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拉我一起自殺
我聽卞話說她跟甫武行是什么公關,要是這樣說的話,那她還真的是為了我們的公司??!我突然感覺喉頭發(fā)堵,渾身燥熱,我便解開了衣服鈕扣。 卞話見我解鈕扣,她誤會了我的意思,還以我是想要她。 “我……我不需要你這樣為公司你知道嗎?別的公司是別的公司,我是我……我,我到外面等你!”我再在這房間里我會感覺我有可能死去。我也不管她的臉色有多難看,我便邊說邊向外面走去。 我哪怕真的就不干這破公司了,我也不要這樣骯臟的“公關”! 開始來到這馨香國際酒店的時候,我的心里多少還有些害怕,此時我沒有一點懼意,下了電梯便向酒店外面走去。 靠在路燈的電桿下,我一個勁的抽煙。在酒店里太熱,到了外面冷風一吹,我渾身都有些哆嗦。我的眼睛始終盯著酒店門口,等待著卞話出來。 十多分鐘之后,卞話才磨磨蹭蹭的來到酒店門口。我迅速給她打了電話,她徑直的朝我的方向走來。 我一肚子火氣,但卻無法發(fā)作,因為按卞話所說的,她是為了公司而來“公”甫武行“關”的。 “你是怎么知道我在這里的?莫非你又是在讓人跟蹤我?”我折騰這么長的時間,我沒有朝她發(fā)火,卞她卻先朝我發(fā)起火來了! 我當然沒有心事向她解釋一個無號碼來的電話告訴我的。我如果這樣說的話,她一定不相信,我便道:“卞話,你知道你這都是干了一些什么嗎?” “你就要在冷風中和我說這一些廢話嗎?”卞話皺著眉頭說道。 “那好,那邊咖啡館去!”我一邊走著一邊說道:“你說你是為了公司而公關,公司讓你這樣做了嗎?” “我說鐘星,你窮得連看病的錢都沒有了,你還清高什么?……你是沒叫我這樣做,但誰叫我傻比的呢?我跟師建分手之后,心里就一直喜歡你!……你又提我做副經(jīng)理,放心的把權交給我,你說我為了公司還要誰叫我嗎?” “窮什么窮?你看現(xiàn)在天下有幾個是窮的餓死的?你用你的身體去換錢,你真的認為我們用這樣的錢能心安理得嗎?”我再也壓制不住怒火喊道。 此時,我的心里像長了草一樣,真不想和她上什么咖啡店了,于是我停下了腳步。 “鐘星……在你到來之前,甫總已經(jīng)答應把預決算的一半給我們做了!他說如果我們能更靈活一些,他會給我們優(yōu)惠的……” “這更靈活是什么意思?”我還沒等她說完,便壓制住怒火問道。 “他說讓鐘晨到他們公司去工作……” “你給我住口!”我之前說話一直都是忍著的,此時我已經(jīng)忍無可忍,便怒吼了起來:“卞話我告訴你:你亂七八糟的公什么關,那完全是你個人的行為,與公司沒有一點關系!如果你要提鐘晨的話,你不要怪我到時候六親不認!” “你六親不認又怎么啦?”卞話對著我喊了起來:“像你這樣也想做企業(yè)……連最起碼適應社會都不知道……” “我就是一頭豬,我不懂什么叫適應社會!你少跟我扯這一些就行了!”我說著,便扭頭而去。 “鐘星,你狂什么狂?要不是我,你到現(xiàn)在連個造價的資質(zhì)都沒有……我作出這么大的犧牲……” “資質(zhì)你拿去,我不要了!”我說完,感覺全身像一只破口袋一樣,向路邊飄去。 我的頭腦昏昏沉沉的,在路邊等著出租車。無論車里有人無人,無論是紅燈綠燈,我都機械的招了招手。 資質(zhì)證書再有幾天就從省里傳下來了,我期盼它的心情,就像旱地盼甘霖一樣??墒?,卞話拿這資質(zhì)來說事,還提什么讓鐘晨去大和公司工作……為什么鐘晨去了,他甫禿子就會給更多的優(yōu)惠?天下有白吃的午餐嗎? 我寧愿什么也不是,我也不要這個資質(zhì)!我就不相信,我不走這條骯臟的公關道路,天下就真的沒有我的路走了! 不過我也承認,根據(jù)公司目前的狀況,我失去資質(zhì),真的是雪上加霜。我對卞話這個態(tài)度,她不可能再在公司留下來了…… “鐘星,尼瑪?shù)哪阌蟹N!那好,老子我不在你這里干了!我?guī)淼娜艘矌ё?,你的資質(zhì)我也要轉(zhuǎn)走……我看你離開我會混成一個什么死樣?!……就不是一個破公司嗎,你以為我就不能干嗎?” 這么長時間沒有動靜,我還以為卞話早已走了,誰知她突然在我的身后吼了起來! 所謂買賣不成仁義在,她雖然威脅我,我也并沒有反駁她的打算。在涼風之中,我看著一輛輛出租車從我的身邊跑過,我仍然機械的招著手。 一輛高大的寶馬車從遠方而來,雖然說是在這市內(nèi),但它的速度卻非常快。 突然,我被人從身后抱住。 我轉(zhuǎn)頭一看,正是卞話,我剛要問她想干什么?她抱住我猛的向前一沖,我絲毫沒有想到她會有這個舉動,再加上我的身體早已疲憊不堪,我的身體便向前撲去。隨即,她也撲倒在我的身邊。 尼瑪!她這是要拉我一起自殺??! 緊急之中,我根本就沒有任何思考,只見滾滾車輪向我的頭上壓來,我抱著她便打了一滾,滾到了路邊。 “你為什么還要救我?”卞話渾身顫抖,她斷斷續(xù)續(xù)的說道。 高大的寶馬車在我剛才待的地方猛的一個剎車。 如果要不是我滾得及時,這個時候我和卞話的身體早就血rou模糊了。那么,我們也就沒了思維,再也沒有世間的任何煩惱! 可是,我好不容易活在這世上一回容易嗎,竟然差一點就死在這個臭女人的手里。 看樣里面的司機也是嚇得不輕。他從車里跳了出來怒罵道:“尼瑪?shù)挠心銈冞@樣害人的嗎?你倆要殉情你去跳河啊,跳山澗呀……你們臨死了還要害人是不是?” 司機渾身哆嗦著罵著,隨后便掏出手機報了警。 卞話趴在我的身邊,渾身都在顫抖。她見司機罵他,她雖然也是渾身無力的模樣,但仍然與司機對罵道:“尼瑪?shù)哪汩_寶馬車不是很牛逼嗎?你來碾死我??!你要不碾死我你就是個孬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