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竟然被錄了音
張熙熙提出讓鐘晨為她媽換腎,她媽堅決不同意。可是她卻堅持。她媽一著急,還沒等她往下說,她媽的頭便向右邊一歪,整個身體癱了下去。 我一路跑奔向門外,大聲呼叫:“醫(yī)生醫(yī)生醫(yī)生,1608病房的病人暈過去了!醫(yī)生……” 之前,我對闕良拋棄女兒極端自私行為是極端鄙視的。她又要奪去鐘晨的一個腎,我對她又是極端仇恨的。 經(jīng)過和她的這一番交談,以及她堅決拒絕鐘晨給她移腎,我此時對她的感激已經(jīng)大于仇恨。 醫(yī)生以沖刺的速度向1608闕良的病房奔去。 經(jīng)過一番緊急救治,十分鐘后,闕良醒了過來。她艱難的說道:“不要……不要……不要……” 醫(yī)生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看來他并不明白闕良說“不要”的意思。 醫(yī)生不懂我懂:闕良的意思是不要鐘晨為她移腎。 闕良剛才與我的交談,我知道她對鐘晨充滿了罪惡感!總之,我可以看出:在她的內(nèi)心里,她不再想讓鐘晨得到半點傷害。 闕良的行為讓我感動。我倒了些溫水在臉盆里,把毛巾放在里面洗了洗,然后替她擦了擦臉。又把毛巾洗了洗,又替她擦了擦手。 張熙熙冷笑了一聲:“我說鐘星,你對我媽那么殷勤干嘛?莫不是你看上了我家的財產(chǎn)了吧?或者,你是想追求張晨,想在我媽面前討好?” 我的本意是感激闕良,面對張熙熙的惡言,我真的感到百口難辯。為了表示我并不是貪圖她家的錢財,便急道:“我是有對象的人了,鐘晨只是我的meimei。” 鐘晨的臉色冰涼。 張熙熙上上下下打量著我,又是接二連三的冷笑著。 她的笑聲讓我感到毛骨悚然,好像是我真的是企圖貪她家的財產(chǎn)被她抓住把柄一樣。 張熙熙的冷笑聲停止:“鐘星,我在大學(xué)里是主攻心理學(xué)的!你瞞不了我!……你如果沒有以上企圖的話,那就是你搞了一個還沒有資質(zhì)的小造價公司,你是想通過討好我媽來討好我爸,讓我爸這個大處長今后為你通融通融,是不是?” 氣急了的我,也顧不上她爸她媽在這里,便怒道:“你既然是學(xué)心理學(xué)的,那還是先看看你自己的心里有沒有病吧!” 我知道,我也是個狗性子。性子不上來一切好說,性子一上來,自己也管不住自己了。 張熙熙真的像個心理學(xué)家一般,并不因為我罵她而發(fā)火。而是把頭左右歪了歪道:“這就奇怪了,你昨天還罵我媽逼了呢,今天又幫我媽洗臉又擦手的,這又是為什么……” “你不要血口噴人,我可沒有罵闕阿姨??!”在這種場合,我當(dāng)然不能承認(rèn)罵了。不過,昨天在我氣著急的情況下,確實是罵了。 “你這個虛偽的家伙!敢罵竟然不敢承認(rèn)?” 張熙熙說著,搖晃了幾下手機,然后打開手機錄音。里面立即出現(xiàn)了我昨天罵她的聲音:“你少你媽逼的跟我屁話啰嗦,滾!” 真的沒想到,我的罵聲竟然被錄了音,可見這貨的心機是多么重呀?! 播完了錄音,張熙熙又是一陣?yán)湫Γ骸扮娦?,如果這個你要不承認(rèn)是你罵的話,你是不是太虛偽了呀,是不是太不男人了呀?是不是結(jié)婚那天夜里也硬不起來了?” 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 在我的內(nèi)心里,出現(xiàn)了這樣一個聲音,這是內(nèi)心深處遇到強敵給嚇的發(fā)出的求救聲。 我知道我是遇上大俠了,只是內(nèi)心在掙扎,而嘴上卻是無語。 闕良一臉慍色,顯然不是針對我,而是針對她的女兒。然而,她似乎已經(jīng)無力說話。 再看張悟德,他似乎非常害怕這個女兒,他裝著沒聽見一樣,低頭喝茶。 鐘晨在山凹里長大,可從沒聽過女孩說結(jié)婚夜里硬不硬的,她臊得是滿臉通紅。 而張熙熙卻可能是看到她震住了場面,有幾分得意,坐在椅子上,抖起了她腿來。 我在與她的較量中,無疑是個失敗者。我罵她之前,她早已準(zhǔn)備好了錄音。 就是現(xiàn)在,她有沒有圣我的話錄音,還不一定呢! 這時,我的嘴里泛起了清水,看來我的煙癮來了。想到這里,我便向門外走去。我要好好的利用這個吸煙的機會,好好的思考一下如何保住鐘晨的腎?! 眼前,想保住鐘晨的腎,我必須擺平四個人,一是鐘晨,二是張家的三人。 如果鐘晨不想移,那誰也無法奪去她的腎??墒?,她從小接受的是善良和感恩的教育,她已經(jīng)是下了決心替她那自私的生母移腎了。 作為張悟德,對移腎這事看來比較搖擺,因為一邊是他的夫人,一邊是他曾拋棄的的女兒。 好在闕良,是堅決反對鐘晨給她移腎的。 至于張熙熙,她是這次移腎事件的主謀!她年齡雖小,卻頗有心機,她的身上還有一股痞性。如果能將她擺平,那一切都好辦了。 走到吸煙室,我立即拿出平時招待人的“中華”煙來。 剛點上,張熙熙便走了進來。 我心里一驚!說句心里話,面對這個我想擺平的女人,此時還真的有點怕她。在我的記憶中,還沒怕過什么女人? 當(dāng)然,要不是為了保住鐘晨的腎,我又怎么可能怕她? 她從我的手里拿過還沒有裝進口袋的煙,抽出一支,含在嘴里。然后,就坐在我的身邊。拿過我的煙,觸在我的煙火上。吸著了之后,又把煙遞給了我。 她吸煙的姿勢非常嫻熟,一點也沒有不會吸煙的人的那種別扭的感覺。再看她那夾煙的食指與中指之間,有些微黃。從這點看,她也已經(jīng)是個老“煙民”了。 吸煙室的坐座位有七八個,其他座位都是空的,而她卻坐在我的身邊。 我想坐得離她遠(yuǎn)占,又找不到合適的理由,只好忍耐著坐在她的身邊。 突然,她的腿翹到了我的腿上。 我的身體突然有了一些異樣的感覺:她雖然不著調(diào),不是我喜歡的性格,但她畢竟是一個二十來歲的青春期的女孩??! 她的腿在我的腿上抖動起來,我那種異性的沖動的感覺在一點一點的消失,逐漸的對她的腿厭惡起來。 不過,我現(xiàn)在最想要的是不讓鐘晨腎,其他的一切我都可以忍受,包括她此時翹在我的腿上的抖動的腿。 “鐘星,你是不是很享受本姑娘???” “你應(yīng)該把腿拿下去吧!這是公共場所,讓人看見不好。”為了保住鐘晨的腎,我清楚,暫時不宜和她的關(guān)系搞得太僵,我便輕聲地說道。 “不要跟我說什么公共場所,先說說你是什么感覺吧?”張熙熙并沒將腿拿下,而是吸了一口煙之后,彈了一下煙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