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3)
書迷正在閱讀:咸魚繼承百萬秘術遺產(chǎn)后(穿越)、給年少反派當靠山![穿書]、穿書之逆改人生、病美人太孫懷崽了(重生)、嫡次女的嬌寵日常、我把神奇老屋上交國家(穿越)、老板,來杯冰奶茶、星際食人花(穿越)、重生獨寵男妻、輾轉思
譚成醞釀了一下,問:小徐,你了解什么是gay嗎? 徐曜: 別人了不了解徐曜不知道,但徐曜可真了解得不能更清楚。 徐曜不知譚成怎么會提起這個,詢問道:怎么這么問? 譚成有點難以啟齒,唉聲嘆氣好一陣,才道:我家那個小兒子,你記得嗎? 譚成和徐景行熟,兩個人是一輩人,孩子們之間小時候也都接觸過。徐曜從記憶之中翻騰了一下,很快便想起了一個叫作譚銘的人。 徐曜并沒有和這個叫作譚銘的人真正在一起玩過,對方的模樣早已在腦中變得模糊不清。 但徐曜卻能清晰地記得在他處在中二期的那段時間,每次大型聚會他帶著賴星維和俞炎日天日地時,背景板的邊邊角角里總有一個自己看書的身影。 就是譚銘。 聽說譚銘后來上了國內(nèi)最好的科研大學,成了一名鉆研科學專攻學術的年輕教授,這放在重商逐利的同輩人之中,確實是一股令人敬佩的清流。 徐曜自己雖然也發(fā)憤圖強去國外讀了很好的大學,但都是為了之后的工作和經(jīng)營做準備,自覺和譚銘這種不圖回報投身學術的人相比,還是存在不少覺悟上的差距。 徐曜想定,問道:譚銘是gay? 譚成思想不算太守舊,點頭答道:早幾年他就和我們明說過,只是這些年也沒見他帶什么人回來。 徐曜疑惑道:那你找我是 譚成解釋道:其實這聚會不是我辦的,是譚銘辦的,他最近參加了一個研究組,不知道研究什么的,成功了,正好趕上他過生日,生日會和慶功會索性決定一起在家里辦。 本來這也沒什么,可昨天視頻的時候,我不小心看見里頭有一個特別漂亮的男生這么說可能有些奇怪,但是真的特別漂亮,而且我聽他說話的語氣也不太對,他長這么大,我還沒聽他對誰說話這么熱情過。 徐曜靜靜地聽著譚成敘述,依然沒明白這位長輩的目的,他問道:所以? 譚成交代了前因后果,解答道:所以就想著找你幫個忙,晚上聚會的時候在我身邊幫我掌掌眼,看看是不是真有那個苗頭,要是有,可有的忙了。 徐曜理解譚成關切兒子的想法,也理解父母對孩子戀情的關心,但讓他不理解的是,這樣有些私密的事情,為什么要找他? 先不提他能不能看出來,愿不愿意去幫忙看,他是個外人,去人家的生日會和慶功會怎么著都有些不合時宜。 似乎是看出了徐曜的想法,譚成深深嘆了一口氣,無奈補充道:你就當陪我吧,等你去了就知道了,我才是里頭最待不下去的。 你沒見過譚銘那些同事,什么年齡的都有,還有外國人,吃個飯還動不動要連線海外,好幾種語言,話題跳得也快,我根本跟不上。我尋思吧,應該還是因為我學歷不行,沒兩個學位和他們根本坐不到一桌兒,但我也不能走啊 說著,譚成想起了什么,確認道:小徐,你有兩個學位吧? 徐曜: 徐曜:有。 譚成松了一口氣,這才笑了:那就好那就好。 譚成說得如此鄭重和發(fā)愁,徐曜自然也不能拒絕,只是這到底不算是什么大事,也就是一個生活插曲,到時候跟著去看看也就算了。 徐曜并未太過在意,也沒怎么把這事放在心上,相比之下,倒是送走譚成之后另一個消息引起了徐曜的注意。 在《百歲寒》電影上線十天票房破了百億火遍了全網(wǎng)的時候,《百歲寒》的游戲同樣也在毫無鋪墊的情況下傳出了即將開始內(nèi)測的消息。 第68章 我哭了 《百歲寒》電影也就算了,畢竟有重金購入的技術在手,上線快自有緣由。 可《百歲寒》的游戲和電影遠不是一回事,能這么快開始內(nèi)測,實在很難不讓人吃驚。 抱著疑惑和好奇,徐曜專門去看了看內(nèi)測的相關消息,不想并沒有找到相關的內(nèi)情和報道,甚至大天元的官方關于游戲連個基本的印象宣傳片都沒做,人物形象和建模風格全是謎團。 都開始內(nèi)測了,大天元還能這么沉住氣? 那到正式開服時大天元要靠什么吸引玩家? 徐曜不明白,《百歲寒》的電影可以不做宣傳,是因為背靠滿星這個大廠,但大天元如今在游戲業(yè)可以算是無人知曉,怎么還能這么穩(wěn)如泰山? 所以,大天元果然還是有更高超的技術,高超到和徐曜當初一樣擁有足夠的自信。徐曜一邊想,一邊將消息傳了一份給俞炎,傳完以后,這才再次投身到工作之中。 晚上,和譚成約定好的時間很快到來。 徐曜雖然答應了譚成,但到底事情微妙,他不是非常上心,一直拖到了出發(fā)的時間才隨便收拾了一下上車。 去往酒店的路上,徐曜的思緒仍飄浮在外,他用章簡的賬號去看了看康遙的朋友圈,很湊巧刷出了一條新動態(tài)。 不知道康遙今天是要去哪里玩,他穿了一件紅色的外套,脖子上戴了一條皮質(zhì)的飾品,黑色的項圈圍繞頸邊一周,營造出了一種他皮膚格外白皙,脖頸格外纖細,又禁忌又抓人的視覺感。 紅色,白色,黑色,在他身上,全是玩弄人心的武器。 徐曜看得眉頭皺起,一下子便不舒服起來。 康遙打扮成這樣,肯定是要出門的,可他要和誰出去?這副模樣都會被誰看到? 這樣想著,徐曜難免有些心不在焉,他自是不想去著急,卻總是很嫉妒康遙的云淡風輕。 年輕的人總是要花費更多的時間才能幡然悔悟。 徐曜在路上耗費了些許時間,到了宴會上,大廳里已經(jīng)人來人往,人們?nèi)齼蓛傻販愒谝黄?,像小團體一樣低聲討論著什么。 但凡大型聚會,有人在的地方,總有這樣的畫面出現(xiàn),可這次卻不太一樣,徐曜一進會場就發(fā)現(xiàn)了其中的不同。 和其他的聚會相比,這里的氣氛顯得正式嚴肅了許多,大家雖是為了慶祝而來,卻沒人穿什么晚禮服小西裝,一水的便服和大褂。 徐曜匆匆一打量,便在賓客中看到了好幾個不同高校的?;?,客人也都不是年輕學子,而是上了年紀的青年中年男女。 譚銘的圈子,由此已經(jīng)可見一斑。 徐曜在人群之中找到了譚成,打了個招呼。 譚成看見他,很明顯地松了一口氣,幾乎有點欣喜地道:你可來了! 徐曜問道:伯母呢? 譚成搖搖頭,無奈道:她跑得那叫一個快,生日蛋糕和慶功蛋糕一送來,人直接跑了。 徐曜跟著笑笑,對譚成的無奈倒是有了些許理解。 這場聚會人來得雖多,但氣氛卻不熱鬧,哪怕是大聲說笑都莫名顯得輕浮,不像個慶功宴,倒像個私下的學術研討會。 想來一會兒到了飯桌上,徐曜也能跟譚成一起體會到和其他人沒有話題的感覺。 譚成道:對了,你是不是好幾年沒見著譚銘了?過一會兒我介紹給你認識,我看看 他現(xiàn)在在那兒呢,那個小臺子上。 在譚成說話時,被他所提到的方向也剛好打上了一道光,會場的其他地方暗下來,所有人的視線都適時地被發(fā)言臺吸引過去。 光線之下站了一個戴著銀邊眼鏡的俊秀青年,譚銘禮節(jié)性地笑了下,道:晚上好。 周遭完全安靜下來,有人輕輕鼓掌。 徐曜的目光凝在譚銘的臉上,忽地感受到了一種奇異的眼熟感,他明明近年來都沒有見過譚銘,卻莫名地覺得譚銘眼熟,好像就在近期看見過。 是哪里?哪里 徐曜一時想不起來,只和周圍人一起靜靜聽著譚銘的發(fā)言。 在打過招呼和感謝過其他人的到來之后,譚銘忽地做了個有重要事情要宣布的手勢,語氣平淡卻眸光閃動地開口道:很榮幸能在今天和大家分享我們這一階段的成果,我雖然是研究小組的組長,但此次在腦神經(jīng)連接傳感上的突破,絕不是我個人的功勞。 譚銘一邊說,一邊向后伸手,他身后的投影屏幕大亮,隨之出現(xiàn)了密密麻麻的專業(yè)術語和論文報告。 也是這時,譚成嘶一聲,頭痛道:我就說今天的人怎么比平時的還多,原來是奔著這個來的。 專業(yè)上的成果能吸引專業(yè)人士,卻吸引不了譚成這樣的愛聽八卦的小老頭,他把徐曜扯到一邊道:你不愛聽不用聽,我估計著他說半個小時,其他人再提問一個小時,一兩個小時應該也就差不多了,到時候再開席。哎,小徐,你餓不餓?要不要先墊一口?那邊有點心和龍蝦。 徐曜并沒有想過要在這里耽誤這么久,不過既然來了,也不能輕易脫身,他索性分神一邊對著譚成聊,一邊旁聽譚銘的講述,聽著聽著,意外地跟著精神起來。 譚銘說用大腦的語言向大腦傳遞虛擬信號,以至于能欺騙大腦,產(chǎn)生以假亂真的聽覺、觸覺、味覺和嗅覺? 這種科技現(xiàn)階段已經(jīng)能初步實現(xiàn)了嗎? 徐曜不是學者,卻從譚銘的學術分享中看到了一片無窮的天地。 他原本只覺得自己和譚銘有著覺悟上的差距,可如今來這場慶功宴上一看,譚銘達到的成果似乎也狂甩了他好幾條街。 徐曜聽得認了真,譚成關注的卻還是和譚銘聊天的那個漂亮男生。 譚成一手扯著徐曜,在旁邊找了個和譚銘在一個研究組的女士問詢道:那個誰今天不來嗎?怎么現(xiàn)在還沒到? 女研究員有些疑惑,道:你說的誰? 譚成并不知道那位漂亮男生到底是研究員還是其他學校的學生,模樣上也只記得對方的驚鴻一瞥,嘴邊有個顯眼的痣。 他形容道:男生,長得特漂亮,嘴巴這里 后面的還沒有說完,女研究員已經(jīng)恍然大悟,道:你說遙總? 姚總?姓姚? 那么年輕,還是個總?譚成問道:他挺有名的? 女研究員很快笑了,有點振奮道:他何止是有名,他在學術界現(xiàn)在可是頂破天了,譚叔你剛才是不是沒看屏幕?組長剛做完的這個項目,還有引用的論文,全都有遙總的名字。 你肯定不信,遙總今年接連申請了好多的專利,我們小組其實就是對遙總已經(jīng)提出的設想進行了可行性的驗證,根本的依靠還是遙總。 譚成原本因為康遙的相貌多少有點看輕對方,聽了這話才知道那漂亮男生原來竟然有如此成就。 譚成有點恍惚,震驚地瞥了徐曜一眼。徐曜也聽得心中吃驚,沒想到科研方面還有這種橫空出世的新秀。 徐曜剛才聽了譚銘說的技術,總覺得其中可發(fā)展的方向?qū)嵲谑翘嗵啵苡邢虢Y識下這位姚總的心思。 他開口詢問:你這么稱呼他,這位姚總是做生意的? 女研究員愣了下,搖頭道:這我可不能說,我們都有保密協(xié)議的,瞎叫罷了。再說了,知道也是不知道,譚銘這次慶功會叫了這么多國內(nèi)外的翹楚,也是因為對之后有用處,得了遙總同意才發(fā)表一下的,我可不能亂說。 說著,研究員又笑了,道:話說回來其實他哪還用做生意,就這些專利,躺著就能吃一輩子,他論文里那些論點不貢獻給國家真是太可惜了。 徐曜問道:他今天來嗎? 女研究員想了想,搖頭:不清楚,他平時不太和其他人說話,只有組長和他交流還算多。 不過我倒是希望他能來,我手底下有個研究生,有個觀點想深挖他的論文,我還想問問他能不能交流一下來著。 說著說著,女研究員擺了擺手,示意自己那頭還有事要忙。 等她走后,徐曜和譚成各自思索,一陣靜默。 譚成犯愁自己今晚白白拉著徐曜來一趟,而徐曜則想得稍微深了些,兩人找了個位置坐下。在譚銘的團隊已經(jīng)和在場其他學者們探討到白熱化的襯托之下,他們活像兩個傻傻的等飯機器。 譚成:我餓了,你餓嗎? 徐曜: 譚成:我偷吃兩口,你吃嗎? 徐曜: 徐曜抱著自己的經(jīng)法雙學位苦熬了兩小時,好不容易等到了開席,依然沒有等到所謂的姚總現(xiàn)身。 用餐結束,他不再多留,和譚成說了一聲便準備走了。譚成稍感歉意,覺得浪費了徐曜的時間,非要拽著他認識一下譚銘再走。 等會兒,我叫他給你打個招呼,以后都在國內(nèi),多走動走動總是好的。譚成說著,這手抓著徐曜不放,不想另一邊卻怎么都沒找著譚銘。 譚成奇怪道:怎么回事,剛才不還在送蛋糕嗎?人呢? 譚成有點著急,左右尋覓起來,徐曜不好先走,只得靠在窗邊等候。 不料巧得很,他一眼望出去,正好看到樓下,譚銘站在一輛車邊,正和一個穿著紅色外套的身影說著什么。 雖然隔著三四層樓的距離,但那個身影闖進徐曜眼中的剎那,徐曜還是一秒鐘都不用就看了個萬分真切。 那抹紅色,那個黑色的皮質(zhì)裝飾品,那精心打扮過的小卷發(fā),還有遠看依然光芒籠罩的美人輪廓,分明就是他剛才還在朋友圈窺視的康遙! 康遙怎么在這兒?還和譚銘在一起?? 忽地,徐曜的腦中醒悟,猛地想起之前看譚銘眼熟的原因。他昨天在康遙的朋友圈里看到了譚銘,原來那不是湊巧,他們兩個真的認識。 徐曜并不明白,兩個毫無交集的人為什么會單獨在一起喝咖啡,現(xiàn)在還單獨談話。 他的心臟一下子亂跳起來,前不久才因為康遙和燕來沒有關系的事情而放下的心又開始躁動不安。 他本覺得康遙不可能找到比他條件更好的年輕多金有才有貌的男人,但譚銘 譚銘還真算。 徐曜心煩意亂,一時竟忍耐不住,即刻想要下樓。 他剛要轉身,找了一圈無果的譚成迎了上來,冷不丁向外瞥了一眼,也看到了樓下的譚銘和紅色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