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來杯冰奶茶 第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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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睿卻不服氣,還想說些什么,傅仲莛直接把保溫杯塞他手里,“添水?!?/br> 然后他又重新靠了回去,半瞇著眼睛,一副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的模樣。 蔣睿沒轍,他從小就被這大爺使喚慣了。 小時候,大到爬樹摘果子翻墻逃課,小到削鉛筆找班里的漂亮同學借橡皮,只要傅仲莛一開口,他準滿臉帶笑跑得屁顛兒屁顛兒的。 酒吧的吧臺沒有熱的,蔣睿還得拿著杯子去后面的辦公室里倒。 回去的時候捉了一個服務(wù)生,索性讓他燒一壺備著。 然后又囑咐了經(jīng)理,以后看見那位大爺就記著上熱水。 蔣睿推開包間門,踏著小碎步到傅仲莛邊兒上。 “大爺,您的茶。” 習慣了他瘋瘋癲癲的樣子,傅仲莛連一個眼神兒都懶得給他。 蔣睿:“昨天遇到楊行他還問我來著,說是圈子里都傳開了,傅二爺一擲千金包下整個奶茶店是為了泡一個姑娘?” 說到這個,連程易安抬了抬眼皮。放下了手里的高腳杯身體微微前傾,雙肘擱在大腿上,饒有興趣的模樣。 傅仲莛啐了一口,道:“楊行什么時候有過正形?那大學邊兒上的姑娘才多大?毛都沒長齊……” “我知道了,二哥喜歡老的,徐娘半老風韻猶存!”說話的是方彭澤,手還捏著蘭花指比劃。 程易安難得開了口,“他就是喜歡胸大的?!?/br> “精辟!”蔣睿給他豎了大拇指,隨后撓著后腦勺,“咱高中班主任說什么來著?扒開現(xiàn)象看本質(zhì)!” 方彭澤:“是透過現(xiàn)象看本質(zhì)……” “差不多差不多?!?/br> …… 秦茶和羅秋還沒到宿舍,就看見了迎面跑過來的戚竹,手里拎了只帆布包,連頭發(fā)都沒扎好。 “你著急忙慌地去哪兒?” 戚竹一看是她們,拽著秦茶的胳膊,“舒云在酒吧,喝醉了?!?/br> 到門口打了車,戚竹直接將定位給司機師傅看了,不過十分鐘,車就停在了某大樓的樓下。 坐電梯到了頂層,秦茶望著右側(cè)的招牌,頭一次懷疑起了自己的英文水平,那歪歪扭扭的字母也不知道是哪國語言。 “這里頭?” 戚竹點點頭,三個姑娘壯著膽兒進去。 這酒吧倒是跟他們想象中的不同,沒有勁歌沒有熱舞,進門就聽見吉他彈唱的聲音。 蔣睿他們從包廂里出來,看見了外間的秦茶三人。 “走錯地方了吧?” 那仨姑娘看起來像是小學生手挽著手結(jié)伴上廁所,那氣質(zhì)怎么看也不像是結(jié)伴來酒吧的。 蔣睿剛想上去詢問情況,被傅仲莛攔住。 后者在卡座上坐了下來,盯著門口的動靜。 一天遇見三回,倒是緣分。 他突然看見隔壁卡座躺著個人,t恤熱褲,大學生模樣。估摸是那廁所姐妹花的另外一個成員。 很快,秦茶三人往這邊走,將人扶起來靠在椅背上問著什么。 秦茶起身的時候不經(jīng)意間瞟到了傅仲莛,這人懶散地靠在皮質(zhì)沙發(fā)里,半瞇著眼睛,身上帶著跟這地方渾然一體的輕佻和頹靡。 領(lǐng)口的紐扣開了三個,隱隱能看見衣服下的好身材,不久前剛換的西裝褲貼在腿上,勾出的腿部輪廓也足夠誘人。 瞄到他手里的銀灰色保溫杯,秦茶有些疑惑,眨了眨眼睛,想看得清楚些。 嗯……沒看錯,是某知名的“倒開水六個小時后還燙嘴”品牌的最大號保溫杯。 果然是開奶茶店都不賣冰飲的人,連去酒吧都要自帶保溫杯泡枸杞。 “茶茶走了?!逼葜褚唤?,她才回過神跟著后面走。 三個人扶著云舒云跌跌撞撞地下了樓,這鬼地方居然叫不到車。 正當秦茶她們商量是坐地鐵還是公交的時候,身邊停了輛車……還是豪車。 她們第一反應(yīng)就是往人多的地方跑,沒想到被董春叫住,“同學?!?/br> “是你啊?!?/br> 羅秋看見了熟人,還是有車的熟人,湊上前招招手,“好巧!” 董春:“我送你們回去吧,這兒打不到車?!?/br> 羅秋:“方便嗎?” 還沒等董春說話,她就已經(jīng)拉開了后座的位置,把手里的云舒云丟了進去。 秦茶無奈,只能跟著坐進去。 下一秒,看到了副駕駛坐著的人,秦茶微微有些尷尬。 “麻煩你了?!?/br> 董春搖搖手,“沒事兒,那以后常去喝奶茶,就當?shù)钟唾M了?!?/br> 本來三個姑娘還不敢說話,可董春一路嘰嘰喳喳,也讓她們打開了話匣子。 四個人從熱播的電視劇,到下面要上檔的電影,好不熱鬧。 而副駕駛的車主,好像跟這幾個年輕人的世界格格不入。 全程抱著保溫杯,閉目養(yǎng)神。 黃裙子的聲音很軟糯,夾在另外三個人中間聽起來十分明顯。 乍一看好似挺無害的,可傅仲莛估計永遠都不會忘了她那句“年紀輕輕身體就這么虛”。 第3章 來奶茶店喝粥? 到了學校門口以后,董春秉承著對妹子一貫的友好作風,下車去開后座的車門。 四個女生都下車后,他又將人送進了學校大門口。 秦茶落在最后,“今天麻煩你了,謝謝啊?!?/br> 董春:“顧客就是上帝,送上帝回家是我們應(yīng)該做的!” 這人跟副駕駛的人真的很不一樣,那位明顯就是高冷不理人那卦的,可董春就活潑多了,還略話癆…… 秦茶:“替我跟你們老板說聲謝謝。” “放心,趕快回去吧?!?/br> 等她們都進了學校,董春美滋滋地回了車上。 副駕駛的人此刻也睜開了眼睛,偏著頭瞧他。 “傅總你醒了?” 傅仲莛:“以前沒看出來你還挺助人為樂?!?/br> 董春聽這話先是一愣,隨后開口道:“不是您想助人為樂嗎?” 傅仲莛擰著眉,不明白他的意思。 “您讓我停車……” 他聽見后一看前頭的四個姑娘打不著車,還特意加了油門,停在了她們旁邊。 董春知道自家老板嘴硬心軟,所以還替他邀請了秦茶她們上車。 傅仲莛:“我是想讓你自己坐地鐵回去,然后明天放你一天假。” 董春前幾天念叨好久沒休息了,他想了想,確實也是。 自從開始忙奶茶店的事情來,他幾乎沒有過假期,連端午節(jié)都在店里看施工。 本來傅仲莛念著明天沒事兒,就想給他放個假,哪知道他這個助理理解能力超群。 董春聽見假期二字眼睛都亮了一度,“那……那我送您回去,然后坐地鐵?” 傅仲莛斜了他一眼,這會兒哪還有地鐵,擺了擺手道:“周末再說吧?!?/br> 幾個姑娘下去后,車里安靜了不少。 董春雖然嘴碎,但是見傅仲莛似乎是累了,不太搭理他,也就慢慢不講話了,專心開車聽著電臺節(jié)目。 車里的空間不大,又開著空調(diào),閉著窗。 彌散著一股子香味兒。 說不上來是什么,總之不是脂粉香氣和花香。 似乎也說不上是香氣,反正是挺清爽的味道,傅仲莛忍不住深吸了一口,還挺醒神。 應(yīng)該是那黃裙子身上帶的,他先前無意間瞥見了秦茶包上的香囊。好像還是手繡的,面上冒了幾根線頭,針腳也挺粗。 傅仲莛突然覺得自己這行為很不合適,耳根一紅,連忙抬手將窗戶搖下去通風。 剛打開窗戶,一股熱浪撲面而來,傅仲莛又灰溜溜地將窗戶關(guān)上。 煩躁得嘆了口氣,重新合了眼,耳邊傳來董春哼曲兒的聲音。 嘖,給他放假的事情再擱幾天好了…… 秦茶她們好不容易將云舒云弄上四樓,擰了毛巾給她擦了臉,三個人累得癱在地上,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 秦茶:“她怎么喝成這樣?” 印象中云舒云是會喝酒的,而且酒量還算是不錯的。 今天居然醉成這樣,而且是在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