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9、難道真的是她的jiejie?
明璣按照我的意思把甫武行調(diào)走,讓金歡接替他的位置。她見我連續(xù)替她們擺平了一些事情,便任命我為悅和新城工地副總指揮。當(dāng)然商人就是這樣,她當(dāng)然不會白給你的利益,因而,她說了一大堆訓(xùn)斥我的話,其目的是我要把她的責(zé)任負(fù)起來。 端人碗受人管,這是打工的人歷來的規(guī)矩!當(dāng)然,對于我來說,這也是一個難得的機遇!即使我在她這里栽了跟頭,我也肯定能學(xué)到很多知識。這是一個非常嚴(yán)肅的問題,何況與我作對的甫武行也被搬掉了呢? 因而,我站起身來道:“明董,請你放心,我會完全的負(fù)起責(zé)任來的!我有工程部的管理經(jīng)驗,又是預(yù)決算方面的高手,我又年輕,人緣也不錯,我肯定會把事情管好的!明董,在你們開發(fā)二期的時候,你會非常高興的看到我向你交上一份完美的答卷!” 明璣突然格格的笑了,甫武行的臉色非常難看,他想陪笑卻笑不出來,倒是金歡也呵呵的陪笑。 我的表情卻非常嚴(yán)肅,站在那里像一個手里端著槍的衛(wèi)兵一樣。 明璣笑完便望向金歡道:“金總,你看沒看到海鯤男人還有一個特點?” 金歡嘴張了張沒有開口,仍然繼續(xù)格格的陪笑。 明璣收起笑容道:“他們的第一個特點是小氣,第二個特點就是會吹牛逼!……你看他剛才那牛逼吹的,都快要笑死我了!” “我也感到好笑!”金歡笑著應(yīng)道。 我冷冷一笑道:“我們海鯤的男人還有一個特點,那就是猛,都像戰(zhàn)士!” 我的話當(dāng)然是有所指的,我要不是猛的話,真的不可能得到她們倆,她們也已經(jīng)親身感受到了!這也是她們認(rèn)可我,讓我一個不大相干的人干這個副總指揮的原因之一。 明璣依舊是格格一笑:“你說的,依舊是屬于第二個特點的范疇!” 這丫真的不好對付啊,她又是在說我吹牛逼啊!仔細(xì)想想那秦莘,年齡還要比她大幾歲,同樣管理著房地產(chǎn)公司,而她的能力與她相比,卻真的是不可同日而語了。 “你們倆出去吧,我單獨和鐘星再說兩句!”明璣的臉恢復(fù)了平靜后說道。 壓抑不住喜悅的金歡和心灰意冷的甫武行兩人走了出去。 明璣坐到我的身邊,即剛才甫武行坐的位置,這讓我很有些意外。 她從包里抽出一支煙來遞給我。 這個舉動太令我意外了,我的驚訝程度一點也不亞大太陽天突然下雨那樣。要知道,這可是小會議室,這是公共場合,而她是董事長,又是個小妞,她給我抽煙是什么意思?難道又是要考驗我們海鯤人的素質(zhì)嗎? 不過,我還是迅速接了過來,說了聲謝謝。便給她打著了火遞了過去。 她吸了一口,然后又朝我嘻嘻一笑道:“你們海鯤男人是不是都像你這樣小氣???” 管她說什么呢,小氣就小氣唄!不過,這煙的味道確實很好!突然,我像兒時的惡作劇心理突然發(fā)作,便格格一笑道:“我小氣嗎?” “一個抽煙的男人遇到一個抽煙的女士,你說他不敬女士的煙,倒要揩女士的油,你說他小不小氣呢?” “明董,我把我身體上最寶貴的精華,上午就拼了命的貢獻給你三次哦,像我這樣的人,你還能說我小氣嗎?” “你……”明璣緊張的向四周看了看,然后才一把抓在我大腿內(nèi)側(cè)的嫩rou上,咬著牙擰了解一下道:“你小心我吃了你!” 我忍著疼痛一語雙關(guān)的笑道:“我太歡迎了……就現(xiàn)在嗎?” 明璣松開了手嘆了口氣道:“你這個家伙太無賴了!”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煙,連續(xù)吹出一串的煙圈。 明璣望著那裊裊上升的煙圈,臉上現(xiàn)出一股羨慕的表情。不過,她隨即正色道:“鐘星,其實你知道的,我更希望甫武行和你兩人合作,只是你們兩人有隔閡啊……我們在海鯤這點工程,你也不要指望金歡她一個女人,你要用心把它管起來!至于報酬嗎,到時候我會叫你滿意的……” 就在這時,她的手機響了,她從包里拿出便接了起來。 我離她的面前很近,看到她手機上顯示的是她的“老爸”,我本想回避,但聽到對方提到了明苷,并且說已經(jīng)三天聯(lián)系不上了,問她能不能聯(lián)系上? 我一聽她爸提到明苷,我的頭頓時就大了:難道明苷還真的是明璣的jiejie嗎? 瞬間,我就想起那一天明苷和我在售樓處前演唱的由我編的《白云中不見了那個你》那首歌曲。唱到最后,她改了我的歌詞,唱成了“她走了,我來了!從此以后,你我又在白云上徜徉!” 從明苷改歌詞中可以聽出,她當(dāng)時確實是愛我的,然而,當(dāng)時我剛和居潔分手,還處在痛苦之中,我又對秦莘產(chǎn)生了強烈的好感。而她也像明璣一樣大大咧咧的,當(dāng)時我根本無法接受她對我愛的暗示。 此時,我又想起了秦莘。那一天我?guī)缀跻蛩戆琢?,而她卻問我她今后也像居潔那樣出軌,問我還能不能對她好?我知道我混帳的思想在作怪,于是,至今也沒有和她把話挑明…… 我真的不明白……明苷她生長在豪門,她為什么會出來打工呢…… “你怎么了?”明璣驚訝的問道。 “?。?!”我猛的驚了一下,我這才發(fā)現(xiàn)我的眼淚不知什么時候流了下來。 “你的jiejie也叫明苷?”我急忙用紙擦了一下眼淚問道。 明璣的眼睛緊緊的盯著我,我被她盯著的都有些不知所措,我便深深的吸了一口煙轉(zhuǎn)過頭去。但在我的第六感中,她的眼睛仍然像利劍一樣,像是要把我看穿。 我猛一回頭,正如我想象的那樣,她的眼睛依然一眨不眨的望著我。 我的目光終于迎了上去,就這樣,她盯著我,我盯著她,如果有人把我們當(dāng)時的情景給錄下來,那肯定是相當(dāng)?shù)幕?/br> “你……你就是鐘星?” 也不知過去了多長時間,她終于又說話了。我被她這個問題問的只想哭:什么叫“你就是鐘星”,你不早就知道我是鐘星了嗎,你怎么還要這樣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