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4、簡單但規(guī)矩的賭約
喝酒時,師建還真的想出了一個主意:他知道瓊慕怕狗,便想到用狗來嚇唬她以達到目的。我們幾人的酒有點喝大了,我為了保持不醉,便耍了點小詐,師建便讓殷正說句公道話:問我剛才的酒是喝了還是沒喝? 殷正平時是不會為這點小事做假證的,今天他的心里可能有點煩,便道:“他是喝了后倒的,那酒瓶里酒少你看不出來???!” 師建倒吸一口涼氣,臉上依舊是一臉的疑云。 殷正嘆息了一聲道:“師建,你說用狗就能讓瓊慕拿出十萬?” “當……當然!”師建醉笑道。 “那你什么時候動手?”殷正急道。 師建呵呵一笑道:“那得等她裝潢完了之后哪……這樣智慧的事情,我怎么能夠提前告訴你呢?” 他已經(jīng)告訴了別人,還說不提前告訴人家,看來這家伙已經(jīng)醉了!我只要再激他干一杯,他就必醉無疑了。然而,我善良的本性促使我不忍心去那么做。 殷正皺著眉頭道:“我說師建,你出這是什么酸點子?……她要現(xiàn)在不給錢,等到她裝潢好了,她手里沒有錢了,那還給我個慫???” 師建嘿嘿一笑道:“你天天拉那小提琴都拉呆了!……你想啊,如果我現(xiàn)在就弄狗把她嚇住,那她還敢裝潢嗎?她一不裝潢,她再把酒吧轉(zhuǎn)讓給別人,那你才真正的要個慫呢!……不過,這是我的錦囊妙計,我不會告訴你的!” 殷正眼睛一亮,顯然是同意了他的觀點,便倒?jié)M了酒道:“師建,我們是兄弟,我不想說那些客氣的屁話,不過,我還是要說一句謝謝你??!” 師建看殷正喝了酒,他把杯子舉了一下,隨后又放了下來,隨后一陣竊笑。 我對師建本來就有氣,此時看他在我的眼皮底下耍詐,我豈能放過他?我便皺著眉頭道:“殷正,你這酒也不要喝了,人家現(xiàn)在厲害了,都巧不起你了,你說你這酒還有什么喝頭?” 殷正絕對是個聰明人,他聽我這么一說,眼睛一斜道:“師建,你的酒是不是沒喝?” “喝……喝了。”師建神色慌張的說道。 我冷笑道:“我說師建,那一杯酒是毒藥啊?你就為躲避喝那一杯酒去說假話呀?你計謀再多,也不能用到兄弟身上??!” 師建狡辯道:“我喝了!……鐘星我告訴你,你不要采用這種手段來打擊報復!” 我一看這家伙還不承認了!便道:“那好,我現(xiàn)在就去調(diào)監(jiān)控錄像。如果監(jiān)控中你要是沒喝,你自己抽自己十個嘴巴,抽一個罵自己一句畜生,你看行不行?” 其實,這房間里哪里有什么狗屁監(jiān)控??!我這也是對他這種死皮賴子采用的沒有辦法的辦法罷了! “那……那可能就是我記錯了!我是厚道人,不像你鐘星……”師建都喝糊涂了,他還真的以為有監(jiān)控,他說完,便一飲而盡。 我jian笑一聲,拿起酒瓶道:“你師建其實就是個渾蛋!不過,在喝酒方面,你還是挺豪氣的!你比殷正強!” 我估計,我這高帽替他戴過之后,他肯定就要到桌底學小狗叫了! 師建嘿嘿一笑:醉眼惺忪的望著我道:“鐘……鐘星,你那點雕蟲小技,在我面前不行了……”他說著,便搖了搖頭。接著,他又像吃糖雞屎一樣咪咪帶笑道:“在大和地產(chǎn)這預決算方面,你到底認不認輸?” 我也是呵呵一笑:“那就看誰笑到最后了!” “來!我和你打賭!如果你鐘星輸了怎么辦?”師建像是歪頭公雞一樣朝著我道。 我一想,他還欠我兩萬呢,這個死皮賴子根本就不想給我的錢,我何不拿這兩萬說事呢?“如果我輸了,你借我那兩萬我就不要了!如果你輸了……” “好好好!寫一筆!”師建說著,朝服務(wù)員要了筆和紙。他本想寫的,可是連筆都拿不穩(wěn)了。最后只好請殷正執(zhí)筆。 打賭的行文非常簡單:如果我能夠得到大和地產(chǎn)的單子,師建立即歸還借我的兩萬塊錢。我如果得不到,那就不用還了! 雖然行文簡單,但相當?shù)囊?guī)矩:一式兩份,有打賭雙方,也有證人,這一點還蠻有點古風。 為了慶祝賭約成立,我們?nèi)擞譂M飲了一杯。 師建醉了,他手里抓著賭約,趴在餐桌上,一臉微笑的醉容! 我也喝了有八成,也算有些酒大了,只想打瞌睡。殷正看我那樣,便叫我回去。我結(jié)了賬,打車回去了。 回到住處,一下午我的覺睡得很沉,沉得我似乎一點知覺也沒有。我是在那一遍遍催命般的手機鈴聲中醒來的。 我感覺有些頭疼,這才想起中午喝酒的事情。我拿起手機一看,上面又是無號碼,我急道:“我說金歡,我都知道這破號碼是你的了,你還隱蔽號碼,你這樣做有意思嗎?” “你就是這個原因不接我電話的?”金歡道。 我心里不爽:“我說金歡,我要用個什么無號碼的天天煩你,你是什么感覺?” 金歡顯得非常郁悶:“好你個鐘星,金經(jīng)理不稱呼了金姐不叫了,一口一個金歡……我說你頭腦里有沒有甲方乙方的概念???那些乙方都五六十歲的人,見了我都還點頭哈腰的叫經(jīng)理呢……” 我見她向我耍大牌,便道:“我說小金,你有沒有搞錯?。磕憬o我預決算做你是我甲方,我又沒做你的工程,你算個毛甲方???” “你……你喊我小金?好好好鐘星,我告訴你,你死定了……”金歡怒道。 我想:她們公司如果因為售樓處的原因要給我單子干的話,我就喊她侄女,她也只得給我干。她們公司要不給我干的話,我就喊她大姑她也不會鳥我的! 今晚我還要去找那個該死的段之勝,面對著金歡一遍一遍打來的電話,我冷笑起來。 直到她不再用“無號碼”,而是顯示她正常號碼的時候,我才接通道:“你打什么打?我現(xiàn)在正在抓著家伙解手呢,你說我接電話方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