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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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怎么來了聲音從懷中傳來。 阿卿認出我了蕭子奕神情一動。 謝卿仰起頭,露出個淺淺的笑容,自然。 酒意讓他看起來竟比平常多了一絲嫵媚,看的蕭子奕喉頭一緊,清了清嗓音:醉了? 有些暈話語間,謝卿不受控制的有些晃動,將頭埋在蕭子奕懷里。 皇上可有難為你? 不曾脖頸間傳來的聲音悶悶的,眼看就要昏睡過去。 阿卿,阿卿蕭子奕平輕拍謝卿的臉頰,我扶你去馬車上,我們回府吧。 滿是紅暈的臉龐,聽到這話,開始像撥浪鼓一般搖晃著開口還未辭行。 你醉了,先回府,剩下的我來解決蕭子奕雙臂緊托著謝卿。 明明這人剛才還能自己行走,怎么就這一會的功夫,就醉了站也站不穩(wěn)了。 還一個勁的在自己懷里鉆來拱去的,儼然一副醉的不省人事的樣子。 雖然此刻花園行人稀少,燭火昏暗,蕭子奕背著謝卿還是小心挑選無人經(jīng)過的小路。 好在兩輩子加在一起,自己在這皇宮里住了幾十年,也算路徑熟悉,一路上并沒有遇見一人。 許是等的時間太久,車夫已經(jīng)倚著車轅睡去,蕭子奕小心翼翼將謝卿放于車內(nèi),自己也悄悄的鉆了進去。 輕輕搖晃謝卿阿卿,醒醒,跟車夫說回府。 一路上吹了些涼風,讓謝卿稍微清醒了些許,倚在蕭子奕懷里,說著:回府,回府。 車夫被聲音驚醒,聽得自己王妃的聲音從馬車里傳出,答應一聲,毫不猶豫的跳上馬車揮動辮子。 經(jīng)過宮門時,侍衛(wèi)本應盤查,但看著是晉王府的馬車,又聽車夫說王妃酒醉不能受風,也就順利放行了。 李瑞風翊早早的在王府門口等候,見馬車回來,讓車夫?qū)ⅠR車趕進院內(nèi),便讓他退下。 王妃?王爺?李瑞壓低聲音,試探性的開口詢問。 蕭子奕將自己的外袍脫下,從頭到腳改在昏睡之人的身上,將他抱在懷中。 掀簾。 哎李瑞答應一聲,趕忙掀開車簾,見蕭子奕懷中抱著一人,因為整個人被衣袍遮擋,只隱約看著像是王妃。 這 這什么這,還不準備熱水,給你們王妃洗漱。 言語有些急躁,嚇得李瑞連忙拉著風翊去小廚房準備洗漱用的熱水。 進到室內(nèi),一聲笑意從懷中傳來。 蕭子奕掀開衣袍將那人放在床上,道:你笑什么? 李瑞以為你帶了別人回府呢酒醉之人慵懶的倚在床榻上,眼睛半垂雙頰通紅,說話間淺淺的笑意從嘴角露出。 眼前的景象讓蕭子奕喉頭發(fā)緊,剛要伸手撫上眼前的美好,敲門聲響起,蕭子奕深吸一口氣:進來。 爺,熱水準備好了 李瑞隔著門口的屏風回到,他已經(jīng)讓兩位小廝將洗澡水放在暖閣一旁的浴房中。 去洗漱?蕭子奕半跪在床邊,在謝卿耳邊輕聲問到。 謝卿一陣搖頭,向床下半跪著的人勾勾手指。 蕭子奕以為他有什么話要說,俯上前將耳側(cè)貼過去。 沒想到,謝卿沒有開口,反倒是拍了拍床榻,示意他上來。 一夜的忍耐,在這一刻全部爆發(fā)。 清晨,半睡半醒間,蕭子奕習慣性的將謝卿摟在懷里。 也許是動作過大,牽扯到昨夜的傷口,謝卿嚶嚀一聲,蕭子奕連忙放松,瞬間清醒了過來。 眼前的人雙唇有些紅腫,嘴角微張,睡得正香甜。 脖頸下的紅痕,顯示著昨夜發(fā)生了什么。 蕭子奕抬手覆在眼前人的眉眼上輕輕撫摸,擾的謝卿輕促眉頭,蕭子奕才在他額頭上落下一吻。 小心翼翼將自己手臂從謝卿頸下抽出,仔細幫謝卿調(diào)整好姿勢,蕭子奕才敢起床。 抬眼看向窗外,太陽已經(jīng)升起。 恍惚記得出征前,謝卿曾說想要吃自己做的青菜。 只是眼下這個情況,自己不能在王府里露面,只能去府外找一些新鮮玩應聊表歉意。 第42章 謝卿醒來的時候身旁的位置冰涼,旁邊的人又不見了,他有些氣憤。 準備翻身下床,結(jié)果一動便牽動了身后的位置,有些酸澀,明明空空如也卻還是異物感十足。 身上紅紅褐褐的斑點,像是時刻提醒著謝卿,讓他更加羞愧,不由得臉色一紅。 阿卿,你醒了。 蕭子奕提著一包點心從外面進來,正看見謝卿臉色羞紅,衣衫半敞的坐著床上。 可是不舒服?蕭子奕上前把謝卿的衣衫攏好,又扯過被子披在他身上。 謝卿搖頭。 那來嘗嘗我剛?cè)ベI的糕點蕭子奕拎起手中的糕點在謝卿面前晃了晃白茶餅,你最愛的。 你是去買糕點了?謝卿覺得剛剛自己的氣憤,有些冤枉他了。 嗯!邊關清苦,我想給你改善一下,可偏不能在府里露面,就和風翊悄悄出門去糕點鋪子給你買的,新出鍋的呢。 蕭子奕此刻的表情活像一只邀功請賞的大狗,若是能有尾巴,也一定在左右搖晃。 入關前,你答應我不出府門。謝卿剛剛消下的怒氣,又起來了 今天出去,遇見一件奇事蕭子奕轉(zhuǎn)移話題,邊將包裹糕點的紙包打開。 拿出一塊白茶餅,舉到謝卿面前:剛出爐的,再放就不新鮮了。 謝卿接過糕點,咬了一口,滿口茶香,只有離王府半城之遙的姚記才能做出這個味道 心頭一陣甜蜜,笑意也隨著這份甜蜜爬上嘴角。 蕭子奕見謝卿露出笑容,才松了一口氣,繼續(xù)將今日遇見薛阜城的事全部講與謝卿聽。 按理說,宮中的人私下偷運物品中飽私囊也不罕見,只是能將御醫(yī)打入大獄的實力,卻是不容小覷。 蕭子奕道:的確,單是偷竊不足以如此興師動眾。 謝卿將手中的糕點吃盡,撣了撣手中的碎屑:你我不便出面,不如叫風翊暗中調(diào)查? 還是算了吧蕭子奕無奈的搖頭風翊好不容易回府了,現(xiàn)在叫他出去調(diào)查,李瑞還不念死我。 還是找其他得力的人去吧。 也好。 回京后,除了第一日的召見,之后一連幾日皇帝都不曾再理會謝卿和西北謝家軍。 沒有帝王的sao擾,朝堂上的裹挾,晉王府里的二人倒也樂得清閑。 只是這世上,總是有人歡喜有人憂愁,薛阜城因父親還在獄中,日日不安,偏偏進到晉王府后,那管事便不再露面。 也無人來告知自己,此事到底如何。 終于第三日時,薛阜城尋到暖閣院中,隔著月亮門,向里張望,跟前來送茶的李瑞撞了個正著。 王爺,王妃李瑞進得暖閣內(nèi),前幾日住進來的薛大夫,說有要事,要見王妃。 王李瑞因手中有茶,只低著頭盯著腳下,說完話猛地一抬頭,正瞧見自家王爺正坐在王妃懷里。 驚的李瑞把后面的話全部,咽了下去。 其實,李瑞身上沒有功夫,腳步聲重,從他進屋的一刻,蕭子奕就知道了,只是不愿舍棄此刻的謝卿。 這幾日難得清閑,蕭子奕日日圍著自己王妃轉(zhuǎn),惹得謝卿厭煩。 剛剛就是他磋磨著謝卿一定要答應自己,晚上陪他一起賞月,眼看謝卿就要答應了,偏李瑞不長眼的闖進來。 不過,蕭子奕知道自家王妃面皮薄,不愿在人前與自己過分親密,才不情不愿的坐回自己的位置。 什么事 回王爺李瑞從小生活在宮里見慣了各種場面,很快整理好自己的表情薛大夫,說有要事找王妃。 定是為了他父親的事。 正好,今日他不來找我,我還去尋他。 蕭子奕頷首,沖李瑞道:叫他進來吧。 第43章 蕭子奕深知瓦剌王子金戈不是善類,能阻止他繼承王位還能挑起內(nèi)亂的人定然也不一般,瓦剌內(nèi)訌直接關系到邊境安定和兩國之間的關系,如果任由其登上王位恐怕不會對大興有益。 自他重生后發(fā)生的種種皆與前世全然不同,蕭子奕只覺得自己猶如黑夜前行,對四周一無所知,唯有萬倍的警醒仔細,或許才能保得謝卿無虞。 正當蕭子奕在書房滿面躊躇之時,謝卿推門走了進來,身上的朝服還沒來得及更換,帶著些許沉檀香的味道。此香珍貴一般也只是在內(nèi)殿試用,看來皇上只召了少數(shù)重臣在內(nèi)殿商議,如此謹慎可見瓦剌那邊變故不小。 邊關如何了?蕭子奕最關心的還是邊關的局勢。 邊關尚穩(wěn)。謝卿端起茶盞猛飲一通,緩口氣才繼續(xù)說到:我如此著急回來就是要跟你說,皇上要你回京。 蕭子奕:要我回京? 謝卿:是。 蕭子奕:當初招你回京時候不曾讓給我一起,如今怎么突然要讓我回京了?這其中是否有其他緣由? 謝卿搖頭。 蕭子奕:其他人作何反應? 散去時皇上留我單獨說的,不過謝卿回憶著他離開內(nèi)殿時二皇子專門在殿外等他,邀請他去赴宴。不過我離開時二皇子邀請我去他府上赴宴,我因著急回來與你商議就婉拒了他。 所有的信息在蕭子奕腦海中飛速旋轉(zhuǎn),內(nèi)訌、回京、老二,這其中一定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上一世中瓦剌并無內(nèi)訌,一定是自己的重生觸發(fā)改變了某些事情,導致瓦剌內(nèi)訌。至于父皇突然召自己回宮,和老二突然宴請阿卿定然脫不了干系。 阿卿,近期時局動蕩,你身系將軍府和晉王府更是處在漩渦當中,一定要保護好自己,出門多帶些侍衛(wèi),飲食方面也要特別注意,不管是府內(nèi)還是在外用餐,定要銀針驗試過才可食用。 王爺?謝卿覺得眼前的蕭子奕與往日似有不同。如果說往日的蕭子奕是個謹小慎微的人,那么此刻應該是個謹慎到幾乎偏執(zhí)的樣子。 謝卿疑惑的眼神讓蕭子奕一頓,隨即恢復了常態(tài),掩飾著說道:謹慎些總是好的。 謝卿認同的點頭,接著說道:回京的事,王爺打算如何。 這事好說,我秘密修書一封讓風翊帶去給你父親,讓他老人家派一支隊伍回京,只需一輛被捂的嚴嚴實實生人勿近的空馬車,再有風翊跟著,等到了京城我便悄悄鉆進去,左不過是掩人耳目,想來也無事。 嗯謝卿沉吟著思索剛剛蕭子奕說的內(nèi)容,確保里面沒有漏洞生出不測。微弱的光線下微微緊促的眉頭連帶著半瞇的雙眼,更有一番朦朧的美感,看的蕭子奕心底一沉。謝卿更不知道的是,每次他在思考時總是不自覺的微嘟著嘴唇,襯得本就有幾分嬌艷的雙唇更加引人入勝。蕭子奕沒耐住眼前的美景,低頭吻了上去,只是在剛剛挨上的一瞬間,門外一聲大喊:你!你!你! 兩人立時抬起頭來,看見門口的不是別人,正是前些日子蕭子奕救進府中的薛阜城。 兩人皆是一愣,面面相覷時薛阜城一個健步?jīng)_上來,把蕭子奕拉到一邊,用手指上下的點著他:哎呀呀!你!你!薛阜城指著蕭子奕你了半天,愣是沒憋出一句話來,只能用力的頓足捶胸。不知是羞于面對眼前的二人還是懊悔自己竟然罵不出口,畢竟王妃和管家救他父親出水火,又收留了他們父子。于情于理都沒有他譴責這二人的立場,可王爺此時仍在邊關駐守,保護著他們這些百姓,王妃卻 蕭子奕和謝卿尷尬的看著薛阜城,此時他正像一只斗敗了的公雞,垂頭喪氣的蹲在地上。蕭子奕眼神示意謝卿,此事他來解決。謝卿也樂得清閑,轉(zhuǎn)身坐回檀木椅上,心想本來這事從頭至尾自己只是頂著一個救人的名頭。 薛阜城?蕭子奕蹲在身子,反轉(zhuǎn)著頭揚起臉來看薛阜城埋在膝間的臉,見他正愁眉不展活像是死了爹娘,蕭子奕沒由的笑出聲來。我說蕭子奕笑著開口:你打算怎么著?等王爺回來告訴王爺,還是與我們同流合污。說同流合污時,蕭子奕還特意抬起頭來,看向謝卿,被謝卿狠狠地瞪了一眼之后笑的更厲害了。 沉默了半晌,你與王妃對我父子有恩,我不會告訴王爺?shù)???梢矓嗖荒苋菽銈?!你們!薛阜城似乎是下定決心一般,說道:明日我就帶著父親離開京城,你同我一起離開,我父子雖身無長物,但還有一身醫(yī)術(shù),足夠你過的富足了。 我可不能走。蕭子奕繼續(xù)戲謔。 你!薛阜城扭頭怒目而視,你可知道這事不對!若非是你對我父子有恩情,我是絕不會幫你隱瞞!你竟還不愿認錯!薛阜城越說越激動,最后竟放下狠話:也罷,也罷,若你還不知悔改,我便將這事捅出去,行刑之時我薛阜城陪你一起丟命,也算是全了你的恩情。 蕭子奕聽完,撇了下嘴搖頭晃腦著朝謝卿使眼色,意思是瞧瞧,瞧瞧,真是正人君子,世間難得的二傻子。 謝卿示意蕭子奕差不多得了,他瞧著再這樣下去,姓薛的只怕都快要自盡了。 蕭子奕回以謝卿安撫的眼神,開口:薛阜城,你可愿留下做本王的醫(yī)士?蕭子奕聲音沉穩(wěn),收起剛才的戲謔之態(tài),反倒顯出幾分尊榮華貴之姿,驚的薛阜城一愣。 蕭子奕本就是皇室子孫氣度不凡,加上前世做過幾載皇帝更是添了幾分威嚴在里面,平日里為了避嫌他也只是收著,今日驟然擺出這般姿態(tài),也難怪薛阜城呆愣。 你你你?薛阜城呆愣著你了幾聲,只是一聲比一聲低,不為別的,只是他逐漸明白一直幫助自己的竟然是晉王!不過也對,在皇宮大獄里救人還能讓自己安心住在王府里,一個小小的管家怎么敢為。只是晉王不是在邊陲之地駐守,怎么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