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讓她加倍痛苦
為了感謝諸位道友的訂閱、收藏、打賞和評論,以及我之前的承諾,今天四更! …… 我說到有人阻止我明天比賽,對我下黑手,卻錯打了侯運。而師建卻不屑地說我是神經(jīng)過敏,還說誰會為一個破比賽來打我? 我的情緒像汽油遇到明火一樣,騰的一下著了起來:“師建,你少在這說風(fēng)涼話好不好?你遇事的時候,我是怎么對待你的?你今天不幫我也就罷了,還來諷刺我,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師建猛地站了起來,同樣的怒道:“我的意思今天非常簡單,是弟兄的話,喝酒!不是弟兄的話,免談……” “吵什么呀?都是兄弟,有這必要嗎?”殷正的女友瓊慕從外面推開門,掃了一眼眾人道:“我說師建,你今天不是請你們兄弟喝酒嗎?你這是干什么?” 師建坐了下來,嗯了一聲后道:“我就叫他喝酒,也沒說別的嗎!” “喝酒?”瓊慕望了我一眼道:“人家鐘星眼都喝紅了……來,這酒我代他喝,這總行了吧?” 瓊慕說著,便端起我的酒杯準(zhǔn)備開喝。 師建挪了挪屁股諷刺道:“喝點酒也讓女人代……” 我一把奪下瓊慕已經(jīng)替我喝下的半杯酒,一口氣喝了下去,腳下?lián)u晃了一步,扶著椅背道:“師建,你大后天就要結(jié)婚,后天卞話就要亮嫁,你準(zhǔn)備得怎么樣了?” 師建騰的一下站起身來,端起酒杯便咕嚕咕嚕的往肚里灌。 “不要喝了!”瓊慕一把奪過酒杯,剩下的半杯酒灑了一桌。 師建對瓊慕發(fā)作不得,便一巴掌擊打在餐桌上道:“誰說我要結(jié)婚?” “你……”我親自聽到他說要結(jié)婚的,卞話也是這么認(rèn)為的,殷正也知道這事,可是他卻當(dāng)面否認(rèn),我感覺他太卑鄙了!頭皮頓時氣的發(fā)麻,我舉起酒杯便對他的頭砸了過去。 師建躲過我的酒杯,冷笑道:“我說鐘星,你對卞話怎么這么關(guān)心?不會有什么見不得人的目的吧?” 瓊慕上去一把捂住師建的嘴。 殷正這個平時比較穩(wěn)重的人,也騰的一下站了起來怒道:“師建,你什么時候變得這樣陰陽怪氣的?我聽鐘星說過,你當(dāng)著卞話的面說過幾天要結(jié)婚的,連日子都定下來了,怎么又矢口否認(rèn)呢?” 師建抓過殷正的酒杯又要喝酒,被殷正一把奪了下來:“師建,你要不把話給說清楚,這鳥酒就不要喝了!” “殷正、瓊慕、還有鐘星,你們真的以為我會和她結(jié)婚嗎?你們也太不了解我了吧?”師建被瓊慕按在椅子上,他不大好反抗,便苦笑道。 “那尼瑪?shù)哪窃捠欠牌▎??”一想到被無情耍弄的卞話,我的心頓時失去平衡。 “鐘星,尼瑪?shù)木褪莻€偽君子!……你今天給我說說看,你為什么要拋棄居潔?”師建憤怒地責(zé)問道。 “我偽君子?”打死我一頓我也不愿意承認(rèn)我有什么過錯?“我和居潔分手,那是大家都知道的原因……” “尼瑪?shù)哪隳芊质郑潜逶捯驗橥瑯拥脑?,我為什么就不能和她分手?我進(jìn)去那兩個多月過的是什么日子?我再和她結(jié)婚,我他媽的有那么下賤嗎?” “我和居潔分手,我明明白白的和她分了。而你卻現(xiàn)在還和她睡……” “你怎么知道我還和她睡?”師建像是抓住了什么理由,便冷笑一聲道。 “這是卞話親口對我說的!說你在前天,還像畜生一樣辦了她,然后往外一拔,說有事就走了!尼瑪?shù)哪氵€要否認(rèn)嗎?”我這不是出賣卞話,我如果不這樣說,我的話就缺少支撐。 “殷正、瓊慕你們聽聽,卞話連這話都對他說了,你看他們的關(guān)系是一般的朋友關(guān)系嗎?”師建冷笑道。 “放尼瑪?shù)钠ǎ 蔽医o他氣的,又要找酒杯砸他。 殷正一把按住我的手,轉(zhuǎn)過身去道:“師建,作為一個旁觀者來說,你能聽我說幾句嗎?” 師建沒有回答,而是用掌猛擊餐桌,餐桌上盤子都被震得跳起舞來。 殷正遞了一支煙給我,吸了一支煙塞在師建的手里道:“師建,你不和卞話結(jié)婚,那是你的權(quán)利,可你為什么要這樣折騰人家呢?” 師建猛地吸了一口煙,煙被吸下去半截。然后,他趴在餐桌上拍打著桌面說道:“在卞話沒有和杜留畢亂來之前,我對她是百依百順,正當(dāng)我歡天喜地的把結(jié)婚的消息告訴家人,告訴朋友,在微信說出自己喜悅心情的時候……” 殷正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師建,我們弟兄知道你的苦處。不過,人總不能活在過去吧?!” 師建趴在餐桌上哭著說道:“她那一次對我的傷害太深了!我早就打算好了,讓她加倍的痛苦!這就是我從里面放出來沒有告訴你們的原因之一……” 提到那天晚上,我又想起卞話在我嘴邊留下的口紅。我想,今晚當(dāng)著殷正和瓊慕的面,我少不了一個解釋了。當(dāng)然,我也愿意實事求是的解釋。要不的話,這口紅總有一天會把我的精神壓垮不可! “卞話把我的心傷透了,我對她只有折磨,我的心理上才感到好受一些……”師建說著,便抬起頭,猛地站起身來說道:“如果我對她還有半點愛的話,鐘星,你以為那天晚上你和她接吻我會放過你嗎?” 我抓過殷正酒杯中的酒就喝,被瓊慕連奪是奪,我還是喝了一大口。 我頭腦嗡嗡響,便望著天花板冷笑一聲道:“師建,這一件事我已經(jīng)向殷正解釋過,我的為人你們應(yīng)該理解,我決不會做對不起朋友的事的……” “都尼瑪吻到一起了,離辦還遠(yuǎn)嗎?你鐘星不虛偽會死嗎?”還沒等我說完,師建便罵道。 我忍耐著繼續(xù)解釋道:“我接了秦貫田的預(yù)算,在規(guī)定的時間內(nèi)我完不成?。∥疫@人最怕失信了,于是,你進(jìn)去了,我就想到了讓卞話幫忙……不是我要把屎盆子要往她的頭上扣,她是有那么一點開放的性格,并且敢想敢做……” 師建冷笑一聲后道:“這不就是了嗎?你兩人既然你情我愿的,辦就是啦!又何必遮遮掩掩的呢?……鐘星,尼瑪?shù)哪阏娌皇莻€男人!” “放尼瑪?shù)墓菲?!”我被他罵得頭上的火星四濺,抓起椅子準(zhǔn)備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