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7、昏迷的自首的被抓的
我被騙入局,十分懊惱。陸韻鴿拿出一個稿子,讓我以我的名義發(fā)出去,說房至悟的所謂工傷完全是由他自己造成的!我當然不愿意跟著他們的指揮棒轉,我便讓他們找勞動仲裁一下,這樣,對他們的名聲也有好處。 我剛說完,陸慶便表示贊同:“其實吧,我早就打算這么做的……” “你給我住嘴!”陸韻鴿對著陸慶吼道:“……你打算到不錯,可是,官家要判你賠錢呢,你拿什么去賠?平時,我這個小妹沒沾你這哥半點光,可你缺錢的時候還朝我要錢……現(xiàn)在官家判你給五十萬,你有嗎?” “這……”陸慶的臉陡然脹得通紅。 “你不要這個那個的了,不要說五十萬,就是五萬,你能拿得出來嗎?除非你賣房子……再說,你賣房子,嫂子能同意嗎?那今后還有你的好日子過嗎?” 我見這女人也太自私了,我便道:“你可都考慮你自己了,可是你考慮過房家的人嗎?至今房至悟還昏迷不醒,他家的房子已經(jīng)賣了,還欠著醫(yī)療費呢……”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我的身后那個小個子一聲咆哮:“我們說的都是事實,事情是你惹起來的,我們讓你發(fā)你就發(fā),尼瑪?shù)哪隳睦锬敲炊嗟膹U話?” 他說著,竟然一掌刀打在我的脖子上。 我料到他們會動手,但沒想到他們這么快就動了手。我疼的一時轉脖子都有些困難。 他們四人,我一人,如果動手,我肯定會吃虧,躺著出去的可能性太大了。然而,在這種關頭,我當然沒有那么多的理智。我站起身就是一掌,打在小個子的臉上,小個子一下向倒去,頭撞在墻上,跌了個腚墩。 我那一巴掌正好打在他的臉上,首當其沖的是他的鼻子,頓時,他的鼻子便流出了血。 那墩實的家伙一拳向我的頭上打來,我的頭迅速向右一閃,他打了個空拳。 由于我距離他太近,我的拳腳施展不開,我向空當?shù)胤酵肆艘徊綔蕚涑鋈?,然而,他已?jīng)和我纏到了一起。 這家伙比我矮有半個頭,但力氣明顯比我大。這樣纏到一起,我肯定要吃虧的。然而,這家伙留著個長頭發(fā),我的手迅速伸了過去。我抓住他的長發(fā)就把他的頭往桌子上磕。 桌子上滿是剩菜,在我一下一下的猛磕中,他的頭上臉上滿是油膩膩的各種菜。他臉上的血和這些菜拌在一起,就像菜里面放的辣椒油一樣。 看來陸慶還真的是個老實人,他的塊頭不小,但他的雙手隨著我磕那個墩實的家伙,一上一下的,他不停的喊著不要打了不要打了,一切好商量! 看得出來,陸慶這包工頭,他完全是依附顧云筑才干上的,按照他的老實性格,只能在企業(yè)里老老實實的干個員工。 那矮個子爬起來之后又向我沖來,我抬起一腳便踹在他的胸口,他哎呦一聲再一次倒在墻邊。 “姐夫!”這時,只聽陸韻鴿大聲叫了一聲。 我想,她叫的這姐夫,自然是顧云筑了。于是,我急忙向門前望去。然而,門前并沒有人,也沒有人敲門。 就在這時,我的頭頂猛的受到一個重擊。我的眼一發(fā)黑,眼前迅速冒著金光閃閃的小星星。我抬起頭來一看,只見陸韻鴿正高舉著酒瓶打在我的頭上。 我這才知道,這個狠毒的女人喊什么姐夫,完全是為了轉移我的注意力。此時,我向地上倒去,那墩實的家伙被我打暈了頭,也隨即倒在我的身上。 陸韻鴿又一瓶子打了下來,本來是想打我的,卻嘭的一聲打在那墩實的家伙的頭上。 “小鴿你干什么啊?”陸慶看來是害怕了,他大聲喊道。 然而,也不知我的意識逐漸模糊還是怎么的,他的聲音顯出非常的小。 陸韻鴿說要把我弄死扔了,而陸慶卻說要把我送往醫(yī)院。在他們的爭執(zhí)聲中,我什么也不知道了。 她在瘋狂的報復的心理支使下,要把我弄死扔了,是極有可能的。要真這樣的話,那么,我也就這樣沒了。沒有了我的世界,除了讓我的親人留下痛徹心扉的記憶之外,別的就再也沒有別的什么了。 我醒來的時候,是第二天九點多鐘。我看到的是正在流著眼淚的鐘晨,以及滿臉慍怒的卞話。后來我聽說,陸慶讓人把我送進醫(yī)院之后,從我的手機上找到鐘晨,是他通知她來的。 后來,陸慶去派出所自首了。聽說到了派出所之后,發(fā)現(xiàn)他也沒有動手,便把陸韻鴿叫去了,把他放出來了,他在醫(yī)院里嚎啕大哭,他發(fā)誓這一輩子再也不包工程干了! 卞話雖然氣我多管閑事遭到人家的報復,但她看我剛醒來,也沒有對我發(fā)作! 此時我頭上裹著紗布,就像戰(zhàn)場上那傷病員一樣。 這時,從門前沖進一個人來,她撲到我的身上便痛哭起來。鐘晨怎么勸她也勸不住,她只是一個勁的哭。 門開了,顯過一個女警察,她朝里面望了望,可能以為是死了人了,她又退了出去。門前,隨即響起嘰嘰喳喳的聲音。 這個趴在我身上哭的人正是房憐維,我估計肯定她是聽說我為了她而被打哭的,誰知她哽咽著說殷殷什么的,后來我才聽清楚她說的是殷正。是殷正聽師建說我發(fā)的帖子上有這么一對可憐的父女,帶著他來看她們的。 當殷正發(fā)現(xiàn)她是個騙子之后,便在背地里報了警。剛才她是在警察的追捕下跑到我這里來的。 我開始被她哭的還挺有些感動的,如果有人為我這樣痛哭,那至少說明我為了他人主張正義還有些價值。這樣看來,她原來是為她自己哭的呀。 這個時候,又進來了兩個女警察,一把扭住正在向我講述的房憐維的胳膊,給她戴上了手銬。 房憐維哭著喊著走了。她還讓我無論如何要找人替她照顧她爸,千萬不要忘了每兩小時給她爸翻翻身換換尿布啥的。 我心想,你倒是沒有把我當成外人了!我沒有我的事情嗎?我去孝敬你那不顧死活喝酒坑人的爸爸? 我的電話一直處于關機狀態(tài)。昨天,陸慶把我送到醫(yī)院,打了鐘晨的電話之后,陸韻鴿就來搶我的手機,但還是被陸慶奪了下來,關了機塞進我的口袋。 殷正并不因為房憐維被抓起來而消氣,他向鐘晨打聽我在哪里?他聽說我在醫(yī)院里剛醒來,便和師建兩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