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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雨夜纏綿在線閱讀 - 渣男渣女大作戰(zhàn)

渣男渣女大作戰(zhàn)

    砰——

    回到家,房門剛關上,謝莉莎就被宋凱文按在了墻上,兩人熱烈激吻。

    “高緹耶·裸男”和“巴寶莉·黑色”在空中碰撞,香氣噴涌、激情四射,屋里充滿了rou欲的氣息。壞男人遇上渣女,如干柴遇上烈火,颶風遇上海嘯,驚天動地,滿屏都是震撼。

    他的鼻壓著她的,唇貼著唇,舌互相勾繞、糾纏,如影隨形。

    她的嘴唇很豐滿,輪廓清晰,唇峰如挺拔的山巒,唇溝如狹長的谷地,嘴角下方還有兩個淺淺的梨渦,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呢?他貪戀地吻著她那小小的凹陷,伸舌舔了又舔,細細品嘗梨渦的味道。

    手不停地動著,一分鐘不到的時間,兩人就脫了個精光,連鞋都踢掉了,火急火燎,仿佛慢一秒都會要了命似的,滿地都是他們散落的衣物。

    兩人像坐上了高速列車,完全剎不住車,失了控、脫了軌,沖破道德和理智的禁區(qū),奔向了超脫人倫的荒野。在那里,沒人理會這些條條框框,可以任意演繹屬于他們的傳說。

    橙黃的壁燈照在宋凱文有些凌亂的黑發(fā)上,反著光,宛如金色的鱗甲在閃動,整個人看上去猶如一頭覓食中的兇獸,要把她拆骨入腹。

    她伸手撫摸他的胸、腹、背,蜜色的肌膚帶著半透明的質(zhì)感,彈性極好,她的指尖在其上行走,領略著肌膚之下那驚人的觸感。

    從外表看,他不是一個肌rou男,和西方男人比起來有些偏瘦,衣衫之下卻是截然不同的風情,十足的有料,胸背部矯健有型,腹肌結(jié)實緊密,像鼓脹的風帆,成塊成塊地突起,充滿了野性的美麗。

    目光掃過他的側(cè)顏,發(fā)現(xiàn)他的睫毛又長又密,末端微微翹起,有幾根像打架一般迭在一起,帶著幾分朦朧的孩子氣。她淘氣地伸舌去勾他的睫毛,從里往外,像給他涂睫毛膏一樣仔細地刷了一遍。

    他困惑地眨眼,想要驅(qū)趕她帶來的水霧,她咯咯直笑,看著他,眼波流轉(zhuǎn),媚態(tài)十足。

    他的鼻梁高隆,口唇飽滿,從額際到下顎形成了一道妖冶清麗的弧度,謝莉莎腦中飄過幾個字:男色傾城。

    是什么人,能有一副比男人精壯的身體,卻有一張比女人還妖嬈的面容?冽冽松竹,灼灼寒梅,都不及他的萬分之一。

    他俯下身,逗弄她的乳尖,把它吸進嘴里,用唇含著,拿舌挑撥、畫圈,她被逗得神志不清,臉上泛起嬌媚的紅潮,身上一會兒冷一會兒熱,像在兩個極端游走,一會兒在冰里泡著,一會兒在火上烤著。

    順著她的胸往下,來到她的肚臍處,最后他跪在了她身前,吻上了她潤白的腿根部。

    他不是要在這里給她口吧?

    “喂,不行,不能在這里?!敝x莉莎伸手遮住下身,想起他們還站在玄關處,連廳都沒進。

    “我說行就行?!彼靶U地拉開她的手,開始親吻她的私處,迫切地想馴服這只小野貓。

    他先在她的花戶外逛了一圈,一層一層地舔舐,最后定位到那顆小小的核心上。軟綿綿、濕噠噠的舌,像一塊滴水的絨布,不斷揉擦她的花芯、rou瓣,蕊心顫顫、心緒飛揚,她快樂得像一朵云彩在天上飄。

    “我已經(jīng)很久沒和女人做過了,你要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記得告訴我?!?/br>
    他跪在地上,仰著頭,潤濕烏黑的眼看著她,溫柔地說著貼心話,一瞬間,謝莉莎感覺自己像......女王。

    她的手指插進他濃密的發(fā)中,嬌嚷起來:“舒服,我好舒服,給我,我要你?!?/br>
    嗲嗲的聲線,酥媚入骨,讓他yuhuo難耐,有些懷疑這女人是不是狐貍精轉(zhuǎn)世,專門來克他的。

    水一般柔軟的人兒,火一般炙燙的肌膚,那雙狐貍眼又柔又媚,泛著桃色水波,盯著他瞧時仿佛眼中只有他,全世界只剩下他一個,那感覺真是,真是,銷魂蝕骨。

    他埋頭吸吮,加快了進攻的速度,靈活的舌不斷舔弄她。

    謝莉莎感覺腰腹、下身像有螞蟻在爬,熱烘烘、麻酥酥的,所有血液全部集中到了一處。

    她很快就來了感覺,不自覺地推他的肩,想要擺脫他,他緊緊抓著她的腿不讓她動,含住她的花核,延長她的快感。

    白光劃過腦海,她尾骨和恥骨的肌rou開始抽搐,接著渾身都痙攣了,眼前出現(xiàn)幻象,看到了以前在瑞典奧勒滑雪場的景象。

    她帶著護目鏡,穿著滑雪板,從坡頂一沖而下,像只海燕般貼著雪地飛行,體驗著疾馳的快感。

    滑雪板掃過之處,冰渣四射、雪霧升騰,和地面擦出“簌簌”的響聲,劃出一道長長的痕跡。

    忽然,周圍的風景突變,變得極其陌生,雪山的斷層接連出現(xiàn),山路仿佛被截斷了一般終止在了前方。

    這條路、這條路是......野道。

    不好了,腦中警鈴大作,心臟縮成了一團,她意識到自己滑向了......懸崖。

    一瞬間,失重感襲來,刺骨的寒風刮過,貫穿了雙耳,她驚恐萬分,卻反應不及,控制不住滑板,身體騰空而起,在空中翻轉(zhuǎn)了一圈,直直下墜。

    她害怕地閉上了眼,感受到死神的靠近,可是,預期的疼痛并沒有到來,她墜入了一具溫暖的懷抱中,睜開眼,見到宋凱文不知什么時候站了起來,緊緊摟住了她。

    “你知道你高潮了多久嗎?”他興奮地問,兩眼放光。

    “多久?”她遲鈍地答著他的話,思維還停留在剛才的幻象中。

    “至少有半分鐘?!彼€是第一次讓人高潮了這么久,比他當年收到斯坦福大學的錄取郵件還開心,從某個意義上說,讓他更有征服感。

    謝莉莎發(fā)出一聲悠長的嘆息,感慨的、動容的聲音,仿佛是從靈魂深處發(fā)出來的一般。

    她想起來了,大一寒假,她去瑞典滑雪,冒失地滑上了一條野道,從懸崖上摔了下去,在醫(yī)院里躺了整整一個月才恢復。

    那次的經(jīng)歷是她的心結(jié),會讓她陷入夢魘中,直接現(xiàn)在才解開,是宋凱文.......幫她解開的。

    “你知道嗎,你干了一件了不起的事?!彼樕暇`開花一般的笑容。

    “我還要干第二件了不起的事......”他貼著她的耳,緩慢又激動地說:“......cao你?!?/br>
    他低頭,朝腳下巡視了一周:“套在哪里?”回來的路上,他們買了套套,進屋后被扔在了地上。

    謝莉莎的腳趾勾到一個購物袋,里面裝著他們買的東西,她拿起來給他。

    宋凱文接過,迫不及待地撕開包裝,將那層薄膜套在自己的昂揚上,又一次和她靠近:“準備好了么,甜心,我等不及了?!?/br>
    謝莉莎不矮,比杜蓓琪要高一截,但跟宋凱文站在一起時,兩人的身高差還是很大。他不得不把她的身體往上托,讓她墊起腳,他微微蹲下身,才可以夠到她的私處。

    他的利器一層一層撥開她的嫩rou,逐寸逐寸往里擠,地上兩人的倒影越來越近,慢慢合二為一,直到他全部進入,兩人同時呼出一口氣。

    “我好爽,你呢,shuangma?”光是被她包裹,他就已經(jīng)爽翻天了。

    “我也好爽,哥哥,動一下。”她忍不住了,啞著嗓子哀求,眼角沾了些guntang的濕意。

    他回應她的要求,淺淺地抽動,過了一會兒,開始深深地插入。她柔軟的壁rou像會蠕動一般,吸著他、絞著他,帶來了銷魂的快感,讓他享受到了人間極樂。

    他身體里那股開天辟地的野蠻勁兒,終于找到了出口,重復著整根拔出再蠻橫插入的動作。

    她的嬌哼輕啼,搞得他全身像火在燒一樣,爽得不能再爽,猶如烈火烹油、鮮花著錦,他著了迷,即使沒有明天也愿意接受。

    “哥哥,你好棒,我好喜歡你?!彼p眼迷離,不斷發(fā)出嬌喘嬌吟。

    他被她挑逗得失了神志,瘋狂地頂撞,在她身體里任意馳騁?!拔业男±蛏?,我也喜歡你?!?/br>
    宋凱文很早就知道自己喜歡男人,也喜歡fubsp; women,在他心中,性別的概念十分模糊,誰能帶給他快樂他就喜歡誰。他的長相屬于在男人女人堆里都能吃得開的那一類,這么多年了,來來往往有過不少床伴,很少在意過誰,他承認的人,只有許博川一個而已。

    但有一件事,像根刺般插在他胸口,讓他心存芥蒂。和許博川在一起時,他一直在下面,當然了,他也懶得伺候人,不想那么累,很多時候?qū)幵冈谙旅妗?/br>
    不過時間久了,很想試試在上面的感覺,哪怕一次都好,也可以安撫一下他受傷的小心心,可惡的許博川,打死不讓他在上面,每次想到這一點他就意難平。

    宋凱文決定了,他要纏著謝莉莎,至少在海山停留的這段時間里,他要霸住她,每次都在上面,壓著她、騎她。

    隔著那層薄膜,她感覺到他的昂揚在彈跳、顫抖,她和他坐上了云霄飛車,同時沖向了巔峰。

    “我到了、我到了?!彼粑贝?,摟住他,全身顫栗。

    他捂住她豐盈又有彈性的臀部,使勁揉搓,下身直直抵進她的最深處:“你是我的,把你的全部都給我?!?/br>
    高潮來得又急又猛,如雪崩一般橫掃一切,摧毀了兩人的意志,轟塌了他們的心理防線。

    快感猶如蜘蛛布網(wǎng)一般,從椎骨開始,一絲一絲交叉、傾斜,光速編織,很快形成的一張巨大的網(wǎng)絡,橫橫豎豎、密密麻麻,布滿了軀體,每一個節(jié)點都在放電,每一根絲線都散發(fā)著快意。

    濃漿噴射,激情迸發(fā),心臟狂跳得快要裂開,宋凱文的臉遍布紅暈,眼中濕潤得如春潮泛濫。

    謝莉莎墊著腳,頭搭在他肩上,爽得麻木了,液體從她的臉龐滴落到他背上,不知是汗水、淚水亦或是唾液。

    熱氣、汗味和腥味混在一起,各種糟糕的氣息在空氣中流動,兩人卻沒有絲毫在意,完全沉醉在了性愛的舒爽中。

    他托著她軟綿的身體,柔聲說:“去洗澡吧,我還想要?!?/br>
    “抱我去,我走不動了?!彼l(fā)嗲,伸出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他打橫抱起她,一起進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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