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樊曇的邀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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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我想給我們工程部的同事打聲關(guān)照,今天上午請個假就不過去了。 我剛拿起手機(jī),卻見杜留畢打來了電話。 我急忙站起身來向門口走去。我對精神不好的秦莘可以忍,我對發(fā)高燒的居潔可以忍,但我對杜留畢不能忍。 “什么事???”我走到門外接通電話,口氣生硬的問道。 “居……居潔發(fā)燒了,你在那里照顧她嗎?” 看來他們之間也是加了微信了,要不居潔發(fā)的消息,他不可能現(xiàn)在就知道。因而,我并不因?yàn)樗目跉廨p而對他客氣,而是怒道:“我說杜留畢,為什么照顧她的人不是你而是我呀?” “鐘星,你不要意氣用事好不好?”杜留畢的口氣生硬起來。 “尼瑪?shù)哪憬逃?xùn)誰呢?”想起是他撕裂了我和居潔的關(guān)系,我無法克制自己的情感。 “我……我準(zhǔn)你一天假,你在那里服侍她一天吧……” “誰尼瑪?shù)南『蹦隳且惶旒??她給你害的,昨天下午就發(fā)燒了,直至現(xiàn)在燒還沒退,差一點(diǎn)就燒死了,尼瑪?shù)倪€挺大方的,還給我一天假?老子我可以說不稀罕嗎?” “你……”杜留畢停頓了一下后,又輕輕地道:“居潔那里有什么要幫忙的嗎?” 我見他一副當(dāng)孫子的口氣,我再去當(dāng)大爺也沒啥意思,便想了想道:“居潔要回家住了,你把你的汽車送到第二人民醫(yī)院來,我?guī)退釚|西?!?/br> “我給人給你替她搬就行啦,你又何必親自動手呢?” “少尼瑪?shù)暮眯模 蔽伊R完之后便掛斷了電話。依杜留畢的痞性,我還沒見過有人這樣罵過他,在我的見識中,我也是罵他的第一人了。 二十分鐘后,杜留畢發(fā)來了短信。 我看了一下他發(fā)來的短信,上面的內(nèi)容是:“汽車已經(jīng)送來了,鑰匙在醫(yī)院的傳達(dá)室里?!?/br> 居潔以前很少生病,一瓶吊水掛完,燒便退得差不多了。 我的臉望著門外說道:“我把你送回家吧,然后我回來再把你的東西搬過去!” “我……我要回去收拾一下?!本訚嵮劬飹熘鴾I花道。 “不要動不動就流淚,發(fā)燒時流淚過多,會把眼睛毀了的?!蔽夷贸黾埥韯傄嫠裂蹨I,我發(fā)覺我們的關(guān)系已不是從前,手便在空中停了下來。然后將紙巾遞到她的手里道:“擦擦眼淚吧?!?/br> 居潔沒有接我的紙巾,而是輕輕地道:“其實(shí)我沒有什么想搬的東西,只是收拾幾身隨身穿的東西。電視機(jī)、洗衣機(jī),還有鍋碗瓢盆你都拿去用吧,你在外面租房這些東西用得著?!?/br> “不不不,這些你都拿去。”畢竟我們在一起住了一年多,我擔(dān)心看到那些東西便想起過去的點(diǎn)點(diǎn)滴滴,我立即說道。 她的口氣突然生硬起來:“我回家了還帶那些破東西干嘛?你要不要就直接扔了!” 我對她的態(tài)度雖然有抵觸,但她畢竟是病人,我不會和她計(jì)較,便道:“我想,我還是送你回家睡一覺,我按你說的,把你的衣服拿給你就是了!你剛退燒,你的身體是吃不住這樣折騰的!” 居潔突然激動的吼了起來:“分都分了,你干嘛還那么關(guān)心我???你想讓我的心一輩子都留在你的身上???” 把居潔帶到她的出租房,她只是收拾了自己的衣服,其他東西一樣也沒帶。 我把她送回家后,又回到了出租房??粗覀冇眠^的洗衣機(jī)、電視機(jī),以及鍋碗瓢盆等東西是否帶走而糾結(jié)。帶著這些東西今后看了會傷感,如果不帶著,就能沒有那段記憶了嗎? 答案顯然是否定的。 不過,我最終還是把所有東西都留給了房東,并且和他解除了房屋租約。找到房東又看水電表,一耽誤,時間過去了半個多小時。 我把杜留畢的汽車送到工地已是中午。我掛念著秦莘,便回到了出租屋。打開門的第一眼,就看秦莘睜著大眼睛對我問道:“你幫我在工地上找到活了嗎?” 自從我知道她精神不好之后,心里就有了一份責(zé)任。我便笑著說道:“上午去照看一個病人,沒有上工地!” 平時午飯我都是在工地吃的,我便要了兩份快餐。 秦莘把快餐拿到沙發(fā)邊吃完,到了大桌邊扔了三十塊錢給我道:“這是飯錢,還有今早的……房租錢嗎,等我掙到錢之后給你。” 我邊吃飯邊把錢又扔了給她。我吃完了飯,點(diǎn)了一支煙這才問道:“什么房租?” “我住這房子的錢?。俊?/br> “你的意思還是要趕我走?”她頭腦既然不好,我就不和她講什么道理了,以不刺激她為主。 “……我是先租的,你是先交錢的。我……我攆你走也沒有多大道理。我……我們就合租吧?!?/br> 我聽她說出這樣的話來,心里平靜了一些。按照她目前的精神狀況,還不是太糟。她要知道合租的話,那她目前至少不會亂跑,這就給我能夠找到她的家人創(chuàng)造了條件。 “你怎么用那種眼神看著我?”秦莘黑白分明的眼睛望著我詫異的問道。 “什么眼神?” “那……那種像是親密的眼神?!?/br> “你把手機(jī)號碼給我一下,有什么事好和你聯(lián)系?!蔽遗滤芙^,便微笑著說道。 秦莘下意識的捂緊了口袋中的手機(jī)。 “你和我都合租了,要給電話號碼你干嘛那么警覺?。俊?/br> 秦莘遲疑了一下,才把手機(jī)號碼告訴我。隨后小心翼翼的說道:“你不要把我的手機(jī)號碼告訴別人?。 ?/br>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心想:她頭腦雖然不好,但又好像什么都懂的樣子。 工地上忙,我便起身準(zhǔn)備去上班,但又對她有心擔(dān)心,便道:“你在家,不要出去亂跑?。 ?/br> 她的目光直愣愣的望著我。 我看她那愣愣的眼神,憐憫的望了她一眼,便向外面走去。 以前上班離工地遠(yuǎn),都是坐公交的,現(xiàn)在離工地近了,我便買了輛自行車,向工地而去。 到了辦公室,我連坐都沒坐,便拿著安全帽去樓上檢查起來。 項(xiàng)目部增加工人了,雖然是中午,工人們都在干活。我不敢懈怠,又在樓上開始跑上跑下。我知道,我這樣做也不僅僅是對工作負(fù)責(zé),使自己忙碌起來,也是為了減少一下與居潔分手后的痛苦。 正在我樓上樓下忙的時候,樊曇的電話又打破了我內(nèi)心短暫的寧靜:“鐘星,你在上班嗎?” “嗯?!?/br> “今……今晚我請你吃飯。”樊曇激動的說道。還沒等我應(yīng)聲,她便又道:“地點(diǎn),老鋪街味芳樓?!?/br> “能……能改天嗎?”下班我還要照顧精神不大好的秦莘,于是,我便拒絕道。 “不行!就今晚七點(diǎn)!”樊曇以命令的口氣說道。 聽到她那生硬的口氣,我再也沒了工作熱情。便來到樓的最高層,仰望著天空那飄動的白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