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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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劍劍,這么喜歡劍,怪不得你賤!唐樂山極少說臟話,但此人在他的地盤上反復(fù)造次,已經(jīng)超過他忍耐的極限。 師尊,他罵完又問上官箏,剛才你是想把我轟成rou餅嗎? 上官箏看到唐樂山,已把法器放回口袋,聞言回道:rou身沒了可以再造,不要在意這些細(xì)節(jié)! 求真和碎霜回到上官箏的身側(cè),原計劃就是利用求真刺激對方,聲東擊西,趁對方元神不穩(wěn)時,用另一個傳家法器抽魂。 但抽魂術(shù)不可逆向而為,抽出來的魂魄和元神只能短暫逗留在法器里,接受拷問后慢慢等死。 此法應(yīng)對的也是奪舍之類的情況,因此不能在唐樂山周圍用,畢竟唐樂山也寄居在其他軀殼里。 只是唐樂山不知道上官箏還有這種寶貝,聽了上官箏的話,哀怨地掃了師尊一眼。 敘舊夠了嗎?冒牌貨這時也恢復(fù)了狀態(tài),笑著道,老夫也有個問題想問,邢小友,你不是中了我的迷魂術(shù)嗎? 邢漣悠哉地在旁邊給雪鷹梳毛,聞言,客氣道:前輩,我身上的鎖不止防止我使用靈力,也會阻止外力侵入我靈臺。 冒牌貨點點頭:原 閑聊結(jié)束。唐樂山突然出聲,打斷對方道,說吧,你是想自己出來,還是我打到你出來? 口氣不小。 大圣劍呼得調(diào)轉(zhuǎn)劍尖,冒牌貨聲音也冷下來:不如用你的劍送你上路,如何? 樂山。上官箏小聲提醒,他挺厲害。 師尊,我也不賴。 說話間,唐樂山眼前像是蒙上了一層濾鏡,泛起層層漣漪。漣漪過后,長青宮內(nèi)的所有陣法和禁制就依次顯出影像,而他莫名清楚每個陣法的用意和來歷,也知道了如何對付這位冒牌貨。 是豐翼! 有老祖宗的幫忙,唐樂山閉著眼都能構(gòu)建出陣法,他攤開掌心,靈氣流轉(zhuǎn),在大圣劍發(fā)動的同一時刻,用意念繪制符咒,和長青宮原本的陣法相呼應(yīng),殺意驟起,直指對方! 然而異變突現(xiàn)! 溢滿殺氣的大圣劍忽然調(diào)轉(zhuǎn)劍尖,以迅雷之勢刺向冒牌貨! 嗤! 利刃刺穿唐樂山心口,冒牌貨自己也沒料到此種局面,茫然地低頭一看,鮮血已經(jīng)涌了出來。 師尊!邢漣嚇了一跳,急忙提醒上官箏。 上官箏毫不猶豫,催動求真劍嗡得給對方補了一劍。 可是當(dāng)求真劍刺穿對方時,劍身卻化為靈氣,并未傷到唐樂山是身體,而是挑出一個半透明的人形。 上官箏的抽魂法器就在嚴(yán)陣以待等著此刻,人形剛露面,法器就發(fā)動。 爾等后會有期! 唐樂山還來不及看清對方長相,法器的光芒一照,人形就灰飛煙滅,只留一句不太真實的聲音。 竟然只是個靈體,既不是魂魄,也不是元神。 然后他急忙沖向自己的身體,大圣劍自動抽離身軀,胸前的血洞染紅了衣衫布料,卻不再往外冒血。 而且唐樂山?jīng)]像之前一樣昏迷,而是半瞇著眼,痛苦地皺著眉。 臭小子,他低聲開口道,趕緊回來。 唐樂山瞳孔微顫,驀地睜大眼睛,難以置信地喚了聲: 聞叔? 可身體閉了眼,只有清淺的呼吸回應(yīng)他。 師兄。邢漣迅速給唐樂山的身體灌了一瓶藥水,剛才兩人仿佛是對了話,可他半點都沒聽見。 檢查了血洞,傷口居然在以驚人的速度愈合。 想不到我還挺皮實!唐樂山壓下震驚,無事發(fā)生般笑道,那人剛才的話你們聽見沒?這事兒還沒完。 到底是什么人?他對兩位老祖宗直呼其名,關(guān)系又不太好的樣子。上官箏在旁邊接話。 唐樂山起身準(zhǔn)備把身體抬進(jìn)屋子,邢漣伸手幫忙,兩人就像殺人越貨后在處理尸體。 但他們剛跨過門檻,敖真人就從天而降。 發(fā)生什么事了?敖真人看見破碎的地磚,狼藉的院子,以及滿地鮮血,一臉驚悚。 唐樂山強行破開禁制,掌門和仙尊肯定都有感應(yīng)。 不過派了敖真人來,事情就好辦了。 嗐,隨便比劃比劃,上官箏睜眼說瞎話道,老祖宗親自指點,動靜沒控制好,讓掌門和仙尊別多心哈! 敖真人:? 當(dāng)他傻? 唐樂山和邢漣趁兩位長老打太極的功夫,把受傷的身子放回床上,血洞竟然長好了,昏迷的人又像睡著了一般,面色紅潤,呼吸綿長。 驚動敖長老了?唐樂山步履穩(wěn)健地邁出門檻,隨手一揮,破壞的地磚石桌花草樹木,就井然有序地一點點恢復(fù)原樣。 貴宗禁制不同凡響,我險些沒能進(jìn)來,在小輩面前丟人。 他說話時和藹極了,好像真的把敖長老當(dāng)平輩對待。 敖真人汗顏。 既然是老祖宗指教,晚輩這就回去復(fù)命。敖真人客氣道,不過禁制乃仙尊親令,老祖宗請勿再破壞。 仙尊和掌門都去忙了,否則也用不著他來跑這趟。無雙派的老祖宗對長青峰的邢漣青睞有加,這在凌云宗也不是秘密。 敖真人不打算蹚渾水,說完,就用仙尊的法器補全了禁制,揚長而去。 長青峰終于安靜下來,只剩自己人。 啾啾!雪鷹悠然轉(zhuǎn)醒,完全不知之前發(fā)生了什么,晃著腦袋看到唐樂山,撲騰著翅膀飛過來。 可惜它沒能得逞,上官箏原本站在院子中,卻突然暴起,旋風(fēng)似的刮到唐樂山面前,抬手掐住了唐樂山的耳朵: 混小子,騙為師這么長時間?是不是皮子緊了欠抽?你給我過來! 疼!疼疼疼!唐樂山上一次被揪耳朵,還是前世逃課打架,被聞叔從網(wǎng)吧揪出去。 物是人非,疼痛卻一如既往。 到了院中央,上官箏才放手,又給了唐樂山一腳,叉著腰道:看看這院子!都給我收拾干凈!今晚不許回去了! 唐樂山揉著耳朵,心里不僅不埋怨,反而滲出絲絲暖意。 不就是讓他有借口住下嘛,還不直說。 是,師尊,我錯了。唐樂山雙手交叉,對上官箏弓腰行大禮,師尊在上,請受樂山一拜。 滾蛋!上官箏隔空拖住唐樂山的胳膊,你頂著這張臉給我跪,是想嚇?biāo)牢遥?/br> 嘿嘿。唐樂山直起腰,嬉皮笑臉道,師尊,那您不生我氣啦? 上官箏瞪他一眼:為師還要去主殿議事,回來再收拾你! 掌門早就給長老們傳過令,讓長老去主殿待命,只是她慣常遲到,還沒去。剛剛敖真人都來過了,她再不去,就不好交代。 但她走之前,卻用密語跟唐樂山說: 【多陪陪大漂亮?!?/br> 唐樂山: 上官箏頭也不回地飛走,雪鷹可算等到時機,撲騰著又往唐樂山身上沖。 結(jié)果它再次撲了個空,唐樂山轉(zhuǎn)身想跟邢漣說話,卻被邢漣一把抱在懷里。 歡迎回家。邢漣的聲音含著笑意,久違的輕松。 唐樂山心一顫,咽了咽,才穩(wěn)重地嗯了一聲。 住下,就證明要跟邢漣獨處,沒有上官箏的打擾,擁有完整的夜晚 唐樂山的思緒信馬由韁地跑出去二里地,肆無忌憚地撒歡蹦跶,馬上就要滑向少兒不宜的深淵時,他及時懸崖勒馬。 好了,我不走。他推開邢漣,抱起雪鷹擼毛,趁機拉開跟邢漣的距離。 之后他四平八穩(wěn)地轉(zhuǎn)移道:可惜讓那個冒牌貨跑了,我還不知道他身份,總覺得事情還未結(jié)束。 都是正經(jīng)話題,氣氛頓時嚴(yán)肅。 啾啾!雪鷹長得像火雞那么大,抱在懷里怪沉的,唐樂山想放手,它卻抻著腦袋撒嬌。 唐樂山只好繼續(xù)擼毛。 至少暫時安全了。 邢漣華麗的聲線無論何時都那么動聽,唐樂山情不自禁地抬眸看向?qū)Ψ剑哪肯鄬?,邢漣眉眼彎彎,又說了一句:師兄很久沒在家里沐浴了吧,一起啊。 唐樂山:?。?! 不得了,邢漣眼里有星星在閃! 救命! 作者有話要說: 洗澡澡咯! 感謝在20210928 09:28:29~20210929 09:32:3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54086789 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86章 唐樂山樂觀地想, 至少上官箏沒有真的填了池塘種蘭花。 可他還是接受不了跟邢漣一起泡澡,從前多么純潔的事??!現(xiàn)在為何如此艱難! 說起沐浴,唐樂山急中生智, 我想先給我自己洗一洗, 換身衣服, 呃, 不用你幫忙。 邢漣不吭聲, 黑沉沉的眸子只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唐樂山,唐樂山被盯得心里打鼓,只好匆匆返回屋子, 翻箱倒柜道:我的舊衣服還在嗎?放了那么久會不會爛了? 而他剛要拿起一件外袍, 胳膊就被邢漣按住。 冰涼的指尖透過布料,凍得唐樂山腦仁都哆嗦。 但胸口是guntang的。 師兄,你還在躲我?邢漣的聲音響在耳畔,像是質(zhì)問,又帶著一絲委屈。 想多了, 哈哈!唐樂山趕緊笑著掩飾,阿漣啊, 你怎么長大了,反而像小孩子了 話音未落,邢漣松開他,伸手從柜子里拿出衣衫道:那就一起吧。 唐樂山: 逃不過去了是不是! * 水汽蒸騰, 唐樂山來到池邊。當(dāng)年他在長青宮時,也沒見這池水這么熱, 眼前全是白霧,周圍的景致都朦朧起來。 邢漣全身沒在水里,聽到動靜, 轉(zhuǎn)過身來,仰頭看向唐樂山。 你的毛巾在這。邢漣抬手拍了拍池邊,赤|裸的肩膀就露出水面。水霧像是給邢漣開了美顏,本就明艷的眉眼更加濃眉重彩。 唐樂山趕緊轉(zhuǎn)移視線。 為了不尷尬,他剛剛借口給自己換衣服,讓邢漣先來水池等他??伤顺剡呥B個遮掩都沒有,他遲早得 在邢漣的注視下,唐樂山兩輩子加一起,第一次生出羞恥心。 但他能怎么樣?難道讓邢漣轉(zhuǎn)過去?他以前哪有這么扭捏。 【自然,自然?!?/br> 他不斷在心里提醒自己,強行解開衣袍的帶子。 不就是脫個衣服么,有什么難的! 好在他剛脫了外袍,邢漣轉(zhuǎn)過去背對他。 呼 唐樂山暗暗松了口氣。 他快速脫完,下水,整個身子都沒在水里,離邢漣一丈遠(yuǎn)。 邢漣眼觀鼻、鼻觀心,其實也受不了這種刺激。 但唐樂山解衣帶時微微顫抖的手,還是讓他浮想聯(lián)翩。 是他再次誤解了嗎? 他依舊害怕唐樂山逃開,可他控制不住不去想,萬一呢? 唐樂山就在他伸手能夠到的地方,如果他的猜測是對的呢? 兩人各懷心思沉默著,泡澡從沒泡得比開會還嚴(yán)肅。 片刻后,唐樂山先開口:我總覺得那人不會只禍害我一個。 說話時,他眼睛盯著水面,真正做到了心如止水,目不斜視。 然而水波蕩漾,邢漣的聲音突然在極近的位置響起:師兄,我給你擦背吧。 唐樂山嚇了一跳,條件反射地往旁邊躲。 然后被邢漣一把拉住。 你跑什么?邢漣問。 沾了水的手腕濕滑,唐樂山想也沒想就抽出胳膊,皺著眉道:阿漣你是大人了,不要總離我太近。 他抬眸看向邢漣,想要理直氣壯一點。可視線相撞,邢漣幽深的目光像有灼人的溫度,他還是轉(zhuǎn)移了視線,狐假虎威地教訓(xùn):注意點。 注意什么。邢漣游到他身邊,靠著池邊問,師兄你討厭我了? 當(dāng)然沒有!別瞎說。唐樂山根本不敢看邢漣,邢漣身上也很白,白得仿佛整個人都發(fā)光。 他過于自信了,再待下去,他可能得破防。 我重新幫你梳發(fā)吧邢漣這時又說。 不用。唐樂山急忙往水下一沉,游出去好幾米。 我突然想起來件事,我先走了。 他鉆出水面的同時,伸手招來衣衫。 可是布料剛碰到指尖,他突然被按到池邊! 師兄。邢漣面對面地垂眸凝視著他,把他困在方寸之間,沉聲問道,你到底在躲什么? 兩人離得太近了,近到邢漣身上的水汽都燙到了唐樂山的皮膚。 唐樂山的視線向上也不是,向下也不是,壓迫感撲面而來,只能色厲內(nèi)荏地呵斥:干什么,造反?。?/br> 他有老祖宗的修為,只要他愿意,能把此時的邢漣有多遠(yuǎn)轟多遠(yuǎn)。 可他偏偏只是歪著腦袋,企圖躲避邢漣的目光。 邢漣也想到了這一點,唐樂山的反應(yīng)比他預(yù)期的好太多,像是對他發(fā)送了某種信號。他心跳快到不可思議,鼓起勇氣,緩緩貼向唐樂山: 師兄 啾啾啾?。⊙椧园倜讻_刺的速度歡呼著落進(jìn)水面。 噗通!一聲,砸出的大水花,濺了唐樂山和邢漣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