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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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可不是嘛!小伙子人長得俊性格也好,有對象了沒有???老奶奶被斯辰一番話逗得眉開眼笑。 斯辰本來說了一大段話端起水杯正喝水,被這一句對象問的嗆了一下:咳!有有了吧? 老爺子看著斯辰那副樣子就明白了,擺擺手:小伙子這會兒不爽快了!看樣子是不是還沒追上人姑娘呢?老頭子回頭支你兩招,這追姑娘啊就得下得了狠心用得下苦功夫才行! 呵咳,謝、謝謝老爺子?斯辰心虛的想著,這會兒坐在云省指揮部監(jiān)聽的孟某人應(yīng)該不可能時時刻刻都聽著頻道動靜吧? 剛這么一想,右耳里的微粒耳麥就傳來一聲冷哼。 同時也聽到了那聲冷哼的謝昱沒忍住笑了一下,接過話頭道:我們倆的確是從首都過來的,您二位以后要是對那邊風(fēng)景名勝感興趣我倒是能說給二老聽聽。 小伙子看著就是搞學(xué)問的,斯斯文文的,就是結(jié)婚挺早,可惜了。老奶奶老早就注意到長相俊朗的謝昱,此時看到謝昱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就是遺憾的嘆了口氣,我家閨女啊,就喜歡這一款! 謝昱旁邊原本默不作聲盯著鍋子的陸焚不樂意了,他拿起杯子看似無意得在手里轉(zhuǎn)啊轉(zhuǎn),左手上無名指上的指環(huán)幾次三番在老人家的眼皮底下晃。 老人家一開始真沒反應(yīng)過來,倒是旁邊擺弄手機(jī)的女孩子一抬頭就看見明顯手上戒指是一對的兩個大美男,驚訝得漲紅了臉。 謝昱和陸焚手上的戒指原本是通訊用的玩意,本來謝昱是想搞個不起眼的小玩意戴著,結(jié)果在挑裝備的時候陸焚抓著這對戒指不松手愣是要和謝昱一起用,沒成想倒成了身份的衍生物品。 謝昱暗自瞪了一眼洋洋得意的陸焚,拽過這家伙的手死死捏著,對老奶奶歉意笑道: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這次出來就是和對象度蜜月的。 雖然爪子被捏的有點疼,但是陸焚心里甜啊,摘了臉上的墨鏡對著面前的這對老人家笑得那叫一個春光燦爛。 啊挺好蜜月挺好的。老奶奶一時間似乎有些震驚。 女孩兒倒是不玩手機(jī)了,湊過來道:這位小哥哥是不是從事什么特別酷的職業(yè)呀?身材好棒! 聞言,那老爺子的視線也掃過來,上下打量著陸焚。 那眼神到不能說不舒服,卻也帶著些別樣的意味。 他啊,體育老師,四肢發(fā)達(dá)頭腦簡單。謝昱笑瞇瞇,所以家里都聽我的,對不對?。?/br> 被塞了耙耳朵體育老師劇本的陸焚乖巧的閉嘴點頭。 那女孩兒聽了臉更是漲的通紅。 聊天的功夫,桌中間爐上的鍋子終于被熬開,乳白色的湯汁咕嘟嘟地冒著香氣。 飯館老板終于端著配菜和碗筷勺子一桌桌開始招呼。 嗨呀,不是我們小心!實在是前幾年不看那個牌牌吃了半生不熟的菌子送醫(yī)院的客人多得很!店老板無奈,這兩年也不知道都是聽哪個說吃了菌子看小人,一個個的不要命!本地人哪個不曉得菌子好吃不能亂吃的,每年這個時候吃菌子進(jìn)醫(yī)院的小娃都不少,哪里敢給你們這些外地客人亂吃? 老板也是挺不容易哈?燕子憨笑接話。 就是說嘛!招牌放在這,還是我家男人想的辦法,把筷子收掉不讓客人吃,就這前兩天還有用手去抓了吃拍視頻發(fā)網(wǎng)上的!老板說起這個就來氣,你說這不是砸我們云省的招牌嘛! 老板將配菜和碗筷都放好,招呼一桌人道:算了算了不說咯,各位客人嘗嘗我們這的菌子鍋,這可是山珍!特別香! 最先動筷子的是女孩兒,白生生的菌子吃進(jìn)嘴里咬破的瞬間簡直鮮到了骨子里:哇,好吃! 我嘗嘗!斯辰和燕子隨即也動了筷子。 陸焚舀了一碗給謝昱,兩人嘗了嘗頓時連連點頭。 然而沒吃多久,謝昱就感覺一陣頭暈,暗道不好,勉強(qiáng)抬頭最后看到的一幕就是對面的老爺子似乎站了起來。 這幾個還有隔壁桌的兩個,都帶走 作者有話要說: 太困了,先停在這明天繼續(xù) 58.叢林暗算 謝昱的體質(zhì)特殊, 只是暈了一會兒,恢復(fù)意識的時候甚至還沒出飯館的門。 他輕輕挪了挪腳踩住陸焚的腳。 原本不耐煩準(zhǔn)備搞事的陸焚頓時蔫下來。 兩個都不算是正常人,別說放緩呼吸假裝昏睡, 就是當(dāng)場停止呼吸都能表演個實打?qū)崱?/br> 耳麥另一端的孟軻沒有說話。 謝昱閉著眼趴在桌上, 聽到那第一個動筷子的女孩兒問:來叔, 這幾個人有什么不對嗎?我是覺得這個說是體育老師的有點危險,氣質(zhì)倒也不像是條子反而像是道上的。 老人的聲音還是一如之前的和藹親近:那邊桌子上的兩個還有這桌子上的兩個大學(xué)生分開關(guān)了, 那股條子的味隔老遠(yuǎn)就能聞得見, 打從在旅行社一上車我就在懷疑他們。 不過他們的目的不太好確定。這次說話的是那個老奶奶, 他們車上一直在和這個年輕人套近乎, 有沒有可能是這個人惹來的?別回頭我們自己跳出去多管閑事, 最近那邊傳來的消息說是盯得緊,讓咱們做事低調(diào)些。 那老人遲遲沒有說話,過了一會兒, 把那女孩兒叫了出去。 *** 醒醒?快醒醒呀! 謝昱被推醒的時候還有點起床氣,等到看清面前被他的眼神嚇了一跳的女孩子時揉了揉額頭, 裝作有點頭疼道:抱歉啊,我不太舒服。 沒沒事。女孩從剛才謝昱的眼神里回過神, 越發(fā)肯定來叔的懷疑一定沒錯這個人有問題正常人哪里會有那樣的下一秒想要殺人的眼神? 謝昱環(huán)視四周,看樣子是個小地下室, 鐵欄門上還掛著那種老式的大鎖,不由得一挑眉。 那什么, 我們好像碰到黑店了我剛醒來就發(fā)現(xiàn)在這了,其他人也不知道在不在附近。女孩的表情像是有些害怕。 剛才閉眼睛聽全了對話趴久了才睡過去的謝昱不做聲。 恐怕不止是黑店, 還有黑蓮花吧? 女孩蹲坐在地上雙臂抱住膝蓋開始害怕: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课沂謾C(jī)好像被人收走了。 謝昱瞥了女孩一眼,這演技怪不得要來非法組織,在演藝圈怕是混不下去。 他完全沒有起來的意思, 就這坐起來的姿勢往后面的墻上一靠:等人來救。 女孩:??? 這和我想的不一樣。 謝昱懶懶道:我花錢養(yǎng)著的人,就是在這種時候來救我的。 可是他也不知道這個時候被關(guān)女孩的話還沒說完,外面鐵欄門上的鎖就被人一刀砍斷發(fā)出清脆的響聲。 陸焚推開鐵欄門靠在門邊上,軍靴迷彩大長腿,整個人帶著一種痞氣:當(dāng)家的,這把得加錢吧? 謝昱斜斜瞥了眼陸焚:慢死了。 然后女孩就這么眼睜睜地看著陸焚從自己面前經(jīng)過把謝昱拉了起來,甚至還給人順手拍了拍褲子上粘的灰。 不是給打了強(qiáng)效松弛劑和迷幻劑嗎?這個人是怎么從鐵牢里面出來的??? 再然后,面前的兩個人好像溝通了什么,轉(zhuǎn)過身朝著她看過來 *** 謝昱,你想干什么?孟軻嚴(yán)肅的聲音從耳麥傳出來。 謝昱把身上原本的休閑裝換成了黑色背心迷彩褲,抬腳踩著院子里的井沿把軍靴上的帶子系緊。 唔,等你指令?謝昱取下掛在旁邊木桿上的外套,抖了抖穿上。 最好是。你但凡有準(zhǔn)備按照指令行動的意思,我就不會這么問。孟軻看著面前屏幕上幾個位置相距甚遠(yuǎn)的綠點,再想到剛才兩個人從那個女孩嘴里問出來的情報,總感覺事情好像要超出原本的行動計劃。 孟軻,你們掌握過組織一把手的身份面部信息嗎?謝昱忽然問。 孟軻愣了一下:沒有。就連韓磊靖留下的訊息里也沒有提及過一把手的身份訊息,似乎那個人謹(jǐn)慎到每次在和組織其他人見面的時候都會隔著不同的人傳話,亦或者帶著偽裝。 謝昱眨了下眼睛:現(xiàn)在有了。 孟軻連忙調(diào)出昨天謝昱的隱形眼鏡里面?zhèn)鬏斶^來的影像資料,發(fā)現(xiàn)謝昱在那個菌子館坐下之后視線就基本停留在那對老人的身上。 我看過韓叔叔的走馬燈,里面一把手雖然每次出現(xiàn)的身份樣貌都不一樣,但是某些細(xì)微的小動作微表情十分相似。謝昱說,昨天我裝暈之后聽到他的聲線有微妙的變化,和韓叔叔記憶里一把手住院時候的聲音十分類似。 我在做身份比對。孟軻在說話的同時,手指已經(jīng)在鍵盤上飛快的敲打,我希望你不要和陸焚單獨行動,斯辰和燕子會在二十分鐘內(nèi)和你們會和。 嗯?他們出來了?謝昱有些驚訝,畢竟聽那老人的意思,用來關(guān)條子的地方肯定要比關(guān)他們這些身份還可以的人更加牢固。 斯辰在燕子的身上放了紙人。孟軻敲打鍵盤的手忽然一頓,飛鷹發(fā)來的訊息,他們搶到了一張路徑圖。 將女孩兒結(jié)結(jié)實實綁了的陸焚出來剛好聽到這句話,吹了個口哨:漂亮,不愧是刷我刷了那么多天的男人們。 孟軻翻了個白眼:飛鷹的坐標(biāo)發(fā)給你們了,十五分鐘內(nèi)會和。 聽著耳麥里面?zhèn)鱽淼幕貞?yīng),孟軻揉了揉太陽xue。 有一說一,這可能是他帶過整體作戰(zhàn)能力最強(qiáng)但是也最不像隊伍的隊伍了。 心累。 *** 飛鷹和子彈是最先會和的,會和沒多久就干了一票不大不小的,收獲了一張看不太懂的分布圖,就等著隊伍里腦子好使的過來翻譯。 靠樹干靜靜坐著,飛鷹一邊檢查身上的裝備,一邊看著表估算時間。 忽然感覺一種頭皮發(fā)麻的感覺自頭頂傳來,多年的戰(zhàn)斗驚艷讓他瞬間肌rou繃緊,手指已經(jīng)扣上了扳機(jī)。 細(xì)微的呼吸聲自頭頂撲下,帶著一種野獸特有的呼嚕聲。 呼嚕聲? 飛鷹的表情停滯了一下。 野獸狩獵不會發(fā)出這種類似被擼舒服了才會發(fā)出的聲音吧? 面前草叢里鉆出兩個灰頭土臉一身迷彩的隊友,斯辰的頭頂還趴著一只蔫趴趴的小紙人。 飛鷹緩緩轉(zhuǎn)身抬頭,黑色的豹子不知道什么時候臥在樹杈上,一條黑長粗壯的豹子尾巴在半空中一甩一甩。 那黑豹嘴一咧,像是露出了一個笑,被豹子和樹葉擋住的地方深處一只修長的手撓了撓豹子毛絨絨的肚子。 然后飛鷹就看著豹子又發(fā)出了類似剛才聽到的,呼嚕呼嚕的聲音。 下次盡量避免這種招呼,謝謝。飛鷹僵硬著一張臉,這兩個是真的不怕他回頭就是一槍? 子彈從旁邊的樹上伸出兩條大長腿晃了晃,翻身跳下來:剛才我就看見他倆了,豹子這種東西在叢林里簡直太帥了。 如果不是落腳點惡趣味的選在他的腦袋上,飛鷹也愿意承認(rèn)他帥。 把截獲的地圖遞給燕子,飛鷹努力克制自己不要朝著身邊路過的半人高豹子伸出手。 燕子翻了翻這張看上去極其老舊的看樣子像是個地圖的東西,嘖聲道:怪不得這么些年都截獲不到什么訊號,我們都納悶?zāi)?,再高級的屏蔽儀也做不到絲毫不露。這么看來,這些人是直接搞返璞歸真這一套? 電子訊號是把雙刃劍,這群人為了不讓劍朝向自己,居然直接扔了劍不用。 這邊邊境偷渡的外族人和當(dāng)?shù)厝硕啵毡楹媚媚罂刂?。謝昱蹭了蹭陸焚的臉,又伸手捏著豹子深色的rou墊,之前綁了我們的方法雖說簡單粗暴,但是換個隨便的外鄉(xiāng)人,最后在這些地頭蛇的打理下估計八成都是按照失蹤案處理。 醫(yī)生說的對,這邊的失蹤案這兩年不少,不過很多案子都是只做了封存,沒有結(jié)案。燕子研究著手里的地圖,這東西難道還需要一個對應(yīng)的鑰匙? 你拿反了。低沉而陌生的聲音忽然響起。 燕子的手一抖,除了斯辰和謝昱,其他人也是用一種震驚的眼神看著開口說話的黑豹。 謝昱站在陸焚的角度蹲下來看了一陣,恍然大悟,伸手翻過燕子手里的地圖,折了一下轉(zhuǎn)成了四十五的方向?qū)饪础?/br> 燕子看著,然后在隨身攜帶的筆記本上點了幾下轉(zhuǎn)到幾人面前:這里! 屏幕上顯示的路線直通叢林深處,而那個地方在掃描出的地圖里面標(biāo)注的是一片沼澤地。 *** 一行人朝著目的地摸過去,一路上風(fēng)平浪靜似乎沒有什么危險,路走的順利得讓幾人心里越發(fā)警惕。 咻 微小的聲音讓原本走在一行人之前的黑豹停下腳步轉(zhuǎn)頭。 謝昱臉色猛地一變,他的站位讓他清楚的捕捉到那根細(xì)長的東西朝著燕子的方向疾射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