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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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著就挺會跳舞的,芭蕾跳得怎么樣?最近有演出嗎? 康遙并不回答,反問他道:你最近開新書了,這兩天碼字了嗎? 賴星維憋了一口氣,一陣無聲,他猶猶豫豫,欲言又止,最終問道:有個事情我挺好奇的。 康遙你對徐曜是認真的嗎? 第27章 我哭了 康遙吃飯的動作停了下來,抬頭看賴星維,神情帶著笑意,眉眼里一派放松,筷子尖點在他的舌頭上,康遙故意拉著頗有深意的長語調回道:當然 賴星維點頭,不做他想,亦不覺得康遙喜歡徐曜的事情有什么值得懷疑和推敲之處。 不管徐曜為人如何,求偶條件方面還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 這么一想,賴星維對康遙更有些憐惜之感,他委婉試探道:那你覺得徐曜對你認真的嗎? 康遙的答案來得更加快速,沒有絲毫遲疑,再次道:當然。 賴星維一頓,問:你覺得他喜歡你? 康遙:喜歡的不得了。 賴星維對這個答案并不敢茍同。 說實話,如果沒有燕來,看到徐曜竟然把一個年輕男孩帶進別墅他說不定還會以為是真愛,偏偏一旦知曉燕來的存在,長著美人痣的康遙怎么看怎么不是那么對味。 經(jīng)過幾番對話,賴星維本來覺得康遙有點不好相處,可現(xiàn)在一看康遙什么都不知道還認為徐曜對他用情至深,不由得覺得康遙十分令人憐愛,甚至于透出了一點未經(jīng)世事的天真無邪來。 好慘??!年紀這么小,還是初戀吧? 賴星維作為徐曜的哥們,不能說太多,他嘆息一聲,略帶暗示:可我怎么覺得,徐曜有點配不上你? 康遙瞥他一眼,露出微妙的神情。正當賴星維以為康遙誤以為他是在反諷準備解釋,康遙再次開口道:這么明顯的事情為什么要說出來?徐曜不要面子嗎? 賴星維: 賴星維愣住,又震驚又呆滯道:那你還和他 康遙平靜淡定地回答人生,將就一下也不是不行。 這頓飯吃完,賴星維整個人都有點不在狀態(tài),破天荒地開始懷疑自己,他一直以為自己話挺多,心態(tài)也年輕,上網(wǎng)沖浪的時間和新生代完全沒有什么不同。 然而認識了康遙,真叫他忽然睜開眼睛看世界,猛地發(fā)現(xiàn)原來人和人光是對話就可以這么舉步維艱。難道這就是真正的年輕人?他和喬喬之間也存在這么大代溝? 賴星維抱著滿肚子的懷疑人生,和康遙在別墅區(qū)里各回各家,分別之前,他和康遙主動加了咚訊。 賴星維道:你以后要是有什么事,可以找我傾訴,我好歹比你大十歲,人生經(jīng)驗比你豐富一點,說不定能給你點建議。 康遙看著這位一看就是缺心眼沒經(jīng)歷過大風浪的太子黨,笑著道:回去記得碼字。 賴星維一臉便秘地走了,關門動作前所未有的利落。 康遙和他不一樣,心情好得很,拎著自己打包回來的飯菜回了別墅。 他進門不久,來送行李和生活用品的章簡便上了門。 康遙正等著電腦,親手接了行李箱,章簡拎著剩余的東西送進客廳,笑著對康遙道:能想到基本都在這里,你缺什么再跟我說。 康遙檢查一二,還算滿意,兩個人不怎么熟,很快公事公辦,完成了交接。 不過辦完了事,即將離開之時,章簡忽然感覺康遙略感疑惑地看了自己一眼。 這一眼還挺突兀,章簡善于察言觀色,迅速捕捉,他露出疑問的神情,對康遙問道:怎么了? 康遙表情帶笑,開口問:沒了? 章簡依然不解:什么沒了?你有還什么新的東西需要添嗎? 康遙搖頭,很正經(jīng)地問:你不想說點什么話? 章簡越發(fā)奇怪:什么話? 康遙道:比如徐總對你還挺上心的,好久沒有看到徐總這樣笑過了,之類的。 章簡愣住,神情間浮現(xiàn)出一種不知身在何方的迷茫,他啞然道:我是這種角色嗎? 康遙反問:你不是嗎? 原文之中,章簡還真就是這兩句配角配套臺詞的擁有者。 章簡不明所以,他完全沒有想過這兩句話,但不知道怎么,被康遙一提起,他像是打開了什么開關,忽然生出一種強烈的不吐不快的欲望。 想說,確實想說忍不住了。 章簡道:真要這么說,我從來沒有看過徐總對同一個人這么頻繁的生氣。 說真的,我有點擔心他會得乳腺癌。 康遙沒忍住,哈哈哈哈地笑出聲來。 章簡倒不覺得好笑,還認真補充道:男人氣多了也有可能得,還是應該注意一下。 康遙笑個不停,好久才停住,送章簡到門口時,他開口道:對了,你幫我給徐曜捎個話。 章簡拿出工作精神,耐心十足道:好,你說。 和康遙這邊的快樂不同,徐曜那邊日程一如既往的忙。 不過今天還是和之前的日子都不同,徐曜在百忙之中不自覺地增加了許多看手機的次數(shù)。 出門之間,他特意交代了康遙做什么要報備,今天畢竟是第一天,康遙想來也應該做個樣子。 因為這個,徐曜一直有點擔心康遙在他工作的時候發(fā)消息會影響他,不想一個小時過去,一條消息沒有,三個小時過去,還是一條消息都沒有。 徐曜憋了一口氣,不信這個邪,保持著半小時看一次手機的頻率等了一整天,結果康遙還是半點音信都沒有。 徐曜: 好樣的,康遙,真有你的。 章簡從外面回來時,徐曜已經(jīng)在低氣壓中沉浸了許久,怎么看怎么不痛快,章簡在門口站了一會兒,敲門道:徐總? 徐曜頭也不抬:說。 章簡:康遙讓我給您帶句話。 徐曜抬頭,心情出現(xiàn)了上下浮動,他的第一反應是喜悅,康遙的消息雖然來得晚,但卻莫名讓他瞬間產(chǎn)生了一種可以被稱之為欣慰的復雜感覺。 原來康遙沒忘記他的話。 原來康遙還是有那么點契約道德的。 徐曜心中高興了一點,嘴上則不滿道:捎句話?他沒有手機沒有咚訊?自己發(fā)一條不行? 章簡搖頭,表示自己并不清楚。 徐曜發(fā)泄兩句,其實心情挺好,他盡量讓自己看上去滿不在乎,低頭看文件道:他說什么了? 章簡想到康遙交代的話,如實道:他說賴老師去了家里,兩個人吃了頓飯。 徐曜并沒有非??焖俚胤磻^來,等真正思考清楚這話是什么意思,章簡已經(jīng)帶上門出去了。 他后知后覺從座位上坐起來,就那么一剎那,一種比股價下跌財產(chǎn)縮水公司倒閉還要多的恐慌感漫上來,他一個不留神,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賴星維見到康遙了??? 徐曜不高估賴星維的智商和情商,但康遙和燕來的標志特征那么明顯,只要腦子還在轉,肯定能看得出來。 而賴星維這人嘴上又沒個把門的,他知道了,俞炎就知道了。 徐曜并沒有想過要把康遙介紹給其他人認識,如果可能,他希望任何人都不要知道這件事,否則一看到康遙,就好像是把他不想被人知曉的東西硬挖出來擺在陽光底下。 他承認,他一開始被康遙吸引確實是因為燕來,是因為初戀的緣故。 但真要說他這些年來對燕來有多思念,現(xiàn)在只是把康遙完全當成燕來的替代品,那也是離譜。 他也就是年少時受了挫敗和委屈,越想越不甘心罷了。 再者,康遙和根本不一樣,徐曜若只是單純的念著燕來,怎么可能忍受得了相處起來和燕來沒有半點相似的康遙。 徐曜不想被其他人覺得自己還對當年的事情念念不忘,拿不起放不下,他更不想被親近的人知道,尤其是見證了少年整個過程的俞炎。 而徐曜的心亂還不止只有這方面,他罵了賴星維兩聲,轉念控制不住地想,康遙那么聰明,精的根什么似的,萬一他知道了燕來的存在,那會是什么反應? 康遙故意不發(fā)消息,只叫人捎話,會不會是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什么? 徐曜越想越心亂,竟有些無法冷靜,他結束了手頭上的事情,很快交代一聲,忙不迭地開車回了家。 開車的路上,徐曜漸漸冷靜了一下,料想賴星維到底是他的朋友,不可能把某些話直白地說出來,他在路上給賴星維打了電話想試圖進行確認,但電話響了多聲,沒人接起來。 草! 徐曜好一陣門口,等到了別墅門口,家門之前,看著里頭亮起的燈光,他莫名有點望而卻步。好半天,他輸入密碼進門,玄關一陣香氣襲來,是一股飯菜的香氣。 在做飯?那康遙是在生氣還是沒在生氣? 徐曜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心情近乎忐忑,更沒心情去想康遙竟然還會做飯,他慢走幾步,喚道:遙遙? 康遙沒應,他更心里壓抑,再叫:康遙! 康遙這回像是終于聽到了動靜,從廚房里探出頭來,皺眉道:干嘛?。?/br> 康遙的語氣不善,不知道是煩的還是因為其他,徐曜打量著他的神色,被這么一吼,不自覺地老實下來。 徐曜有一點點發(fā)慫道:叫叫你都不行嗎? 康遙沒理他,接著回廚房鼓搗,徐曜心里沒底,脫了鞋跟去廚房,問道:需要幫忙嗎? 康遙道:不用。 一鍋菜已經(jīng)要出鍋,徐曜確實插不上手,繞了一圈又回到了餐廳,等到康遙端著盤子過來。 徐曜這才找到機會開口問道:你叫章簡跟我說,賴星維今天來了? 康遙道:對。 徐曜的目光凝在康遙的臉上,又問:那他有沒有和你亂說什么? 康遙和他對視,思考一樣回道:他話好多,哪句話才算作亂說。 徐曜答不上這個,但看康遙神情平淡,果然還是應該什么都不知道,若是知道自己前頭有個特征相似的初戀,康遙絕不可能這么平靜。 徐曜想:畢竟康遙確實喜歡他。 徐大總裁于是終于徹底平靜下來,不再那么緊張,脫掉上衣,緊繃的身體總算能夠放松一二。 他拿起筷子,很給面子地吃了一口,對康遙贊美道:挺好的。 康遙笑著道:是嗎。 康遙看著徐曜吃,自己并不動筷子,只欣賞著徐曜,目光透著輕松愉快,誰被他這么瞧著,都會產(chǎn)生一種被喜歡的感覺,而徐曜則更甚,還多了一點心虛感和愧疚感出來。 吃著吃著,徐曜這才想起來問道:對了,你怎么不自己給我發(fā)消息。他沒好意思說自己等了一整天,還被捎話的cao作嚇得夠嗆。 康遙對他露出笑意,悠悠回道:不然怎么讓你一直想著我?徐總,你手機還有電嗎? 第28章 我哭了 徐曜沒了聲,一種完全被康遙玩弄于股掌之中的感覺油然而生。 他第一反應是氣惱,可許是已經(jīng)見的多了,越來越習慣,情緒馬上被一種無語感覆蓋,進行了自我消解。 徐曜告訴自己,別和他計較,眼前人可是康遙,康遙做出什么事情不正常? 正想著,徐曜的手里鈴聲響起,一通電話打了進來,署名是賴星維。 這通電話來得晚了些,徐曜眉頭皺了起來,但總是要接,他從座椅上站了起來,交代道:我接個電話。 康遙好似完全不在意,隨口說:就在這里接唄,我不介意。 徐曜沒應聲,仍是點頭示意站了起來,他往里走了幾步,推開陽臺處的窗子,去外面吹風。 晚上的天氣很涼爽,風的溫度令人舒適,但電話一接通,兩頭的人顯然都很沉默無言。 賴星維主動打來,最終還是先說話,他含糊道:你給我打電話了?我剛才沒看到。 徐曜只道:嗯。 接下來還是沉默。 不管是徐曜還是賴星維其實都知道這通電話到底是圍繞著什么,可這件事一旦放到明面上來說,雙方多少都覺得尷尬。 賴星維藏不住事,憋了一會兒就忍不住對徐曜指指點點:你這到底在干什么啊,你這不是欺負人嗎? 若單純論事,欺負人這種字眼其實是能用的,可一套上具體情況,徐曜甚至產(chǎn)生了一種不知道賴星維在說什么的荒唐感。 欺負人你在說我?他對康遙盡心盡力,還要時刻忍氣吞聲,這種反差讓他聽到這個詞的時候都有點覺得自己才是被欺負的那一個。 賴星維卻有自己的看法:不是你是誰,你這不廢話嗎,你看看你辦的什么事。 說著,賴星維嘆了一口長氣,他暫時忘了康遙難交流的性格,只針對這種行為造成的影響發(fā)聲:康遙才多大,剛成年,心智和你能比嗎?他還是個孩子 徐曜幾乎聽不下去,他覺得賴星維的每個形容都在他的神經(jīng)上反復割磨,他不由打斷道:他還是個孩子,你見到的康遙和我見到的康遙是同一個人嗎? 賴星維不接這話,只道:你別打岔,我可問過康遙了,他親口說了對你認認真真一心一意,保不齊還是初戀,徐狗,你現(xiàn)在到底怎么想的? 徐曜聽到前面的半句,有點驚訝,乃至于后半句早已分了神,理也未理,他頓了下問道:康遙親口說他對我認認真真一心一意? 賴星維正和徐曜講道理,哪里想到徐曜的關注點如此清奇。 不過反正康遙當時都表達了態(tài)度,賴星維覺得夸張點說應該也沒什么區(qū)別,都是一個意思,說不定還能激起徐曜一點良心。于是賴星維索性說得斬釘截鐵:對,康遙親口說的,他喜歡你,對你用情至深,根本不敢想以后離開你該怎么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