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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槍齊飛,但聞慘叫連聲,已有幾個人傷亡倒地,此時眾人如夢初醒,知道是生死之戰(zhàn),於是拼命抗拒,但是以寡敵眾,而且黃虎軍中還有幾個特別勇悍的軍士,眾人更是無法抵播。 晁貴傳授的劍法本來只適合近身rou搏,對抗黃虎軍的長槍大刀更是不宜,但是云飛身手矯捷,武功不凡,連接刺倒幾個軍士后,不禁信心大增。 此時云飛發(fā)覺有幾個軍士的武功特別高強(qiáng),知道是姚康手下的鬼卒,咬一咬牙,劍交左手,抬腿倒身前的軍士,右手奪下他的大刀,便朝著最近的鬼卒撲去。 那個鬼卒剛剛刺死一個老人家,看見有一個臉人撲來,獰笑一聲,提槍往來人刺去,豈料臉人不閃不躲,大刀硬架開了長槍,滾身入懷,左手短劍便刺入他的心窩里。 云飛一招斃敵,氣勢如洪,長嘯一聲,左劍右刀,專挑人多的地方砍殺,黃虎軍頓然陣腳大亂。 眾人見突然來了幫手,亦士氣大振,雖然未能扭轉(zhuǎn)劣勢,總算擋住了那些追殺老弱婦孺的煞星,減少傷亡。 隊長發(fā)現(xiàn)臉人武功不凡,又驚又怒,急忙下令,五、六個黃虎軍打扮的鬼卒聲勢洶洶的圍上來,聯(lián)手夾攻。 云飛立即感覺壓力大增,要是單打獨斗,這些鬼卒沒有一個是他的敵手,但是一起出手,便不可同日而語了,尤其是偶爾有一兩招古怪詭異的招式,威力更大,只好放棄速戰(zhàn)速決的打算,沉著應(yīng)戰(zhàn)。 鬼卒絆住云飛,那些黃虎軍又開始逞兇,全力攻擊那些抗拒的獵戶,盡管沒有高手,但是以眾凌寡,刀快力雄,武器人數(shù),均占優(yōu)勢,要不是那些獵戶拚死抵抗,早已一敗涂地,然而落敗只是遲早中事,難免慘死。 云飛力拼了數(shù)十招后,發(fā)現(xiàn)那些鬼卒來去只有兩三招比較高明,而且有跡可尋,彷佛在哪里見過,心下稍安,空查察戰(zhàn)事,看見已有多人受傷,知道事態(tài)危急,大刀奮力架開幾件兵器,短劍電閃,削斷了一個鬼卒的臂膀。 這時又有一個獵戶受傷了,形勢更是岌岌可危,雖然云飛又砍殺一名鬼卒,卻勢不能施以援手,眼看獵戶敗亡之際,屠殺便要開始了。 「大家和他們拼了!」忽然一把清脆的聲音尖聲叫道,說話的原來是一個身裁健美、嬌俏可人的年青女郎,她撿起了一根長矛,拼命似的朝著一個黃虎軍刺去。 女郎的壯舉,使其他人生出反抗的勇氣,幾個年青女郎和老態(tài)龍種的衰翁,也分別撿起兵器,加入戰(zhàn)團(tuán)。 「不要殺女的!」領(lǐng)隊的大叫道:「要生擒活捉,待會用jiba插死她們!」 眾軍士哈哈大笑,動手的時候,口里卻是不乾不凈,使眾人悲憤填胸,怒不可歇,舍死忘生地奮力反抗,戰(zhàn)斗亦更趨激烈。 戰(zhàn)斗的人數(shù)增加,傷亡卻也隨即增加,兩個老人家擋了幾招,便分別受傷落敗,眾女雖然沒有受傷,卻給逼在一隅,左支右絀,形勢險惡。 云飛心里著忙,決定挺而走險,大刀撥開左側(cè)的長矛,左腳急,把鬼卒開尋丈,身子順勢一轉(zhuǎn),左手短劍刺死右邊的鬼卒,使背后空門大露,剩下的鬼卒以為有機(jī)可乘,巨斧橫揮,想一斧劈下云飛的頭臚,豈料他仍然能夠讓開,只是削去肩頭的皮rou,還把手中的大刀脫手飛出,穿胸而過,一個照臉連殺三名鬼卒。 云飛全然不管自家傷勢,腳尖一勾,挑起一管鐵槍,單手握著槍尾,好像猛虎出籠,左挑右刺,殺進(jìn)人群里。 黃虎軍見他勇悍如斯,不敢硬拚,讓開了道路。 云飛橫檐擋在眾人身前,半邊身子已是泄紅了血,環(huán)首四顧,發(fā)現(xiàn)己方只剩下三、四個尚能作戰(zhàn)的壯漢,和幾個累得氣息啾啾的女郎,其他或傷或死,或是束手待斃的老弱婦孺,但是敵方還有二、三十個虎視耽耽的軍士正在慢慢逼近。 就在這時,忽然傳來喊殺的聲音,百多個手執(zhí)兵器的獵戶殺奔而來,黃虎軍也優(yōu)勢盡失,領(lǐng)隊的見勢不妙,立即招呼軍士撤退,援兵也沒有追趕,只是大聲喝罵。 云飛看見李廣雜在領(lǐng)頭的眾漢之中,想是他召來援兵,才柱槍在地,松了一口氣。 眾人忙碌地救死扶傷,也沒有忘記這個仗義相助的神秘漢子,死里逃生的獵戶圍在云飛身畔拱手稱謝,請益姓名。 「在下晁云飛?!乖骑w解開頭上衣服,露出本來臉目,眾人看見這漢子竟然是如此年青英俊,更是贊嘆不已。 「兄弟,原來是你!」李廣歡喜地說,原來他來和云飛會合途中,發(fā)現(xiàn)黃虎軍的行縱,知道不妙,立即往獵戶聚居的地方求救,才能及時赴援。 「英雄,請進(jìn)屋內(nèi)休息裹傷吧?!箮讉€老者關(guān)切地扶著云飛說。 「我沒甚么,不用客氣,叫我云飛便是。」云飛靦腆地說,最后還是走進(jìn)房子里坐下。 「晁大哥,我叫銀娃,讓我給你裹傷吧。」一個女郎落落大方地說。 「姑娘,還是先照顧其他人吧,這點小傷沒甚么大不了的?!乖骑w認(rèn)得她便是振臂高呼的女郎,含笑道。 「不,其他人已經(jīng)有人照顧了,要不是你,可不知要死傷多少人呢?!广y娃堅持道。 「那么謝謝姑娘了?!乖骑w不便拒絕,點頭道:「姑娘,剛才你可真了得,沒有受傷吧?」 「我沒事?!广y娃取來清水和潔凈的布帕,說:「我算甚么?你才是了得,一個抵得我們好幾個?!?/br> 「我哪里抵得上?!乖骑w笑道。 「你真強(qiáng)壯!」銀娃輕捏著健碩的胳膊說:「晁大哥,忍著一點,我給你洗乾凈傷口?!?/br> 「勞煩姑娘了?!乖骑w點頭道,軟綿綿的玉手,柔若無骨,使他心中一蕩,渾忘肩頭的痛楚。 「人家 叫銀娃,你忘了嗎?」銀娃嗔叫一聲,接著驚叫道:「哎喲……流了很多血,痛嗎?」 「不痛?!乖骑w咬著牙說。 銀娃手上溫柔細(xì)心地洗滌著傷口,口里憐惜地驚哼低叫,轉(zhuǎn)眼間,清水變成了血水,紅撲撲的臉蛋也是血色盡褪,心痛似的說道:「削去一塊rou,一定很痛了?!?/br> 「只是皮rou之傷,沒甚么的?!乖骑w強(qiáng)忍痛楚說,發(fā)覺身后香澤微聞,而且銀娃的聲音大有情意,不禁有點意亂情迷。 銀娃熟練地上藥裹傷時,眾人也點算損失完畢,發(fā)現(xiàn)自家死了廿多人,重傷輕傷的更多,雖然黃虎軍也遺尸十多具,可是哪能平息眾怒,群情洶涌,大罵城主殘忍無道,誓要為死難者報仇,最后還是由幾個老成的出來勸阻,知道強(qiáng)弱懸殊,現(xiàn)在要緊的是如何逃命,哪能談得上復(fù)仇。 這時也不用云飛李廣饒舌了,眾人決定退居百家村,團(tuán)結(jié)抵抗,也分頭通知其他人躲藏,防范城主大施殺戮。 云飛急於回城,待傷口包扎妥當(dāng),便和李廣告辭,眾人挽留不果,唯有再三道謝,銀娃更是含淚目送云飛離開。 金鷹英雄傳 第四章 色令智昏 兩人回城倒沒有甚么驚險,侯榮文白早已在家里等候,這兩天,他們也在城里暗中散播云飛打探得來的消息,由於行事小心,姚康又帶走了一批鬼卒,倒也沒讓人發(fā)現(xiàn)。雖然大多人不相信城主會屠殺后山的居民,卻也不愿意當(dāng)兵,助紂為虐,無奈無法繳納稅款,更不敢聚眾反抗,除了勉為其難,也別無他途了。 云飛明白很難阻撓擴(kuò)軍的計畫,早已有了對策,決定從軍,暗中煽動軍士不要出力作戰(zhàn),放后山居民一條生路。 眾人也沒有其他對策,均以云飛馬首是贍,這時侯榮想起要有人往四方堡報訊,云飛遂打消了參軍的念頭,決定親自前往,也著文白繳納稅款,留在城里策應(yīng)。 云飛不辭勞苦,其實也有點私心的,因為力戰(zhàn)幾個鬼卒時,短劍雖然不大趁手,卻悟出一點以寡敵眾的道理,幾個鬼卒的詭異武功,也使他耿耿於懷,希望能夠找出其中關(guān)鍵。 第二天,城里鬧哄哄的,城主指揮黃虎軍出動,逐家逐戶,徵稅拉,李廣侯榮也依照云飛的指示參軍。 云飛與文白卻繳納稅款,取過憑證后,便單獨上路,雖然擔(dān)心后山居民的安危,卻是無計可施,唯望經(jīng)過昨天一役,他們已躲起來,不致有太多傷亡。 當(dāng)天夜里,假扮城主的王圖單獨和一個年青軍官見面,那個軍官長的濃眉大眼,虎背熊腰,雖然威風(fēng)凜凜,卻透著兇厲之氣,看來是心狠手辣之徒。 「丁同,你的打草驚蛇之計是不是失敗了?!雇鯃D不悅道,原來那個軍官便是玉翠的新婚夫婿丁同,昨天派兵入山,卻是他的計畫。 「不,果如所料,他們?nèi)氵M(jìn)了百家村,方便我們一網(wǎng)打盡?!苟⊥瑧M愧地說:「屬下失算的,是不料有這樣的高手,竟然獨力搏殺城主幾個親兵?!?/br> 「可惜……」王圖本來想說可惜姚康帶走了六七十個鬼卒,要不然,可不懼甚么高手,但是想到暫時不能讓丁同知道,便改口說:「沒問題,我點算過了,今天有六千多人參軍,連同原有的三千軍士,近萬兵力,難道不能消滅那些刁民么?」 「城主高見?!苟⊥P躇道:「只是那些新兵未經(jīng)訓(xùn)練,恐怕不可靠?!?/br> 「那便依照原來計畫,留下一千兵負(fù)責(zé)訓(xùn)練,剩下的去掃蕩后山吧?!雇鯃D說。 「是。」丁同答應(yīng)道,雖然心里不以為然,也不敢頂撞,本來他是充滿信心的,但是經(jīng)過昨天一役,信心有點動搖,因為料不到有云飛這樣的高手,更想不到那些居民如此強(qiáng)項,悍不畏死。 「倘若你辦成這件事,我便……」王圖欲言又止,說:「我便考慮讓你接替王圖,任本城的侍衛(wèi)長。」 「甚么?」丁同不敢相信,囁嚅著說:「那么侍衛(wèi)長……?」 「他另有任命?!雇鯃D答道。 「全仗城主栽培,小的一定盡力的?!苟⊥瑲g喜若狂道,因為侍衛(wèi)長是一人之下,要是當(dāng)了侍衛(wèi)長,便可以吐氣揚眉了。 「知道我為甚么看中你嗎?」王圖問道。 「是……是小的忠心不二……嗎?」丁同猶疑地說。 「忠心當(dāng)然重要,也因為你天生邪惡,好色貪財,當(dāng)是本……中人?!雇鯃D笑道:「但是單是忠心是不夠的,還要絕對服從命令,完成任務(wù)后,只要能證明你是絕對服從命令,便可以當(dāng)侍衛(wèi)長了。」王圖說。 「如何才是絕對服從?」丁同搔著頭說。 「我讓你見一個人,你便知道甚么叫絕對服從了?!雇鯃D雙掌亙擊道。 隨著王圖的掌聲,一個身穿紫藍(lán)色羅裙,上身纏著同色輕紗,貌若天仙的美人兒,便從堂后蓮步珊珊走出來,她的胸前雖然是盡是薄如蟬翼的輕紗,可是重重疊疊,像霧又像花,誘人的胸脯似隱還現(xiàn),更使人心癢難熬。 「她是我的妾侍,名叫秋怡,長得漂亮嗎?」王圖笑問道。 「漂亮……!」丁同沖口而出道,接著心中一凜,趕忙垂首低眉不敢仰視,本道王圖用美女讓他賣命,豈料是他的姬妾,哪里還敢冒瀆。 「抬頭看清楚呀!」王圖笑道。 丁同感覺王圖好像沒有惡意,於是遵命抬起頭來,只見秋怡嬌靨如花,美態(tài)撩人,雖說臉上帶著淡淡哀愁,卻倍添艷色,不禁瞧的目定口呆,喃喃自語道:「美,真是一個美人兒!」 「她除了長得漂亮,還奶大臀,腰小腿長,是一個少見的尤物,你想看看嗎?」 王圖吃吃笑道。 「小的不敢!」丁同違心道。 「秋怡,讓隊長看看你的奶子?!雇鯃D命令道。 秋怡幽幽一嘆,盈盈秋水好像泛起了迷霧,纖纖玉手在高聳的胸脯上輕拂,不知如何,輕紗便隨風(fēng)飄起。 丁同做夢似的看著輕紗一片一片的離開了秋怡的胸前,有兩片還飛到他的身前,幽香撲鼻,差點便要攫入手里,隨著漫天飛舞的輕紗徐徐掉在地上,一雙羊脂白玉似的rou球,終於裸露眼前了。 「美嗎?」王圖問道。 「美……真是太美了!」丁同口角流涎,嘖嘖有聲地說。 「秋怡,丁隊長過兩天便要替本座出征,你送他一點東西,以壯行色吧?!?/br> 王圖詭笑道。 「妾身整個人都是城主的,身無長物,那有好東西送給隊長?」秋怡幽幽的說:「唯有送隊長一點貼身之物,只是上邊沾著妾身的氣味,不知道隊長會不會介意?」 「夫人有所饋贈,小的怎會介意。」丁同喘了一口氣說,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秋怡說。 這時秋怡趐胸赤裸,只剩下腰間的羅裙,但見她吸了一口氣,玉手在肚腹輕撫,然后慢慢從裙頭探了進(jìn)去,在裙里動了幾下,抽手而出時,卻多了一方桃紅色的絲巾。 秋怡優(yōu)雅地把絲巾摺疊整齊,雙手捧到丁同的身前,盈盈下拜道:「微賤之物,還望隊長笑納?!?/br> 「多……多謝夫人!」丁同顫著聲雙手接過,還悄悄在玉手摸了一把,捧著絲巾,頭臉埋了下去,深深嗅索著說:「好香!」 秋怡俏臉一紅,慢慢的退了開去,暗念遲早定要遭他yin辱。 「甚么夫人?一個不要臉的婊子吧!」王圖哂笑道:「要是你喜歡,凱旋之日,便讓她侍候你一趟吧?!?/br> 「小的縱然肝腦涂地,也一定完成任務(wù)的?!苟⊥莸沟厣险f,暗念縱然不是為了這個尤物,此行也是非勝不可。 「娶妻沒有?」王圖忽地問道。 「小的前幾天才成親?!苟⊥鸬?,暗念雖然玉翠也長得漂亮,卻好像沒有秋怡如此動人,心里有點后悔。 「可有我這個小妾般聽話么?」王圖笑道。 「差得遠(yuǎn)了!」丁同偷眼看了在旁垂首而立的秋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