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6、說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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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運(yùn)答應(yīng)幫鐘晨的,但聽我講了情況之后,很快就站到了我的一邊。但他又怕得罪鐘晨,便低著頭道:“晨姐,這一件事吧,我認(rèn)為你還是聽鐘哥的!……我最佩服鐘哥的,就是他的氣節(jié)!” 鐘晨剛要說一些什么,突然有了敲門聲。 侯運(yùn)迅速站了起來,走到門前,朝貓眼一望,聲音中充滿了驚喜:“卞……卞姐!” 他說著,便迅速打開門來,像酒店服務(wù)員一樣站在門側(cè),恭敬的說道:“卞姐你好!” “呵呵,小侯運(yùn)越來越知道好歹了!”卞話笑著走向桌邊。 “卞話,你還沒吃吧?”鐘晨說著,便示意我和她把大桌子往當(dāng)中挪一下。 因?yàn)榇笞朗强繅叺模膫€人坐就坐不開了。 卞話嘆了口氣道:“唉!還沒呢……你們這是什么日子?這么豐盛的晚餐?” 鐘晨笑道:“什么日子也不是,我哥為了賣弄他的手藝,才做了這么多菜啊!” “呵呵鐘晨,你可有一個好哥哥啊,哪里像我一樣,饑一頓飽一頓的,哪怕是不吃也沒人問呀!”卞話坐下說道。 侯運(yùn)拿來一個酒杯,要為卞話倒紅酒。 “為什么要給我倒紅酒?”卞話伸出手來,擋住酒瓶道。 侯運(yùn)的手縮了回去,站在一旁不知所措。 我笑了一聲,替她倒了半杯白酒。 “怎么?沒酒了?”卞話不樂意的望著我道。 我頭歪了一下,苦笑了一聲:“我今天算是遇上大俠了!” 接著,一兩一杯的酒,我給她倒了個滿杯。 一轉(zhuǎn)眼,侯運(yùn)不見了。 卞話望著房門道:“侯運(yùn)你怎么啦?你是見卞姐來喝你家酒你不高興嗎?” 侯運(yùn)嚇得急忙跑了出來道:“卞姐,我……我吃飽了!” 飯才開始吃,他就說吃飽了,鐘晨聽了忍不住的“噗哧”一笑。 侯運(yùn)坐了下來,頭低得真是可憐。之前剛有點(diǎn)適應(yīng)鐘晨,有了點(diǎn)話,現(xiàn)在又遇上卞話。 “來,喝酒喝酒!”卞話說著,端起酒杯,一口酒就下了肚。 我見了,我都感覺食道里火辣辣的。 我猜測:這女人要么就不來,來就沒好事。看來,她今天是為黃靈借錢的事來的了。 今天無論她今天怎么說,哪怕是說破嘴皮子,我也不會借給她這錢的。 要說黃靈可憐,誰個又不可憐?我家鐘聲不可憐嗎?我家鐘音不可憐嗎? 卞話指了指她的空酒杯道:“我說鐘星,到你這了,你就讓我空著酒杯?” 這女人來了兩次,沒有一次不讓我心驚rou跳的。我擔(dān)心她今晚又出什么妖蛾子,我當(dāng)然不想讓她在這灌酒:“要吃菜行,要吃飯可以,要酒不行!” “鐘星,你……”我的態(tài)度可能出乎她的所料,她猛的站起身來,便要向外走。 我感覺她好像不是來為黃靈借錢的,想起我在預(yù)算困難的時候請她幫過忙,我豈能讓負(fù)著氣走了? 我便急忙起身,拉住她的胳膊道:“我說卞話,你今天不單單來喝酒的吧?” “你把手松開!” “卞話,我哥就是這么個人,他嘴不好,心里對人還是很熱情的!”鐘晨拉住卞話道。 “你……”我對鐘晨這樣說我,我非常不滿:“我說小晨,怎么又是我不好啦?她一個女人,天晚喝酒多有什么好事???” 卞話皺著眉頭道:“我說鐘星,我喝酒多怎么就沒有好事了呢?” 遇到這樣的問話,我還真的不知如何回答是好。 轉(zhuǎn)眼看到侯運(yùn)給卞話倒了滿滿的一杯白酒,我笑著罵道:“叛徒!” 卞話重新坐了下來,端起酒杯又作仰頭狀。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道:“兄弟,我們能不能慢點(diǎn)喝呢,心里不痛快,你以為喝酒就能痛快了嗎?” 卞話眼里沁滿了眼淚,忍住沒有流下。 我一看,便松開了手。 鐘晨關(guān)切地問:“卞話,有什么事要我們幫忙嗎?” “沒事!” “那你這是……” “哦,對不起啊,我這一來,打擾你們吃飯了!” “說說吧,到底遇上了什么難事?”我端起酒杯瀟灑地碰在她的酒杯上說道。 “黃經(jīng)理要走了,公司要解散,我們又失業(yè)了……” “你要不嫌棄我的廟小,你上我這里來呀!”卞話正是年富力強(qiáng),工作又細(xì)致,我便急道。 “我不是擔(dān)心失業(yè),我是舍不得黃經(jīng)理?。 液退谝黄疬@兩年,她把我當(dāng)作比姐妹還親,她這一走,我的心里空落落的……” 我笑道:“天下本來就是分分合合的,再說,上海離我們這里也不是太遠(yuǎn),明年高鐵通了,也就兩三個小時的事情!” “關(guān)鍵是她缺錢呀!我身上有幾萬要給她,她死活不要!我都哀求她了,她就是不要我的錢!她說,鐘星會把那二十萬借給她的……” “我說卞話,你今晚來不是打我那二十萬的主意吧?……我告訴你,我這錢鐵定要買車的,我誰也不借!”分明,卞話是來為黃靈當(dāng)說客的,我立即警惕起來。 卞話并不接我的話茬,而是繼續(xù)說道:“到了上海,她那里也沒有熟人,這租房,這給小敬楓交學(xué)費(fèi),她又打算全職帶小敬楓,你說哪一樣不要錢??!再說,她一個剛剛好了一些的抑郁癥,她真的還能經(jīng)得起這樣打擊嗎?” 卞話說完,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這悲情,令我真的不忍聽下去!我一口酒下肚之后,還真的感覺我是不是太無情了? 這時,我的微信響了一聲,一看,是張熙熙發(fā)來的一個大拇指,我立即知道她的意思,是我沒有收她媽的錢。 我想了一會兒,一高興,回了個圓屁股的形狀,意在夸獎她的屁股漂亮。 很快,張熙熙回了一個圖片:在我發(fā)的屁股上面,插了一支筆。 這當(dāng)然是一個比較下作的玩笑,由于我酒喝得多了,對這微信太專注,沒有想到鐘晨也在看這個微信。 “哥啊,你流不流氓???”鐘晨拍了我一下肩膀叫道。 我驚了一下,酒從皮膚里滲出不少。 卞話沒有看到微信內(nèi)容,她瞪大眼睛想知道微信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為了表示我的光明磊落,我把手機(jī)遞給了卞話道:“有什么嗎!我說小晨,你成天就知道大驚小怪的!” 卞話一看,急問我道:“熙熙是誰?” “誰啊,就是小晨現(xiàn)在的小妹唄!”我應(yīng)道。 “那你這還不流氓???”卞話責(zé)問道。 我想起卞話那天要硬上我的情景,我冷笑道:“這只不過是開個玩笑而已,怎么就算流氓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