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三章 御駕親征路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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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李令婺的另一身份便是蘇晗懿。 她和楊賢是一伙人,但不完全是,她不用聽從楊賢的話,她聽從的是楊賢的老大。 也是楊賢的老大當(dāng)時把自己救出來的,不然蘇蓓蓓在當(dāng)時就已經(jīng)死了,也不會活到現(xiàn)在。 而李令婺早在多年前就死了,她是尚書侍郎的女兒,在送進(jìn)宮中的前幾日就跳湖自盡。 后來的蘇晗懿就變成了李令婺,成為計(jì)劃中傳遞皇宮訊息的線人。 當(dāng)然她雖然被綁了,但她沒說全部。 “你不說?”柳高懿覺得頭疼,他向來不喜歡欺負(fù)女孩子,這沒意思。 是男人就不會用武力解決女人。 “不說,我為何要說?可有好處?”蘇晗懿算準(zhǔn)對方不會對自己做什么。 蘇芊芊看著也毫無辦法。 不過她不說就不說唄,少了一個線人不也能阻攔他們商議事情? “那你就在這待著吧,再見?!绷哕惨膊幌雽弳柫?,正覺得輕松了不少,要和蘇芊芊離開。 蘇晗懿叫住了柳高懿,“你知道喻幼理在哪嗎?我知道,她其實(shí)一直沒死,死的是一個替身。” 柳高懿回想起那日的事情,心里收緊了不少,他承認(rèn)她說的打動了自己。 他看了眼蘇芊芊,蘇芊芊明白地先離開。 “如果我告訴你她在哪里你會放我出去嗎?”要她說出來但也得有個前提。 蘇晗懿在賭,她偶然知道的一個秘密,她不信這件事情他不動心。 “不會,而且我也知道你不會說的?!鼻也徽f她說的是不是真的,就想當(dāng)時喻幼理確實(shí)身患重病,無藥可醫(yī)就能夠想她不可能還活著。 柳高懿是眼看著她離開的,自己毫無作用,什么忙都幫不上,就是連滕子言都連連搖頭。 對方又是怎么救下她的呢? “我會說,只要你放了?!睍f才怪。 柳高懿看出她眼中的狡黠,他知道他不可信。 柳高懿嘲諷似得說道:“如果要撒謊的話還是在練幾年吧,你騙不過我的。” 他就知道幼理早就不在了。 明明早就知道了為什么還要自欺欺人,真是腦子壞了。 卻不曾想,楊賢本無機(jī)會抓他們兩個,卻因?yàn)樗麄兘壖芰水?dāng)朝貴妃娘娘李令婺,他們的機(jī)會就來了。 裴宜年那邊還真就把他們抓起來了。 “你們要造反的事情已然是事實(shí),跟我們走一趟吧。”逮捕的名義不用李令婺也一樣,總之要逮捕他們。 蘇芊芊和柳高懿倒是輕輕松松地交出了手。 好不怨言地跟他們走了。 樊承嗣小聲地對蘇芊芊道:“對不起啊,無奈之舉?!?/br> “我知道,這是你的工作,沒事?!碧K芊芊倒是毫不在意。 “我們不會做太過的。”樊承嗣向她承諾。 既然來了官府,那自然少不了行刑了,所以他們要動用刑法。 柳高懿看了看蘇芊芊,雖知她是修仙大能,但也是個姑娘,他主動攔下來一個人受罰:“讓女子受罰豈不是不太好?女子本就體弱,不如就叫我一個人受罰吧?姑娘家家的受罰不合適。” 蘇芊芊都沒想到他竟然會幫自己。 樊承嗣向來就不喜歡欺負(fù)女孩子,他說怎么說也是男的,怎么能讓一個姑娘家受最重的罰?倒也不是對她有意思,只是處于考慮,受罰的這個人還是他比較合適。 “你可不要逞能?!碧K芊芊見他這么有大義,自己反而感覺不好意思上了。 “沒逞能,我說我行就是行?!辈恍幸驳每棺〔皇牵?/br> 所以只有他一個人受罰,但他修為太強(qiáng)了,對他壓根沒傷害。 這也是為什么他把懲罰都攬自己身上的原因。 樊承嗣是向著他們的,也就意思了一下,然后就開始了秘密審問。 “你們怎么回事?。俊狈兴檬遣幌嘈盘K芊芊會做這種事情的。 他與蘇芊芊認(rèn)識多年,雖她心事重重,隱瞞之事多,謹(jǐn)慎行事,但他依舊可以看出她是什么人,一眼就知無壞心。 “事情復(fù)雜,我也當(dāng)樊兄是值得信任之人,可否幫我們調(diào)查件事?每日關(guān)注有無一只右腳上有藍(lán)絲帶的飛鴿飛過,那是楊賢與前太子殷鶴的書信來往,你記下,這是個大事,他們互相勾結(jié),另外再幫忙調(diào)查李令婺與他們的關(guān)系,很重要?!碧K芊芊長話短說,眼睛一只盯著暗處,生怕有人偷聽。 “這…”樊承嗣不解,這到底什么情況? “照做就行,絕無壞處,請多加小心?!绷哕惨布尤肓颂K芊芊,她信任那就沒問題。 他也神色緊張,說的很認(rèn)真。 樊承嗣也少了幾分開玩笑的意思,懵懂地點(diǎn)頭。 這是他出來保衛(wèi)平安的時候了? 不久,裴宜年便借著南下御駕親征來到了南云。 實(shí)際上來干嘛也不知道,反正就說是路過。 楊賢見他到了南云,趕緊上前巴結(jié)。 “人你都解決了?”看不出裴宜年什么心情,可以說很克制自己的情緒,深藏想法,不外露。 楊賢自知不好對付。 看來這個皇帝倒也沒有這么窩囊啊,面色和眼神看出氣度不凡。 絕不是小嘍嘍。 楊賢也克制自己的表情,小心行事:“是啊,只不過貴妃在哪兒還沒找出來呢…” “還沒找出來?估計(jì)都死了吧,算了別找了,朕不缺女人,沒了就沒了吧?!迸嵋四甏鬄檎痼@,“哈”地看著楊賢,隨后甩了甩袖子,大步向前。 楊賢才是最震驚的,果然玩世不恭! “額…不找了嘛?”楊賢再問。 “那你不是找不到嗎?”裴宜年反應(yīng)快速,沒帶一絲思考,也不見得他有多喜歡李令婺。 楊賢語塞,一時回不上話,只得尬笑,然后又道:“畢竟是人命嘛…要不我再找找?” 裴宜年卻帶著幾根刺地回話,更讓人覺得難對付,“要找早找到了,為什么之前沒找到?是因?yàn)槟阕鍪虏徽J(rèn)真嗎?做事不用腦嗎?” 楊賢氣的將拳頭握緊,真是個廢物! 但面上又得解釋:“那不是太難找了嘛?” 裴宜年沖他笑笑,到了客棧房間門前,“所以為了不讓人知道你是廢物連一個人都找不到,所以我才說不找了啊,為了你的面子嘛?!?/br> 裴宜年關(guān)上門,讓他吃了一嘴的風(fēng),“再見,我要睡覺了?!?/br> 楊賢保持著假笑,心里別提多生氣了。 但仍然微笑。 深夜,裴宜年從客棧二樓窗戶跳了下去。 跟著自己的指南指引來到了柳府。 柳高懿雖然不在,但柳府依舊燈火通明。 裴宜年化成一道影飛到了柳高懿關(guān)人的地方。 “嘖,什么仇什么怨,用這樣的門關(guān)人。”裴宜年看了都發(fā)笑,定然是深仇大恨了。 這門估計(jì)得要他的鑰匙才能打開,其他人就是用修為都很難打開,除非修為極高,那樣的人裴宜年有幸見過一面,不過已于幾月前去世了。 裴宜年打不開倒是可以穿進(jìn)去,他的本意也不是為了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