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老師的生日補(bǔ)習(xí)(一)
“猜猜我是誰?” 被子底下的人,動了動,似是轉(zhuǎn)了個身,發(fā)出了霧蒙蒙又很輕,語尾上飄的一聲“嗯”。 陸聞之聽到了,原本就砰砰跳個不停的心臟一下跳得飛快,喉結(jié)上下動了又動,最后還是沒忍住,抓起被子一把掀開—— “乖女兒,我……” “嚶嚶你回來……” 然后和沉?xí)r雨四目相對。 后者還一副沒睡醒的樣子,看到他的臉,愣了一下,以為自己還在做夢,又抬手揉了揉眼睛。 “……” 空氣安靜了片刻,是某人的桃紅色幻想碎了一地的聲音。 “吱呀”一聲,門又被打開。 “姐,我把你的生日禮物給你拿過……” 兩個人一起轉(zhuǎn)過頭,是樓肖胳膊夾著個禮盒推開門進(jìn)來。 一抬眸,視線看到床上一上一下一躺一坐的兩個人,臉上的表情沒變,但是rou眼可見的瞳孔驟縮,十二級大地震一樣的顫抖。 陸聞之看到樓肖剛邁進(jìn)房門的腳悄無聲息地收了回去。 “打擾了?!?/br> 作勢就要關(guān)門出去。 陸聞之腦仁一疼,太陽xue嗡嗡直響。 “你!不準(zhǔn)出去!給老子進(jìn)來!” 于是幾分鐘后,桑卓的房間里,出現(xiàn)了叁個大男生肩并著肩,一起靠床坐在地上沉默不語的神奇景象。 一陣詭異的沉默之后,還是樓肖先“咳”了一聲。 “我聲明一下,我剛剛什么都沒看到。”說是這么說,屁股卻很老實,不著痕跡地旁邊挪了挪。 他不提還好,一提陸聞之又炸了,一把把這死小子拽回來,胳膊肘鎖頭,怒道:“樓肖你是不是非得我給你洗洗腦殼?!都說了我是過來找桑卓的,誰知道阿時會在這兒啊……” 說到這越想越氣,另一只胳膊把沉?xí)r雨也鎖了過來,聲音悲憤異常,咬牙切齒:“你們兩個也是,一個二個的都是怎么回事,啊?知不知道今天到底誰過生?!” “陸聞之!哥……哥!輕點!輕點!” “痛……” “痛個屁!老子才痛。你們會不會看空氣?能不能跟喻黎學(xué)一下?看人喻黎平時那么狗,今天也知道自個兒乖乖回……” 無能狂怒的聲音一滯。 “……” 叁個人好像同時意識到是哪里出了問題。 又是一陣詭異的沉默。 “喻黎哥和我姐在哪來著?” * 就在不久前,大亂斗剛剛結(jié)束之后。 看到老媽拎著老爹耳朵先進(jìn)了浴室,桑卓思考了一下,覺得被奶油糊得黏糊糊的臉和頭發(fā)不太能忍,就自己去了喻黎家。 喻黎去洗他們兩個人被弄臟的衣服了,再進(jìn)來的時候,桑卓正在搓自己的頭發(fā)。 眼睛被泡沫糊住了睜不開,但是聽腳步聲也能認(rèn)出來,他們幾個里面就只有喻黎會那么輕飄飄又慢條斯理地走路。 她正巧摸不到花灑在哪,聞聲就叫他:“喻黎哥,幫我遞一下。” 耳朵聽到,男生走過來了,抬腳跨過浴缸的邊沿,站到她面前,聽聲音知道他把花灑拿起來了,但是卻并沒有遞給她,而是拿在自己手里,過了幾秒有溫?zé)岬乃髁苌纤念^發(fā),比她自己剛剛著急調(diào)的溫度低了一點,沒那么燙了,同時還有男生的手指插進(jìn)她的發(fā)間,梳理著發(fā)絲幫她把泡沫沖走。 “奶油要好好洗干凈才行。” “我知道?!蹦猩址派蟻淼臅r候她就乖乖配合著低下頭,閉著眼睛收手偷懶了,不過聽到這話還是想要辯解一下,“我明明就洗得很干凈。” 說著,雖然看不見,但還是倔強(qiáng)地把手抬起來,湊到喻黎面前,給他示意看看自己到底有多干凈。 閉著眼的黑暗中,聽到頭頂喻黎的一聲笑。 剛好頭發(fā)上的泡沫被他仔仔細(xì)細(xì)都沖走了,下巴被他挑著抬起來,一陣水流過后,她晃晃腦袋,終于睜開眼。 過過水的眼睛,黑亮得驚人,直愣愣地看過去,只見面前的男生也赤裸著,渾身上下卻很干凈清爽,只有頭發(fā)還有點濕潤。 ——畢竟他只參戰(zhàn)了幾分鐘,就被陸聞之鬼哭狼嚎地叫他“滾滾滾”,被求著退賽了。 要不是這樣,桑卓也不會過來蹭浴室。 視線對上,喻黎眼中的笑意更深。 抬她下巴的手指一轉(zhuǎn),和花灑的水流一起,撫摸上她的脖子,“我來檢查一下?!?/br> 桑卓臉一紅,摳著手指扭捏了一下,也沒拒絕。 男生的手掌一點一點滑過她的皮膚,指腹摩挲著,打著圈,“檢查”得很仔細(xì)。 有點癢,她不自覺咬著唇忍耐,就聽喻黎像是突然想起似的,說:“嚶嚶,剛剛你坐在我旁邊的時候,我不小心看到你的微信,抱歉……不過是有男生要給你送生日禮物?是大學(xué)里認(rèn)識的新朋友嗎?” 他說這話的時候,掌心正貼上她的胳膊,男生體溫比她高,皮膚相觸熱得桑卓呼吸都亂了一瞬,腦子木了一下,才想起來他說的是什么。 “啊……就是一個社團(tuán)的朋友。” “一個社團(tuán)的啊,認(rèn)識多久了?” 喻黎垂著眸,拇指的指腹“剛好”順著弧度按上女孩胸前柔軟的奶尖,她像是被燙到了,抖了一下,指腹下的小東西眼見著就鼓了起來。 “就……就之前開學(xué)加社團(tuán)的時候認(rèn)識的呀……也沒多熟。” 奶頭被他按在指腹下面揉,偏偏他一點沒用力,每一下都像是淺嘗輒止似的,又癢又麻,以至于她的聲音都在無意識中打旋。 “喻黎哥……” 桑卓繃不住,伸手去抓喻黎的胳膊,卻被他一掐,腰一軟,“嚶”了一聲,手上沒控制好力氣,在他胳膊上留下好幾道紅痕。 “好了,白疼你了,等會兒出去就剪指甲。”喻黎瞥了一眼自己的胳膊,笑得無奈,松開手,在她手背上輕拍了兩下,“嚶嚶,去坐好,我檢查一下那里你洗干凈了沒有?!?/br> 就見桑卓垂著頭,也不說話,耳朵卻很紅,抓著他的手,屁股一扭一扭地退到浴缸邊坐下。 一副很饞的樣子。 這丫頭上學(xué)期也不知道都把精力用來干嘛,期末的時候數(shù)學(xué)慘烈地掛了科,本來說好暑假就老老實實來找他補(bǔ)課,結(jié)果之前一直磨磨蹭蹭,這幾天倒是突然就積極了,每天都往他這兒跑。 喻黎不用動腦子都大概能猜出來是怎么回事。 喻黎看著桑卓紅著臉,濕漉漉抬眸望他的眼睛,心里覺得有些好笑。之前他逗她玩,她就老想跑去玩別的,這幾天他規(guī)規(guī)矩矩給她講課,反而把她養(yǎng)饞了,倒是食髓知味得飛快。 他俯下身,半跪到她的兩條腿中間,手指觸摸到女孩泛著熱氣的嫩rou,卻沒有如她的愿,只是按在邊緣上,隨意蹭著縫隙,視線悠悠逡巡著,一開口,話卻沒頭沒尾的。 “下周日,中午,一起吃飯?” 喻黎一邊“檢查”一邊還在用熱水淋她,水流順著xue口,進(jìn)來了一點,還有一柱,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就在最頂端小rou珠的附近晃來晃去,桑卓兩只手撐著浴缸的邊緣,靠著墻,憋了一會兒,還是沒忍住,喘得有些急。 “哎呀……”她聲音已經(jīng)開始變軟變細(xì),撒嬌似的,“我跟他說了不要了,但是……嗯……但是他說已經(jīng)買了,沒法退……” “所以你就答應(yīng)和他出去吃飯?” “嚶……!”激烈的水流沖刷到陰蒂,強(qiáng)烈的酸爽一閃即逝,桑卓喘著氣等了一會兒,卻再也沒有了,齒尖磨了磨下唇,聲音大了點,急了,“我就想把錢還給他嘛!” 這才看到喻黎眼睛一彎,笑了笑。 “那下周日我陪你一起去?” “……也不用啦?!碑吘顾植皇切『⒆恿?,就出個門哪用得著帶個監(jiān)護(hù)人。 但是男生的指尖就在她的xue口輕到不能再輕地轉(zhuǎn)圈,各種意義上的癢得不行。 偏偏喻黎聲音還很平靜,像是在很好脾氣地和她商量:“吃完飯我們可以去看電影?!?/br> “……唔。”桑卓有點動搖,還在努力抵抗。 “你想看什么都可以?!?/br> “……” “……那喻黎哥你發(fā)誓不會嚇我?” “好?!?/br> “……那、那也不是不行。” 視線漂浮著,朝下晃了一眼,就見喻黎朝她笑了笑。 然后下一秒,那一股水柱,終于如她的愿,觸碰到了剛剛就顫顫巍巍試探著挺立起來的小rou珠上。 桑卓一下咬住手指,水流太強(qiáng),快感瞬間就有點尖銳,她閉著眼睫毛發(fā)顫,但是一閉眼,又清晰地感受到剛剛還在描摹著xue口畫圈的指尖,一路滑了上來,指腹也按了上來,上下揉。 力度不重,但是癢中帶麻的快感被迭加上去,一陣一陣的,她沒堅持幾下腰都抖了起來,喘到嫩白的肚皮都被胸腔帶著一起一伏。 女孩踩在潔白浴缸底部的腳趾,蜷縮又張開,蜷縮又張開。 腿心處那張不停流著水的小嘴,也張張合合,透明粘稠的液體混著花灑噴灑出來的水流就流了下去,也不知道到底涌出來多少。 捏著浴缸邊緣的手指用力到泛白,抖個不停,眼看著就要到了。 就又聽他說:“嚶嚶這里是不是沒有好好洗過。”? 這話桑卓就不認(rèn)了。 剛剛還靠著墻一副喘到要融化了的女孩,硬撐著坐了起來。 “哪有!我有好好洗!”沒有人可以質(zhì)疑一只小貓咪不愛干凈! 然后剛坐起來,就見喻黎也正抬眸看她,眼里帶著笑,但是手上卻半點不帶停,還在用指腹輕輕地上下揉:“但是你洗的時候都沒有把它剝開,是不是?” 桑卓懵了一下。 一時間沒弄懂到底是自己的理解能力出了問題還是喻黎的語言系統(tǒng)出了問題。 “剝……剝?” —— 感覺是我表達(dá)出問題了,為什么沒有人猜喻老師?(撓頭 話說大家覺得有沒有一種可能,讓我這篇文淺淺地恰個飯?_(:з」∠)_ 尒説 影視:ρ○①⑧.r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