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秘密會見
殷正聽我說保密,或許還以為我是開玩笑,便說了聲他還有事,便掛了電話。 正音酒吧之前是飯店,殷正接手之后,將一樓全部裝修了一遍。二樓因為小包間裝修不久,他當時又沒有什么資金,便把飯店包間的風格也保存了下來。 以前,我上班以后,為了應付考國家注冊造價師證,只要沒事,便是看書。本來打算如果過了造價師,和師建再一起考一級建造師證的,現(xiàn)在他進去了,我一人也無心再考。 再說,從經(jīng)濟上來說,我不僅要“解救”自己,還要“解救”我那一家人,特別是弟弟meimei們。就是最快的速度兩年過了一級建造師,那大meimei那時已經(jīng)不小了,兩個小弟弟meimei仍然沒有辦法得到好的教育。 雖然他們?nèi)齻€是我家抱養(yǎng)的,但在那種愛的環(huán)境下一起長大,我們兄妹比平常人家的親兄妹還要親。 要不是我和居潔之間發(fā)生這種事,我就打算讓大妹到售樓處做個置業(yè)顧問。雖然她是高中生,但她年輕漂亮,模樣是售樓部門比較親睞的。 此時,一個司空見慣的手機鈴聲,竟然把我嚇了一跳。這對于我小時候就敢一個人走山路的野小子來說,簡直是個極大的諷刺。 我苦笑著拿起電話,只見是秦莘打來的,我的心立即咚咚的跳了起來。我接通之后就親熱的叫了一聲:“秦莘?!?/br> 由于我是一種發(fā)自內(nèi)心深處的愛,口氣就連我自己聽起來,都有點情人之間的那種rou麻。 過了一會兒,秦莘才低聲的說道:“鐘星,我們是昨晚才分開的吧?” 我一聽,心想壞了,這丫的頭腦又壞了!昨晚她離開我的出租屋,今天就用詢問的口氣問我!我有點驚慌的問道:“秦……秦莘,你沒事吧?” “我也知道是昨晚,不過,我總感覺我們分開很長時間了呢。” 我聽她這么說,我眼前出現(xiàn)了穿著三點式紅色內(nèi)衣的她,甩了一下秀發(fā),手摸著潔白香腮發(fā)出的一種感嘆!看來這就叫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為了不讓她太傷感,也為了抒發(fā)一下我的感情,我便和他開了一個玩笑道:“我……那個……秦莘,我們是三年前分手的,到今天已經(jīng)整整三年了!” “是啊!……整整三年了……” “……”我聽了又是一驚,又懷疑她的頭腦仍是壞的。 “鐘星,你的身邊沒人吧?” “沒人,辦公室就我一人?!?/br> “嗯……你晚上到正音酒吧二樓最南邊的那個小房間……” 我還沒等她說完,便迫不及待的問道:“你也來吧?” “我還不太清楚呢?!鼻剌份p輕地說道。 “你一定要來啊,三年的相思……不不不!秦莘,我的意思是說……嗯,你不說是好像過了三年嗎……那個……”我由于太想她了,一時間變得語無倫次。又擔心我說的相思二字,她認為我輕佻。 “呵呵!你不就說三年相思之苦嗎?至于連話都不會說了嗎?” “秦莘,晚上見。”我說完,慌不迭的掛了電話。這時,我才發(fā)現(xiàn)我的頭上盡是汗水。此時,我突然有些恨自己:你有什么資格對人家那么高貴的女孩說出那種相思的話? 抹了一把汗水,點了一支煙,走出辦公室,頓時感覺涼爽了一些。 此時我又恨起杜留畢來!為了師建,我雖然一直盼他早點好起來。但我又盼著他被打傻了,從今后再也無法糟蹋人家女孩。 如果不是他,我和居潔現(xiàn)在還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也不會遇上令我虛幻地喜歡上一個像是在夢中一閃而過的秦莘。 我有一種預感,今晚我無論遇不遇上秦莘,我今后都會非常的思念她。 恍惚中過去了一天,我早早的就來到正音酒吧二樓,站在窗戶邊望著樓下。 七點越來越近了,我的心情變得越來越焦躁。至于秦貫田要找我干什么,我完全沒有放在心上,我關(guān)鍵看秦莘有沒有來。 街道上每過去一輛豪華轎車,我的眼睛就會緊緊的盯上一會兒,看它會不會在附近停下。 七點差五分,還是沒有一輛豪華轎車過來,我懷疑秦貫田是不是有了變化,他今晚不來了? 這時,只見一輛出租車停在正音酒吧的門前,里面走出一個戴著墨鏡的男人,以及戴著大口罩的女孩。 我一眼就認出那個戴口罩的女孩就是秦莘,我的心差一點就從嘴里蹦出來。 我一直先入為主的認為大開發(fā)商的風采是一輛豪華轎車,在老總下車前,司機迅速下來拉開車門,老總再慢條斯理的下來。真的沒想到他們竟然是坐著出租車來的。 這更證明我之前的想法,他家有事。 見到秦莘,我不由自主的向樓梯上迎去。我見她背著個包,我伸手去接。 她順手遞給了我。我發(fā)現(xiàn)里面沉甸甸的,我這才估計里面是電腦。 那個戴墨鏡的中年男人無疑是秦貫田了,只見他望了我一眼之后,徑直的朝二樓南面的第二個小包間走去。我緊跟著走了進去。 這是一個沿街的一個小包間,秦莘隨手關(guān)了窗戶拉上窗簾。 這個小包間雖小,殷正接手后也沒裝什么修,但燈和墻上還是動了些心思。電燈只有一個25w的眨著淡黃色的燈泡,墻上掛著上個世紀七十年代對于當時是奢侈品的28舊的鳳凰自行車,還掛了兩塊已經(jīng)不走了的那個年代的上海手表。 秦貫田摘下墨鏡后沒有直接望我,而是打量了一下這個房間。然后才轉(zhuǎn)向我道:“我是秦莘的爸爸,看樣我也不介紹了?!?/br> 秦莘也摘下口罩,她并沒有坐下,而是站在她爸的身邊。 我站起身來自我介紹道:“秦總您好,我叫鐘星,在廣廈房地產(chǎn)工作。”接著,我坐下對秦莘道:“你也坐呀!” 秦莘望著我笑了笑,并沒有坐下。 秦貫田望了一眼女兒,又望了望我道:“那我也不用多說了。我聽小莘說這三幢樓的預算你曾幫別人做過?咳咳……” “是的。一個在造價事務所工作的朋友,說他忙不過來叫我做的?!?/br> “我能冒昧的問你一句,他給你錢了嗎?他讓你做的時候,有沒有什么附加條件?例如讓做的價格高一些,或者低一些什么的?”秦貫田問過后,又輕輕地咳了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