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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過關在線閱讀 - 7、你永遠不知道下一顆巧克力是什么味道

7、你永遠不知道下一顆巧克力是什么味道

    下注的客人都在喊,“叁邊、叁邊、叁邊?!?/br>
    拿牌的賭客好像排雷一般小心謹慎,慢慢的往前推起撲克牌的一角,生怕自己的一點疏忽改變了結局。

    “有啦,牛逼!牛逼!頂??!”賭客身后的一位老哥快趴在他身上了,老哥看見了牌型,率先喊了起來。

    “頂??!”拿牌的賭客右腳使勁一抬頂在了賭桌上,隨著桌子一陣顫動,開出了一張7,一共8點,莊家贏,這是第五手長莊。

    “我cao你媽,還真敢開啊,下面都爆路啦。”

    聽見了這邊的喊聲,小周帶著小夏過來了,可這會兒賭桌周圍已經(jīng)吸引了很多客人,大家都躍躍欲試,搏一搏,單車變摩托嘛。我剛要起來讓座,被王哥一把按住了,“你給周哥換碼兒?!?/br>
    此時小周手里已經(jīng)多了十多萬籌碼,這才幾分鐘啊,這錢真他媽好掙。

    “你這是干雞毛呢,這路楞沒贏錢啊?”

    “我尋思爆路了呢,來來來,兄弟,我跟你下幾把。”

    由于是第五手,沒人知道會不會真的有長莊出現(xiàn),幾乎都是平注推,最高的一位推了二十多萬,大周則是推了五萬。眼看沒人下注了,小周一手推了叁十萬。

    “cao,精神!”大周又追加了五萬。

    賭桌上是這樣,誰下的錢多誰看牌,賭客們也享受這個過程,有面子、刺激、過癮。

    隨著荷官的一聲莊家贏,開始給各位賭客賠錢,各種叫好聲不斷,賭桌已經(jīng)被圍的水泄不通。第六手,莊家繼續(xù)贏。第七手,大周還是平推,而小周已經(jīng)換成了五十萬一手,繼續(xù)贏。第八手的時候,小周明顯是要闖叁關,這近百萬的利潤全部推了出去。

    闖叁關是百家樂的一種玩法,比如十萬起步,第一關贏了,變成二十萬,全部推進去。第二關贏了,變成四十萬,繼續(xù)推。第叁關贏了,就變成了八十萬,這時候就可以走人了。

    這種打法就是為了避免長時間戀戰(zhàn),由于莊家抽水等因素,客人玩得越久,贏的幾率越小。當?shù)厝酥v話,玩牌不抹寶,從小輸?shù)嚼稀?/br>
    小周玩牌有這樣的習慣,你開一張,我開一張。當荷官把閑家的第一張八點打開,小周還很輕松的點了一顆十二衩,他看了看自己的牌,翻開了一個四點。

    “繼續(xù)。”

    賭桌周圍空前的鴉雀無聲,一個個伸著腦袋盯著荷官手里的牌,桌子上已經(jīng)如小山似的籌碼看的人眼饞。

    “cao你媽,什么逼玩楞啊?!逼渲幸粋€賭客大喊,各種怨聲四起,荷官開了一張K,在百家樂里叫“公”牌,閑家八點。

    “我早就看出來要斷了,唉?!贝笾芊磸蛽现X袋。

    賭品看人品,這他媽片兒湯話說得,我都想給丫兩腳。

    “都吵吵個jiba啊,這不是還沒輸呢嘛?!毙≈懿痪o不慢的碾著牌,先從側面看到了一個大黑桃,對于常賭的他來說一下就踏實了,是個兩邊,不是四點就是五點,配上他之前開的四點,絕對不會輸。

    可是小周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搖了搖頭,那意思好像是輸了,有些賭客嘆聲嘆氣,轉身就要走。但常年混跡賭場的老賭鬼,這時候反而更興奮,一定要看到最后的結果。

    不到最后一刻,你永遠不知道這一把,到底是輸是贏,玩的就是刺激。

    在澳門的幾年,我學會了一件事情,那就是,面對很多事兒,如果選擇了賭一把,那么不論到什么時候,不到最后時刻,只要你手里還有底牌,就不要輕言判斷輸贏。

    面對小周的那個搖頭,有些賭客轉身走了。仿若此刻的太陽城,明晃晃的燈光,也許會藏著什么灰暗,或者大周,不修邊幅的皮囊里,可能藏著數(shù)千萬數(shù)億的資產(chǎn),又或者生命中的潮起潮落,有時忽然掉在你面前嚇你一跳的什么東西,也許是歲月饋贈給你的禮物。不停地向前走的路上,你永遠不知道,下一顆巧克力是什么味道。

    “來五!”小周咬著牙,反手把牌拍在了賭桌上,真的是五,莊家又贏。大家有點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愣了一秒之后,“牛逼啊,九殺八啦!”

    各種歡呼聲,擁抱,此起彼伏。

    我看到小周拿煙的手,一直在賭桌下哆嗦著,這么多錢,丫也慌。

    “不玩了,收!”小周拿出了兩萬籌碼給我們,當然,小費是要上交公司的,年底給兄弟們統(tǒng)一派發(fā)。也把幾千塊零錢給了公關當小費,雖然大周也跟著贏了錢,但是沒有給小費。

    “對了,晚上不用管我倆,我們出去溜達溜達?!?/br>
    “好嘞,什么時候玩等您電話。”

    王哥跟賬房結算完當天的賬,小夏去樓下開車。賭廳里的冷風很舒服,二十四小時燈火通明,氧氣充足,吃喝有人伺候著,正常人總是會很興奮??墒亲叱鲑€場的那一刻,暖風撲面,好像又重新回到了人間,街邊的超跑隨著一聲聲刺耳的轟鳴呼嘯而過。

    “大哥,過來玩牌的?贏多少啊。”

    一個骨瘦如柴的小伙子瞪著倆大眼珠子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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