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章 撞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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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給喬齊下最后一副藥了,這副藥下去他也就自然而然地死定了。 她面露喜色,自己等了這么久等的不正是這個時候嗎?她才不想要繼續(xù)在這壓抑的地方待下去了。所謂的丈夫也不只過把她當(dāng)成牲口罷了。 那樣的婚姻維持下去又有什么意義呢? 她還是照常給喬齊下藥。 “吃藥了…”就是在這最后一天,她連爹都不想叫了。 反正他也是將死之人了,叫不叫這一聲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 “你確定這藥是救我的藥嗎?”喬齊做到今天的位置,至少可以證明他不是一個蠢貨,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 所以他也自然而然的想到了他的藥,根本就不是救他的藥,反而是將他害死的藥。 “怎么不說了?你吃的不是好好的嗎?要是沒人要的話,你能茍活今天嗎?”滕念喻是一點也不想裝下去,干脆就挑明算了,她就是來害他。 他們兩個本來就是仇人,她想要殺他那也是正常的事情。 “哼!如今你是一點都不想裝下去了嗎?如果沒有猜錯的話,如果我今天要是喝下了這藥的話,那么今天就是我的死期,是吧?”喬齊聰明了一世,糊涂了一時,他沒想到她的詭計明明這么容易被識破,而他如今才識破。 滕念喻彎唇一笑,眼里滿是興奮。 她雖和父親不熟,但這么做殺掉了仇人她心里也莫名覺得對得起自己的父親了。 再加上還有自己弟弟的仇呢… 她不但一點偽裝,“你還真聰明。” 隨后便用盡了身上的力氣,把藥灌進了他的嘴里。 他也用力地反抗著。 “你是不是蘇芊芊那邊的人?”他想自己可能注定有這一死了,但在此之前,他想知道殺他的人,是不是蘇芊芊身邊的人。 “是,但也不完全是你猜呢?”滕念喻不想透露自己的身份。 她看見他吐了出來便心生一記,她想著蘇芊芊教給了自己一招。這原本是防身之術(shù)。但是如今他不肯吃藥,恐怕暫時死不了。 他要是死不了,死的就是她。 她一掌打向他。 他原本就虛弱不堪,根本就經(jīng)不起這一打擊。 猛出一口鮮血,滕念喻見狀,又四處打量。生怕有人看見。 她趕緊逃離了這個地方。 隨后又大肆地告訴府上的所有人。 “公公…他…他死了!”就在最后一刻,把這惡心的稱呼,再最后叫一遍。 眾人聞訊都趕緊跟她了解情況。之后便是通知其他的親戚。 當(dāng)然了也得告訴喬麟。 雖然他此時一定在青樓內(nèi)。 可讓人萬萬沒想到的是,喬麟?yún)s好像有準備一般,早就坐上王座。 滕念喻不禁背后一涼,會不會他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份,但是一直沒有揭穿,為的就是利用自己,而利用完自己之后,再把自己殺掉。 這么一說的話,其實也說得過去,畢竟借別人的手殺自己的父親,這才是最明智的選擇,這多少反而最容易被人發(fā)現(xiàn)。之后還能選一個替罪羊。這簡直就是一舉兩得。 她也不能待下去了,轉(zhuǎn)身就收拾東西就跑。 而喬麟又好像早就知道了,早就在城門守著了。 滕念喻無路可逃。 “你想要去哪里?跟我說說看?你不覺得你現(xiàn)在走掉的話,會很可疑嗎?讓人感覺這一切的事情,都是你自己一個人做的,不然你走什么?你難道不怕牽連到你的家人嗎?”喬麟以為她的家人會是她的軟肋。 滕念喻只不過是學(xué)了一點點皮毛的防身之術(shù)罷了,此時對上她肯定是毫無勝算的。 倒不如破罐子破摔,直接亮身份算了。 滕念喻冷笑一聲,此時她也只能自己依靠自己啊,不然有沒有辦法讓別人來救自己。 但自己也算是殺了殺父仇人。其實也沒有什么不圓滿的了。她也知足了。 她道:“我有什么好怕的?我巴不得他們趕緊死了,你別以為這是我的軟肋,我根本就不吃這一套,你要是想殺我,就趕緊還殺我。” 喬麟一改以前花花公子形象,此時的模樣,卻讓人看著有幾分居高臨下的意味。 他好似是開玩笑一般,他道:“你真是死豬不怕開水燙??傆心愕能浝叩?。既然你說這不是你的軟肋,那我就幫你找找你的軟肋在哪里吧?!?/br> 之后滕念喻就被抓了,但是喬麟并沒有殺她,反而是把她放在了自己的房間內(nèi)。 每天還好吃好喝的供著。她都不禁懷疑他是不是想要從自己這里套出什么消息?也就是她對他還有一些利益,但是她是絕對不可能把蘇芊芊的計劃告訴他的,她就算是死,也絕口不提。 極硬氣的樣子頻頻逗笑喬麟。 滕念喻常常被他的笑點搞得不知所云。 蘇芊芊這邊是全然沒有意識到她有危險。 還是該干嘛干嘛。 但是她也決定要殺掉蘇禾,這是自己報仇的第一步。別看蘇禾好似沒做什么,但是在從前她做的可不少。 蘇禾夢里常常夢見自己被殺,偶爾也會在夢里夢見蘇蓓蓓。而此時她已經(jīng)沒有了保護她的能力。只能看見她被亂刀殺害。每次夢到這個,她的心就不由得緊縮了成一塊。自己的寶貝女兒啊… 她越發(fā)開始覺得不管是自己所身處的位置,還是蘇蓓蓓所處的位置,都十分的危險。這讓她有了想帶她離開的想法。 但是剛打算逃出去就被護工抓回來。 “阿姨呀求求你可別作妖了,你一個月就得鬧上個上百回,你不累,我們都累了,因為我們考慮考慮,行嗎?你每次不聽話,你女婿就要來數(shù)落我們一遍。我們又不是沒有做到應(yīng)盡的義務(wù)。你每次都要讓我們挨罵,你才舒服,是嗎?”要不是因為霍澤是這家養(yǎng)老院的股東,她們也不會一忍再忍的。 蘇禾突然愣住,霍澤怎么可能是這么兇的人呢?他怎么會責(zé)怪別人呢?在她眼里,霍澤一直都是文質(zhì)彬彬的模樣,對她女兒更是好上加好。 “你的意思是,他并不是一個好脾氣的人?”這大概就是結(jié)婚之后,就翻臉不認人了。蘇禾想。她曾經(jīng)也是有這樣的經(jīng)歷,所以想到女兒正所處在這個環(huán)境中,她便非常的心疼。 其實他們兩個的脾氣都不太好,都喜歡拿錢壓人。 但她們敢怒不敢言。 蘇禾的心忽然又一緊。 她又想起了那些極不美好的畫面。 她捂著頭,感到一陣一陣的頭疼,還是止不住的。 “你們!你們!”蘇禾話都說不清楚。 她看到墻便想撞上去,大概只能以毒攻毒了。 她一遍一遍地想要撞墻,但是一遍一遍地被攔下。 “別撞了,別撞了,再撞的話,我們整個養(yǎng)老院可就完蛋了!”幾個護工拿她是一點兒轍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