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4、竟然是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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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我奶的話音中,我知道我的身世還真的是個秘密。我想,天大的事都應(yīng)該由我這個男子漢扛著,而不能讓我尊敬的奶奶有半點(diǎn)的為難。我出了鐘晨家開了手機(jī),發(fā)現(xiàn)有許多沒接電話,其中有一個陌生號碼竟然打來了八遍。 我剛要給這個陌生的號碼撥過去,可是仔細(xì)一想,他既然這么焦急,那他肯定還會打過來的。 我開車往我的住處而去,許多事情像潮水一樣涌進(jìn)腦海。突然,我的手機(jī)響了,我還以為是那個陌生號碼打來的,一看,卻是房憐維打來的。 她說許多記者都去采訪她了,還說收到的捐款已經(jīng)超過五萬了。 我聽那高興勁兒,我立即警覺起來。錢這玩意兒,它確實(shí)能幫助人,但它要?dú)⑵鹑藖?,那可就是無形啊!自從有錢以來,多少人死在錢下誰又能說得清楚?我便告訴她說,每一筆錢都入賬,然后公布出去,哪一筆是怎么用的,都要對公眾交待的清清楚楚! 她聽了我的話,還有些猶豫。 我便再一次說明了這些錢的利害關(guān)系,她這才勉強(qiáng)的敷衍我說行。 我的心頭突然有一陣發(fā)堵:失去監(jiān)督的權(quán)力就會腐敗,這已經(jīng)成了鐵律。那些經(jīng)過多年教育的并且教育人的干部,都在錢的面前一個個倒下了,然而還在前仆后繼,何況她一個有騙子經(jīng)歷的人呢? 想到這里,我的頭皮有些發(fā)麻:誰也不是一生下來就是好人,誰也不是一生下來就是壞人,所謂性本善或性本惡,那都是扯淡! 然而,我對房憐維能說的也就這一些了,其他的說得再多也是扯淡。 正在我感嘆的時候,那個打了八遍的陌生號碼又打了過來。我估計一下,這人不是顧云筑就是陸慶,看來他要和我攤牌了。 我本不想接的,因為我知道接了也不是什么好事。不過,我猶豫了一下,但還是接了。接通后我并沒吱聲,因為他那么急切的打給我,那肯定是有話要對我說的! 可是令我感到驚訝的是,和我說話的竟然是一個女人:“烈火金剛是你嗎?” 我發(fā)的那些帖子是用這個昵稱發(fā)的,那它當(dāng)然就是我!不過聽她的口氣不善,我也不會因為她怎么問我就怎么回答,因為我還沒有那么老實(shí),便冷冷的道:“你有話就說,我沒有功夫和你閑扯!” “你以為我有功夫和你閑扯嗎?” 面對她的反問,我非常的不爽,我真的想罵她。不過,我的修養(yǎng)在那呢,又怎么會輕易罵人呢?“你既然沒功夫和我閑扯,那你還打電話給我干嘛?你看我長得帥還是怎么的?” “我……我是陸慶的meimei陸韻鴿……” 陸慶就是顧云筑的小舅子,他是個包工頭,就是他雇傭房憐維她爸的工頭。這個名字已經(jīng)深深的印在我的腦海里,現(xiàn)在他的meimei給我打電話,我知道,她不是來找我調(diào)情的,而是要為她哥來找我麻煩的! 此時我的心情是坦然的。當(dāng)然,不是我不怕麻煩,而是這早已在我的預(yù)料之中。陸慶在我的面前出現(xiàn),那只是遲早的事。不過,我沒想到不是他來找我,而是他的meimei。 我輕輕地答道:“你是他的meimei,我說你這個時候不去跳舞唱歌啥的,你找我干什么?” 陸韻鴿突然喊道:“鐘星你知道嗎?你把我哥給害了你知道嗎?我哥和你有什么冤仇你要這么糟蹋他???” 我冷冷一笑道:“我從不認(rèn)識他,當(dāng)然和他也談不上個人的恩怨,更不存在什么糟蹋他!可是你知道嗎?一個工人工傷,他失去經(jīng)濟(jì)來源,他至今還沒有醒來,他如何在醫(yī)院里治療?他沒了治療,那只能像死狗一樣被攆出醫(yī)院,他可就是死路一條啊……” 還沒等我說完,她就跟我喊道:“你少跟我扯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你知道我哥的苦衷嗎……” 我見她氣的哆嗦得竟然說不下去了,我那個苦悶啊:天下人人都有苦衷!那兩個綁架房憐維的男人差一點(diǎn)就把她害死了,他們有苦衷。房憐維為了她爸活著不惜鋌而走險,她也有苦衷?,F(xiàn)在這個不顧工人死活的家伙的meimei說她哥也有什么苦衷?! 我大義凜然的道:“任何人都不應(yīng)該以自己的苦衷為理由,來不顧別人的死活!不錯,我是和你哥之間沒有個人的恩怨,不過,你想過沒有?像房至悟工傷到這個地步都沒人問的話,那不僅是把他一個人逼上絕路,也是把他的全家逼上絕路?。俊?/br> “呵呵……”陸韻鴿苦笑了一會兒,隨后竟然哭了起來。 她的這種情況不是喝醉了酒,不就是瘋了。要不她也不會那么固執(zhí)的打那么多遍電話給我,和像眼前這樣哭哭笑笑的。 我知道我的女人緣不大好,遇上她們多半都是倒霉的事!我想,遇到這個瘋女人,看來我又要夠頭疼一會兒的了,因而我便想到要關(guān)掉手機(jī)。 可就在這時,只聽她哭道:“鐘星,你也有一個造價公司,你和我哥換位思考一下,這包個工程容易嗎?……平時我哥要有是一點(diǎn)錯,我那姐夫顧大頭用腳踹他就像踹孫子一樣……不……這年頭有誰還舍得那樣打?qū)O子呀……” 我聽她說什么顧大頭,我愣了一下,他說的肯定是顧云筑了。之前我也是見過顧的,只是我也并沒有覺得他的頭比誰大呀?聽她這么一說,再仔細(xì)想想,顧的頭還真的不??! 陸韻鴿越哭越傷心!使我這樣軟心的人都不忍心掛電話了。 這時,只聽她繼續(xù)哭著說道:“我哥掙的錢,他家里的那只母老虎,除了工地上的必須要用的錢之外,她有多少就弄去多少……” 我看她哭的也可憐,便想緩和一下她的情緒,便笑道:“要注意家庭和諧嗎,哪里有稱嫂子為母老虎的?老虎屁股摸不得,你嫂子的屁股你哥還是可以摸的嗎!” 陸韻鴿喊道:“你……你……你在哪里弄逼弄快活了,心里肯定高興啊,可是我呢……” 尼瑪,你這叫什么屁話?我弄什么了我? 見她口頭這么散漫,我心里不由得發(fā)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