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8、自投羅網(wǎ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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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留畢被顧云筑罵是個什么東西,在眾人面前,特別是在金歡和我的面前,他感覺特沒面子。他那平時一直比較矜持的臉部飄過一抹冷意:“顧老板,我核實一下,你剛才是說我是個什么東西嗎?” 顧云筑望了望自己的司機(jī)和助手,然后冷哼一聲道:“我說你又怎么啦?” 杜留畢腳下一用力,便到了顧云筑身邊,一拳打在他的腮上。 顧云筑龐大的身軀向后倒去。 顧云筑的司機(jī)和助手明白過來是怎么回事的時候,一個去扶顧云筑,一個向杜留畢撲去。 金歡剛要張口制止,我拉了她一把向她微笑,那意思是讓他們打。 我知道,杜留畢是不會吃虧的,如果他打不過這兩人,那他也就不叫杜留畢了。 杜留畢望了我一眼,好像發(fā)覺被我利用了,但他此時已經(jīng)與顧云筑嗆上了,別人已經(jīng)向他撲來,他已經(jīng)沒有了退路。 他的拳腳快而有力,很快,顧云筑手下的兩個人便被打倒在地。 杜留畢撣了撣手,便抽起煙來 。 顧云筑個子雖大,但他知道,他要是和杜留畢打起來,那也只不過是個陪練的沙袋。他雖然聰明一世,但此時似乎糊涂了,他可能是感覺在警察里認(rèn)得幾人,因而,他竟然傻呼呼的報起了警來。 要說顧云筑報警,那他真是自投羅網(wǎng)。恐怕他不報警,警方也快要找他談話了。上幾天他讓人砸玻璃挖路,以及準(zhǔn)備斷電斷水的人都被警方叫去了。 金歡向杜留畢投去安慰的眼神。在她們的工地上鬧事,警察來了,當(dāng)然,最有發(fā)言權(quán)的當(dāng)然是他們大和地產(chǎn)的人了。 顧云筑報過警之后,也有些后悔。然而已經(jīng)報了,他焦急的情況下,只有罵兩個手下是廢物,還一人賞了他們一個大嘴巴。 警方來了之后,他們都是認(rèn)識顧云筑和杜留畢的,對他們非??蜌?,不過,出于公務(wù),還是請他們?nèi)フf說情況。 金歡讓我也去,我才懶得去呢,她便讓她的助手——新任命的工程部李經(jīng)理一起去了。 此時,我想起杜留畢說秦莘她們房地產(chǎn)的工地已經(jīng)停工了,我的心里格登一下。為了救明苷,我被人打暈了,我又在醫(yī)院住了一個星期,現(xiàn)在該是問候一下她的時候了。 我打了電話,沒人接,直至我打第三遍的時候,她才接起了電話。 我本以為秦莘肯定會向我訴說她的困境,然而,我卻聽到了一句讓我大為意外的話:“你是誰呀?” 我是誰她能不知道?她這是怎么啦?是生我的氣了嗎?我心里有些不悅的道:“我是鐘星?!?/br> “你就是秦總的那個徒弟鐘星嗎?” 這一句話問得我找不著北了,這叫什么話?突然,我感覺她的口氣這么陌生,肯定接電話的不是秦莘,是我撥錯電話了??墒俏矣忠幌耄疫@也不是現(xiàn)撥的號,怎么可能會錯呢?我便道:“你是秦莘嗎?” “是呀,我就是那個可憐的沒有人緣的讓人厭惡的秦莘。” 我聽她這么一說,我徹底的震驚了:她這分明是在生我的氣呀,而且氣的很深。因而,我也不惜說謊了:“秦莘,是這樣的。明苷在酒吧被人非禮,我去幫她,被人打暈了,我昏迷多少天,剛有些記憶我就給你打電話了呀!” 果然,我這個善意的謊言起作用了,她嗚哇一聲哭了:“鐘星,我爸走了,我爸四天前就走了啊……嗚嗚……” 真該死!我對自己狠狠的罵道!即使我的頭疼,還住在醫(yī)院里,也早該想到秦貫田隨時要離開人世啊?,F(xiàn)在想想我都后悔。 我拿著電話傻愣愣的站在那里,一直聽她哭,直至她抽泣的時候,我才道:“秦莘,你現(xiàn)在在哪里?秦總的墓地在哪里?我現(xiàn)在去一趟?!?/br> 秦莘嘆了一口氣道:“這兩天,秦楚醉得不行,倒是狄仁幫我忙前忙后的,要不我真的垮了……你昏迷剛醒,就安心的休息吧!” 從她的口氣中,我知道了一個信息:是那個狄仁又回到了她的身邊。她還有一層意思是,此時因為狄仁的原因,她并不希望我去。 此時的我對于她來說,確實是起不了什么作用。然而,我打心底里還是愛著她的,想起狄仁可能要從我的心里把她奪走,我心里真的不是滋味。 可是,狄仁和他同父異母陸綸那樣的事,她也是知道的呀……然而,一個無助的女人,在最為痛苦的時候,有人能夠走近她,而我卻又不愿接受她的聘請,此時的她又怎么會拒絕狄仁呢? 就在這種郁悶的氣氛中,我們結(jié)束了通話。 這時,工地的大門口,先后進(jìn)來十多少輛高級轎車,那氣派,像是這工地上要舉行什么高級宴會似的。 這些都是建筑公司的老總,他們的耳朵可真的尖,他們可能是嗅到我們有拒絕顧云筑的意思,所以他們就來了。 或許,工地上不起眼的保安,或者保潔工啥的,都有可能是他們的眼線。 金歡還讓他們找我,我當(dāng)然也沒有那么傻。一是我也沒有那么多經(jīng)驗,二是人家都知道我的底細(xì),不會把我當(dāng)回事,三是在談判中肯定會有我解決不了的難題,因而,我就還是讓他們?nèi)フ医饸g。 他們當(dāng)然是認(rèn)金歡的。然而,金歡還是讓他們找我,或者以我為主,她們工程部李經(jīng)理和杜留畢為輔,有什么解決不了的問題,再有她來拍板! 我看出來了,這女人之前有取代甫武行的想法和行動,看來,她不僅僅是有這個野心,說到底,她也是有這個能力的! 杜留畢兩人還沒回來,所以,談工程總承包的事,就落在我的身上了。 他們見金歡又把事情推給我,他們就不得不重視我了。 當(dāng)然,他們都是有經(jīng)驗的承包商,都有業(yè)績,他們對價格也沒有多大異議,重點還是在資金上,讓他們墊資的額度是多少? 這些,我都一一作了記錄,事后準(zhǔn)備向金歡匯報。 這時,我的手機(jī)鈴聲響了,原來是侯運(yùn)打來的。他很少給我打電話,每一次電話都會使我吃驚。自從被幾次打暈之后,我的心臟好像也變得脆弱了:我的心嘭嘭直跳。 果然,他的電話里告訴一個令我心情緊張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