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9、請客前后的樂與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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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過三遍如狗屎,關(guān)于屁的話題說了三遍之后,可想而知是多么讓人惡心了!我越是不想繼續(xù)這話題,可是明璣卻依舊糾纏這樣的話題。她對我的屁竭盡貶低,還問我有沒有聞過濟(jì)公的臭腳丫?我真的不想繼續(xù)這話題,便果斷的打斷她的話說沒有! “唉!想想都惡心……海鯤市人的臉都被你丟盡了!”明璣搖了搖頭,一股傷心的樣子,看樣還不是裝出來的! 尼瑪?shù)?!你一個小妞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放屁,你就不怕給你們那個地方的人丟臉?! 然而,我終究不是一個意氣用事的人,而且還比較紳士,不想和這小丫一般見識,我的思緒轉(zhuǎn)到了這一次請客如何省錢上來!因為這一次吃飯絕對不會是四人平攤,而只能是我一人掏錢! 想到這里,我便嘿嘿一笑道:“明董,你知道我們海鯤的小吃什么最出名嗎?” 明璣立即來了興趣,微笑道:“你是海鯤人,當(dāng)然你最在行啦!” “味芳樓餛飩??!來海鯤市如果不吃味芳樓的餛飩,那就等于是白來了!……那湯濃的呀……那可都是云華山頂上養(yǎng)的老母雞熬的湯啊……純綠色食品,嘖嘖……” 其實,哪里還有老母雞湯啊,那都是以前的事了,現(xiàn)在弄點豬大排或者凍雞頭煮煮就不錯了。 這小妞可能對飯錢的多少沒有什么概念,她興奮的答應(yīng)了! 于是,金歡收完了幾家造價公司的估價之后,他們?nèi)吮闵狭宋业能?,由我載著他們向味芳樓而去。 這頓飯,沒有喝酒,連炒幾個菜子,二三百塊錢就擺平了。這錢,還不值我平時喝的一瓶酒錢呢! 況且,他們?nèi)顺缘囊彩欠浅M意,這讓我感到相當(dāng)?shù)目鞓罚?/br> 于是,我非常的有成就感。我也非常大方的沒有和他們平攤,這錢我全包了,于是,結(jié)賬的時候,我瀟灑的將銀行卡遞給服務(wù)員刷了一下。 走出味芳樓的大門,明璣朝我笑了。 我仔細(xì)朝她的臉一望,那才叫個美?。∥疫@時才意識到,不為別的,就她這迷人的一笑,我今天這錢花得也值了! 再看周圍人的目光,我在她們的周圍,好像也瞬間增值了,因為投射向我的滿滿的都是羨慕的目光,這些目光在平常我是很少見到的! 坐進(jìn)了我的汽車,這小妞的目光還時不時的掃我一下。我的心里開始蕩漾起來:這小妞是不是對我有點意思? 當(dāng)然,我這瞬間溜出來的念頭也只是一閃而過,因為我和她畢竟是兩個階級的人。 “鐘星啊,你們公司一年能掙多少錢???”明璣的手指輕點著車前的平板問道。 我自豪的脫口而出:“二十多萬,我這輛車就是去年掙錢買的!” 可是話剛出口我又感覺有點無所適從了:我這樣回答到底合不合適呀?如果說多了,那又是在說謊,這樣說了,她會不會看不起我??? “一年掙這么多???!” “多……多嗎?”我不知她說的是真是假?不過聽她的口氣,好像多半是諷刺。 明璣沒有理我,而是又和金歡與甫武行用她們的方言聊了起來。 我突然感覺渾身有些不自在: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看來我不是她們一個群的呀!在打牌的時候,我怎么就沒有這種感覺呢? 我的汽車來一家大型酒店不遠(yuǎn)的地方,明璣叫我把汽車停一下。我把汽車一直開到酒店門前。她下車之后,不甜不咸的說了一句話:“我看你也就是一個尿壺塞子的料?” “嘿嘿!” “呵呵!” 此時,甫武行和金歡幾乎是同時發(fā)出了笑聲!這笑聲里包括對他們董事長幽默的贊美,也包含對我的無情嘲笑! 她這話也太侮辱人了,這把我給氣的呀!我在心里憤怒的對著她的背影罵道:我……我是尿壺塞子,那你是什么?你是尿桶蓋嗎? 要是熟識的人,說這樣一句話,只不過是開玩笑罷了,而她和我并不熟識。而她是一個有錢人,又和我處于一種可能的甲方乙方之間的關(guān)系…… 然而,我只是在心里說她是尿桶蓋,因為這樣的話我真的說不開口!這就是老實人??!老實人處處考慮的是別人的感受,因而,別人就敢肆無忌憚的來侮辱你! 見她們進(jìn)了酒店,我現(xiàn)在就是想發(fā)火也找不著人發(fā)了,我只好氣的下車抽煙! 煙抽了幾根,心頭仍然感到沉重:我是尿壺塞子的料嗎?顯然不是啊!不如我的人還多著呢!你這小逼這樣說我你到底還有沒有修養(yǎng)??? 想起那一天我被她耍的從上海回來,車撞到樹上暈過去的事,我更加郁悶的不行! 看一個人,主要看他內(nèi)心是否正直善良,或者看他對社會貢獻(xiàn)的大小來看他的價值,怎么能光看他掙錢的多少呢?如果這樣看的話,你明璣與那些大型企業(yè)的老總相比,你不也只是尿壺塞子的料嗎? 看來與他們房地產(chǎn)打交道,我們是注定要受辱的呀!開始我是被甫禿子欺負(fù),現(xiàn)在又被這明小逼欺負(fù),真尼瑪太氣人了!這甫禿子我還能報復(fù)報復(fù),可是對這明小逼我怎么報復(fù)呀? 常言說弱國無外交,看來我們這些弱小的企業(yè)也真的無外交可言了…… 我一個人郁悶得不行,如果要不找個人發(fā)泄發(fā)泄,我非要氣出病來不可。于是,我給卞話打去了電話。 “錢不夠吧?還要多少?”卞話接通電話之后便道。 “打發(fā)他們?nèi)齻€畜生還要花多少錢???”我怒氣沖沖的說道。 “怎么?你們飯都吃過了嗎?” “吃過了!現(xiàn)在正一肚子氣呢!”我郁悶的說道。 “是他們單子不給我們干了嗎?” “這……這倒沒有說。” 卞話詫異的道:“那你氣哪門子?。侩y道你想摸她,她沒給你摸嗎?” “你少廢話好不好……我說卞話,你說話就不能有點正能量嗎?”我這心里正有氣呢,她還在這說摸不摸的! “那你氣總得有個原因吧?” “卞話,我讓你評評理……我請他們吃過飯了,又把他們送到他們要來的酒店。你聽那明小妞說我什么?她說我只是個尿壺塞子的料,你說氣不氣人?。俊蔽覂?nèi)心里罵明小逼,當(dāng)人的面稱呼明小妞,這說明人都是有兩面性的。 “你請客花了多少錢?” 我答道:“錢倒是不多,二三百塊錢!” “你這么小氣,那還怪人家說你是尿壺塞子的料?。俊北逶掃拥溃骸澳阏堃笳蛶熃ㄟ€花兩三千呢,請人家三個大款才花這么點錢,還怪人家這么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