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7、比對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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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晨得知這手帕是我奶保存的,她緊握著手帕痛心地說道:“那……那個姓闕的狠心自私的女人不是說,要永遠(yuǎn)的瞞著我嗎?為什么我從記事的時候起,我就知道是我奶揀的呢?” 好家伙,她稱自己的生母為“那姓闕的狠心自私的女人”了。 我的嗓子里咕嚕咕嚕的響著,隨后,我揉了一下心口的位置:“我奶的原話是:我們一直瞞著小晨,說她是你的親meimei,這是不是一種欺騙?這對小晨公平嗎?” “我奶啊……”鐘晨那低沉的聲音中,充滿了悔意。 我知道,她自從石女士說一個戴黑毛線帽子女人偷走她女兒的時候,她的心目中便有了“毛線”的陰影。 鐘晨把手帕信疊好,小心的放進(jìn)我的口袋,一把拉住我的手:“哥,我要回家。” 我一看手機(jī),已經(jīng)快到下午五點了,我急道:“什么時候?” “現(xiàn)在!” 我詫異地道:“我們不到山邊天就該黑了,現(xiàn)在去家就要走夜路了!……不行不行!要回去也得等明天!” “你要不和我回去,我就一人回去!”鐘晨道。 為了安全,我不能讓她任性,便道:“我說明天就明天!” 鐘晨一扭頭走了。 我看她滿是晶瑩的眼淚,心又軟了,便跟著她走去。 到公交車站附近,她買了些水果,看架勢,還真的要回家了。 既然她決定了,我也只好決定回去。不過,看到已經(jīng)下落的太陽,我又犯起愁來。 上了車又下了車,我們便走在山間的夜路上,她緊緊地拉著我的手。 她一時走到我的前面,一時又跑到我的后面。從這一點看,她雖說不害怕,其實,還是有些膽怯的。 到了一段平坦的地方,她又發(fā)起賤來,讓我背她。我擔(dān)心看不清楚路面摔倒傷著她,便說我爸來迎我們了,讓他看見不好,她這才沒有繼續(xù)纏著我。 十多里的山路,走了近三小時,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九點多了。 我們這時候回家,全家人都感到意外。 鐘晨只奔我奶的房間,到了我奶面前,叫了聲“我奶”,抱著她用臉親了一下,隨后,便跪在她的床前。 我奶叫她起來,我媽叫她起來,鐘聲叫她起來,鐘音叫她起來,她總說再跪一會兒。 直到半小時后,才被我強(qiáng)行抱起來。 鐘晨之所以長跪,只有我最清楚:我奶對她那么好,她卻因姓石的女人說自己的孩子被人偷去,而對我奶有所懷疑,因而深深的內(nèi)疚??墒?,這種話卻又是說不出問道不出的。 這天夜里,鐘晨竟然要睡在我奶的床上。 背地里,我媽又問我和鐘晨的關(guān)系發(fā)展得怎么樣?我說我和鐘晨不可能成為夫妻。因而,她開始生悶氣。 第二天,天麻花亮,我和鐘晨就出門了,我看到我爸站在那被官家禁止開挖的道路的隧道口發(fā)呆。 我知道,他有一個心愿:就是我們這山凹村,能有一條通往山外的道路。 我要用手去摻鐘晨,她手一甩道:“我知道你鐘星,根本就不喜歡我,每天卻裝著假惺惺的模樣!” 我知道,她可能從我媽那里知道我不可能與她成為夫妻的話了,所以她才生氣的。 不過我清楚,感情的事之前說的越清楚,今后的傷害就越小。 “鐘星,你為什么不說話?” 她欺負(fù)我這哥欺負(fù)慣了,又來欺負(fù)了!不過,我非常享受她的這種欺負(fù):“你沒大沒小的,你還指望我理你?” “那好,誰要先理誰個就是小狗!”鐘晨的手指抵在我的腮上說道。 我哪能一句“小狗”的誓就不理她?“小晨,你這在民政局里留了血樣,真的離你找到親生父母的時間不遠(yuǎn)了!” “你是小狗了呀!” “你今后找到有錢的父母,會不會就不理我這哥了呀?”我想:在這一階段,這樣的話題可以多些,到時候,她的抗打擊的能力也會強(qiáng)些。 “我才不想有有錢的父母呢!” 我笑道:“這是不以你的意志為轉(zhuǎn)移的喲!” “我不聽、不聽!”鐘晨的雙手捂住耳朵道。 我光顧說話,走路也沒注意,一腳踩滑了,跌了個屁股墩,手機(jī)也從我的褲袋里摔了出去。 我一手抓住一棵小樹。樹立即晃動起來,驚飛幾只五顏六色的小鳥。 鐘晨急忙上前扶我,臉都嚇得變了色。 這時,我被摔在草叢中的手機(jī)響了起來。 我站起身來,揉了揉屁股。 鐘晨拿開我的手,替我揉了起來。 我從草叢中揀起手機(jī),手機(jī)的響聲停了,接著,又響了起來。 這是侯運打來的,他說又接了個大一點的單子。 聽說有單子,我的屁股似乎也不怎么疼了! 回去之后,我快速來到公司,迅速投入到工作之中。 晚上,我一直加班到十一點。侯運和其他三個員工見我加班,他們也都干到了十一點。 我是有連夜加班的習(xí)慣的,只因為考慮到員工要休息,我這才和侯運一起回去! 三天以后,一個兩萬塊錢的單子,就被我們五個人給拿下了!對于其他公司來說,這種速度是不可想象的。 這天中午,為了犒賞大家,我便在附近的飯店訂了一桌,連鐘晨及炊事員阿姨,我們共七個人。 我們的菜以海鮮為主,酒水是大家任意挑選。 在喝酒之時,他們一個個摩拳擦掌,就像在前線上的戰(zhàn)士一樣! 任何時候,人都是最重要的!在我創(chuàng)業(yè)的時候,遇上這樣一班人,我的心里甭提多高興了!隨即,我決定下午放假半天。 雖然高興,但我卻能控制自己,我喝的并不是太多。 不過,鐘晨還以為喝多了,在回去的路上,她與我寸步不離。 她不讓騎電瓶車,也不讓我打車,她要打算和我就這樣走回去。 我知道她的心理:自從她留下了血樣做比對之后,今天已經(jīng)是第八天了。她想和我討論這方面的事情,但又害怕而不敢開口。 這個事情太敏感,我也不敢輕易提這事。就這樣,我和她默默走在玉品河邊綠化帶中的花格地板磚的路上。 她的雙手緊緊地抱住我的胳膊,簡直是我拖著她走的。在他人看來,我們就像情侶一樣。 走著走著,我的手機(jī)響了起來。 這是一個座機(jī)打來的,我隱隱感覺到,這個電話可能與鐘晨尋親有關(guān)。在民政局留的聯(lián)系方式是我的手機(jī)號碼。 “你是鐘星嗎?”我剛接起電話,一個標(biāo)準(zhǔn)普通話的女音便刺透我的心臟。 我聽說話人聲音有點激動,我更緊張起來:“是……是啊。你是誰?” “哦,我是民政局的啊……恭喜你:鐘晨的血型比對成功了,你帶她來一趟吧!” “現(xiàn)在嗎?”我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