又好像只是大腦一時缺氧的幻覺,他不禁睜大眼睛,卻再也看不到任何畫面,只聽到自己聲音嘶啞著回應(yīng)陸焚:你的。 心甘情愿。 *** 謝昱是被窗外的陽光晃醒的。 兩個昨天眼里只有彼此誰都沒想起拉窗簾的人終于在第二天自食苦果。 陸焚霸道的抱著謝昱,整個人貼在謝昱的背后。 印象里兩人精疲力盡的時候已經(jīng)能感覺到晨曦的紅染上遙遠(yuǎn)的天際,而身后這只吃飽喝足的大貓就這么沿襲了貓科動物的懶散,完全沒一點(diǎn)點(diǎn)的事后覺悟。 將占地盤圈住自己的大貓推開,謝昱動了動,適應(yīng)了一下腰部還殘留的酸疼感,繃著臉準(zhǔn)備下床。 根本就沒睡只是閉著眼睛享受溫存的陸焚將準(zhǔn)備下床翻臉的愛人拽回到懷里,溫?zé)岬谋窍娫谥x昱的后頸上:我抱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