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4、修理我的人遭遇修理
惠冪來到病房里老實了起來,開始我還高興。然而,隨后我想到,她并非那么老實,這老實的背后可能有什么陰謀。 正如我想象的那樣,惠冪叫來修理我的人來了!她讓大塊頭把我朝死里打,大塊頭卻說我要不孬種的話就跟他出去。 當然,我是希望留在這屋里利用椅子和他搏斗的,而不是到外面被他白揍。在病房里打出事,顯然他是主要責任方。如果出去他打我,那他的責任就要輕多了! 這些念頭在我的頭腦中一閃而過,我轉身就去拿椅子和他拼命。 只見秦莘從我的身邊迅速跑了過去,手里還拿著床頭柜上的那把剪刀。她對著那大塊頭胸膛就狠命的刺了過去。 大塊頭用手一擋,剪刀刺在他的手上。頓時,他手面就流下血來。 之前大概的情形我都預測過,但沒想到秦莘會拿剪刀和他拼命! 大塊頭雖然手在流血,但他并沒有叫喚,而是甩手一巴掌打在秦莘的臉上。秦莘被打得哎呦一聲倒在我的腳下! 看來,惠冪叫來這個大塊頭的時候,并沒有說明這病房里人的情況,只是讓他來打我。要不的話,他即使手被刺了也不可能這樣打秦莘的! 所有人都驚呆了,就連惠冪也睜大嘴巴驚恐的望著倒在地上的秦莘。 “誰給你這么大的膽到我的病房來打我的女兒?!”秦貫田見女兒被打,他竟然也爬了起來,然而,他的腿下卻在打晃,他扶著床邊怒吼一聲。 大塊頭顯然是認出了秦貫田來。因為在房地產界,秦貫田也是個有名氣的人。他愣了一下,然后有些驚慌的望向惠冪。 秦莘的嘴角在向下流血,我扶起她之后將她拉在惠蘅的懷里。我剛才就觀察過如何拿椅子搏斗的細節(jié)。這時,我抓起椅子,就對著還在驚慌中的大塊頭的頭上打去。 大塊頭發(fā)覺我攻擊他的時候,再想躲避已經遲了,我的椅子已經狠狠的砸在他的頭上。 椅子散了架,我抓住那根椅腿又向他打了過去。 臉上被我打出血來的大塊頭在這樣的時候沒有一點驚慌,他一把抓住我打過去的椅腿,隨后一腳踹在我的胸口。 不過,我仍然死死的抓住椅腿,他的手被椅子斷裂的刺劃破了手! 就在這時,醫(yī)生帶著五六個保安來到這里。那醫(yī)生急問道:“秦總,怎么回事?” 秦貫田瘦弱的手指向大塊頭道:“抓……抓兇手!” 一個和大塊頭一樣高的保安,伸手就去扭大塊頭的胳膊。 大塊頭的手雖然還在流血,輕輕一扭,那個保安的手就到了身后。他抬起一腳,便踹在他的屁股上。 那保安被踹出門外,頭撞走廊的墻上。 其他兩個保安手拿著冒著藍色火苗的警棍向大塊頭戳來。 大塊頭一腿一個,把他們打倒在地上。 一根警棍滾到了我的面前,大塊頭此時正背對著我。 我急忙抓起警棍,心里是呵呵一笑:看來老天爺是眷顧我的呀!要不怎么會給我這樣好的一個機會? 我抓起警棍,對著他的屁股上啪的就是一警棍。 大塊頭整個身體一哆嗦,轉頭看向了我。 我真的太佩服他了,竟然沒有被擊倒?難道他的身體不是rou做成的? 我甩手又是一警棍,對著他的肩頭便狠狠的砸了下去!我對耍棍是有點經驗的,這棍在我的手里,那也叫如虎添翼。 這一下大塊頭可受不了了,他倒在地上亂游,褲子也濕了! 醫(yī)院的保安這一下來了精神,把大塊頭像拖死豬一樣拖了出去。 有個保安來朝我要警棍,我感覺這東西真的是太應手了,真的有些舍不得。不過,人家朝我要我又不能不給呀,我便戀戀不舍的把警棍給了他。 那醫(yī)生彎著腰對秦貫田道:“對不起啊秦總,你現(xiàn)在有什么要我做的嗎?” “你們出去吧!”秦貫田還沒說完,整個龐大的身軀便向地上摔來。 我一把將他抱住,他感激的望了我一眼。他的眼里又有了淚水。 秦貫田是個硬漢,絕對是個硬漢,要不的話,他病到這種程度,早就應該疼得喊破嗓子了,不過他沒有。 然而,他的眼淚又似乎在說明他并非是個硬漢。要不的話,他最近哪里那么多淚的呢? 這只能說明一個問題:他是硬漢,但他是人。一個人的生命即將走到終點的時候,連自己的女兒也不能保護的時候,他一輩子的強硬就將走向反面!因為他對這個世界已經感到無能為力! “惠冪,你這是干什么?”在我把秦貫田扶向床上的時候,只聽身后的惠蘅一聲大叫。 我猛一回頭,只見惠蘅正抓住惠冪的手腕,惠冪的手上拿著一只椅腿。 從這個架勢來看,分明是惠蘅阻止了惠冪用椅腿打我! 真的,我真的有些感激惠蘅。因為她之前并不認識我,恐怕現(xiàn)在也不知道我是干什么的,甚至是我的名字。然而,就是她幫了我,要不的話,這一椅腿打在我的后腦勺,我就不被打暈,也夠我受的了! “姐,你太令我失望了!”惠冪歇斯底里的怒吼一聲。 惠蘅流著淚痛心的說道:“惠冪啊,你說這小伙子來幫忙的,你讓人來打他干什么?你要打傷了人家,讓秦莘怎么交待啊……” “你不要再說了!”惠冪被惠蘅抓住掙脫不開,便吼道:“你被秦流氓甩了以后,你兩次自殺,是誰把你救過來的?你都忘了嗎?……你那付德行,就應該受一輩子罪!……你昨晚求我跟你來的時候,我今天真的就不該跟你來!” 惠蘅聽了,抓住惠冪的手松開了,整個人癱倒在地上。 惠冪一甩手便走出門去,她惡狠狠的關上了門。門嘭的一聲,就像打雷一樣。 可能聽說惠蘅自殺過兩次,秦貫田聽了轉過身去,身體不停的抽搐。他在極力的忍耐著不哭出聲來。然而,他最終還忍不住哭出了聲來。 秦貫田這一輩子可能沒哭過,他的哭聲真的不敢恭維,難聽極了! “貫田……”惠蘅站起身來,走到秦貫田的身邊,坐到被子上,雙手抓住他那瘦骨嶙峋的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