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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手,給我殺盡這些暴民,一個不留!」王圖暴喝道,手提大刀的劊子手便把那些死囚按倒,眼看要血濺當場了。 「住手!」云飛見事態(tài)危急,更不能任由這些抗暴民眾慘死,匆匆地掛上臉具,也無暇查察天空的烏鵲可有出發(fā),便排眾而出。 「你是甚么人?」王圖凜然道,看見云飛掛著臉具,便想起前些時讓人騙走那些女孩子的事情,他已經(jīng)從姚康口中,知道沒有邵飛其人,此時云飛的臉具雖然和當日不同,卻使他心生警惕。 云飛已經(jīng)決定發(fā)難,可無暇理會宓姑等是否趕到了,於是跳上一塊石頭,高聲叫道:「你不是城主,無權殺人!」 城中人大多聽過這個謠言,由於王圖倒行逆施,也使眾人生疑,可是他掛著人皮臉具,樣貌和城主沒有太大分別,謠言不攻而破,想不到竟然有人當著城主身前重提此事,自然齊聲起哄。 「我不是城主是誰?!」王圖冷笑道。 「你是王圖假扮的,城主已經(jīng)給你害死,你臉上是掛上了人皮臉具?!乖骑w高聲道,他存心拖延時間,等候宓姑等攻城,於是利用想像力,再加上自己的推斷,添鹽添醋,繒影繒聲,道出鐵血大帝有意南侵,遣派地獄門奪取五石城的陰謀。 云飛的話不獨使眾人膛目結舌,也使姚康王圖大驚失色,可不明白他如何會知道這樣的秘密。 「你誣蔑城主,罪該萬死!」王圖憤然道:「人來,把這個散播謠言的jian賊擒下來!」 「我當然有證據(jù)的……」云飛硬著頭皮,依照自己的觀察說:「真的城主比你胖,也比你矮,怎能騙人?!」 眾人也許未必盡信云飛的話,卻也齊齊大呼小叫,發(fā)泄他們不滿的情緒,李廣等更乘機吶喊助威,動眾人打倒地獄門。 「胡說八道!」王圖老羞成怒,喝道:「你們還不動手?」 「王圖,除了地獄門的人,沒有人會聽你的了!」云飛見幾個軍士圍上來,也制出長劍道。 「對呀!以前城主不是這樣的,他一定是假扮的,別讓他跑了!」李廣侯榮等人振臂高呼,轉眼間,黃虎軍也壁壘分明,很多新軍加入李廣等的陣營,但是還有許多猶疑未決,不知如何是好。 「臭小子,我宰了你!」姚康見事態(tài)不妙,惱恨交雜,獰笑一聲,拔出佩刀便朝著云飛殺去。 云飛那敢怠慢,揮劍迎了上去,刀劍相交,發(fā)覺他的氣力不及自己,心里便有了計較。 姚康的武功與那些鬼卒的比較,實在不能同日而語,招式詭異奇特,繁雜多變,不同鬼卒來來去去只是那兩三招,幸好云飛偷習土鬼七式的其中三招后,反覆研究,姚康的武功有跡可尋,才不致手忙腳亂。 侯榮卻是急如熱窩上的碼蟻,李廣已經(jīng)帶著心腹前往城后,預備迎接宓姑等入城,本來的計劃,是制做混亂,讓云飛擒下王圖,揭破他的真臉目的,但是突然殺出姚康,使他陣腳大亂,不知如何是好。 云飛也知道不宜耽擱,摸清姚康的路數(shù)后,便開始反擊,劍勢一轉,不再閃躲姚康的長刀,還往上砸去。 姚康冷哼一聲,長刀繼續(xù)劈下,他沒有發(fā)現(xiàn)云飛隱藏實力,只道這一刀縱然不能把他劈倒,也可以把長劍震飛,孰料才碰上去,一股大力傳來,長刀竟然脫手而出,云飛的長劍還從不可能的角度刺下,姚康厲叫一聲,急退幾步,已經(jīng)中了一劍。 「放下兵器者免死!」云飛長劍一揮,朝著王圖撲了過去。 「黃石城的兄弟,殺呀……殺盡地獄門的狗賊!」侯榮也乘機發(fā)難,領著反正的黃虎軍沖上來。 王圖雖然想不到這個金臉怪客能夠殺敗姚康,但他是黃石城的侍衛(wèi)長,自恃武功不弱,不待云飛撲到身前,便從身旁的衛(wèi)士手里奪過一根長槍,朝著云飛刺去。 云飛長笑一聲,往右一閃,長劍卻沿著槍桿直削下,王圖猝不及防,手上一痛,長槍掉地,原來指頭已經(jīng)給削了下來,云飛瞬快地轉到身后,猿臂輕舒,把王圖制住,長劍擱在他的頸項上。 云飛先傷姚康,再擒王圖,這幾下兔起雀躍,瞧等眾人目定口呆,根本來不及作出反應。 「你們呆在這兒干么?殺光他們!」獐頭鼠目的大漢怒喝一聲,搶過大斧,朝著云飛一指,那些穿著黃虎軍軍服的鬼卒,便也殺氣騰騰地沖過來。 「著他們住手!」云飛脅逼著王圖說。 「上呀。他不敢殺城主的!」姚康按著肩頭的傷口叫道。 就在這時,后山傳來陣陣獅吼虎嘯,圍著校場的人群也突然東奔西跑,左右散開,讓出通道,只見幾十頭猛獸殺奔而來,每一頭猛獸的背上昆一個掛著臉具的黑衣人,跟在后邊的還有一隊手執(zhí)虎叉棍棒的壯漢。 「大家不用害怕,他們是南陽山的獵戶,助我們對付地獄門的?!乖骑w高聲叫道。 眾人發(fā)現(xiàn)獸人的臉具和云飛的相同,有人亦認得那些獵戶,頓時歡聲四起,很多首鼠兩端的黃虎軍也紛紛加入侯榮的陣營,剩下的只有王圖的親兵和那些鬼卒。 「你們看清楚了!」云飛知道機不可失,從王圖臉上揭下人皮臉具道。 「真的是他!」「城主給他害死了!」眾人嘩聲四起,指著露出真臉目的王圖破口大罵。 姚康見形勢逆轉,黃虎軍倒戈,知道大勢已去,遂發(fā)出暗號,在眾鬼卒的護衛(wèi)下,和那個獐頭鼠目的大漢退入城主府,侯榮率兵追殺,卻給鬼卒拼死阻擋,攻進府里后,才發(fā)覺他們已經(jīng)去如黃鶴了。 這時云飛可沒空追趕姚康等人了,因為校場里鬧哄哄的,群眾兵丁擠得水泄不通,秩序大亂,於是把王圖交人看管,發(fā)號施令,安撫軍民, 派兵守護城門,緝拿地獄門馀黨,鬧了大半天,總算把局勢平定下來。 眾人就在校場公開審訊王圖,證實城主被害,他把所有惡行,一股腦推在地獄門身上,徵召礦工,是因為判官詹成帶來了幾個開礦師,預備在南陽山開采鐵礦,那個獐眉鼠目的漢子,正是判官詹成,最使人震驚的是黑石白石兩城已經(jīng)落入地獄門手里,待牛頭奪取綠石城后,鐵血大軍便會南下夾攻紅石城了。 雖然黃石城遠處大陸的邊陲,但是有人自北方逃難而來,鐵血大帝的兇名早著,聞言如喪考妣,知道投降便要為奴,不降也無逃路了,王圖見眾人震懾的樣子,只道還有活路,竟然出言恫嚇,怎料弄巧反拙,更使眾人怨氣焚心,竟然把他殺了。 殺了王圖后,眾人旁徨無計,突然有人記起是云飛揭破地獄門的陰謀,起哄要他領頭共抗鐵血大帝,李廣等同聲附和,也不容云飛推辭了。 云飛明白鐵血大帝只是遠慮,當務之急卻是提防地獄門反擊,因為黑石白石已經(jīng)落入地獄門手里,丁同還領兵在外,倘若他們興兵來犯,黃石便危險了,於是曉諭眾人,立即整軍經(jīng)武,著手防御,并派人往四方堡報信,以作支援。 金鷹英雄傳 第十七章 判官詹成 白鳳站在玉翠身后打扇,天氣雖然熱,她卻是涼滲滲的,因為她穿得很少,身上只有一個淡黃色的肚兜,腰間裙子似的圍著同色的絲帕,絲帕之下,是光溜溜的,甚么也沒有。 只有以城主夫人的身份,傀儡般伴著丁同一起要軍民聽從命令時,白鳳才能夠穿上衣服,平常就是這樣的打扮,方便任人yin辱。 白鳳名義是城主夫人,實際卻是奴隸也不如,不知受了多少活罪,除了讓秦廣王和丁同摧殘,更要給艷娘玉翠訕笑打罵。 或許是嬌生慣養(yǎng),吃不得苦頭,一根鞭子已經(jīng)讓白鳳俯首貼耳,逆來順受,只有一趟,鞭子也不濟事,結果給丁同縛起來,把紅燭插進牝戶里,紅燭還沒有燒完,便乖乖地用嘴巴給丁同發(fā)泄,此后,白鳳更是唯命是從。 盡管白鳳好像習慣了在人前赤身露體,這一天卻是有點不同,除了多了兩個男人,也因為他們的說話,使麻木了的芳心彷佛重現(xiàn)生機。 這兩人正是從黃石城狼狽逃回來的馬臉姚康和判官詹成,姚康受了傷,神色委頓,詹成趕了幾天路,也是風塵仆仆。 「那金臉人是甚么人?」秦廣王煩惱道。 「不知道,但是他領著獸軍和獵戶,當是南陽山的獵戶。」姚康嘆氣道。 「獵戶里該沒有這樣的高手,也沒聽過他們有這樣利害的獸軍?!苟⊥χ^說。 「王圖死了沒有?」秦廣王問道。 「他給金臉人擒下,看來是兇多吉少了?!拐渤烧f。 「獸軍人少,本來不成氣候,可恨黃虎軍叛變,才弄到如斯田地?!挂禋鈶嵉馈?/br> 「叛變的黃虎軍有七、八千人,獵戶獸軍千多人,黃石城有近萬兵力,雖然是新軍,戰(zhàn)力不高,卻也可慮?!骨貜V王思索道:「丁同的黃虎軍有二千,黑鴉軍千多人,黑石的狂風盟有二、三千,還有白鶴軍……」 「這些天徵召的新軍已近萬,正在加緊訓練,連同投降的白鶴軍,合共萬多人,要是傾巢而出,應該可以收復黃石的。」丁同躍躍欲試道。 「怎能傾巢而出,而且狂風峽的四方堡不除,也是頭痛。」秦廣王搖頭說。 「綠石那里可有消息?」姚康問道。 「牛頭召了秋瑤前去,對付執(zhí)掌兵權的湯義,需要一點時間才行。」秦廣王嘆氣道,湯義正是綠石城城主湯仁的親弟。 「我們只有這些兵力,如果不全軍出擊,恐怕不能收復黃石的?!挂档?。 「屬下倒有一個主意?!拐渤傻馈?/br> 「甚么主意?」秦廣王問道。 「屬下帶領探礦師回來時,經(jīng)過江平,那里很平靜,第三殿殿主宋帝王夜夜笙歌,風流快活。」詹成報告道:「要是他能早點出兵,黃石城如何能敵。」 「這和原來的計劃不同,老祖未必同意的?!骨貜V王躊躇道。 「原來的計劃是奪得黃黑白綠四城后,大軍才南下夾攻紅石城,只是害怕打草驚蛇,現(xiàn)在黑白已得,綠石也如囊中物,軍馬已經(jīng)準備就緒,早一點遲一點也沒關系了?!拐渤山忉尩?。 「但是四方堡還沒有攻下……」姚康猶疑道。 「說不得也要硬攻四方堡了?!骨貜V王獰笑道:「姚康,你往黑石,著羅其出兵,丁同,你帶領二千黃虎軍和三千白鶴軍,三天后出發(fā),四方堡連老帶幼也只是萬多人,難道還攻不下嗎?」 艷娘玉翠聞得丁同會和羅其并肩作戰(zhàn),有點不是味道,暗念他們得勝回來,見臉時也不知如何說話。 白鳳卻好像又回到地獄里,知道有人對抗地獄門時,不禁生出一線希望,然而鐵血大軍即將南下,那星星之火,怎能燎原,自己更無法逃出魔掌了。 「千歲,秦廣四婢全不在嗎?」詹成忸怩地問道。 「她們分別去了紅石和綠石,這一趟行動該不用她們的。」秦廣王看見詹成的樣子,若有所悟道:「你多久沒碰過女人?」 「我從北邊帶采礦師南下,除了路上吃過幾頓,差不多三月不知rou味了?!?/br> 詹成嘆氣道。 「你也辛苦了?!骨貜V王笑道:「這幾個全是丁同的女人,也是白石城最出色的,你挑白鳳吧?!?/br> 「白鳳是我的小老婆,以前白石城的城主,開苞不久,還很鮮嫩哩?!苟⊥猿孕Φ?。 「玉翠是大老婆,艷娘是丈母娘,全是sao蹄子,白鳳卻是個木美人,且看你的功夫如何了。」秦廣王 笑道。 「還不過去?」玉翠推了白鳳一把說。 白鳳無奈含羞忍辱,放下扇子,走到詹成身前,他也不客氣,探手便把白鳳抱入懷里。 「不見了一陣子,可聽話得多了。」姚康笑嘻嘻道:「她開苞時,我也在旁邊觀禮,那時只有幾根毛,倒像是個白虎。」 「是嗎?」詹成哈哈大笑,急不及待地從白鳳裙下探了進去亂摸,接著抖手把絲帕扯下,讓神秘的私處暴露在空氣里,說:「果然是好東西!」 「可惜乾巴巴的,沒甚么反應,弄得我滿頭大汗?!骨貜V王笑道。 「但是很緊湊呀!」詹成怪笑道,指頭擠進rou縫里,蜿蜒而進。 白鳳咬著牙不敢閃躲,知道抗拒只會使這些無恥的禽獸獸性勃發(fā),那時吃的苦也更多,然而想到自己以城主之尊,如此讓人凌辱,也忍不住潸然淚下。 「哭甚么?是不是又犯賤了?」玉翠罵道。 「倘若她的yin水也有淚水那么多,便有趣得多了。」秦廣王搖頭道。 「這有何難,喂她吃點春藥便行了。」艷娘笑道。 「不……嗚嗚……我不哭!」白鳳趕忙用手背抹去眼里淚水,可是珠淚流個不停,如何抹得了。 「是我弄痛你嗎?」詹成吃吃怪笑,指頭深入不毛,在洞xue深處撩撥著說。 「不……不是的?!拱坐P哽咽著說,她不是不痛,只是習慣了,這嬌嫩輕柔的roudong,也記不清曾經(jīng)讓多少根指頭在里邊掏挖狎玩,何況叫苦也是徒然,唯有希望苦難可以盡快結束。 「可要我給你樂一下嗎?」詹成笑嘻嘻地抽出指頭,卻把抹胸也扯下來,使白鳳一絲不掛。 白鳳怎可以說不,唯有含淚點頭。 「你常常說無論甚么樣的女人,也可以榨出她的浪勁,這個木美人成嗎?」 秦廣王詭笑道。 「可以說是易如反掌!」詹成胸有成竹地說:「別說浪勁,要她欲仙欲死也不難?!?/br> 「那可要讓我們一開眼界了?!挂倒中Φ?。 「好吧!」詹成哈哈大笑,推開白鳳,指著堂中的八仙桌說:「躺上去,讓我給你樂一趟?!?/br> 白