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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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到了!是徐總親自定下的工作!】 【???臥槽,徐總太猛了吧?!】 在一個本身業(yè)務(wù)范圍就包括搞八卦的公司里,工作人員私下里早就盛傳過徐曜之前在公司表白反被甩的慘烈事故。 大家心里明白,嘴上都不敢吭聲,卻沒想到旁觀徐曜黑著臉上班上了這些天,他竟然一出手就是個大的。 【我悟了,愛情果然會影響人拔劍的速度!】 【棄情絕愛,終成正果,小徐總搞事業(yè)是真的rou?!?/br> 【別小徐總小徐總的,太子爺早就登基了好嗎!滿星現(xiàn)在一騎絕塵全是他的手筆,上任徐總可沒這個功績?!?/br> 眾人議論紛紛,七嘴八舌,但到了下午約定訪談的時間,他們卻像是心有靈犀似的,提前半小時就在公司大廳、不同的電梯間分位置蹲守。 到了兩點多,萬眾矚目之中,大家口中棄情絕愛的徐曜終于和另外一道身影手牽手進了大樓。 工作人員中有人拿著手機放大圍觀,一眼就看見了那另一道身影的樣子,年輕,美貌,有唇邊痣。 看著異常地驚艷,也異常地眼熟。 ??? 這不是上次那個、那個叫什么來著?對,康遙嘛?! 之前徐曜被甩得那么狠,他們竟然還能和好嗎?大家沒等到全息之父,卻先吃了一嘴瓜,真是很難不激動。 短暫的時間里,已經(jīng)有人在群里打字道 【這都能舊情復(fù)燃???】 【徐總是那種被甩了還能被輕易哄好的人設(shè)嗎?】 【總裁的愛情無法理解?!?/br> 徐曜并不知工作人員的情緒涌動,帶著康遙進門,便立刻詢問前臺:哪個工作間? 前臺jiejie已經(jīng)很熟悉康遙的臉了,她正在瘋狂吃瓜,聽見了這么一句,急忙應(yīng)道:在二十樓,團隊都已經(jīng)到齊了。 徐曜點頭,沒再多問,只拉著康遙邊走邊道:還要換衣服嗎?要不要化妝?這里團隊很齊全,甚至有拿過國家級獎的造型師。 康遙反問:我現(xiàn)在不好看嗎? 徐曜寵溺一笑:好看,都依你,想化就化,不化就上去對一下流程,直接開始。 他們的語氣平平,好似十分平常,可飄進了其他人的耳朵,卻掀起了波瀾萬丈。 前臺jiejie手都抖了,工作人員的大群里也發(fā)現(xiàn)了這一驚人事實。 徐總的對象康遙,似乎、好像、有可能、就是大天元的老板。 【?????】 【????????】 【徐總??康總??啊,不是?】 【我他媽直接阿巴阿巴阿巴?!?/br> 別人的聊天內(nèi)容他們不知道,但電梯間里多出的人卻很好察覺。 雖然其他人都已經(jīng)很努力地裝作路過裝作不在意,但他們看過來的目光實在是很難忽視。 上了樓,徐曜遠(yuǎn)離人群之后才靜了一下,他對康遙道:我們公司的員工怎么會這么明顯,一點風(fēng)吹草動都藏不??? 康遙眼睛帶笑,問:你才知道? 徐曜有了些不太好的預(yù)感,果然下一刻便聽康遙道:上次你表白,他們比這還夸張。 徐曜: 徐曜后知后覺,才反應(yīng)過來表白當(dāng)天的大擁堵是怎么回事。 他牙關(guān)一緊,忽然間被涌來的羞恥感逼得上頭,一扭身,額頭頂在墻上,自閉了幾分鐘。 康遙看著他面壁,笑得肚子疼,捶徐曜的后背道:你行了。 徐曜緩了緩,可等再走起來,臉頰還是有點泛紅。 康遙看得心癢,倒也沒忘記給徐曜留點面子,等避開了走廊里的監(jiān)控,才拍了下徐曜的屁股,發(fā)出清脆的啪一聲。 徐曜: 徐曜越發(fā)地不想活了。 到了采訪室,等候的人早就站了一屋子,看到兩人來,立即圍上來打招呼。 康遙雖然年輕,但其成果奠定了他在人群之中必須被眾人仰視的地位,工作人員們爭相和他握手,喚道:康老師??迪壬?。康總。 這三個稱呼都很新鮮,不過怎么聽怎么詭異,徐曜自覺給他們留出了空位,讓眾人把康遙帶去沙發(fā)上。 康遙并不客氣,坐下以后翹起了二郎腿。 采訪開始之前,玩過全息游戲的工作人員忍不住和他搭話贊美:您制作的全息真的太棒了,圓了無數(shù)人的仙俠夢。 康遙根本不說謝謝,只道:應(yīng)該的,畢竟在我實力范圍內(nèi)。 說完,他向徐曜看了一眼,滿眼都是調(diào)侃。 徐曜嗆了下,一秒都堅持不住,當(dāng)即后退一步,老老實實等在了外圍。 這時,章簡也從樓上下來,來到徐曜的身邊。 章簡早上已經(jīng)從徐曜的朋友圈里知道了他們和好的事情,作為一個見證了他們愛情大起大落的中年助理,多少有幾分感動。 加上他之前在發(fā)布會之后就已經(jīng)知曉了康遙的身份,因此并不像群里工作人員那么驚訝,只覺得徐曜能把康遙請來在滿星進行專訪本身有點出人意料。 章簡感慨道:真是不容易,全息之父的第一個專訪,竟然落在了我們滿星。 徐曜聞言微頓,隨即轉(zhuǎn)過頭來,認(rèn)真道:這可是我出賣身體換來的。 章簡: 是他的錯覺嗎? 為什么徐曜聽起來這么驕傲? 第89章 我哭了 這場專訪進行了快兩個小時,徐曜一直陪著,沒有離去。 他并不是第一次看康遙在被眾人圍繞的場合下說話,但看康遙在燈光下大大方方侃侃而談,還是越看越覺得心動。 康遙實在是很有魅力,那種魅力不只來自他的外表,更是從他的骨子里直接滲透出來的。 他不用像旁人一樣故作姿態(tài),一言一行里都散發(fā)著自信和能量。 有的人,真的天生就是帶光的。 徐曜旁觀得移不開眼睛,周圍的工作人員也都圍觀得移不開眼睛,不過兩者關(guān)注的重點不同。 徐曜看的是康遙,工作人員看的則是圍著康遙團團轉(zhuǎn)的徐曜,采訪的間隙里他給康遙遞了好幾次飲料和毛毯,生怕康遙渴著冷著。 日了這就是傳說中的全息之父嗎? 有徐總鞍前馬后,排場果然是不一般! 一場專訪,在眾人的萬分認(rèn)真中結(jié)束。 采訪完了,康遙又在徐曜的陪同下看了一會兒采訪的錄像,確認(rèn)一下自己的鏡頭拍得如何。 康遙的身份擺在這兒,不管在哪家媒體心中都是神一樣的存在,何況還有徐曜在這兒,他的專訪必然是最最優(yōu)先級別。 康遙詢問道:什么時候能上? 徐曜道:看你,你想什么時候上?我現(xiàn)在就叫人開始處理。 為了搶占頭條,常理來說肯定是越快上線越好,不想康遙想了想,道:明天吧,今天我想消停消停。 聞聲的工作人員們都有些怕錯失時機的猶豫,徐曜卻完全不在意,應(yīng)道:好,那就明天。 又交代了幾句工作,徐曜這才牽著他的金主踏上了回家的路。和來時不同,走的時候公司安靜了不少,沒遇上什么人。 下樓途中,康遙拿出手機,登錄郵箱,看了一會兒。 徐曜現(xiàn)在相當(dāng)不要臉,下巴墊在康遙的肩膀上正大光明地偷看。 匆匆一掃,里面果然密密麻麻全是各大媒體的通告邀請,想來也就是沒人知道康遙的手機號碼,不然從昨天開始康遙的電話都能被打爆。 徐曜只是看,對于康遙想要再去哪家媒體接受采訪并不置喙。 但康遙隨意一掃,連郵件都沒打開,直接設(shè)置關(guān)鍵字,把涉及采訪的工作郵件全部清空。 這一舉動看似平常,意義卻不同,說明康遙除了滿星之外不打算再接受任何媒體的采訪,即便滿星之后再拖延多少時間發(fā)布,他們的專訪都是頭一家,也是唯一的一家。 徐曜定住沒動,隨后忍不住開始用力蹭康遙的頸窩。 康遙拍他道:毛病吧?老實點。 徐曜是個正經(jīng)嚴(yán)肅,身高一米九還要多一點的冷臉型男,哪里擅長做這種哼哼唧唧撒嬌的事,可他實在是心花怒放,哪怕康遙一句好聽的話都沒和他說,他還是有一種被寵到的感覺。 徐曜道:遙遙,你真好。 康遙發(fā)笑:我怎么好了?你賺錢就是我賺錢,你的錢都是我的。 徐曜不管這些,腦子聰明得很:你都說過你不缺錢反正你就是對我好。 康遙: 康遙嫌棄地推他的臉,嘴上卻忍不住哈哈笑出聲來。 說來以前徐曜包養(yǎng)康遙時,其實老想聽康遙和他說句你真好,如今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康遙沒和他說,倒是他不停地和康遙說。 徐曜也覺得這種轉(zhuǎn)變有點微妙,可給他的感覺卻不是羞恥,而是有點奇異的美滋滋。 徐大總裁頗有些品到了被包養(yǎng)的樂趣,到了大門口還忍不住偷親康遙一口。 兩人出門之際,迎面和一群回公司的練習(xí)生撞了個正著。 雙方相遇,練習(xí)生們都急慌慌地對徐曜點點頭,說了句老板好,接著一涌而去,趕緊溜了。 只有一個人站在原地,僵硬地看著康遙和徐曜,一時無法出聲。 康遙今天心情好,還沒來得及做點壞事,見了童紹,他少見地主動撩撥道:咦,你怎么還穿練習(xí)生的衣服? 童紹怔住。 康遙又道:你還沒出道? 童紹: 康遙:哇哦,加油哦! 童紹臉都綠了。 而康遙說完就已經(jīng)沒了興趣,不打算再給童紹眼神,拉著徐曜便催道:快走快走,回家看大廚秀刀工。 徐曜自然跟上,一對情人不顧及外人視線親親密密地走了。 童紹留在原地,竟是半天沒說話,腦子很難轉(zhuǎn)動。 康遙諷刺他,康遙又來了滿星,康遙還和徐曜在一起,三個消息相繼進入腦海,童紹險些理不清自己要先從哪里思考比較好。 他還記得上次徐曜對康遙表白被甩的事情,當(dāng)時他心情復(fù)雜,到現(xiàn)在還不知道該怎么評價,結(jié)果這才過去多久?現(xiàn)在他們竟然又湊到了一起?? 康遙便罷了,徐曜一個世家總裁,怎么就這么犯賤,被甩了還能和康遙和好? 童紹進了門,同期的練習(xí)生此刻正聚在一起,不知道因為什么,一群人都拿著手機,異常地激動。 童紹靠近過去,聽到了康遙徐曜這兩個關(guān)鍵字眼,他本來和這些人關(guān)系一般,平時都不怎么說話,可聽了這兩個人名,還是沒忍住道:徐曜都沒有自尊嗎?上次鬧那么大,竟然還愿意給康遙機會? 周邊一瞬間鴉雀無聲,所有人都向著童紹看過來,眼神之中流露出一種難以形容的復(fù)雜。 好半天,才有人像看傻子一樣看著童紹道:徐總才是目光如炬獨具慧眼好嗎? 人家是什么身份,郎才郎貌的,分分合合說不定才叫情趣。 是啊,大佬到那種程度這世界上一共有幾個?不被拒絕幾次再修成正果哪有牌面?。?/br> 童紹: 童紹完全聽不懂,更不明白其他人的想法和他的怎么會有這么大的不同。 明明不久之前他們私下里議論徐曜被甩時也是貶低康遙,覺得他不識抬舉。 童紹道:康遙他只是長得好,除此之外,還有什么優(yōu)點?他又不跳舞了話說到一半,周圍比之前還要安靜,童紹感覺到了什么,也閉了嘴。 其他的練習(xí)生都已經(jīng)不想理他,眾人無語地望著他,甩下一句話便集體離去:蠢死了,看看群里的新聞吧。 童紹一陣沉默,人都走后才拿出手機去翻他一下午都沒來得及看的消息群。 一分鐘后,他瞳孔猛地顫了顫,臉上盡是滿滿的不敢置信,竟是一下子站不住,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康遙他怎么可能 童紹怎么想,根本沒人在乎。 徐曜和康遙上了車,兩個人的話題里就只剩下今天晚上吃什么。 康遙的菜單無法被輕易改變,徐曜好說歹說,加了兩個沙拉為了維持他對康遙的吸引度,徐曜決定以后要更嚴(yán)謹(jǐn)?shù)乇3稚聿摹?/br> 兩人聊著聊著,徐曜又想起來道:你晚上做什么? 康遙道:打游戲。 徐曜:打游戲?就一個人在房間里那種打游戲? 康遙道:不然怎么打? 徐曜頓了頓,眼巴巴道:那我呢? 徐曜:這才第一天,你都不打算充分利用一下我嗎? 康遙哈哈笑了起來,笑夠了,問:我不打游戲,打你嗎? 徐曜想到了某些不堪回首的畫面,一時間不是很想說話。 兩個人正你一句我一句聊著,徐曜的手機忽然響起,來了一通電話。 徐曜低頭看去,來電人是章簡,像是有什么工作上的事,他和康遙知會一聲,停下車,很快接起道:喂? 章簡的聲音有些急,但語氣又有些沉重,像是很難開口:徐總,深海那邊好像出事了。 章簡并不是會無端說這種話的人,徐曜更是一聽到深海兩個字心臟便沉了下來。 他問道:怎么了? 章簡欲言又止,最后還是道:有幾個認(rèn)識的人剛才告訴了我一些消息,雖然現(xiàn)在還沒傳出來,但聽說從昨天開始,俞總就聯(lián)系不上了。 什么叫作聯(lián)系不上?徐曜的頭腦很清醒,情緒卻一下子沉到了底:他出事了? 其實徐曜也知道這不可能,但卻怎么都不愿意往最壞的方向去想。章簡那邊也顧忌徐曜此刻的心情,靜了下才道:應(yīng)該不是出事公司的錢也沒了,聽說零零總總,加一塊兒少了十幾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