輾轉(zhuǎn)思 第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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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雪想了想,將手指上一枚嵌翡翠的金戒子摘下來:“我賭這個。jiejie你呢?” 容曉霧見她這么舍得,就把手腕上的一個飄綠玉鐲摘下來:“那我賭這個?!?/br> 兩人都看向星河:“三meimei呢?” 星河沒想到情形這么快就起了變化,這兩個jiejie居然說賭就賭,而且都弄的這么大,她可舍不得這些名貴之物,雖然說……太太給的,也未必是她的。 何況他們是賭容霄是不是好端端在院子里,倘若因此發(fā)現(xiàn)了李絕,那怎么說? “我、我才不賭,”星河目光閃爍,小聲道:“這不太好吧?” 容曉雪見她臉兒紅紅的,不由嗤地笑了:“三meimei,太太疼你,給了你那么多好東西,你一樣也舍不得?放心吧,你只管賭,只不過一樂罷了,無傷大雅,我們先前也常常這樣,我還贏了湛哥哥跟霄兒好多東西呢,太太跟老太太也知道,興致上來,也跟我們一起賭呢?!?/br> “是這樣的,三meimei別擔(dān)心,”容曉霧也笑看星河:“三meimei大概還不會斗牌吧?改日倒要教教你,斗牌時候贏錢輸錢的慣了,就習(xí)慣了?!?/br> 曉雪看她發(fā)呆,便指著她頭頂?shù)囊幻躲y釵:“那就用這個吧,三meimei是賭霄兒在家呢,還是賭他跑了?” 星河苦笑:“我……我真的不知道,jiejie們別難為我了?!?/br> 曉雪嗤地笑了:“看你這膽小的樣子,這樣吧,你肯定也會覺著霄兒乖乖的,那你就跟大jiejie一伙,假如你們輸了,我只要大jiejie的彩頭,不要你的,行不行?假如我輸了,就把戒子給你,不給大jiejie,如何?” 容曉霧在旁無奈:“敢情只有我一個人虧?” “愿賭服輸。”曉雪笑吟吟地,又道:“三meimei是新手,讓一讓她罷了?!?/br> 說著,他們便往容霄的院子走去,還沒到院門口,就見一隊婆子抱著幾個包袱,正往這邊走呢。 三人看了個稀罕,曉雪叫住為首的婆子:“干什么呢?” 那婆子道:“二爺屋里的人,叫多拿幾床被褥,才去開了庫取的?!?/br> 曉雪疑惑:“怪不得跟搬家似的,可霄兒這又不缺這些,好好地弄什么被褥?” 那為首的婆子偷偷一笑,笑的非常古怪。 曉雪跟曉霧都看的明白,忙問:“你笑什么?” 婆子咳嗽了聲:“兩位姑娘,還是別問了,這個……這個不好說。” 容曉霧皺眉:“什么意思?” 婆子擺擺手,竟是不等他們問便退了回去。 容曉霧跟曉雪面面相覷:“怎么回事?” 星河在后面也不曉得怎樣,但卻不想去容霄那里,趁機(jī)說道:“既然他們搬東西呢,霄哥哥當(dāng)然是在屋里的,我們不用去了吧?” 誰知這兩位已經(jīng)給勾起了好奇之心,便來到容霄的院門口,向內(nèi)一看,正有幾個丫鬟從容霄房中走出來。 容曉霧皺眉:“不會是霄兒有事吧?” 曉雪道:“不至于,若真有事,他們敢瞞著不報?我看,還是霄兒不知在搞什么鬼。” 說話間,是伺候容霄的貼身丫鬟碧桃從里頭出來,容霄竟跟在她身后。 碧桃臉上紅紅地,低低地跟容霄不知說什么,容霄訕訕地,卻還帶著笑,也嘀咕著應(yīng)了幾句。 門口的兩位姑娘看怔了,曉雪先按捺不住進(jìn)了門:“霄兒!” 容霄轉(zhuǎn)頭看見他們,一驚,腳步挪動:“二jiejie、大jiejie……三meimei?” 雖然容曉霧跟曉雪都進(jìn)了門,星河卻是在門口探頭,沒有進(jìn)來。直到容霄叫,她才勉強(qiáng)邁步走了進(jìn)內(nèi),跟在兩位jiejie身后。 容曉雪先走到檐下:“你在弄什么呢?又閉門思過,又叫人搬被褥的?” 曉霧卻留神看向碧桃,見她臉色頗不自在,屈膝向著他們行禮。 容霄攔在門口,竟不想讓她們進(jìn)門的樣子:“沒什么的?!?/br> 曉雪瞪了他一眼:“你鬼鬼祟祟的……罷了,我們既然來了,你總要給我們一杯茶吃,三meimei還是頭一遭過來呢。”說著邁步往里走去,容曉霧疑惑地隨在后面。 容霄情急,趕緊跟了進(jìn)去。 只有星河在原地沒動。 瞅著這個機(jī)會,平兒拉拉她:“昨晚上……” 星河忙回頭給了她一個眼色。 平兒見狀,心下立刻通明,她沒再說別的,只有一聲半驚半惱的重重嘆息從心里冒了出來。 容曉雪見星河沒動,便喚道:“三meimei,呆站著做什么?快來?!?/br> 星河只好跟著邁步入內(nèi)。她本是擔(dān)心會看到小道士,而容霄仿佛也跟她一樣想法,雖看似陪客,目光不住地里外打量,倒像是在找什么東西。 碧桃送了茶上來,曉霧打量著丫鬟,不動聲色地起身,走了出去。 星河勉強(qiáng)地吃了杯茶,心里突突地跳,幸而并無任何異樣,而容霄也沒再左顧右盼,卻反而心不在焉起來。 容曉雪看在眼里,略坐片刻,便拉拉星河的袖子,一塊兒出來了。 容霄看著星河,欲言又止。 三位姑娘離開了容二爺院中,曉雪便問容曉霧:“jiejie問過碧桃了?” 原來她們姊妹從小一起長大,彼此的行事非常熟悉,曉雪看到曉霧走出門,就知道她是暗中審問那丫頭了。 曉霧的臉上浮出一點淡紅:“罷了,別說了。” 容曉雪詫異:“到底是怎么蹊蹺,jiejie給我一句話,我這金戒子輸也輸?shù)母市??!?/br> 曉霧看了星河一眼,避開她,手遮著唇,在容曉雪耳畔說了句話。 容曉雪先是驚愕,看了曉霧一眼,忽然明白,頓時臉上也緋紅一片:“呸,這個渾小子……真是……” 星河看的稀奇:“是怎么了?” 曉雪欲說又笑:“你還小,別問這些個?!闭f著又對容曉霧道:“太太不是已經(jīng)把碧桃給了霄兒了嗎,怎么還眼饞肚不飽的,竟然又……” 容曉霧道:“誰知道呢。罷了,別提這些了。怪臊人?!?/br> 星河滿目疑惑地看著兩個jiejie,他們說的每個字她都知道,但偏偏不懂她們說的是什么。 三位姑娘離開后,容霄關(guān)了門,跟沒頭蒼蠅似的往里轉(zhuǎn)去:“道兄,道兄?” 叫了兩聲,就聽李絕的聲音道:“我在這兒呢。” 他手中拿著一枚酥梨,咔嚓嚓的已經(jīng)啃了一半。 容霄看見他在這才放心,趕緊上去拉住袖子:“嚇我一跳,剛才大jiejie二jiejie跟三meimei突然就來了,我生怕她們進(jìn)來?!?/br> “進(jìn)來也無妨,該看見的會看見,看不見的永不會看見?!崩罱^卻是絲毫不以為意。 容霄聽的笑了,抓了抓腮,看他把一枚梨子吃的剩了一個核兒,唇邊卻沾著些汁液,容霄忙掏出帕子遞給他。 李絕抓過來擦了擦,還是一股香氣。 容霄猶豫片刻,吞吞吐吐地問道:“道兄,你們出家人,忌葷腥,那……那女色呢?” 李絕愕然,目光轉(zhuǎn)動:“干嗎?” 容霄咽了口唾沫:“昨晚上道兄你、你不是……咳!”他看看那新?lián)Q了的床褥。 李絕原本玉白的臉上莫名地多了一點暈紅。 “其實這都是常有的事兒,我沒知人事之前也遺過,后來太太把碧桃給了我就好多了,”容霄大膽發(fā)言,說到這里突然靈機(jī)一動:“道兄是不是沒……碰過女子?” 李絕的唇抿了抿,顯得不悅,但臉上的紅卻更重了幾分:“你閉嘴?!?/br> 他臉上那點羞澀的紅像是個信號,也給了容霄膽量:“我沒別的意思,只是想,道兄要是不忌女色的話,我這里有好幾個不錯的丫頭……你都可以挑……” “誰要那些!”李絕有些暴躁地。 他喝了容霄一句,心中卻動了動。 小道士往旁邊走開了一步,突然問:“那種事,怎么樣?” 容霄雙眼睜大:“道兄果然沒經(jīng)過魚水之歡?” 李絕臉上的紅快潤到了頸間了,他在容霄面前處處占先,少年的自尊讓他沒法兒在口頭服軟:“我當(dāng)然……有過。” 不算撒謊,在夢里而已。 第40章 .二更君進(jìn)門打岳父 小道士昨兒晚上解開了心結(jié),又討了點甜頭,雖然最后給星河冷著臉驅(qū)趕了出來,但也算是心滿意足。 李絕以為晚上一定會做好夢,果然如他所想…… 只是,好的有點太過。 他是童子之身,純陽之體,原本無所欲,向來相安無事。 誰知竟被星河撩動塵心,居然一再情難自禁。 幸而他從小吃素,不近葷腥,又念經(jīng)修道,自有一套凝神調(diào)息的心法,不然的話真恐入了邪道或者鬧出病來。 但就算如此,李絕也知道這樣不對。 不見星河倒也罷了,一看到她,就總是會干出些超乎他自己預(yù)計的事情。 做了也就做了,卻偏又能在夢中繼續(xù)。 小道士簡直覺著他心頭那人,或許是什么功法高超的妖精,才逗引的他欲罷不能。 容霄見過他的本錢,加上又信了李絕比自己年長,所以并沒有覺著他在胡吹大氣。 反而覺著是理所當(dāng)然的。 容霄自言自語道:“果然是我蠢笨,竟問這種問題?!彼粗罱^,傾慕又贊嘆地:“道兄的器物那般雄偉,自然大有可為。小弟就自愧不如多了。” 李絕頭皮一緊,不知要說什么好,便去桌上摸了一個梨子咬了口。 正在這時,外頭又有丫鬟叫道:“二爺,二爺!” 容霄這才趕緊跑出去攔著:“什么事?” 碧桃道:“老爺那邊叫你快去呢?!?/br> 容霄疑惑:“不是讓我禁足么?怎么又傳我?” “我們也不知道,”碧桃一想,又安撫:“不過二爺這兩天也沒做別的,想來不是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