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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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凱一看老祖宗有心事,立馬體貼起來:所以您為何有此一問?是在人界遇見了什么事嗎? 落泉山的經(jīng)歷沒有藏著的必要,既然慕容凱執(zhí)意要問, 唐樂山就簡明扼要地說:倒是有一樁 慕容凱聽唐樂山說完,悠閑自在的表情變得凝重,納悶地說道:按理不該有人偷礦,礦石若是要當貨幣,還要經(jīng)過加工,從人界開采不劃算??扇羰菫榱诵逕?,那更不應(yīng)該從人界采了,能暗度陳倉地偷這么大筆礦石,還能用那么高級的陣法,這位大能嗯,已經(jīng)掌握豐富的資源了,何必舍近求遠呢。 簡而言之,就是脫褲子放屁。 跟唐樂山的想法一致,這樣的大能,只能出在幾大門派之中。 而且絕不是個人所為。 唐樂山在心里排除了凌云宗和無雙派,凌云宗自不必說,上面的幾位恨不得把無情寫在臉上,整個門派都信奉獨自美麗的原則,如此大費周章的動作,他在凌云宗那么久,不會毫無所覺; 無雙派他雖然所在的時間短,可慕容凱的心思全花在經(jīng)營賺錢上,況且他現(xiàn)在是無雙派自己人,如果真有大動作,慕容凱也不會故意瞞著他。 你也別偷懶了,唐樂山說,凌云宗在查,你也去查查,人界肯定不止一座落泉山,這些掏空的山體都哪去了?順便,修真界的礦山也得看看。 是。 慕容凱本想關(guān)心一下老祖宗的感情生活,萬萬沒想到,竟攤上這么個無利可圖的破事。 * 唐樂山這邊剛給慕容凱安排了任務(wù),當晚就接到了上官箏的邀請函,邀他去虞水城。 虞水城唐樂山知道,他跟宏焰就是在那里相認的,白千沫也是在那里大婚的。上官箏讓他同去,估摸是因為他們一起去過落泉山,索性一起去查虞水城的礦。 畢竟虞水城附近有一座大型礦田,城主就是礦主。 白千沫的道侶還是個煤老板呢。 可上官箏沒跟唐樂山說,此行有沒有邢漣?兩人才分開一日,這么快就見面,是不是有點倉促? 但他其實挺想邢漣的。 啊啊啊。 唐樂山自嘲地想,怪不得學校為什么禁止早戀,如果天天這么瞎琢磨,能好好學習才怪。 可他還是想邢漣。 糾結(jié)了一晚上,天光破曉之際,唐樂山給上官箏回了信。 * 唐樂山果然見到了邢漣。 雪鷹剛跟主人團聚,又慘遭拋棄,一只鳥守在長青宮。 邢漣在跟唐樂山四目相對時,平淡的面容瞬間浮起笑意。 只是密語符咒失效,沒有跟唐樂山說話。 但唐樂山仿佛聽見了似的。 咳。唐樂山欲蓋彌彰地轉(zhuǎn)移了視線,問上官箏,就咱們?nèi)耍?/br> 是。上官箏道,落泉山的情況晚輩跟掌門匯報過了,掌門派遣晚輩去虞水城一查。 好。唐樂山的目光雖然盯著上官箏,但余光卻注意到邢漣一直在看他,長久的注視讓他渾身發(fā)熱,他趕緊轉(zhuǎn)身,防止露出破綻。 走吧。他淡定道。 為了低調(diào),唐樂山?jīng)]坐無雙派的豪華飛車,而是跟上官箏騰云駕霧,結(jié)果唐樂山剛起飛,邢漣就來了他的云團。 明明上官箏也可以帶他的。 您帶我一程吧。邢漣道,師尊速度太快,我頭暈。 唐樂山: 您還是個反派嗎請問? 前天會害怕,今天會頭暈。 有上官箏在場,唐樂山穩(wěn)住了姿態(tài),挺直腰板淡然道:可以。 而旁邊的上官箏,表情差點變形。 * 白千沫聽聞上官箏帶客人去,早就在城主府準備妥當?shù)戎?/br> 但她見到邢漣,還是頗感意外。 你下山了?她愣了一下就釋然一笑,好啊,出來走走好。 小白,這是無雙派老祖宗。上官箏及時給白千沫介紹,最近剛剛出關(guān)。 老祖宗的威名白千沫當然知曉,她神色一正,當即給唐樂山行大禮。 拜見老祖宗! 唐樂山急忙架住白千沫下跪的姿勢:夫人不要拘禮,我只是隨便瞧瞧,夫人就隨便招待吧。 白千沫眉眼一彎,起身道:聽您的。 婚宴一別,唐樂山這還是正式跟白千沫見面。與當年的一身肅殺不同,今日的白千沫穿著素雅的衣裙,舉手投足多了幾分柔情,神態(tài)由里到外散發(fā)著溫潤,看起來日子過得平和安寧。 不過她雖然嘴上說聽老祖宗的,行動上,還是大張旗鼓地命人帶老祖宗參觀。 邢漣陪同。 上官箏借口有私事要跟白夫人聊,兩人沒跟著大部隊走。 她們?nèi)チ似珡d,等門外再沒人聲了,布了個結(jié)界。 你看見了?上官箏道。 白千沫謹慎地頷首。 你說氣不氣?!上官箏重重坐到椅子上,拿起茶杯就猛灌一口。 她來虞水城,調(diào)查靈礦只是其中一個原因,還有一個,就是來找白千沫商量。 眼見著大漂亮的魂兒被勾走了,再不想想辦法,唐樂山醒了她怎么交代? 雖然并不知道為什么要交代。 別急。白千沫給上官箏續(xù)杯,淡定地坐到旁邊,也許只是相見恨晚,忘年之交呢?邢漣獨守了三百年,再守下去恐怕人就廢了,現(xiàn)在這樣,至少鮮活。 上官箏不肯茍同,立馬反駁:什么相見恨晚,你跟城主那才叫相見恨晚,他跟老祖宗是孽緣! 白千沫失笑,搖了搖頭。 沉默片刻,上官箏繼續(xù)道:其實我是開明的,他們?nèi)粲幸惶旖Y(jié)道侶,我都支持,找男人也行??纱笃粮献孀?,不對??! 怎么不對了?白千沫還是笑。 大漂亮對樂山上官箏再次停頓,斟酌道,我總覺得不像一般兄弟,萬一他們之間到時候樂山醒了,我那長青宮還能保住嗎? 她就是個普普通通的分神修士而已,并不想卷入三角戀?。?/br> 好啦。白千沫安慰上官箏,說不準大漂亮過陣子就膩了呢。 不可能。上官箏嘆氣,你不知道我付出了很多。 她把她之前的行動跟白千沫講了講,白千沫樂不可支,直接笑出了聲。 你還笑!上官箏更氣了。 不笑不笑。白千沫勉強板起臉,只是眼底仍舊翻滾笑意,挑眉問道,邢漣心思那么重的人,怎會有如此突兀的轉(zhuǎn)變?上官,你就沒想過,老祖宗可能是 上官箏蹙起眉,待白千沫問完半晌,才搖頭道:老祖宗閉關(guān)的位置極其隱蔽,樂山就算要奪舍,應(yīng)該不能 * 城主的府邸之大,當年的唐府也趕不上。唐樂山被人領(lǐng)著強行逛了一圈,觀賞了不同的亭臺水榭后,終于受不了了,要求去最近的賞月閣休息。 老祖宗都發(fā)話了,下人豈敢違抗。 于是唐樂山就成功坐進了賞月閣臨窗的軟塌上。 屏退下人,唐樂山安靜地往窗臺一趴。 我們是來查靈礦的吧?他隨意吐槽道。 邢漣不接話,卻默默繞到唐樂山背后,給唐樂山捏肩。 唐樂山一個激靈彈起來,怕自己顯得敏感,又急忙放松肩膀,暗暗掐著手心道:我不累。 師兄,你在跟我見外嗎? 邢漣卻不停,力道輕柔地按壓唐樂山的肌rou,從肩膀,到脖頸。 涼絲絲的手指在脖頸的肌膚上一觸即離,細小的電流卻勢如破竹般竄到唐樂山心尖。 唐樂山要暈了。 他一邊瘋狂地想擺脫邢漣的觸碰,讓邢漣正常一點,不要動不動就貼他??伤绻娴倪@么說,倒顯得他矯情,此地無銀三百兩。 而另一邊,他又忍不住陰暗的想,阿漣是把他當兄長嗎?會不會阿漣也 等等,停!太齷齪了! 唐樂山深吸一口氣,裝作自然地揮開邢漣的手:好了,我真的不累,不是跟你見外,你坐下我們聊聊天。 聊什么,不知道。 邢漣倒是聽話,果真走到他對面的椅子,撩袍坐下看著他,等他提起話題。 可唐樂山被邢漣深情的眼神一盯,更不知道要說什么。 你說唐樂山剛要把話題拐到靈礦上,門外卻突然響起上官箏的動靜:老祖宗在嗎? 唐樂山停住話頭,看向門外道:在,進來吧。 門一開,上官箏獨自出現(xiàn)。 邢漣隨之起身,上官箏很不客氣道:邢漣,白夫人有事找你,你去一趟。 邢漣聽出這話意圖,抬眸看向唐樂山。 唐樂山迫不及待地拉開距離,當然點頭示意邢漣去。 上官箏站在原地,等邢漣徹底出去并關(guān)了門,她才對老祖宗一禮。 上官有什么事,坐下說吧。唐樂山往旁邊的椅子一指。 上官箏也不客氣,大咧咧地坐下。 沉默少傾,上官箏直視唐樂山道:老祖宗,您跟我說句實話,我那徒弟,是不是不會醒過來了? 唐樂山:??? 上官箏為何突然問這個。 不可妄下定論,他沉著道,盡管喚醒他的方式暫時還未找到,但我始終相信,他會醒的。 您就是安慰我吧?上官箏嘆了口氣,扭頭看向窗外的蓮花池。 若是知道他醒不了也好,她倏地說道,從前他很喜歡在一個水池泡澡,如果確定他醒不了,我就把那水池填了種蘭花,老祖宗,您覺得呢? 最后幾個字,上官箏目光流轉(zhuǎn),再次瞄上唐樂山。 唐樂山心里咯噔一下,頓時明白了上官箏的畫外音。 她在詐他! 她起疑了! 第81章 唐樂山及時穩(wěn)住表情, 扭頭看向窗外。 身外之物不必過于掛懷,上官想做什么就做吧。 上官箏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老祖宗的側(cè)顏,傳聞這位老祖宗原本是個縱情山水的公子哥, 被其他幾位老祖宗拉著走上仙途的, 因為資質(zhì)極佳, 修為提升迅速, 是幾位老祖宗里最早閉關(guān)、最有望飛升的。 微風輕拂老祖宗的面頰, 老祖宗一臉愜意,似乎很享受當下。 上官箏收起思緒,跟老祖宗一起放空視線, 望著窗外。 唐樂山余光注意著上官箏, 見狀,暫時松了口氣。 成功度過一劫。 不是不信任上官箏,只是目前搞不清的狀況還很多,少添一樁是一樁。 安靜的狀態(tài)沒能持續(xù)太久,微風突然加速, 白千沫憑空出現(xiàn)在窗外。 那可是二樓。 老祖宗,上官長老, 白千沫的表情肅穆中帶著焦急,修晟在礦上出了意外,我現(xiàn)在要趕過去,招待不周, 見諒。 城主怎么了?上官箏二話不說跳出窗戶,我跟你一起去! 下人來報, 修晟身邊的侍衛(wèi)在礦上突然走火入魔,白千沫道,修晟受傷了。 聽到這個, 唐樂山也沒法坐視不理,也馬上起身。 我也去吧。 此時不是客套的時候,白千沫沒有推拒,幾個人立即啟程。 只不過唐樂山剛走不遠就看見了邢漣,邢漣也沒走太遠,就在附近的牡丹園一個人坐著。 從上空看去,姹紫嫣紅中,邢漣潔白的身影孤零零的,跟周圍的一切格格不入。 唐樂山莫名心底一痛,順手把邢漣卷到自己的云朵上。 這是去哪?邢漣只略微驚訝了一下,很快適應(yīng)了狀況。 去礦上。唐樂山用密語道,城主出事了。 * 虞水城附近水源較多,采礦難度較之他地高了許多,但虞水城的礦田盛產(chǎn)六品以上靈石,盡管難度大,礦業(yè)卻很發(fā)達。 作為城主,白千沫的道侶葉修晟,每天都要巡視一番,確保所有礦田都在正常運作。 然而唐樂山他們到達時,偌大的礦田已經(jīng)停止作業(yè),工人被疏散,留在礦田上的是一些管事和城主侍衛(wèi),而城主本人,被一個法器制造出的結(jié)界困在里面。 怎么回事?白千沫忙不迭地奔過去。 夫人,一個侍衛(wèi)道,我們例行巡視到此處時,趙大哥突然暴起襲擊城主。因為城主離得較近,當時就受傷了,之后我們企圖拿下趙大哥,但他發(fā)了瘋一樣只盯著城主,結(jié)果城主不知怎的也跟趙大哥戰(zhàn)到一處,我們不知如何是好,于是就先用法器困住他們,安排閑雜人等撤離。 唐樂山循聲望去,透明的結(jié)界中,曾經(jīng)見過一面的城主,從文質(zhì)彬彬,變得雙目猩紅,狂躁憤怒,正揮劍瘋砍一具尸體。 修晟!白千沫大驚失色,根本沒聽完侍衛(wèi)的交代,就匆忙企圖靠近結(jié)界。 這時,平地一股冷風,白千沫被高高在上的身影擋住了。 別去,他入魔了。 唐樂山和其他人:?。?! 仙尊!! 只有白千沫不意外似的,冷冷迎視沈逸風。 仙尊請移步,我要去救我夫君。 不行。沈逸風擲地有聲,竟然展臂攔住了白千沫。 白千沫急火攻心,終于怒了,破口大罵道: 沈煜你有什么大??!天下這么大,沒有你樂意去的地方了嗎!跑虞水城來專門氣我是嗎?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