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0、一切都變得反常
我做了那么多好事,竟然被說成是涉嫌團伙詐騙,我真的快要急瘋了。鐘晨說這是顧云筑在背后動手了,他說我們得抓緊想辦法。我打電話給鄭義,他掛斷了電話,這又讓我產生了狐疑。 鄭義的一個短信發(fā)來,說明我是多慮了:他說有事不便接電話,大約半小后到我這里。 這時,我的手機響了,我心里正煩著呢,我想,除非有必要,要不的話,其他電話都免接??蛇@是侯運打來的電話,我就不能不接了。 侯運這家伙機靈著呢,他的聲音很小。我知道,他是擔心我周圍的人聽見他才如此謹慎的。他告訴我的消息,我感覺也不怎么重要,他說完后我便掛了電話。 他說杜留畢和金歡混在一起了!這事雖不重要,但也引起我的反思:是我把杜留畢間接的介紹給金歡的。顯然,我的想法是不純正的,我是想讓他們混到一起之后,然后,讓居潔和秦莘能夠認清杜留畢的為人,從而疏遠他。 我感覺我的動機確實有些骯臟,然而,我還是原諒了我,誰個叫我是我呢?要是別人有這樣的陰暗心理,我肯定會鄙視他的! 就在這時,居潔推門走了進來,手里還提著一籃子水果。我的心頓時又起波瀾:這時我才知道,她是我永遠忘不了的女人。我看到她的眼圈發(fā)紅,我真的有些不知所措了! 我知道,她盡管依舊美麗和溫柔,也是我心目中理想類型的女人,然而,就是因為那件事,我對她的心死了,不過,我還是真心的希望她能夠幸福! 她和卞話打了聲招呼之后,竟然和鐘晨抱在了一起,兩人久久地沒有分開。 殷正丟了酒吧,可能是相形見絀,因而他咽了一口唾沫,便向外面走去。 “殷正?!本訚嵨⑿χ辛艘宦?。 殷正停下腳步,猛一回頭,眼淚唰的一下流了下來,嘴撇了撇,像是受了委屈的孩子見了家長一樣。接著,他喃喃的說道:“我的酒吧丟了,我是個失敗的人!” 居潔冷冷一笑道:“一個男人只要努力了,失敗有什么不好嗎?如果他一生失敗一生努力,何嘗又不會有一個安樂的晚年呢?現在那些成功的男人現在他們都干什么去了?” 她說到這里,竟然有些哽咽。 我的大腦并不怎么聰明,可是聯(lián)想力卻特別發(fā)達:她的意思是不是對杜留畢與金歡鬼混到一起感到灰心了? 我和居潔斷絕關系之后,她一度出家當尼姑。殷正拼命的追她,她卻無動于衷直至拒絕。而杜留畢請她回來當什么辦公室主任,她卻欣然答應回來。顯然她開始是對杜留畢心存希望現在是感到痛心和失望的! 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那我那見不得人的詭計倒是起了作用的,因而我暗自竊喜。 殷正聽了居潔的話,嘴不停的嚅動著,就是說不出話來。 居潔又笑了笑道:“殷正,你也知道,我喜歡的人哪怕他是混帳,但卻是善良和百折不撓的人,你知道嗎?” 尼瑪,我現在就是用小頭腦思考,也知道她說的那個混帳的人是誰了! 殷正迅速擦了擦眼淚,重重的點了點頭道:“今……今晚我請你吃飯!” “為什么是今晚,而不能是中午?”居潔又是微微一笑。 連板凳腿都能聽得出來,這顯然是居潔對殷正這么長時間的苦苦追求所給的答復。我即為居潔感到高興,但心里也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你們談情說愛了,我祝賀你們,但你們就不能不當著我的面說嗎? “中午……今天中午!”殷正的聲音像留聲機一樣的重復著。 正當我的表情在非常痛苦與尷尬交織的時候,我的命運不錯,我的手機又響了。這個電話還是金歡打來的!當然,她要說的內容對于我來說不知是福是禍,但對于我目前來說,那滿滿的都是福。 金歡非常焦急的說道:“鐘星,我們工地最近幾天老是有人搗亂……前天,售樓處的窗戶玻璃被人砸壞了三塊,昨天,我們工程部的人也被人打了……” 她還沒有說完,我便急道:“這事你們得報警??!” 她嗔怒道:“你個小鐘星??!我們報警要能解決問題還找你嗎……我們不是沒報警,前天和昨天我們都報了兩次了,警察也去調查了,但也沒有個結果啊……再說,對于他們來說,這些都是小事?。〗裉煲估?,我們的保安被人家打了,路直接被人家用挖掘機挖了……” “你們今天沒報警嗎?”我感覺這女人是不是瘋了,這事不找警察卻來找我,她們是不是走歪路都走慣了呀! 金歡憤怒的說道:“我們再報警的話,說不定水電也被人給斷了呢……” “那你們想要我干什么?”我感覺這里面還真的有問題。還沒等她說完我便急道。 “我們明董的意思,當然是讓你來擺平這事啦……今后這樓也有兩幢給你干的呀……” “好了金經理,你們這兩天都干了什么?得罪了什么人?你能給我透露一下嗎?”我這也叫知彼知己??! “就是工程招標啦……有人想大包大攬……不和你多扯了……你能不能擺平,你給個話啊,要不我們又要報警折騰啦!” “這點小事,包在我身上就行啦!你對明董說,就說我讓她放一百個心!”其實我有個屁本事啊,都是給居潔那一句百折不撓的話給激勵的呀。 金歡竟然從手機里啪的傳來一個飛吻,那聲音叫一個響啊,把全屋的人都驚得愣了一下。 這讓我再一次陷入不好意思當中。誰都聽得出來,那個飛吻不是普通關系的人能發(fā)出來的! 我抬頭一看,所有人基本還是正常的,唯獨師建有些不正常了,那表情像是在水里浸泡多天漚臭了的鞋子一樣。就這樣,他的嘴在動著,我非常好奇的看著他。 他甚至根本就沒有望我,而是望著卞話。 所有人都看出來了,他們一個個也感到莫名其妙。 “卞……卞話,我……我們兩人的事,主……主要還是我的錯!”草,師建這一句話真的像個便秘多天的人拉屎一樣,那真叫個費勁??! 卞話嘿嘿一笑,看樣還想幽默兩句??墒牵瑓s是牙一咬,眼里有了淚花。 我想,今天的日子肯定是不正常,要不的話,也不會一切都會變得那樣的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