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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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是收一份謝禮才行說完將彼此貼的更近,鼻尖相對。 剛剛謝卿沉浸在疑惑和惆悵之中不覺有他,現(xiàn)在無事了倆人突然離得這么近,頓時覺得坐立不安。 盯著通紅的雙頰輕推蕭子奕慌忙開口答應王爺要什么謝禮都行,只是先放開臣才是 既然你已答應,那我便自取了蕭子奕一歪頭嘴唇就附在謝卿因為害羞血氣上涌通紅的嘴唇上。 謝卿被突然的親吻嚇得一動不動,愣在當場任由蕭子奕在嘴唇上反復吸允。 阿卿沙啞的聲音從蕭子奕口中傳出可是害羞了? 蕭子奕勾起嘴角我們可是夫妻了阿卿還這般抵觸我嘛 沒有!謝卿怕蕭子奕誤會自己連忙解釋我只是 蕭子奕見謝卿慌忙解釋的樣子忍不住逗他如果不是,那阿卿就表現(xiàn)給我看吧 說完就閉上雙眼,嘟起嘴唇等待謝卿。 謝卿見狀環(huán)顧左右看沒有其他人,緊握雙拳心下一橫突然飛快的踮起腳對著蕭子奕的嘴唇蒙親了一下,推開抱著自己的人一溜煙的出了內(nèi)室。 蕭子奕睜開雙眼看見一個身影正在出門,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回憶謝卿的吻,與其說是吻不如說是用嘴唇懟了一下,不過蕭子還是很滿意,畢竟是阿卿第一次主動呢~ 謝卿出了內(nèi)室直奔花園,路上的時候在心里不停的罵自己。 自己好歹也是個武將,怎么能被蕭子奕抱住不能掙脫呢! 坐在花園的涼亭后更是忍不住的回想剛剛自己親那人事的場景,一時間又羞又惱坐立不安。 院中的下人見他這樣忍不住好奇又那膽大的議論道王妃這是怎么了,從內(nèi)室出來就是這副羞惱的樣子 誰知道呢,王爺回來之前還是愁眉不展,這會兒羞惱,說不好下人說完便捂嘴嘿嘿笑了起來。另一個下人似乎心領神會,也跟著嘿嘿笑著感嘆王妃和王爺感情真好。 兩人說的高興聲音大了些,碰巧海生經(jīng)過全都聽見了,忍不住罵道還不快干活,就知道嚼舌根 倆人見是海生,害怕被責罰一溜小跑的沒影了。 這邊書房內(nèi),風翊正在跟蕭子奕稟報最近調(diào)差趙士元的結果。 風翊稟告蕭子奕,自己盯趙府有些時日,近期發(fā)現(xiàn)每隔七天趙府便會深夜運進一些大箱。 大箱?可知道里面是什么東西?蕭子奕伸手接過風翊記錄箱數(shù)和時間的紙張。 還未看過,他們走后我去看過車轍,車轍很深似乎是些重物風翊手握劍柄似乎是在回憶。 蕭子奕看著紙上記錄的數(shù)量,嘴里念念有詞重物初三五箱、初十七箱、十七一箱、二十四一箱 為何十七開始突然變少?蕭子奕疑惑不已 十七,十七 蕭子奕攥著紙起身站在書架旁,看到被謝卿兵書裝滿的書架恍然大悟十七是武英侯大軍到達西北的日子,大批軍士一齊到達糧草必定耗費巨大 蕭子奕忽然回頭興奮的看著風翊這里面一定是趙府貪污西北軍糧草的錢!太過興奮手里的紙張被蕭子奕攥的皺成一團。 風翊聽到蕭子奕的話倍感疑惑西北軍糧餉一層一層經(jīng)受之人眾多,趙府勢力能有如此之大? 趙府不能自然有人能,風翊!你近期盯緊趙府,不只是進入的箱子,出去什么人去了哪什么時候去的幾時出來,都要盯著 蕭子奕囑咐完風翊,眉毛一挑嘴角銜著壞笑這回,只怕不只是趙府了 風翊領命走后蕭子奕回想上一世的糧餉貪墨案最終是按在武英侯的頭上,因著當時皇上被刺殺,老二調(diào)查過后說是太子所為,所有人都在為刺殺案焦頭爛額沒人在乎真正貪污的人是誰,武英侯就被推出來頂罪。 這一世因為要幫阿卿整治趙士元,無意扯出糧草貪墨,看來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走 王妃去哪了?蕭子奕滿懷興奮的出了書房問李瑞 回王爺,王妃往花園去了李瑞手捧茶杯正準備給謝卿送茶 這個給王妃送的? 正是 蕭子奕笑著接過李瑞手里的茶杯,揮了揮手這個我去送,你忙去吧 走到花園處遠遠的就看見謝卿坐在涼亭里跟海生一主一仆不知道在說什么 蕭子奕悄悄繞到亭子后的灌木叢中就聽海生說到公子如果不喜歡與王爺親近,搬出暖閣獨住不就好了,別家王妃也是有自己院子不曾與王爺同吃同住的 謝卿聽完不語,不知道心里是怎么想的。 蕭子奕端著茶杯心里一陣抽痛,阿卿不喜歡與自己親近嘛, 也是,堂堂將軍父兄出征自己只能在這后院之中,而且身為男人雄服在另一個男人身下。 蕭子奕甚至不敢想象,萬一謝卿對自己只是少年一時難以分辨自己的感情,誤以為自己喜歡男人,怎么辦。 看了看手里的茶杯覺得無限的諷刺,蕭子奕嘲笑的笑了笑,沒有打擾謝卿回了書房。 當晚,李瑞來暖閣稟告謝卿王妃,王爺說晚上要睡在書房不回暖閣了,晚飯也在書房用了,讓王妃別等了 第17章 不回來了?謝卿看著李瑞說完,又疑惑的回頭看了看海生,一臉迷茫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可是在商議要事?難道是要開戰(zhàn)了?謝卿立刻回問李瑞。 書房里并無他人應該不是商議要事,至于是不是要開戰(zhàn)這奴才就不知道了李瑞一臉為難的回答謝卿。 其實李瑞想告訴謝卿,王爺在書房門口從自己手里接走茶杯時還是一臉雀躍,回來時卻是一臉沮喪,想問問王妃這中間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 但李瑞是宮奴出身,宮中最忌諱的就是說主子的閑話,猶豫再三還是閉嘴了,只躬身等待謝卿吩咐。 知道了,麻煩李總管了 王妃折煞奴才了,若是無事奴才就先退下了 李瑞走后,謝卿獨自一人坐在桌前不曾動筷。 想著蕭子奕一個人在書房飲食定然隨便,書房既然無人,自己把飯菜送到與蕭子奕一起吃過飯再走,也耽擱不了多久。 海生,把飯菜裝進食盒,我們?nèi)タ纯赐鯛?/br> 海生收拾好飯菜后,主仆二人拎著兩個食盒趕奔書房。 書房里蕭子奕一臉愁容的坐于書桌前,手里握著一本詩集,半個時辰?jīng)]有翻動一頁。 咚咚書房的門突然被敲響,去看看是誰蕭子奕眉頭緊鎖 李瑞向外看了一眼稟報是王妃 讓他進來蕭子奕放下手里的詩集,整理好自己的表情準備面對謝卿。 是李瑞回身打開書房大門躬身行禮王妃請進 謝卿撩衣邁步進入書房對李瑞微微點頭有勞,接過海生手里的食盒放在茶桌上王爺可從用飯,如果不曾及一起吧 蕭子奕本想回絕,但看到謝卿溫潤的笑意后不忍拒絕脫口而出不曾用過 說話間謝卿已經(jīng)擺好碗筷,站在茶桌前微笑著伸出右手做邀請狀王爺,請吧 蕭子奕被謝卿溫潤的笑迷的不知今夕是何年,反應過來時自己已經(jīng)坐在茶桌前了,無法只能硬著頭皮吃飯。 往日都是蕭子奕一直說話,謝卿微笑回應,今日蕭子奕只沉默吃飯席間一時鴉雀無聲 半晌蕭子奕開口王妃是特意來找本王用飯的嘛 謝卿夾菜的手一頓,這人成親后從更沒有稱呼國過自己為王妃,也從不說本王,今日如此反常。 一旁的海生見王妃不說話,趕忙上前搶白回王爺,王妃是擔心王爺一人飯食隨意,特意帶著飯菜同王爺一起吃飯的 蕭子奕想起在花園里海生竄等謝卿與自己分房,心下憤怒難以自抑沉聲這里什么時候有你說話的分,出去! 話一出口書房內(nèi)的所有人都驚住了,蕭子奕平時在府里輕易不會端王爺?shù)募茏?,對謝卿身邊伺候的人更是和藹可親,今日竟然出口訓斥海生。 謝卿率先反應過來柔聲道海生你先回暖閣把洗漱的熱水備下吧 是海生委屈的應到 海生走后謝卿讓李瑞也下去了,免得李瑞也被無辜訓斥。 給蕭子奕夾了一顆他平時喜歡吃的丸子,輕輕的開口王爺今日是否有什么不順心?可否說出來也讓我為王爺分憂一二說完便放下筷子,用溫柔的目光注視著蕭子奕。 蕭子奕被注視的內(nèi)心一軟,用幾不可聞的聲音嘆了口氣阿卿,嫁給我你后悔了嘛 王爺何出此言?謝卿疑惑不已 你回答我便好蕭子奕 不曾后悔謝卿 蕭子奕低下頭不敢面對謝卿你不必急著回答,回去仔細想好,若是若是后悔,我會放你回侯府的說完便起身處了書房。 謝卿坐在茶桌前,看著滿桌的飯菜,心中忽然明白蕭子奕今天的時常跟自己有關,但又不寧白他為何突然問自己是不是后悔了,難道下午自己離開書房之后發(fā)生了什么。 想定便把守在門口的李瑞喚了進來。 見過王妃李瑞躬身行禮 李總管不必多禮,有一事還想討教總管一二謝卿手肘支于桌上一臉困惑的問今日我從書房走后王爺發(fā)生了什么 李瑞猶豫著回到這奴才不能妄議主子 謝卿用手扶著額角一臉無奈那你只要告訴我王爺去哪就行了 李瑞將身子躬的更深了半晌回到王爺從書房出來,見奴才正要給王妃送茶,便要走奴才手里的茶要給王妃送去,但是沒多久又端著茶回書房了 雖然李瑞沒說蕭子奕的表情,也沒說他說了什么話,但謝卿還是從這些信息里知道,蕭子奕去花園找過自己了。 極有可能是聽到了自己和海生在花園說的話,可蕭子奕聽到了多少? 該不會只聽了一知半解就以為自己后悔了? 謝卿覺得自己還是要去解釋清楚王爺這會在哪 回王妃,王爺回暖閣了 多謝說完謝卿起身趕往暖閣 暖閣內(nèi)蕭子奕迎著月光獨自坐在窗前,手捧一只錦盒,盒內(nèi)是自己的奕字玉佩。 當日應蕭子奕的要求謝卿一直隨身攜帶,因今日未曾出門謝卿便卸下裝在這錦盒里,被蕭子奕看個正著,要是平日倒也沒什么,今天蕭子奕一心認定謝卿后悔嫁給自己,再看這玉佩被放置于錦盒內(nèi)更是確定自己心中所想,一時間內(nèi)心酸澀難以言表。 謝卿進到內(nèi)時候見到的便見到蕭子奕獨自坐在窗錢手捧錦盒表情更是凄苦 知道蕭子奕為什么這樣之后謝卿內(nèi)心涌過一股暖流,噗嗤一下笑出聲來王爺不是說不回暖閣睡了嘛 怎么又回來了謝卿坐在蕭子奕對面隨手拿起桌上的兵書,仔細看著手里的兵書一眼也不瞧這愁苦之人。 蕭子奕聽罷,一言不發(fā)起身就要離開,走到門口時聽謝卿大喊我想好了 什么蕭子奕停下腳步也不回頭,直微微向身后轉(zhuǎn)了轉(zhuǎn)頭,仿佛做好隨時沖出去的準備一樣。 我不后悔嫁給你謝卿放下手里的兵書起身站在蕭子奕的身后,從未后悔過 那你蕭子奕猶豫著 花園里的話嗎?你聽了多少?謝卿追問 我聽見海生說你不愿意親近我,讓你跟我分房睡,然后我就走了蕭子奕不敢回頭,只背對著謝卿低頭看著自己的腳面。 謝卿輕笑我有同意嗎?你走后我同海生說,我是心悅你的,我從十四歲在皇城樓上見過你之后就一直不能忘記,這么多年來,我一直在壓抑自己的情感,我怕自己的感情成為你的負擔,我擔心自己不配,在確定你也心悅我后,你知道我有多高興嗎,那之后便一直在等著嫁給你 謝卿頓了頓口中漸漸由了哭腔這么多年來我一直在等你,現(xiàn)在我就在你身后,還要我繼續(xù)等你嗎 蕭子奕轉(zhuǎn)過身時已經(jīng)滿目通紅眼含熱淚對不起阿卿,我不應該 他抱住謝卿微微抽泣我再也不會讓你等了,你等了我一世,是我對不住你險些讓你再等一世 蕭子奕想起上一世謝卿一直在等自己,至死都沒有等到自己。 謝卿聽到抽泣聲,用手一下一下輕輕的撫摸蕭子奕的背安撫他。 蕭子奕正在享受謝卿的安撫時,李瑞突然闖了進來喊了聲王爺看到內(nèi)室的景象后便偷笑著出去了。 本來李瑞還有些擔心王妃是否能安撫住王爺,現(xiàn)在看來是自己多慮了。 王爺,李瑞來過了謝卿放來抱著蕭子奕的手 嗯 蕭子奕放開謝卿,走到窗錢把玉佩從錦盒里拿出蹲下身將玉佩在謝卿腰間掛好,抬頭對謝卿笑道以后睡覺才能摘 謝卿溫柔的用手摸了摸自己腰間毛茸茸的頭 好 王爺是否可以起來了 當然,謹遵王妃之命 深夜風翊前來 蕭子奕怕吵醒謝卿,披上件單衣坐在暖閣外室的軟凳上說吧,都查到了什么 回王爺,今日入夜后趙府大管家喬裝成一個小廝進了太子府,約摸著有一炷香的時候才出來風翊躬身回稟 蕭子奕怎么都沒想到這件事的主事居然是太子,身為東宮貪墨軍餉,太子還真是如面上一般愚蠢。 上一世的太子最后倒于刺殺案,現(xiàn)在看來倒是用不著老二動手了。 可知道說了什么,或者傳遞了何物蕭子奕問風翊 風翊從懷里掏出幾張小額銀票屬下怕打草驚蛇只敢那些小額的,其他并沒有動 蕭子奕拿在手里票根半舊分別是不同錢莊開具的銀票他們倒是夠謹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